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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血骷髏兵團

熊貓書庫    鬼神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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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雙臂護住了頭臉,催動了血魄不滅體,硬生生承受了一記劫雷,然后才張開了血祭之環,開始吞吸被我反擊之力震碎的雷光。

  我經歷過兩次雷劫,應付鬼神法則具現化的雷光,已經頗有經驗,我精研幻魔十法的時候,就大致明白,鬼神法則最強的具現化,就是雷電之態,所以凝練虛相,所能遇到的最強阻礙,也就是妖雷異電的轟擊。

  但與此同時,鬼神法則幻化的雷電之中,也蘊含了最強,也最深邃的鬼神法則,只有經歷過雷劫,才能體悟最深層次的鬼神法則。

  我低吼一聲,把血夜叉虛相催動,這頭蓋世妖魔現身,敞口吞吸,宛如鯨吞萬里,天上還未落下,凝練成型的雷電,就都被血夜叉虛相一氣吞吸落肚。

  鬼神法則似乎不能夠容忍這種挑釁,厚厚的云層不斷的翻滾,緊接著就釋放出來更多的雷電,這一次鬼神法則幻化的雷電,比之前強橫十倍,無數雷電居然凝聚了形態,化為無數雷電大蛇,須角宛然,雙目如燈,照耀千里。

  我順手把血焰錘也取了出來,催動妖雷異電之力,把血焰錘轟上天空,連續擊碎了三條雷電大蛇,緊接著就有十余條雷電大蛇纏住了血焰錘。一陣雷電交鳴,雖然我硬生生把這十余條雷電大蛇轟成了粉碎,但這柄虛相級神兵也被轟的冒出了黑煙。

  我源源不絕的把妖雷異電之力灌輸到血焰錘里,憑著我的妖雷異電之力,這柄虛相級神兵才能撐的過這一輪的雷電轟擊,緊接著,又是數十條雷電大蛇飛了下來。

  我先把血祭之環飛出,把被血焰錘轟殺的雷電大蛇精氣吞吸一空,然后這才一頓足,沖上了天空,握住了正在滿空翻滾的血焰錘,狠狠的撞入了云層之中,跟無數雷電大蛇恨苦廝殺。

  我也不知廝殺了多久,直到手中的血焰錘忽然轟鳴,我封印到其中的五階命魂,忽然在一股雷電之力的統合之下,跟原本血焰錘的力量合體,讓這柄四階虛相級神兵,悍然躍升了一個等級,成為了五階虛相級神兵。

  以鬼神法則幻化的雷電之氣重鑄,這柄虛相級神兵威能猛烈,不住的吞吸天地能量,我也趁勢把無方侯銅赤壁其余的命魂也打入了進去,這些命魂都經過我的轉化,已經成了最合適血祭之術的命魂。

  血焰錘吞了這些命魂之后,發出愉悅的鳴嘯,在我的催動下,再一次轟入了厚厚的云層。

  天上的云層被化為車輪般大小的血焰錘轟中,登時轟塌了一大片,血焰錘就如貪婪的妖魔,在云層中追逐雷電,不能鬼神法則幻化出來新的雷電大蛇,它就把云層中所有的雷電之氣吞噬了一空。

  過了良久,被轟塌的厚厚云層才重新彌合,無數雷電再度重聚。

  吞噬了不知多少雷電之氣的血焰錘,飛回了我的手中,發出興奮的鳴叫,不斷的內斂力量,很快就化為了一把暗紅色的小錘子,我新封印進去的命魂,在妖雷異電之力的統御下,也悄然納入了體系之中,讓這柄虛相級神兵,再次提升一個品階。

  連續沖突了兩層憑借,血焰錘已經成為了六階虛相級神兵,這個品階的虛相級神兵,就算在啟國的寶庫,庸國的皇室里,也算是少之又少的寶物,更何況還能跟我修煉的命魂圖契合無比,憑了這柄六階虛相級的血焰錘,我就算一個人遇上了庸國四大宗帥那一股級數的敵人,也有膽量斗上一斗。

  雁別行經受的雷劫,雖然比我要輕一些,但仍舊十分猛惡,超過了他上次所遇的雷劫十倍,比起我承受雷電轟擊的百變手段,他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拳轟上,不管什么形態的雷電,多少條雷電大蛇,都是一擊粉碎,然后任由這些被轟碎的雷電,緩緩滲透到自己的身體里。

  鬼神法則顯然不準放過我和雁別行,很快就積蓄力量,再度轟擊了下來。

  這一次,雷電又復聚合成三頭六臂圣魔的形象,這頭圣魔操縱無數雷電大蛇,將之化為無數雷電光箭,猶如暴雨般繽紛射落下來。

  我仗著血焰錘,滿空橫掃,血祭之環在背后張開,血焰和妖雷異電之力化為了正反兩個漩渦,生出了無窮無盡的吸攝之力,不住的吞噬被血焰錘掃落的雷電光箭。

  這場戰斗很快就演變成了曠日持久的耐力戰,雁別行苦苦支撐了三日三夜,六臂象頭怪的虛相幾乎被轟爛,他干脆把虛相收回體內,只憑強橫肉身硬抗。

  我比雁別行的狀況好一點,但也就只是好一點點,全身的衣服都被三頭六臂圣魔操縱雷電給生生轟成了粉碎,皮膚漆黑一片,就好像是煤炭一樣黑。若非我修成了血魄不滅體,隨時恢復身上傷勢,此時估計已經被電殛成七分熟,可以上桌了。

  我情況這么差,也是因為轟擊我的雷電,要比雁別行強橫十倍,我甚至暗暗揣摩,若不是有我在,說不定雁別行已經度過了雷劫,突破至七階虛相了。

  三頭六臂圣魔在無邊雷光之中,坐鎮中樞,到了后來,已經不是把雷光化為種種妖獸,雷電大蛇,雷電光箭,而是把雷光化為滔滔雷水,從天上傾斜下來,方圓千里之內,都被雷光淹滅。

  我這個時候,已經沒心思去關注雁別行,又或者其他人,我只能全力運轉血祭之術,并且把幻魔十法也催動至極限,就在冥乎冥夕,恍惚之中,我忽然生出靈機,猛然一聲暴喝,探手在虛空中一捉,生生抓出來一道無以名狀,不可捉摸,似有若無,不知如何形容的東西。

  這道無以名狀,不可捉摸,似有若無,不知如何形容的東西落在我的手中,我體內就好像是有一道囚鎖,被生生斬落,猛然大吼一聲,正在遠方觀戰的雷煌和馬澤南,兩人都忽然全身一震,體內的諸多命魂,以獻祭為中心,忽然被一股力量貫穿,身不由己的飛了起來,人在半空,就全身血焰爆發,就如兩團烈光,直指天上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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