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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戰斗前夕

熊貓書庫    鬼神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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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憲兵隊這次出發,馳援西岐城,總共有一百二十人,帶了五輛妖力煙云車,同時隊伍中還有一百二十頭黃金蠻牛作為腳力。

  以速度而言,幽月妖狼要比黃金蠻牛快一些,耐力也比黃金蠻牛好,但幽月妖狼載重能力較差,除了乘坐騎士之外,也就不能運輸貨物了,黃金蠻牛高如巨象,一頭黃金蠻牛除了馱著騎士之外,再馱上幾千斤的貨物,還能行若無事。

  朝歌城在我的主導下,又有徐河和泰勒斯威夫特主持,比西岐城更注重黑暗科技的開發,已經有了一部分產品,而西岐城歷年積累雄厚,應該會有不少高品質的材料,所以我這次救援西岐城,還想著換去一部分材料,商品畢竟還是要有流通才能轉化為財富。

  虛幻之城距離西岐城大約有五千多公里,但搬遷到了時空縫隙里的朝歌城,八個進出黑暗世界的傳送門,跟西岐城的距離可就不跟原來的虛幻之城一樣了,最近的一個傳送門距離朝歌城大約三千公里,最遠的一個已經超過了八千公里。

  為了節約時間,虛幻之主給我們安排的是最近一個傳送門,正常情況下,三千多公里要行軍一個月才能到達,但是在有代步的腳力的情況下,我們這支援兵的行動速度比普通情況快了數倍。

  憑我新修煉的血祭之術和無魘世界,一路上幾乎是暢通無阻,連續遇上了十多次妖獸大群,不是被我的無魘世界俘獲,就是被血祭之術化為了精純的生命力和魂力。

  通過這一路上的戰斗,我也熟悉了新的力量,穩固了血祭之術三階虛相級的修為,但是我仍舊不敢繼續再做出突破,因為那股忽如起來的饑餓感,仍舊隨時有可能會出現。

  我也不知道血祭之術會帶來什么變化。

  七天之后,我們這支隊伍就到了鳳鳴山,我們必須要越過鳳鳴山,才能到達西岐城。

  我對鳳鳴山也算是熟悉,畢竟曾經在這里帶過新兵營,自己屢次出入鳳鳴山。

  鳳鳴山本來最強的妖獸就是一窩重生鳥,但是上次化尸鳥群突襲之后,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只重生鳥,再加上被化尸鳥和西岐城的軍隊屠殺過一輪,鳳鳴山的妖獸群已經大見衰退,遠不如以前了。

  憲兵隊在我的帶領下,進入鳳鳴山之后不久,我就發現了一種,我非常熟悉,但是鳳鳴山絕對沒有的妖獸——嗜血蛇!

  這種妖獸是血夜叉的屬從,凝練血祭之術的一階虛相之后,就能任意召喚嗜血蛇,嗜血蛇雖然也能用來戰斗,但主要用處是給血夜叉提供充盈的生命力和魂力,用來“獻祭”。

  可以說,有嗜血蛇出沒,附近就一定有血夜叉藏身!

  我立刻就發出了警告,讓憲兵隊做出了戰斗準備。

  我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未進入西岐城,就遇到了血夜叉,心底也不由得微微有些興奮。雖然來自四十六號據點的血夜叉實力相當雄厚,又有卡南大主教率領,還有近百頭血夜叉突破了虛相級,總數目更是破千,比我的憲兵隊人數和戰斗力都強橫太多,但是我仍舊不會有絲毫畏懼。

  就算卡南大主教突破了四階虛相,我憑著無魘世界也能把部下們全須全尾的帶到西岐城,何況我并不認為卡南大主教有這份能耐,他現在應該仍舊還卡在三階虛相的級數。

  大家都是三階虛相級,我還真不信卡南大主教就能勝過我,至于他手下的血夜叉,雖然數目多了些,但我也不是沒有殺手锏。

  這一次出兵援救西岐城,我把門德馬和莉莉絲也帶了出來,只不過他們兩個跟摩訶龍象和那三個黑暗世界的土著,終究不好碰面,所以我讓門德馬和莉莉絲藏在了楊琦帶來的親兵之中,隊伍里沒人知道,憲兵隊里還隱藏了一位三階虛相的強者。

  除了這些擺在明面上的實力,我還把十二頭血夜叉隨身帶了,除了前往主世界那頭血夜叉,實力仍舊停滯在命魂級,其余十一頭血夜叉都已經恢復到了虛相級以上的力量,甚至已經有四頭突破了二階虛相。

  我這支隊伍的實力之強,就算跟卡南大主教率領的血夜叉大軍正面碰撞,也都不是沒有勝算。

  三頭化尸鳥首先升上了天空,有它們替我擴張視角,卡南大主教就算藏身在什么地方,也都難套被窺破的下場。

  我一個個的命令傳遞下去,很快憲兵隊就做出了調整,撒迦忍不住走到了我身邊,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們是要跟卡南大主教戰斗嗎?”

  我點了點頭,答道:“八成是他!”

  撒迦神色凝重的對我說道:“卡南大主教在耶路撒冷的時候,威望極高,在教會的地位,僅次于阿爾弗雷德和新教皇希波律陀一世。他離開耶路撒冷之后不久,很多教會里的人也先后失蹤了。你也知道黑暗世界死人是司空見慣的事兒,所以大家都認定這些失蹤了的人,是遇到了厲害的妖獸不幸罹難,但若是你推斷的那些事兒都是真的,也許這些人都是投奔了卡南大主教。”

  我從西岐城的情報里,也知道卡南大主教控制的血夜叉,數目要遠遠超過四十六號據點的人口,那時候,我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卡南大主教控制了一部分妖獸,又或者其他的原因。

  如果撒迦說的是真的,卡南大主教控制四十六號據點,從耶路撒冷招收信徒,計謀十分長遠,絕非是得了奇遇之后,就一時沖動。

  如果卡南大主教是有預謀的計劃,那么我們要面對的敵人,就要危險十倍,因為他們也許不是我料想的,都是喪失了神智的野獸,也許他們的生命形態已經發生了變化,但卻仍舊保留了人類的狡詐和智慧。

  我拍了拍撒迦的肩膀,對金發少年說道:“你最近修煉血祭之術如何?有沒有突破虛相的征兆?”

  我的問話,讓撒迦露出了苦笑,他轉修血祭之術,本擬必然是進步飛速,開始也的確是這樣,但是在一階血祭之術的十團命魂開辟出來之后,他的進步就嘎然而止,再也沒能前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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