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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常情

熊貓書庫    福晉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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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有了事情做的女人,就是容易哄。

  十阿哥帶著貴寶滿京城的轉悠拜新年的時候,老幺規矩的站在屋子里,給自家的后代子孫綢繆未來。一個沒有近親威脅的未來。

  終于在十阿哥上朝的時候,也就是過了正月十五的時候,老幺整理的差不多了。

  可惜豐樂侍衛不在身邊,不然這種事情相信豐樂侍衛做起來,定然更加得心應手。

  老幺有點想豐樂侍衛了,沒人在身邊,讓她擠兌的日子,過的太不舒坦了。

  不過前期的事情還是可以讓小齊大夫幫幫忙的。

  再一次小齊大夫躍然于十阿哥府里。

  一次的診脈之后,小齊大夫從主子那領來一個不太讓人理解的差事。比較挑戰職業修養的差事。

  老幺交代小齊大夫,他們八旗滿人中,打聽姑表親,娘舅親上下三代人的將康情況。

  據主子說,這叫健康普查。

  小齊大夫,相當的頭疼,雖然旗人統治漢人,是以少壓多,可也不見得旗人,就少到,隨便他一個大夫就能普查的出來的呀。

  比較為難的開口“主子,您是不是給個明確的方向要查誰,這范圍也太大了點”

  小齊大夫要不是當真為難,真的不想面對這個當年,年幼無知認下的主子。

  老幺想也是,范圍太大,一時半會還真是不太好說“你看這樣,你不是大夫嗎,你就從那些帶有先天性病例,或者殘缺的人開始寫下手,查查他們上下三代,不,五代,是不是有近親結親的。一定是要有血緣關系的姑表親,娘舅親”

  老幺想到這個時代,一個男人不見得一個媳婦,所以這個姑表親的范圍很大,小齊大夫別領會錯了,所以多交代一下。

  小齊大夫還是為難“怎么知道什么人帶病呀,這種病,哪家府上不是瞞著人的呀,這就屬于各府的陰司”

  老幺心說廢物,這還用教嗎“你家不是行醫的嗎,你家不是世代行醫的嗎,你齊家出過多少大夫呀,難道就沒有脈案嗎,還用我提醒你,別告訴我你府上沒有那玩意,宮里的不敢記錄,民間的還能沒有”

  小齊大夫黑著臉,神情很激動的說道“這怎么可以呢,醫德”

  沒等小齊大夫說完,老幺就擺手“得得,你切停停,那玩意你沒有,別再我這得瑟,趕緊的,最好在我生產之前,給我整出三五十例來,聽見沒有,”

  老幺覺得也不能這么逼著人家做事,最好還是在驢子的腦袋前面,吊根胡蘿卜。

  忽悠人,老幺從來就有兩手“你也別說忽悠你,這個事也不是我的憑空臆想,仿佛聽哪里的洋大夫說過,姑表親,血緣關系進,后代容易癡傻,或者隱性疾病,可能性很高”

  聽完這話,小齊大夫的臉上都是興奮的紫紅色,這是一個研究課題呀。

  老幺察言觀色,接著忽悠“這事要是能夠證實,哪怕是子虛烏有,那也是百代千秋,人類繁衍的大事,你說你一個大夫,這事要是證實了,你家在出幾代太醫,能壓過你的成就”

  小齊大夫“謝福晉信任,定不辱命”此刻的小齊大夫早把醫德什么的,給忘到一邊去了。

  老幺舒口氣,懶洋洋的揮手“十月送客”

  小齊大夫眼神噴著焰火走人了,為了醫學,他犧牲的太多了。當然了被他犧牲的也不少。

  自從老幺的肚子終于又有孩子了,十阿哥的畫像那是掛的哪里都是,看的老幺鬧心。

  老幺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棄婦,夫婿,閨女一個比一個野,弄幾張畫像糊弄她。

  兩人不到晚上不回家,身邊連個陪著的都沒有。

  這日子在這樣下去就沒發過了。

  沒辦法,現在十阿哥的差事多呀,雖然都是閑散的,可架不住放在一起。

  在加上豐臺大營的事情。十阿哥哪個月都要出去最少三五日。

  十阿哥想讓福晉肚子里的兒子,多看看他這個威武的阿瑪都難。

  如今老幺挺著快要八個月的肚子,每天孤單單的在十阿哥府里面遛彎。悔教夫婿覓封侯,這話說的太精準了。

  遙想懷貴寶的時候,十阿哥差事不忙,都是陪著她遛彎的。

  一日老幺對著十月扯皮“郡主都五歲了,該找人管管了,不能再這么也下去。在去找幾個厲害的管教嬤嬤來“

  十月看看主子的肚子,當真是沒事瞎操心“大格格臘月生辰,才四歲,太小了,您擔心的有點早。還是小心肚子里面的吧,再說了,來了多少的厲害嬤嬤,在您還有主子爺跟前走一圈之后,還有誰真的敢教導貴寶郡主呀”

  老幺對著十月那是咬牙切齒的“你就不怕我讓豐樂侍衛一輩子不會來嗎”孕婦的脾氣有點暴躁。

  十月臉色有點難看,小一年了大概只有提起豐樂侍衛,十月才會變變臉。

  當初老幺的挑釁造成人家未婚青年男女的分離,老幺多少是有點愧疚的。

  不過不影響老幺那這事,調侃人。

  而且老幺認為這個也是提醒十月別把人家豐樂侍衛給忘了的最好辦法,誰讓自己在這個里面有罪孽呢。

  你說豐樂侍衛就敢,留書出走了,這膽多肥呀,十月不高興就算了,自己也是背負著壓力的。

  至今外人也說自己手黑,把這個窺探十阿哥的男人給毀尸滅跡了。

  算了,好歹自己活該,最受罪的還是十月不是。

  自己就是落個名聲更加不好。人家十月才是備受相思之苦呢。名聲算什么呀,人家兩地相思,才是真就煎熬。

  這個對十月那是什么樣的打擊呀,老幺只有在想不開的時候,才會提豐樂侍衛。畢竟十月那堪比毒藥的嘴巴,自己從來也沒有沾過便宜。

  不過現在倒不是老幺想提,而是從豐樂侍衛最近,讓人帶回來的東西上能看出幾分,這人大概是想通了。

  給十月帶回來的東西,比給他這個主子的還多呢。

  間隔時間還夠長的。老幺想豐樂侍衛的反射弧比一般人都要長。

  老幺就想了,這要是換成現代,十月這邊孩子都該生倆了,誰等著他呀。黃花菜都涼了。

  老幺看出來了十月死心眼,小齊大夫多好的人呀,人家十月連個笑臉都沒給過。

  這是心理就剩下豐樂侍衛了。看樣子要修行圓滿了。

  看著十月的臉色,老幺覺得自己不厚道,心虛呀,所以氣勢就弱“那個說說的,別當真,等豐樂侍衛回來,就給你們辦喜事”

  十月說起這個話題,跟一般的姑娘不一樣,人家不羞澀,大大方方的“別,可別委屈人家,奴婢這些日子的心思淡了。成婚的事情,不想了”

  老幺的心呀那個涼呀,還弄個大齡剩女出來“別呀,好不容易這人想明白了,你怎么還反水了呀,這些年不是白等了嗎”

  十月看著老幺,讓老幺摸不清十月的心意,就聽十月說道“奴婢是沒碰上合適的,誰說在等人”

  老幺嚇得肚子都有點疼“你說真的”

  怎么像豐樂侍衛交代呀,這人暗戀嫂子,都能到泰山,挨雷劈去。

  你說要是鬧失戀,那還不得直接跳海喂鯊魚呀。

  十月誠心的不想讓自家主子在攪合這事“很認真的,奴婢不是認死理的人,小齊大夫那是不合適,成天的跟女人打交道,奴婢真的有心里陰影,遇到合適的奴婢早就嫁人了。這個強求不得”

  老幺嘴唇有點哆嗦“你,你怎么不早說,我每次給豐樂侍衛寫信的時候,都是撮合你們的,你這是坑人呀,好不容易人家豐樂侍衛回心轉意了,你讓我怎么辦,你收人家禮物的時候,也沒手軟呀”

  十月看著主子“這么些年在主子身邊伺候的交情還是有的,奴婢收點禮物怎么了”

  老幺覺得自己老了,跟不上時代了,讓這些古人給超越了。

  世界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嗎,女人可以大方的收取男人的禮物了。

  捂臉,閨女,女婿需要操心,身邊的總管,侍衛需要操心,還有公主的駙馬,需要自己鬧心,難怪自己腦子里面都成漿糊了。

  這還是他懂額善九嗎“我不管了,你們愛怎么地怎么地吧,您給豐樂侍衛留條活路”

  十月轉身出去了“這是奴婢跟您說的話吧”

  老幺望天,對著出去的十月叫喚“往好了想,人家這叫常情,叫做負責任,當初要是盲目的答應你,才是不負責任呢”這是在為豐樂侍衛說好話。

  十月跟自家主子遙遙相對,惱怒的吼道“看上奴婢是盲目”

  老幺覺得自己變笨了,說話都不會說了。

  看著遠走的十月,對著邊上的滿月說道“看吧,女人到了年齡不嫁人,那是會變得孤僻的,會變得惹人嫌棄的,滿月呀,眼睛睜大點,看上人跟主子我說”

  滿月的聲音沒有隨著年紀的增長而變得溫柔細膩,倒是變得雌雄莫辯,不過依然是高音“回主子話,奴婢記住了,看上誰一定告訴主子”

  一點害羞都沒有。老幺心說強將手下無弱兵,看看自己調教出來的人,多大氣呀。rs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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