鷲魔宮,這一勢力的來歷可以說極其的不凡。與其說是一個勢力,不如說其是一個超脫于魘月界域所有家族之上的一個特殊存在。
其并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之上的勢力,因為其內的修士,不是一個家族,亦或是一個地域中的修士。而是整個魘月界域之中的那些極有天賦,很小就表現出的修煉資質極佳之人。
那些修士,被遍布整個魘月界域所有地域的郡城中的特殊,不為人知之人偷偷的層層選撥,最后被秘密送到一處極其隱秘的所在集中在一起。
然后這些幼小的修士,由此開始自小培養。再經過一次次的選撥淘汰,最后只有那些驚才絕艷之人,才會被鷲魔宮選拔,進入到鷲魔宮之中修煉。
而能夠進入鷲魔宮之人,修為均都進階到了聚合之境。且還是極短時間就進階到了聚合之境。
可以說,只要真正進入到鷲魔宮的修士,
無論是修煉資質,還是爭斗手段,都已經是同階修士之中的翹楚存在。
并且進入鷲魔宮,也不是就衣食無憂,而是依舊要進行種種考驗。
雖然只要進入到鷲魔宮,就不會再被逐出鷲魔宮,但如果沒有通過考驗,那無疑會讓鷲魔宮降低對其的資源傾斜。并且最后成為鷲魔宮的一名輔助修士。
但就算如此,只要進入鷲魔宮,那就代表著一個身份。
一個可以在同等級修士之中,站立在巔峰的身份。
而鷲魔宮的修士,無論是初期還是中期,都有足夠的實力挑戰同等級任何等階之人。此點,也早已被無數修士驗證過。
雖然鷲魔宮在魘月界域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可是魘月界域修士知曉其存在的,并不是很多。只有那些大家族亦或是勢力中的極有地位之人,才能夠知曉一二。
而典籍之中,更是不會有此種事情的記載。
這也是秦鳳鳴在魘月界域滯留了數十年,查閱過不少典籍之后,也從來沒有聽到過有關鷲魔宮的記載之過。
其實對于此種勢力組織,秦鳳鳴也并陌生。因為就是天宏界域之中,也有同樣刻意培養后輩力量的組織。
此種組織,乃是凌駕于整個界域之上的。其受整個界域供奉,一應修煉資源可以說要多少有多少。這也造就了那些本就修煉資質極佳,天賦極高修士在修煉之上的突飛猛進。
有眾多功法、秘術可以修煉,這自然也讓那些修士實力強悍大勝同階。
也正是有鷲魔宮這一組織存在,讓知曉之人心中對其大為忌憚,才讓那兩名通神頂峰修士,在感受到秦鳳鳴強大實力展現時,第一個便想到了鷲魔宮。
秦鳳鳴自身手段不凡,但他也沒有狂妄到無視任何同階修士的地步。
他曾經在黑暗海域闖蕩過,至少他知曉,那些能夠排進天榜的修士,任何一人,都有不下于他的強大實力。
而魘月界域中的鷲魔宮中出來的通神境界之人,實力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
好在他也能夠判斷出,就算鷲魔宮中的通神修士強大,但他能夠與之相遇的機會,想來也不會很多。
因為魘月界域太過巨大,而鷲魔宮之中的同階修士,想來也不會太多。
收斂心情,秦鳳鳴將兩名修士收起,讓后才看視向自二人身上搜集到了的數十個儲物鐲與兩個靈獸鐲。
靈獸鐲,乃是盛放靈獸靈蟲的空間寶物。此種寶物,比起儲物鐲來,不知要珍貴多少倍。
因為此物煉制極為艱難,普通修士根本就不會得到。
秦鳳鳴能夠在人界之時就機緣下得到一只,已經算是極為逆天了。
探視里面靈獸靈蟲,秦鳳鳴也略微驚訝,里面倒是有幾種靈獸與一種靈蟲,可是上面的氣息,并不是那兩名被他擒拿的之人的。
看來這兩個靈獸鐲,也是那兩名修士搶劫他人之物。
就在秦鳳鳴逐一看視里面各個洞室之時,突然,其眉頭急皺而起。沒有絲毫遲疑,兩只被數道禁制符封印的玉盒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能夠將這兩只玉盒放置在靈獸鐲之中,且還有數道禁制令符封印,這讓他也是極為感興趣。
略是思慮,其手一番,流螢劍激閃而出,一閃,便隱匿消失不見。
不管這玉盒之中有無強大存在,必要的防護手段還是要有的。
將流螢劍祭出,秦鳳鳴這才手指輕彈,數道禁制符隨手飛起,一只玉盒的盒蓋一彈而開。定睛看視向玉盒之內。
不看則以,一看之下,秦鳳鳴口中不由一聲驚呼響起:“丹嬰!”
玉盒之內,此時正有一迷你小嬰昏迷的躺在其中。
定睛看視那迷你小嬰,秦鳳鳴更是表情一震,臉更是顯露出了極其的驚詫神色:“這…這是趙廷玉趙道友。”
玉盒之中的迷你小嬰,秦鳳鳴竟然識得,正是曾經與他有過交集的那位在黑暗海域見到的通神中期修士趙廷玉。
當初他們夫婦二人也被白凌寒帶人脅迫簽訂下了契約,并一同出離黑暗海域,前來兩界域通道處爭斗。
之后秦鳳鳴便沒有再見到過趙廷玉夫婦。
沒有想到,會在兩名魘月界域修士身上見到趙廷玉的丹嬰。
看視另外一只玉盒,秦鳳鳴心中猛然一動,沒有來得及將趙廷玉丹嬰身上禁制解除,立即便將另外一個玉盒也打開了。
未出乎他的意料,另外一玉盒之內,盛放的,正是趙廷玉夫人于萱的丹嬰。
神識急放而出,將趙廷玉的丹嬰仔細探查一番,秦鳳鳴眉頭略是皺起。
這丹嬰體內的禁制,雖然并不是不容易解除,可是要解開,也是需要冒些風險的。一個不好,就可能讓丹嬰出現損傷。
秦鳳鳴也沒有太過的猶豫,便下定了決心。
手一番,將丹嬰擎在手中,開始施展秘術,幫丹嬰接觸其體內的禁制。
有驚無險,秦鳳鳴并未損傷丹嬰。兩盞茶時間后,隨著最后一道禁制被秦鳳鳴解除,趙廷玉的丹嬰猛然一動,雙目一睜而開。
感覺到體內法力一涌,丹嬰幾乎沒有絲毫停頓,便一閃消失不見。
再次顯露出身形之時,已然出現在了數十丈外。
“啊,你…你是秦道友?道友怎么在這里?這里有是何處?”身形剛剛顯露,小巧丹嬰口中也急聲響起了一聲驚呼。
一連串的問言,自趙廷玉丹嬰口中急速說出。同時其小臉之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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