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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吧更新延遲30分鐘,盡量確保紅豆的訂閱不受影響 貴族之間產生了矛盾,通常的解決辦法是決斗,不論生死,主事同意,看似沒什么問題,其實已經偏向了許爾勒,因為唐頓三人無論怎么看都打不過人家的近衛,畢竟那可都是裁決七階的好手。
唐頓如果落敗,即便事后安德莉婭追究起來,主事也可以用決斗無法干涉來推脫,可是當他們拿出極品裝備后,他的眼皮開始猛跳,實力不錯,又擁有這種身價,那他顯然不僅僅是安德莉婭的學徒那么簡單,在聯想一下他的西境公爵身份…
“糟糕了,她不會在他身上押了重注吧?”主事的額頭上滲出了一茬又一茬的汗水,繼承人的考核之一便是在其他國家扶植親善家族的實力,在九大帝國簽署了禁止戰爭擴散條約的情況下,這也是一種變向的軟侵略方式。
滋拉!
一聲刺耳的摩擦拽回了眾人的視線,他們看到瘦子近衛的彎刀快速的在胡桃的肩膀上抹過,爆出了一團炫目的火星。
胡桃反擊,戰斧揮砍。
瘦近衛的身體猶如草蛇似的一扭,躲開了斧刃,同時手腕一抖,彎刀便在手中劃出了一抹弧線,切過了胡桃的脖頸。
唐頓嚇了一跳,還好地獄火防御夠硬,不然小蘿莉就要被切斷喉嚨了。
胡桃顯然也嘗到了厲害,全神貫注的應對,可是她的力氣再大,打不到對方都白搭。
瘦近衛就像一條狡詐的食人魚,依靠著靈活步伐圍著胡桃轉圈,每一次都是一沾即退。
年輕人最沉不住氣,再多來幾下,對方就會著急心亂,進而打斷自身步調,掉入敵人的進攻節奏中。
比起剛才那個大力莽夫,瘦近衛更多的是靠著戰斗智慧逞兇,他非常明確自身的優勢在那里。并且發揮到了極限。
唐頓捂住了眼睛,不想再看。
盡管教導了胡桃很多次,可她就是不改,在絕對的優勢下。還能打出武技,可是一旦遇到壁壘,全亂套了,又開始按照習慣用蠻力硬來,這也幸虧她防御夠出色,不然早被人削斷了脖子。
“她還是個孩子,急于表現,想證明自己是很正常的事情。”荷瑪辯解了一句,隨后又加重了語氣,“不過接下來必須補課。打成這個樣子,簡直丟人。”
唐頓和荷瑪都知道怎么破局,但是沒有說,他們想看看胡桃怎么做,不讓她接受點教訓。小蘿莉肯定記不住。
“她會不會有事?”
茱莉葉揪著唐頓的袖子,臉上掛滿了擔心,好幾次都哀求他出手求饒。
“不用唐頓幫忙!”
胡桃的耳朵很靈,嘟著嘴巴較勁,手上的戰斧揮的更快了,刃光閃爍,像一道道閃電。
“好難纏!”
瘦近衛壓力巨大。每一次險之又險的躲開戰斧,他都能感覺到上面帶來的勁風和殺意,這要是被劈中一下,自己就完蛋了。
滋!滋!滋!
瘦近衛只削不砍,只冇抹不剁,全都是刮骨剔肉式的攻擊。
這種戰法讓圍觀黨中的資深人士看的連連點頭。重攻擊傷害大,但是發力的過程也長,容易被擊中,不像這種,如果胡桃沒穿著地獄火。身上的肉早被削下來很多,傷痕遍布了。
眾目睽睽下被壓制,讓胡桃氣的小臉都漲紅了,覺得丟大了人,她的頭發開始倒豎,有進入狂暴狀態的跡象。
“胡桃,冷靜點,你可以打敗他的,加油!”唐頓大吼,鼓勵小蘿莉,“等你贏了,我給你做一面專屬戰旗。”
“真的?”胡桃神色欣喜。
唐頓點頭,心底卻是結結實實的喘了一口氣,如果胡桃狂暴,那這條船絕對完蛋了,在場的一個都活不下來,好在她被分散了注意力。
“哼,老鼠一樣的家伙,討厭死了。”胡桃皺眉,突然開啟了卵形的護盾,開始猛攻。
雖然會大量的消耗胡桃的魔能,但是瘦近衛無法攻破她的護盾,傻眼了。
“不是吧?連防御都破不了?”
“這個小家伙應該不是人類吧?”
“也可能是血脈的原因,不過這么點就可以和一個裁決七階打成平手,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呀!”
聽到這些議論,一些貴族才反應過來,胡桃連十歲都不到,即便打不贏瘦近衛,也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在甲板上,類似巨人踐踏之類的控制技無法使用,也是胡桃陷入被動的一個原因,不過在獎勵的激勵下,她的戰斗熱情被極大的調動,腦子也越來越活躍。
胡桃縱躍,拉遠距離。
瘦近衛覺得反正攻擊無果,還不如拉開距離,避免被對方砍到,所以沒有追擊。
胡桃大喜,一個轉身后,小嘴大張,出現了一個光環,跟著向外擴散,天堂號角發動。
刺耳的聲波響起,被光環波及的貴族們頓時捂著耳朵臉龐皺成一團的倒了下去。
瘦近衛抵抗力不錯,身體搖晃了兩下,察覺到不妙,正要搶攻,巨人咆哮席卷了郵輪。
胡桃的聲帶很結實,連續吼叫都沒有失聲,趁著瘦近衛眩暈,她一個天堂閃爍,出現在他身邊,戰斧揮砍。
瘦近衛硬撐著閃躲,結果隨著胡桃一個跺腳,甲板破裂,眼看著要掉下去,他縱身跳躍。
胡桃炮彈般射出,再次追擊瘦近衛。
瘦近衛身在空中,無法借力規避,正要放出魔仆,可動作還是慢了,死亡使者掠過。
斧刃從瘦近衛的肩膀砍入,切開了胸膛,直接將他一分為二,內臟和鮮血嘩啦啦的往下掉。
貴族小姐們尖叫,其實也就是為了顯示自己膽小和矜持,見不得血腥,事實上她們并不怕,因為這年月沒去過角斗場的貴族實在鳳毛麟角,所以看到個把死人真不算什么。
“好!”
看到胡桃逆轉,一些蘿莉控叫好,接著便想到死的那是許爾勒的近衛。嚇的臉色都白了,趕緊縮起了腦袋。
“水手,清理甲板!”
主事吼了一嗓子,也是在發泄心中的憤懣。胡桃連贏兩場,這可是結結實實的打了許爾勒的臉,想要和平解決肯定沒戲了。
果然,不等許爾勒開口,又有幾個近衛站了起來,他們知道主人的脾氣,要是不拿下這個小蘿莉,在場的近衛沒一個能沒下來,當然,要是殺了她。那好處也是大大的。
“下一個誰上?”胡桃躍躍欲試,可是被唐頓攔住了。
“我來吧!”唐頓皺眉,現在還敢站出來的近衛,最起碼不怵胡桃,而且也摸清了她那簡單的戰斗套路。容易發生危險。
“我可以的。”胡桃不想被當做小孩子,她想幫大哥哥的忙。
“我允許你們一起上。”許爾勒巴不得名正言順的宰光他們呢。
唐頓把胡桃趕回去后,一個近衛站了起來,他沒放出魔仆,因為在骨龍面前,還不夠看。
隨著仲裁一聲令下,近衛撲向唐頓。同時身周出現了旋轉的火球,激射唐頓。
斗轉星移展開,吞噬火球后反射,金色龍槍也出現了,足足五柄,強迫近衛按照唐頓預定的位置躲閃。
火球碰撞。在絢麗的隕爆聲中,近衛看到四周全是龍槍,還有憤怒之錘打擊,他只能躲避,結果下一刻便看到唐頓出現在他閃躲的位置上。
唐頓右腿像鋼鞭一樣掃出。
近衛雙臂十字交叉擋住了這雷冇霆一擊。可是重踹的沖擊力讓他跌了出去,落進了海水中。
喧嘩聲四起,有人開始嘀咕唐頓狡猾,對方是裁決七階,這一擊其實傷不到對方,偏偏他把對方打了出去,無法再戰,這就相當于戰敗。
“蠢貨!”許爾勒罵了一句,“弄死他,我賞十萬金幣。”
“諸位同僚,不好意思,這筆賞金歸我了!”
一個中年人站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盯著唐頓。
唐頓還沒根據對方的手腳判斷出他擅長什么,仲裁已經宣布決斗開始,剎那間,白色的光芒爆閃。
貴族們使命了,驚恐的大叫,等到兩分鐘后視野恢復,他們才發現那個近衛已經躺在了地上,胸骨全碎了,吐著血,不停地抽搐著。
“怎么回事?”
居然這么短就決出了勝負,讓貴族們詫異不已,許爾勒手下不會有草包,那就說明唐頓太厲害了。
許爾勒臉色鐵青,近衛們也第一次出現了遲疑,不再請戰,而是盯著唐頓,仔細地打量他,因為死掉的那個最擅長偷襲,他都殺不了唐頓,那其他人的把握也不大。
只有一部分人看清楚了戰況,在炫目術爆發的瞬間,唐頓頭頂就出現了一個液態團,擋下了魔法攻擊,隨后在近衛近身偷襲的瞬間,進行反射,于是那個倒霉鬼嘗到了自己天賦的威力。
失去了視力,在勢均力敵的對手面前和找死沒什么區別,所以唐頓先使用龍槍偷襲后,輕松的拿下了他。
“認輸吧,你的人來多少都會輸。”
胡桃雙手抱胸,小臉上滿是得意,大哥哥就是厲害。
許爾勒剛要喊人動手,一把聲音插了進來。
“算了,決斗到此為止。”
一個面容英俊的成熟青年分開人群走了進來,他的眼神很深邃,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沒有人可以讀懂。
“可是…”
許爾勒沒有發飆,看起來很信服這個青年。
“沒有可是,再打下去,只是徒勞死人而已。”青年搖頭,完全是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
“把你的近衛團借給我幾個。”許爾勒眼睛一亮,提出了要求,表格的近衛可比自己這些厲害多了,一個打他們十個。
“不行,他們是我們的兄弟、同伴,不是可以拿來取樂的角斗士。”青年拒絕,這話說的義正言辭,讓四周那些近衛們一臉的欽佩和崇拜,甚至還有些人露出了狂熱的表情。
“似乎不是演戲!”唐頓看不出破綻。
“是施坦威家的伍特福德,早就聽說他雖然不是圣職者,但是比圣騎士還要虔誠和善良,他心懷天下,無私奉獻,每年都有不少時間待在貧民窟救助貧民,建立了許多救助機構,看來傳言非虛!”
“施坦威家族很厲害嗎?”
“你腦子生銹了呀?他的全名是伍特福德施坦威都鐸。你說厲不厲害?”
“嘶,都鐸?那不是布列塔尼亞帝國的皇族姓氏嗎?那豈不是說他身上有皇室血統?”
“不錯,不過他要繼承王位,要等皇家的王子們死光了才行。”
施坦威家族是布列塔尼亞帝國的豪門貴族之一,可謂位高權重,他們家的一位女兒嫁給了霍亨索倫家,算起來,伍特福德是許爾勒的表哥。
當然,許爾勒之所以如此聽話,并不是因為這個表弟身份,而是伍特福德的強大,在布列塔尼亞,他可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你好!”伍特福德主動和唐頓握手,臉上帶著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很容易產生好感,“這次是許爾勒不對,我代他向你道歉。”
“言重了,我也有沖動的地方。”
唐頓趁機下臺,對方都擺出和解的姿態了,要是自己不識好歹,絕對被貴族們指責沒風度,名聲一旦臭了,那以后在上流社會行走可就糟糕了,再說他也宰了好幾個人立威了,并沒有吃虧。
“很可愛,很厲害的小女孩。”
伍特福德要摸胡桃的頭,小蘿莉躲開了,不過他并沒有在意,反而露出了一個溫純的笑容,取出了一塊玉佩遞給她。
“星神玉?”
有識貨的貴族喊了出來,這是一塊完美級別的飾品,可以提神醒腦,對于冥想有很大的幫助。
伍特福德面對第一次認識,此前還是敵人的對手如此大方,讓貴族們自愧不如,他的胸襟實在太廣闊了。
“剛才是那個貴族冒犯了,我的表弟也不過是為了維護朋友的面子,請不要放在心上”
伍特福德彎腰向茱莉葉道歉,驚的女孩不知道怎么是好,趕緊躲到了唐頓背后。
人家可是豪門貴族的天才,甚至有可能坐上族長或者王位,居然給一個平民行禮,這一刻,他的行為征服了船上所有人。
嘈雜沉寂了下去,貴族們收斂了態度,都把最好的儀態表現了出來,仿佛正在參加不能失儀的宮廷宴會似的。
“唐頓,咱們又見面了。”
杜邦從伍特福德身后走了出來,笑瞇瞇的和唐頓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