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燁見蔡琰、貂蟬一對玉人站在一處當真美不勝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若是能將這兩個美少女同時哄到床上修煉房中術,那簡直是再美好不過了。可是南燁知道保守的蔡琰是絕對做不出這種事的,他也只能幻想一下。可是就這短暫的幻想便讓他的小兄弟站了起來,幸虧有寬大的衣服遮掩這才沒有出丑。
貂蟬自知身份低微今后日子好壞,全看蔡琰這個正妻臉色,自然刻意討好。蔡琰自覺愧對南燁有意接納貂蟬。在這種情況之下,兩女一見如故,竟是聊的十分投緣,很快便將南燁都晾在了一邊。
南燁見二女能如此和睦心中直呼:“萬歲!”當他回頭看到正在偷笑的戲志才等人時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讓蔡琰領著貂蟬回屋去聊,他自己則拉上戲志才等人前去開會,想知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有沒有什么大事發生。
當南燁到了議事廳堂,才發現竟然沒有幾個人,便問戲志才道:“怎么南海就你等在?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戲志才解釋道:“沮公與和審正南分別到交趾、合浦上任太守。郭太、龔都等人都派往交州邊境駐守,以防荊州劉表、益州劉焉、揚州劉繇趁亂來襲。趙岑、司馬俱等皆前往各州鏢局主管事物。于禁、甘寧正在與珠崖郡的海賊交戰,打算收復珠崖…”
南燁沒想到自己不在這段時間竟然還打起仗來了,便問道:“我聽聞珠崖海盜已然盤踞多年,一直劫掠商船不服王化。文則新建水軍,興霸又年少,他二人去可是海盜對手?”
戲志才笑道:“法師多慮了!海上作戰與陸地交鋒不同,并非人多便可取勝,還要船只堅固才行。自從法師入主交州便大力造船,發展航運,又有科學研究院專門研究造船。如今船廠已然可以造出上下五層的樓船,可載運3000士卒。便是商船,大者也有二十余丈,高出水面二三丈,可載六七百人,糧食萬斛。海賊船只與我交州戰船相比不值一提,文則、興霸全當剿匪練兵。”
南燁搖頭道:“志才切莫輕敵,海戰不同陸戰。除了人員、船只,還要考慮氣候、地形。那些海賊常年盤踞熟識地理,若被引到暗礁密布之處,多大的戰船也要擱淺。若不識天文趕上暴風驟雨,便有全軍覆沒的危險,這些都不可不防啊!”
戲志才聽南燁說的頭頭是道瞪大了眼睛道:“法師高才!不但精通陸戰,竟然連海戰也如此精通。天下之事可有法師不知者?”
南燁常玩三國游戲,尤其是光榮出品的《三國志》和《三國無雙》系列更是代代不落,連帶著也會玩《大航海時代》、《太閤立志傳》、《信長之野望》之類的游戲,自然清楚海難比海戰更加恐怖。
南燁搖頭道:“世間之事多矣,我又豈能盡知?我只知道這大地若分成十份,大海要占七成,征服大海要比征服陸地困難的多。”
戲志才道:“我也曾聽興霸講了那個海賊王的故事,本以為是法師激他用功,沒想到大海真的如此廣大。法師放心,忠已然遣元皓為軍師,又找到了熟悉航路的商人做向導,保證萬無一失。此去珠崖一可鍛煉海軍,二可保護商旅,三可開疆拓土,四可將士家余孽一網打盡,可謂一舉多得。”
南燁沒想到這一戰還有這么多好處,要不是他忙不過來,還真想坐船出海去見識一番海外風光。這珠崖郡就是后世的海南島,最南端便是三亞,有東方夏威夷的稱號。穿越之前南燁看海也就到過北戴河,一想到于禁、甘寧打贏這一仗后三亞都歸自己,南燁就忍不住興奮道:“確實該打!”
戲志才見南燁沒有怪罪松了口氣,這次他出兵珠崖事先并未征得南燁同意,只是按照新法讓文臣武將投票決定,在一致通過的情況下方才出兵。同時戲志才也征求了民意,正是由于海商強烈要求肅清珠崖海賊,他才決定即刻出兵。盡管這種議事投票的制度本就是南燁為了防止自己不在,大事無法抉擇而定下的,可是戲志才心里還是沒底。因為抓著權力不放的人他見過的多了,如此信任放權給手下的人,世間也就南燁法師一人,這讓戲志才覺得跟著南燁混沒有錯。
南燁定下這種類似于議會的制度也是為了以后做準備。他想要廢除皇權,就必須讓國家在沒有皇帝的情況下也能正常運轉,讓國家的決策照顧到大多 人,而不是皇帝一人說了算。這種制度要想順利執行,絕非一朝一夕,所以南燁才在交州試點,待日后一統天下之時也就能順利推行了。既然是南燁有意為之,自然不會怪罪戲志才自作主張。
除了攻打珠崖之事,交州也沒什么大事,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信鴿的馴養已經結束并投入使用,各地鏢局和出海的船只已然可以用信鴿通信了。這個消息讓南燁精神為之一振,在沒有電話、電報的時代,信鴿應該是最快的傳信方式了。
南燁問戲志才道:“這些信鴿傳回的消息都是如何處置?”
戲志才答道:“法師怎么忘了,如今各地消息皆是匯聚到新建的情報處,再由情報處分類上交到我和夫人手中。”
經戲志才一提南燁才想起來,他將各路鏢頭派往各州鏢局的時候特意組建了一個情報處,處理各地鏢局暗探帶回的情報。這些情報皆是由王越、史阿收集,再由專人分類處理,最終匯總到戲志才和蔡琰手中。這個情報處的功能就相當于明朝的錦衣衛,清朝的粘桿處,蘇聯的克格勃,美國的中情局。這種重要部門自然要由親信負責。
南燁問道:“志才要處理政務,還要分揀情報,會不會太辛苦了?若有難處一定要說啊!可不要累垮了身體。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南燁一想起孫堅之死便想起戲志才也是英年早逝,這才怕給他累壞了。
革命一詞在古代就是變革天命之意,戲志才一聽這詞就眼睛放光,他早就有心讓南燁爭霸天下了。南燁隨口一說,戲志才卻以為他是在暗表心中之志,當時大喜。更讓戲志才感動的是南燁對自己不但放心還如此關心,這樣的好主公打著燈籠也難找啊!
戲志才紅著眼圈道:“多謝法師掛心。不瞞法師,情報之事主要是由夫人打理,忠只是負責少量軍情密信并不繁忙。倒是夫人多有勞累,法師還是多關心夫人要緊。”
南燁知道蔡琰一直代替自己處理文書深得文武信賴。這秘書工作就已經十分繁忙了,如今又要兼管情報,還要妥善處理府內大事小情,這怎么忙得過來?虧她能一直撐到現在。剛才與蔡琰見面時南燁心中想的都是怎么解釋貂蟬之事,并沒仔細觀察蔡琰,現在回想起來,蔡琰好像是比之前消瘦了一些,這讓南燁馬上便心疼起來。
“志才,今日便議到這里。我回去看看昭姬。”南燁說完便站起身來。
戲志才和史阿、典韋等人看出南燁是掛念蔡琰,便都起身相送。南燁出了議事廳直奔后宅。當他推開蔡琰房門的時候,蔡琰還在拉著貂蟬說笑。
蔡琰可不是尋常的家庭主婦,分管著交州的政務和情報而且頭腦極好,說起交州和大漢各地的風土人情來滔滔不絕,把貂蟬聽的一愣一愣的。尤其是交州的一些新鮮事物,貂蟬更是聞所未聞,她還是第一次聽說科學院和招賢館,第一次知道交州有女子讀書的學堂和紡織的工廠,第一次聽說有一種鳥可以用來送信…
貂蟬聽得簡直入了迷,她發現自己不但逃出了院墻圍繞著的那個籠子,還如同信鴿一般飛到了一個神奇的地方。貂蟬恨不得能馬上出去走走,將那些地方都看上一遍。不停纏著蔡琰再多講一些。
蔡琰自己也是越說越開心,她發現自己雖然不如貂蟬年輕美艷,可是活得卻比貂蟬充實多了,也幸福多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了自己的夫君南燁法師。
兩人聊的正歡,南燁便推門而入。二女見南燁來了急忙起身,蔡琰道:“夫君已經議完了嗎?妾身這便命人去預備酒席給夫君接風洗塵。”
南燁見蔡琰又要為自己操勞,一把拉住她,伸左手摩挲著她的臉頰道:“賢妻確實瘦了,我不在這些日子辛苦你了。”說罷右手環住蔡琰纖細的腰身,一下吻在了蔡琰唇上。
蔡琰一下子便被南燁吻愣了,也不知道南燁為何一進門就如此感性。當她發現南燁的舌頭開始不老實的撬動自己貝齒才反應過來,紅著臉輕推開南燁道:“夫君,蟬兒妹妹還在這里呢。”
南燁抬頭看了一眼同樣羞紅了臉的貂蟬道:“怕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有蟬兒在,愛妻也可以分擔一些,不必再如此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