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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這是干嘛吶…”醫生被云非的動作搞得措手不及。
“就是一點小小的心意,請笑納…”云非見到醫生看都沒有看手中的信封,擺著手也沒有接過去。
“難道這是閑著紅包不夠厚重,不夠大?”見到醫生的拒絕,云非自己用拇指跟食指捏了捏信封的厚度,一千塊錢在這個時代雖然購買力相當強悍,不過十張的厚度,確實是給不了那種沉甸甸的厚重感覺吶。
云非心中頓時沉到了谷底。話說,人的欲望那是無止境的,現在連看都不看,就嫌少,那個被自己撞的人還在重癥監護室里面吶,要是有個什么反復,得給多少才夠?
“小兄弟吶,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不?你這是在行賄!在侮辱我的人格!”醫生仿佛受到了多大的侮辱一般,臉龐在昏暗的路燈燈光下因為激動顯現出一種詭異的紫紅色。
“…”云非無語。這醫生的反應,太過了吧。難道這人還在堅守著他的節操?或者,又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這接下來,應該如何轉折到說自己給的紅包太少了呢?
兩人就這么僵著。索性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了,醫院外面除了門口有不少的小攤販,兩人所處的位置并沒有什么人,要是有人,非得引起強烈的圍觀不可。
“小兄弟,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真的誤會了。雖然我知道,現在很多醫生如果沒有收到紅包,做手術或者對于病人的照顧就不會太周到。我們這里是私立醫院,需要的是口碑,所以,我們醫院對于醫生的個人修養要求很高。”醫生語重心長地對著云非說道。
“那這…”云非見到醫生不像是做作,就訕訕地收回了那個他認為醫生是覺得沒有厚重感才拒絕接收的紅包。
“小伙子吶,這個年頭,雖然無數人都被金錢所散發出的光芒遮住了自己的雙眼,不過大多數的人,都在堅持自自己的底線。對于別的醫院,我不敢說什么,但是對于濟民醫院,從醫院成立的那一天起,就立下過規矩,只要有誰收了患者的紅包,一經發現,立馬開除,并且起訴他。我想,你不會是想要害我吧?”醫生最后微笑著問云非。
在昏暗的燈光下,云非覺得,自己眼前的醫生笑臉居然是那么的淫蕩!
“這是我的不對,我道歉。請問您是?”云非果斷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對著眼前這個堅守著自己原則的醫生,深深地鞠了一躬。看來,這個時代的醫生,還沒有到數年后那種節操全無,各種無下限的地步。
他不相信,眼前這個醫生只是簡單的一個醫生。況且,從一開始訓斥保安,讓幾個保安大氣都不敢出,再到現在說出這一番話來,打死云非都不相信,這人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身份。
“鄙人馬凱,濟民醫院的院長,感謝小兄弟對我們醫院的信任,保安的過錯,我先代表濟民醫院向你道歉…”馬凱這說完之后,同樣學著云非來了深深地一躬。
云非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是這家私立醫院的院長!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這一切。難怪自己那輛黑色奧迪在門口停了幾個小時也沒有人找自己麻煩。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程度,云非也就不再強行把那個裝著一千塊錢的紅包給馬凱了。草草介紹一番自己之后,就在馬凱的帶領下向著不遠處正是生意興隆的大排檔走去。
一天沒吃什么東西的云非,也顧不得跟馬凱聊天,菜一上桌,就以狂風卷殘云的迅猛之勢掃蕩起桌上的飯菜來。的確是餓得荒了。
馬凱雖然沒有吃晚飯,倒是吃得很斯文,不過也沒有吃多少東西就停下了筷子,一邊喝著老板免費送上的垃圾茶水,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云非吃飯。
一直到云非感覺到肚子里面再也裝不下食物,停下筷子之后,才發現馬凱一直盯著自己淫笑,心中惡寒不已。
云非急忙起身結賬,不過被老板告知,馬凱已經給了錢。他就有點不好意思了,馬凱什么時候給的錢,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小伙子,說說你的事情吧…”兩人回到馬凱的院長辦公室之后,馬凱沒有問云非怎么撞的人,反而對云非起了好奇心。
云非本來不想說,不過覺得馬凱這人印象不差,就把自己是慶豐機械的副廠長,這次到這邊主要是因為洽談業務的事情簡略說了一遍。對于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份問題,他一點都沒有介紹。
對于慶豐機械,馬凱一點都沒有聽說過。畢竟慶豐機械并不是多么大的一個公司,況且他是干醫療行業又不是機械行業的。對于慶豐機械這樣的小型工廠,在花都這個遍地都是國際大公司的地方,真心沒有什么知名度。
不過馬凱對于云非如此年輕的年紀,就能夠憑著自己的本事,成為一家兩百多人的機械加工廠的副廠長還是很震驚的。
最后馬凱告訴云非,在云非被撞的男人身上沒有找到任何能夠證明他身份的證件,整個人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那個人是一個流浪者,或者根本就是一個乞丐。
云非明白,馬凱的意思,自己這是遇到麻煩了。從這以后,自己一直得等到那個男人清醒過來之后才能離開。至于云非撞斷的大門欄桿,等到那個被云非撞了的人出院之后一起結算。
經過兩人的交流,云非才知道,馬凱的濟民醫院,同樣面臨著人才匱乏的問題,要不然,他這個創建醫院的院長,也不會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呆在醫院里面,畢竟,很多大的手術,都需要他這個整個醫院臨床經驗最為豐富的主刀內科醫生親自動手。
云非只能一邊感慨這個時代的坑爹,一邊請求馬凱通過醫院幫助自己找一個全職的護工。今天晚上,那個被他撞到的男人在重癥監護室里面,也不需要他護理。所以云非在告辭馬凱之后,就跑到自己的車上去睡覺了,這一天,確實疲憊無比。
本來,云非倒可以從慶豐機械里面安排工人到這邊來護理被自己撞倒的人,這畢竟是他的私事,于情于理都有點說不過去。在云非原來的那個世界里面,公器私用這事情,在整個社會都很普遍,尤其是手中有那么一點權力的人,總會前方百計地想辦法,讓自己手中的權力得到體現。
因為,整個國家,無數的人,削尖腦袋地想要擠入公務員的行列。誰叫整個國家都是官本位!
第二天,云非把馬凱讓補交的兩千塊錢交到了收費處,跟馬凱幫著找來的那個中年女護工簡單的交流了一番之后,出于對人性的不確定,云非不敢給太多的錢給眼前的護工。他不可能每天都呆在醫院守著那個陌生人,最后給護工留下一百塊錢,以及自己在慶豐機械的聯系電話,告訴她自己先回去把手中的事情處理一下再回來,就離開了濟民醫院。
看著云非離去,馬凱的心思很復雜,不過臉上沒有表現絲毫。他在擔心,云非這個年輕人,一旦離開,就不會再回來。雖然他交了三千塊錢,同樣,留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這年頭,神馬都可以造假的…
云非不知道馬凱的心思,他這會兒,想的是需要到卡馬特一行。他要到蘇聯那個龐大的紅色帝國的尸體上面網絡自己能夠用到的人才,沒有任何的關系,這些,就只能求助于從事進出口貿易的卡馬特。
云非離開濟民醫院,并沒有直接到卡馬特。他的車里面已經沒有油了,幸好,這里是花都,加油站雖然不如后世那般密集,但是也不難找。這個年代的汽油價格,遠遠沒有后世的那樣坑爹。
不過兩塊六毛五每公升的價格,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郵箱加滿,得百多塊錢吶,趕上大多數人的工資了。其它地方加油站態度怎么樣云非不知道,不過,現在這里,加油站的工作人員那態度,真心讓他有點不敢恭維。
或許是因為他開著奧迪的原因,工作人員對他的態度還是不錯,不過他親眼目睹,在他前面的一輛破普桑,因為懷疑工作人員沒有加足量的油,被那個四十多歲的加油女工給噴了十多分鐘!
云非加滿了油,想了想,沒有先去卡馬特,而是回了慶豐機械。
雖然他確定,自己跟王慶豐沒有在工廠的時候,慶豐機械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現在他一天沒有離開慶豐機械,就會承擔身為慶豐機械副廠長的責任。他不希望王慶豐沒有回來的時候,整個工廠出現任何的意外。
由于熟悉了路途,云非兩個小時就會到了慶豐機械,這個時候,整個工廠正處于最為忙碌的時間段。
問了周斌,王慶豐依然沒有回來,云非的心里逐漸有了一絲擔憂,那家伙,身為老板,即使不回來,好歹都應該給自己這個副廠長來個電話或者拍封電報吧?他沒有…
這段時間云非很少到車間里面去,也不知道車間里面的情況怎么樣。昨天一天經歷了太多是事情,感覺仿佛過了幾個世紀,他覺得應該到車間里面去轉一圈,才能讓他躁動的心情平靜起來。
上輩子,他就一直呆在車間,辦公室里面多呆一會兒就渾身不自在。從進入慶豐機械,開始搞管理之后,他就一直壓抑著自己的不習慣。因為他也知道,這輩子,他的舞臺,不在車間。
“云廠長,云廠長,一個自稱是濟民醫院的馬凱找你…”正在云非在數控車間里面慢慢溜達的時候,羅小麗滿頭是汗地跑到了數控車間,站在車間大門口就對著里面喊道。
“喂,馬院長,我是云非,請問…”云非聽到馬凱打來電話找自己,還以為那個被自己撞倒的人有了什么反復。
“什么?我去特么的…”云非聽到電話另一頭馬凱說的話,整個人如同被天雷給擊中了,外焦里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