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是圣啪啪節的時候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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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實上當然并非如此。就在這場肉搏戰到了最激烈的時候,忽然之間,陳勝雙耳微微一動,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動靜。但畢竟察覺得還是太遲了些許。而且暖閣里面地方狹小,哪怕再提前察覺,也根本連想躲都沒地方可躲。
于是乎,當關口大開,…的時候,暖閣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另有一條身影閃身進入。非是他人,正好就是洛陽雙艷的另外一位主角:董淑妮。
說時遲那時快,榮姣姣…讓她看上去顯得無比狼藉,媚艷得驚人。
可是…一股濃白巖漿在肌肉的激烈收縮下猛然發射出來,赫然橫空飛越過三、五步距離,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董淑妮同樣高聳的胸膛上,甚至還有少許濺上了她的唇。紅白相映,形成了極為強烈的反差對比。
完全超乎意料之外的情景映入眼簾,董淑妮已經被嚇得呆住了。一瞬間,她猶如泥塑木偶,呆呆站在原地,連轉身逃跑又或者張口大叫,都不懂得如何做了。反倒是榮姣姣恢復的速度比想象中更快。她激烈喘息著,竭力抬起頭來,向自己的好姐妹媚笑道:“小妮妮,來得正好。太子哥哥主人他好厲害,我獨個兒頂不住了呢。快來幫忙啊。”
董淑妮好不容易方才回過神來。丁香小舌輕吐,把濺在嘴角的那幾點白漿卷入口中,仔細品咂,之下,禁不住流露出陶醉的神色,喃喃道:“好濃厚的味道呢。姣姣,妳真壞,居然悄悄地跑出來,自個兒偷人吃獨食。人家不依啦。”一雙美目把目光轉移到男子身上,終于用力咬咬牙,左右雙手同時抓住自己的衣襟,向外揪分。
暖閣本是更衣之所,董淑妮又已經換下了剛才見客的繁富宮裝,身上穿得甚是簡便。故此衣帶早已解開。故此她只這么一揪,左右兩襟當即被翻開,流露出里面一切的美好。
曼妙(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16
)只要陳勝愿意,這些便統統都是屬于他的。他想怎么輕薄蹂躪,想怎么撫摸擺弄,想怎么挑刺…統統都隨心所欲。
但就在這時候,陳勝雙眼瞳孔猛然收縮。他右手抓起褲頭,靈巧無比地迅速收緊打了個結。左臂一揮,向洛陽雙艷同時吼道:“走開!”雄渾真氣呼嘯旋卷,將雙姝同時向外逼開了好幾步。
雙姝正在不明所以,驚天異變,驟然突至!暖閣的屋頂突然爆炸開來。萬千點瓦片木屑同時如雨點冰雹紛紛打下,當中更蘊含有銳利真氣,致使殺傷力之強,不遜強弓勁弩。
斷聲大喝,陳勝催動神足經真氣,不假思索揮拳就轟。勢若百丈怒濤沖天,氣勢雄奇磅礴,赫然形成了無形護罩。正是天地霸拳之“怒海嘯”!無論瓦片木屑,一經撞上護罩,全都立刻就被如潮洶涌的拳勁炸成糜粉。暖閣中一時煙塵彌漫,目不見物。榮姣姣和董淑妮同時尖聲驚叫,相互摟抱著瑟瑟發抖。
無論木屑瓦片,其實全部也只屬于掩眼法。當敵人視線被成功干擾,就是真正殺招出手之絕佳機會!電光石火之際,大片森寒劍芒搶先遍灑四方,把刺殺目標所有可能的退路全部封鎖。隨即更有一道追風逐電的眩目劍光當空射下,巧妙透過拳勁漩渦之間的微小空隙,直往陳勝頭上罩去。
似曾相識的手法,似曾相識的武功,似曾相識的人。轉念之際,陳勝已經知道來者是誰了。他雙眸綻射厲芒,喝道:“影子刺客,又是你?”左手五指一握,凍徹骨髓的寒氣立刻集束聚合,“蒼茫冷”悍然出擊,要以血肉之軀,硬撼削鐵如泥的影子劍!
“當~”請辭爆響聲炸裂。拳頭恰好砸上劍面無鋒之側。但影子劍之上,卻立時傳來一股奇怪的拉扯力道,把這開山破石的一拳化解于無形。然而他能化解拳勁,卻又如何化解襲體寒流?
“蒼茫冷”影響之下,暖閣內引進活水而成的洗手池也立刻凝成堅冰。影子刺客頭發眉毛都迅速掛上白霜,氣血凝滯,內息運行不暢,竟然變成了個大秤砣,向下就墜。
陳勝嘿聲冷笑,飛起一腳疾踢其頭顱。雖然腳法不是他的專長,但眼下也用不著什么奇招妙式了。神足經真氣灌注腿上,只要一擊命中,保管立刻頭破血流,腦漿并裂,當場就要去見閻羅王。
但要殺影子刺客,卻又談何容易?彈指剎那,魔門補天閣特有的蝕生之死氣流轉全身,把侵入經脈中的寒流化解殆盡。身體也不知怎地一扭一彈,竟在千鈞一發之際于本無可能之處再生變化,避開了這致命飛踢。他順勢再伸手向地板處一按,借力急躍彈起,身如螺旋飛轉,重新恢復正常站立姿勢。
如此靈巧妙變,正是邪王石之軒獨創的兩大絕學之一:《幻魔身法》。當年四大圣僧聯手追擊石之軒。年輕的邪王當然力不能敵。但憑著這套絕頂輕功,他最終竟仍能脫出生天,創造了不可能的奇跡。其厲害處可見一斑。
影子刺客楊虛彥的火候,當然還比他師父差得遠。但就憑了這門輕功,則無論要向任何絕頂高手進行刺殺任務,他都已經先立于不敗之地。可想而知,《幻魔心法》不破,要敗影子刺客或許不難。但要殺他,則絕對難上加難。
但要做的事難度越大,陳勝對之越有興趣。他深深吸一口氣,揮拳直搗,“怒海嘯”!拳勢本身平實無華,但所揪動的真氣亂流卻遍布四方,頃刻間在暖閣中排布下一個接一個大大小小,或豎或橫或正或反或斜或偏或順或逆的無形漩渦。
如此拳勢,正如怒海波濤,表面看起來無非一泓汪洋,實質水底內卻是暗流洶涌,根本教人為之無所適從。雄渾霸道至極額拳勁漩渦搖撼之下,哪怕這暖閣建造得極為厚實堅固,卻竟也禁不住東南西北四面同時咯咯作響,仿佛隨時也要崩碎坍塌,變為一堆破磚爛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