貸款的事情,林熹在和何家兄妹吃飯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了,請倪凌薇幫個忙。盡管現在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他和東盛之間的關系了,但林熹還是不想搞的盡人皆知,那樣的話,對他老爸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倪凌薇聽了林熹的想法以后,想了一會,然后說道:“你們有抵押,要想貸款的話,并不是什么難事,但就是地址上有點問題。如果在應天貸的話,我直接出面就行;要是在泯州的話,那請李斌幫個忙,也沒問題;你們用來抵押的東盛在清源,我對那邊可不是太熟,要不你給我指條明路。”
倪凌薇見識過林熹的老謀深算,他既然來找她說這事,這方面應該早就考慮到了,所以她也懶得再去動腦筋了,直接開口詢問。
林熹聽到這話以后,笑著說道:“凌薇姐,這事我早就想過了,我們就找清源農行貸,如果直接找上門去的話,僅憑東盛那點家底要貸十五萬的話,肯定是不行的,但如果縣里某位領導幫著打個招呼,那一定沒問題。”
“行,那我就去找林縣長幫著打個招呼!”倪凌薇聽到這兒,笑著說道。
林熹聽到這話以后,下意識地抓了抓頭,露出一臉窘態。
倪凌薇難得見到林熹的窘狀,臉上的笑意更甚了,身體都跟著輕輕地抖動起來。
由于在倪凌薇的家里,她的穿著比較隨意,在緊身T恤外面套了一件外衫,今天天氣較熱,外衫敞開著,由于笑得太厲害,胸前頓時一陣波濤洶涌。
自從上次在黑暗中摸了倪凌薇的胸以后,林熹身體的某個部位就變得特別敏感,只要稍受刺激,就會變得斗志昂揚起來。見到如此攝人心魄的一幕以后,哪兒還能忍得住。
倪凌薇止住笑聲以后,看到林熹的表情很是怪異,于是便下意識地多打量了他兩眼。
華夏國有句老話,叫做賊心虛,此刻用子啊林熹身上再恰當不過了。意識到倪凌薇在打量他時,他便下意識地認為對方發現了他的異常之處,為了掩飾,他手忙腳亂地站起身來往衛生間走去。
倪凌薇本沒有看出林熹的不對勁之處,但當其站起身來以后,她卻發現了問題出在哪里。盡管某人刻意弓著身子,但某個部位還是搭起了小帳篷,一眼就能看出來。
看到林熹落荒而逃以后,倪凌薇先是覺得一陣好笑,但隨即頭腦中便不由自主地想道,有這么大嗎,怎么把褲子頂得這么高,上次只是覺得很硬,難道還很…
想到這的時候,倪凌薇只覺得雙頰緋紅,害羞異常,下意識地站起身來便往房間里走去,但當今了房間以后,又不知所為何來。
只是在站住身之時,倪凌薇才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好像某個部位又變得濕漉漉的了。意識到這點以后,倪凌薇的臉色更紅了。
倪凌薇也搞不清楚,這段時間怎么會變得如此敏感,那天晚上林熹走了以后,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
一直到半夜,實在按捺不住了,便將上次閨蜜給她的那盤錄像帶塞進了錄像機,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看到那一個個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倪凌薇如被人使了點穴術一般癱坐在床上,無法起身。錄像帶放完將近十分鐘以后,她才緩過勁來,連忙跳下床,在擺放內衣的衣櫥里一陣翻找,然后急急忙忙地往衛生間平跑去。
林熹從衛生間出來,不見了倪凌薇,看到虛掩的房門,他實在沒有勇氣走進去,于是在門口說道:“凌薇姐,我先走了,一會要上晚自習了,貸款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倪凌薇本想出來和林熹說話,但最終也只是在房間里輕嗯了一聲,將之前讓林熹在這吃晚飯的話早忘到爪哇國去了。
看到林熹出門以后,倪凌薇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從房間里出來以后,關上門,然后便轉身去了衛生間。
林熹從倪凌薇家出來的時候,臉上還是火辣辣的,想到竟在對方面前出了這么大的丑,便恨不得造個地洞鉆進去。
一路上,林熹都不斷地安慰自己,這不過是男人的本能表現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上次我不是還看見她床上那個火紅的…
想到這的時候,林熹感到某個部位又有蠢蠢欲動的感覺,連忙強逼自己轉換思路。要是再繼續想下去的話,他怕是要挺著第三條腿走進泯中的校園了,那還不把人嚇壞。
林熹回到宿舍待了一會,剛準備去食堂,顧春松走了進來。
看到林熹在宿舍里,很是意外,因為剛才一放學對方就急急忙忙出去了,一般這種情況,林熹是不會回來吃晚飯的。
顧春松猶豫了一下,想上前和林熹說話,又有點遲疑。
林熹把顧春松的表現看在眼里,笑著說道:“春松,怎么了,有什么話就說吧,我們之間還有什么開不了口的?”
“哦,林熹,我有件事情想告…告訴你,不知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顧春松結結巴巴地說道。
“春松,你不說什么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已經曉得這事了呢?”林熹故作輕松道。
林熹很了解顧春松的性格,他之所以說得如此費勁,除了覺得沒有把握之外,還有點難以啟齒,所以他才會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來寬對方的心。
聽到林熹的這話以后,顧春松笑了笑說道:“也是呀,我都有點…”
林熹見狀,打斷了顧春松的話,開口說道:“春松,我們倆是好兄弟,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就算是對我不利的,那也不是你說的,你只是把這個信息告訴我而已。”
要是換作曹宏燁的話,林熹絕不會和他如此磨嘰,而是一腳踢過去,讓他直接說出來完事。顧、曹兩人的性格完全不同,所以林熹也沒用對付曹宏燁的辦法對付顧春松。
顧春松聽到林熹的話以后,不再猶豫了,上前一步,低聲說道:“林熹,我聽人說這段時間郝欣妍和張鴻濤走得很近,甚至還有人說,他們倆在…
說到這兒顧春松知趣地閉上了嘴,他相信林熹一定懂他話里的意思了。
“哦?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嗎?”林熹開口問道。
那天看到郝欣妍和張鴻濤出現在同一輛車上,林熹就覺得很是怪異,這兩天忙東盛的事情把這一茬給忘了。現在聽到顧春松提起,林熹便想向其打聽一下。
顧春松聽到林熹的問話以后,開口說道:“我聽說那天他們去新儀縣是去孫娟家的,據說張鴻濤給了一萬塊錢給孫娟的父母,讓他們給孫娟的妹妹治病。”
“哦,孫娟的妹妹得了什么病?”林熹問道。
顧春松和孫娟的家離得并不遠,知道她家的情況,于是就將孫蕾的情況告訴了林熹。
聽完顧春松的話以后,林熹久久地沒有開口。這事既然能傳出來,那就一定是真的了,不管張鴻濤這么做的目的何在,作為與他同行的郝欣妍一定會很感動,但如果說因此兩人之間就產生什么的話,林熹還是不信。
別人不了解郝欣妍家里的情況,他是再清楚不過的,別說一萬,就是十萬,她也不可能因此與一個男孩交往的。
想到這以后,林熹開口問道:“除了這事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了,如果僅僅因為這點的話,我覺得有點太牽強了。”
“他們從新儀縣回來的那天晚上,郝欣妍和張鴻濤在一起吃的飯,就他們倆。”顧春松沉聲說道。
林熹聽到這話以后,心里一沉,兩人一起吃頓飯在后世雖不能說明什么,但在當先那就可難說難講了。
顧春松看到林熹的表現以后,把心一橫,繼續說道:“這消息是方軍亮和胡亮傳出來的,我為了防止他們胡謅,特意向孫娟打聽了一下,結果…”
林熹看到顧春松臉上的表情,便知道他打聽的結果了,他看著對方笑了笑說道:“春松,謝謝你,我和郝欣妍之間沒什么,她在暑假里幫了我一個不小的忙,所以這才走得近了點,其他真的什么也沒有。”
顧春松聽后,用力點了點頭,表示他相信林熹的話。
林熹此刻也不清楚他為什么要向顧春松說這些,他就是感到心里有點亂,于是下意識地就將這話說了出來。
林熹穩了穩心神,在顧春松的肩膀上輕拍了一下,然后說道:“春松,你幫我盯著一點,我怎么看張鴻濤那小子都不像好貨,如果有什么不對,你及時告訴我。”
林熹至今都搞不清楚他對郝欣妍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態度,不過他對于她與張鴻濤走到一起,心里很是不爽,所以才如此這般地叮囑顧春松一番。
聽到林熹的話以后,顧春松連忙說道:“行,這事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如果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的話,我一定及時通知你。”
林熹聽后,在顧春松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然后開心地說道:“好,走,我們一起到食堂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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