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蒙受天上神的恩賜之人,才能夠度過這一次的災難?”
巴菲迪一臉驚訝地看著趙楠。◇↓三◇↓江◇↓閣◇↓小說。¥f
這一天所生的驚訝的事情相當的多。
先就是叛逃的荷斯蒙等人的回來當然,他們回來之后,每一個人的臉色都是十分之差,甚至還帶著相當程度的驚恐。而作為這次逃離時間的領頭人,荷斯蒙更加是面如死灰般,雙目空洞無神。
巴菲迪為此而驚訝不是沒有理由的。這次叛逃的人數并不少,而趙楠不過是一人前往…卻有能力把他們都帶回來。難以置信的還有,這些人似乎都不敢趁著混亂逃走一樣。
不過能夠把這些叛逃的信徒戰士追回來,也是一件好消息,所以這種驚訝應該算是驚喜才對。
接下來一些小事情處理完畢之后,趙楠冷不丁地來了這么的一句話。巴菲迪能夠挺清楚這些話之中的具體意思。
只有部分的人才能夠躲過這次紀元的崩潰,從而活下來…余下的人,結果如何自然是不用再說什么。
但是巴菲迪卻是迫切地想要知道這當中的理由到底是什么:“為何如此…按理說如果實驗成功的話,圣地加上龍之界,只要不把海族帶上的話,應該能夠容納得下大地之上絕大部分的生靈才對!”
“有限制的。容納的人越多,秘界就沒有辦法可以順利地通過星靈通天之路的通道。一旦過了負荷,只會讓所有人都死在通道的壓力之下。”趙楠淡然道:“要是那樣的話,還是不要多費努力,讓所有人一切等死好了。”
“這…”巴菲迪頓時臉色微變起來他沒有親眼看見實驗的過程,更加不清楚趙楠口中所說的是不是事實的全部。
事實上,圣地如今就在對方的手上…對方完全占據著一切的話事權。
“所謂的蒙受恩賜之人才能夠進入…其實只是借口吧?”巴菲迪嘆了口氣,忽然明白了趙楠找到自己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為了如何才能夠處理好到底挑選什么人進入兩個秘界的事情。
他如今已經不擔心秘界穿越秘界的事情趙楠既然說得出來這樣的情況,自然就表明穿越是能夠成功的。
此時,面對著巴菲迪的說話,趙楠點點頭:“確實是這樣。如果把實際情況公布出來的話。所有人只會為了這個活命的機會,不顧一切地對神殿聯盟起進攻。“
這不是危言聳聽…巴菲迪十分明白這一點。事實上如今要不是神殿聯盟以及幾個帝國都在大6會議之后聯手聲明,壓制了這次紀元滅亡的消失的話,整個大地之上估計早就已經變成一塊罪惡之地。
當知道聲明還只有幾十天的時間。有多少人還能夠平靜下來?
沒有多少人。
巴菲迪嘆了口氣:“但就算是用這種借口好了…有多少人能夠接受這一點?毫無疑問地,我們先選擇的是利益的關系者,然后是關系著者的關系者,最后才是那些不想關系的人。這樣的先后順序一旦出現,就只會引起各個方面的不滿。“
他搖了搖頭:“這樣的借口。并不能夠真正地解決問題。”
“關系者?”趙楠卻淡然地看著巴菲迪,“我想你有些事情弄錯了…我所說的蒙受神恩的人才能夠活下來,是真的只有蒙受神恩的人才能夠活下來。就算是你,如果不夠資格的話,一樣只能夠留在這里…”
更加的冷酷絕情:“…等待死亡的到來。”
巴菲迪臉色刷一下地變得慘白起來,這一刻整個兒地癱坐了在地上。他不知道因為什么,只是因為這一刻突然之間所感覺到的是渾身無力,心頭狂跳,以及無比的后悔后悔著在趙楠把荷斯蒙等人帶回,并且帶上了重新奪回圣地等功勞的聲望。直接臨危受命,在這荒野之中宣布他成為神殿聯盟新圣子的事情。
這一波浪潮十分容易地達到了所要的效果。
但似乎…也十分容易地讓趙楠就有了在神殿聯盟之中的話語權。
“到底…怎么樣才能夠算是蒙受神恩?”巴菲迪呆坐在地上,下意識地問道:“誰也無法決定這件事情。天上神…那是應該受到弒殺,而不是受到信仰的…他能夠恩賜誰?神選者嗎?”
“關于這一點,就不需要你來擔心了。”趙楠輕抬手,空氣自然地把巴菲迪推送重新站立起來,“從現在開始,以這個地方作為中心點,只需要接納那些蒙受恩賜之人進入即可…其余一切,盡數驅趕!”
“我們沒有辦法承受整個大地之上的所有生靈洶涌而來!”巴菲迪深呼吸一口。“甚至連一半也沒有辦法承受。”
趙楠的腳下忽然出現一抹光環…他人漸漸地消失在巴菲迪的面前,最后聲音傳出:“關于鎮壓的事情,我自然有辦法。你們…只要做好管理的工作即可。”
巴菲迪并沒有反應過來,趙楠已經徹底地消失不見。
消失不見的同時。他也出現在了極遠的地方…回歸到了聽風城。
沉星之間。
安然地坐在這里唯一的一個座位之上,四周孤寂…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第九紀元,那個意識集合的空間之中。
僅有他一人的孤寂。
他臉上的情感似乎全部消失不見了一般,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靜待著時間的流逝。
忽然。聲音響起。
“升級吧…第七級,聽風城…”
叫做卡齊的家伙,似乎有些難纏,至少拓跋小草是這樣覺得的…這個家伙有著殺死自己的能力。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家伙天生雙目失明的話,這一仗或許是有得打的。
拓跋小草有些心煩…她完全想不明白這樣一個厲害的角色,為什么要聽從那個老變態上條的命令。
心煩的事情還有另外一件…那就是白這會兒就在對方的手上。
以此為威脅。
本來這樣的威脅是不會讓黑槍王有任何的動搖才對…在這種陌生的地方,算起來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死亡什么的才不關她的事情。
問題是,在卡齊威脅的瞬間,拓跋小草卻出現了一絲動搖…語氣之上的動搖。卡齊雖然失明,但是聽力卻異常的達。
自然。這種瞬間的遲疑,輕松地就能夠捕獲成功…因此如今只能夠出現了這種相互僵持不下的局面。
老娘為什么會動搖的啊…百思不得其解的拓跋小草把手上的黑槍一直地對準了卡齊。
當然,對準卡齊也就是表明著也對準了白…他被挾持著擋在了卡齊的面前。
然而黑槍王卻沒有辦法能夠下得了手…時間托得越長,只會讓對方知道。自己心中的估計到底有多重而已。
不過就是像一點而已…拓跋小草輕輕地吐了口氣:這一刻她心中正在苦笑,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某個自己一直宣布著喊打喊殺的家伙,原來已經占據了這樣重要的地位。
老娘我可是喜歡可愛的女孩紙啊…把握重新掰直過來,這樣重大的責任你有本事負得起嗎?
這個可惡的…有老婆有孩子的…
“艸!!!你徹底惹怒我了!!!”
拓跋小草忽然一聲怒喝。神經一樣地扣動了手上黑槍的機括,熾白色的光芒,在槍口之上閃爍著,繼而直線前沖!
在這相距不過數米的距離之下,能夠躲開的天底下沒有幾個…當然能夠擋下來的大概有不少。
但至少不會是白…至于卡齊的話,拓跋小草并不清楚這一點。
然而攻擊并沒有打在白的身上!因為在拓跋小草怒火飆升到無法自控而出手的瞬間,白則是飛快地蹲了下來。
而卡齊則是以損失了左耳的代價,勉強地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拓跋小草,直接朝著人家的腦袋開槍的。
“果然只是在演戲啊。”
一直就呆著拓跋小草身邊什么話也沒有說的玲瓏,此時搖搖頭:“不過也好。總算讓某個家伙明白一些自己一直都逃避著的事情…小草,剛才的攻擊,你確定算得上是自己的水準嗎?”
盡管很快,但是拓跋小草自己則是知道,剛剛的一擊甚至連正常水平的最差威力也沒有達到。
用句比較簡單的話來說…剛剛的一擊,其實連平a也不如。
甚至還射偏了一些…這樣的近距離,黑槍王會射不準的幾率,完全為零。
嘭!!!
猛然一聲巨響…是黑槍王把手上的黑槍怒摔在地上所出來的聲音,仿佛是破罐子破摔一樣,只聽得拓跋小草怒道:“草泥馬!!!老娘就是又對男人有感覺了。有什么問題!!重要的事情我就特么說一次就夠了!!!草泥馬,草泥馬!!!”
暴怒之中的黑槍王在摔搶這種如同小孩子般的舉動之后,又開始了另外一種瘋狂!
她赤手空拳地朝著卡齊攻擊了過去…反正對方似乎也是一個不使用武器的家伙。
盡管沒使用自己的武器,但是肉搏能力似乎并不差…黑槍王此時以十分野蠻的方式。與卡齊在這個并不大的密室之中,開始十分直白地相互轟擊起來。
而玲瓏已經不見了蹤影。
“親愛的白先生,你打算去什么地方呢?明明剛才還給我們演了一場好戲的說…”甜膩的聲音從昏暗通道的另一頭傳來:“所以,不打算謝幕嗎?”
“別…別過來。”
聲音慌亂,并且驚恐,“我不是故意這樣的…我只是…只是…”
白并沒有逃。一方面是他自己自己應該逃不出這樣恐怖的女人的手掌心,另一方面則是,心中似乎帶著了大量的內疚之情。
高跟與是地板撞擊出了清脆的響聲,玲瓏踩著輕松的步調來到了白的面前,忽然出手。
以她的力量,不要說提起一個成年人,就試試舉起一塊巨大的巖石也不過是簡單的事情…此時的白,就被玲瓏捏著了脖子,提了起來。
痛苦地掙扎著。
“看你身上的傷,要演戲的話,似乎也過于逼真了。”
玲瓏搖搖頭,隨手地把白給甩在了地上,如同高傲的女王般,繞著白轉動了一圈,方才蹲下身來,一如既往地甜膩聲音道:“不打算給我說說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嗎?或許我們能夠解決的。”
那聲音似乎帶著讓人信服的魔力般,讓人不自覺地就想要傾吐心中的一切。
白抿著自己的嘴唇,在自己也沒能察覺的情況之下道:“我的妻子…在上條的手上。我如果不幫他的話,他會把我妻子的星靈珠給破壞掉的。”
“真是一個好男人呢。”玲玲并不見動怒,“那個卡齊也是一樣嗎?”
“他的妹妹也在上條的手上。”
玲瓏點頭,“那就難怪了…看來早出生果然是有大優勢了。不過看你的模樣,居然還知道內疚?難道上條從小沒有對你做過什么洗腦教育嗎?”
白搖搖頭道:“他自然…只不過我死亡之前的記憶早就取回了,自然知道他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白低著頭,悲聲痛哭道:“可是…可是我沒有辦法啊!那個是我…曾經的妻子啊!!!我怎么眼白白地看著她就這樣死亡?”
“曾經的妻子?”玲瓏不由得一愣。
“嗯…我們早就離婚了,但因為一些事情,在同一天死去的。”白慘然道:“但在死亡之前,我才明白過來,心中還是一直地愛著她。后來在這個奇怪的地方,我先出生,身邊的星靈珠就是她…當時想不起任何的事情,只是知道不管如何,都不能夠把那珠子扔掉,就一直帶著。后來就碰到了上條…唉。”
玲瓏忽然站起身來。
這個教導院之內的一切實在是太過反常了…完全不是八個紀元應該有的東西。
還有這個叫做白的家伙。
玲瓏皺了下眉頭,忽然試探性地問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要老實地回答我。”
“事到如今,你問吧。”白無力地嘆氣道。
“你…”玲瓏輕聲道:“認不認識一個叫做趙楠的人?”
不料此時的白卻是一愣,下意識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兒子的名字?”
…兒子?!!!
玲瓏…玲瓏心中的臥槽大概不會比剛剛的拓跋小草要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