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從前的紀元,集合了整個紀元生靈的力量都沒有辦法能夠真正地完成弒神的任務?
除了唯一是整個紀元的主宰之外,另外還有一點是需要注意的。
那就是整個紀元之內真假之魂的比列。偽魂是紀元之內自動衍生出來的,也就表示偽魂在面對紀元主宰的時候,毫無長處可言。
在紀元主宰的面前,所有的偽魂就像是一堆可以一鍵就進行刪除掉的數據一樣因此,無論數量如何之多,它也抵擋不住紀元主宰的‘一鍵刪除’。
所以每個紀元的弒神,都不過是真魂在對抗。
而事實上,紀元對于來自星靈界的星靈投放,是有一個容納極限的而這個極限的范圍就在紀元主宰所能夠占據優勢的情況之下。
所以,前面七個紀元的弒神,最終都只能夠失敗因為紀元主宰一直都在控制著這個弒神游戲的進度。
也就是說,劇本早就在紀元初開的瞬間,就已經準備好。
真與偽,它們的存在,無論是對于第八唯一來說,或者是對于作為第九唯一的趙楠來說,本質上都是一樣。
盡管趙楠并非這個紀元的主宰,但是在第八紀元之內面對著這些偽魂的時候,依然還有這那最尊貴靈魂不容侵犯的無上威嚴。
就像是幽魂野鬼碰見了烈陽,就像是冰雪撞向火山一樣,等待著這些偽魂的結果,從一開始也已經是注定。
這種手指點點,指點江山般就能夠讓一名強大的信徒戰士徹底消亡的手段,在外人看起來是如此的震撼與恐怖,但是在作為紀元主宰的這個程度看來。卻是極度一般的手段。
至少,如果是第八唯一的話,只需要一個意念,就能夠把這里所有的偽魂清楚不計數量。
趙楠還在點著屬于他的手指,而荷斯蒙則是無助地看著自己昔日的同伴,一個接著一個地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在沒有相見的可能。他雙目滲出了淚水。出了凄厲的吶喊!
這里面消失的人之中,甚至還有著他眷戀多年而不敢公諸于眾的愛人。武器,無聲地從手掌之中松開,并且朝著大地之上墜落而去。
一直墜落,墜落,便如同他此時的心一樣…墜落的是無窮無盡的,不見天日的深淵。
“停…停手吧,求你了。”他不得不顫抖著身子,沙啞著聲音如此說道。
“停手了又如何?”趙楠淡漠道。手已經停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他的身邊再無一人敢靠近而來…叛逃而出的神殿聯盟信徒戰士,此時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便是往后后退而去。
這個不是敵人!這個是大聯盟的教育之中,記載在古老典籍之上,最邪惡的敵人…對,就像是那種只要一出現就要帶來極大災難和死亡的邪神一樣!
此時,在眾多的信徒戰士的眼中,趙楠就和那恐怖的邪神沒有二樣。
“我等…服從。”
說罷。荷斯蒙地下了自己的頭仿佛像是一道信號一樣,眾信徒戰士。紛紛地下了自己的頭。
趙楠掃過了所有人一眼。在他的視線之內,這里頭的真假之魂一眼便能夠看得出來。而他剛剛所消亡的偽魂不過是極少的一分部而已。
“服從了嗎?”趙楠點了點頭,神情依然淡然。即便情感已經取回,并且開始成長也好,對于這種外人他壓根沒有打算生出任何的情感。從前便已經是這樣,更加不要說是如今。所以他眉宇間的那點淡漠以及不仁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那就跟上…另外不要試圖從我視線之中逃離。”
手指伴隨著手臂的揮動而指出,所指的地方是遠方。
而這一刻,在遠方則是有一道身影消失不見…再一次在眾人的視線之中消失不見。
那是…試圖逃離的人。
警告。
不要心存僥幸。
走在暗淡的地下通道之中,拓跋小草一直皺著眉頭。除了嫌棄這里渾濁的空氣之外,更加是對這里無時無刻都充斥著的一種邪惡的氣息感覺到了厭惡。
當然。這種邪惡的氣息,作為女性來說,尤其的敏感。
“果然是一個老變態啊。”拓跋小草看著那墻壁之上所掛著的一幅幅畫像。
這里應該是沒能夠制造出來能夠直接拍攝的工具,或者是那個老變態的個人喜好問題所有的畫像都是同一種的風格。
“這家伙看來糟蹋了不少人。”玲瓏臉色瞬沉了下來。
“是啊…老娘真的沒有辦法理解這種藝術。”拓跋小草聲音漸漸變得陰冷,“大概除了葉若楓那個變態之外,沒有人能力欣賞。”
盡管是調侃的話,可是很明確地能夠聽到那種打從心底之中壓抑著的憤怒之情跟隨在她們二人中間的小女孩驚恐地看著兩個大姐姐,如同看見了恐怖的怪物般。
瞬間的空氣,似乎變得寒冷了不少。
“這個時候還能夠提起她,看來你的心情還不算太壞了。”玲瓏搖搖頭。
“不…老娘我是心情最壞的事情才會想到那個變態的女人。”拓跋小草冷哼一聲,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她手上的黑槍此時直接抵在了墻壁之上,猛然動。
“我現在只想把那個老變態找出來,抽筋剝皮!然后把他的屁股眼捅爆,看看他到底會不會感覺到好爽!!“
轟!!
已經厭倦了這種緩慢的前行方式,黑槍王此時所選擇的是直接破壞這個興建在教導院的龐大如迷宮般的地下室。
一手把嚇得臉無血色的小女孩給夾在了腋下,黑槍王接下來就在這個地方橫沖直撞!
“老變態!給老娘我死出來!”
還有那堪比炸裂聲音的咆哮聲,一直地在這個地下迷宮迷失之中回蕩著,即使是那厚重的墻壁,似乎也沒有辦法格擋它的傳播!
“老變態。給老娘我死出來!”
自然沒有辦法格擋,即使不響亮也好,此時的上條院長也是十分清楚地把每一個字都聽入了自己的耳中,并且無比清楚這些字的意思。
這是地下室內的某一處密室…十分奢華,并且光亮的密室。
整個密室之中,都鋪滿了柔軟的白色地毯。才在其上自然是一種十分良好的感受。甚至躺在其上感覺會更好。
但此時有人就這樣躺著,感覺并不見好。
上條院長忽然用力地一腳提出,把地上躺著的這位的身體狠狠地踢開,就那么地在這張雪白的大地毯之上滾動了起來。
被踢著的人是…白。
“無能的家伙!我讓你把那些漂亮無知星靈騙來,然而你居然給我招惹來了這樣麻煩的女人?知不知道我差點因為這樣死到?”上條院長雙目是睜開的,如今不是一名長者,而是一名惡老頭的模樣。
白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對著,勉強地撐起身來…嘴角出的血跡,還有臉上那些已經變色的淤痕都表明。在這之前,他已經遭受到了一種十分殘酷的毒打。
“對…對不起,上條院長…”白顫抖著聲音,艱難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她們會這樣厲害。實在是因為她們對這里一點兒也不熟悉,看上去也什么都不動的模樣,所以,所以…”
“你還敢頂嘴是嗎?”上條院長冷哼一聲:“不要忘記了,你還有什么東西在我的手上!”
白臉露痛苦之色。緊咬著嘴唇,地下了頭來。
“院長。她們越來越靠近這里了。”此時,出言提醒著上條院長的認識雙目失明的卡齊:“我已經聽見靠近的聲音。”
上條院長極不耐煩地道:“炸裂的聲音你以為我聽不見嗎?還用的著你來提醒我!”
他在密室之中來回地走動著,焦躁的神情越的嚴重起來。可是不管如何急躁,似乎都沒有更好的方法能夠解決眼下的這種困境。
那兩個女人…尤其是那個短的女人,武力值似乎意外的強悍,竟然能夠把教導院破壞城這種模樣。
星靈界之內的教導院并不是那種隨處可見的普通建筑。別看只是一些石頭以及木材所搭建而成。但是事實上,每一個教導院外邊都擁有著一層保護的結界。這是守界者學院所親自設置的,它能夠有效地抵御外在的攻擊。
教導院的防御結界,那可是只有星靈大貴族才有能力徹底地破壞掉。
“這兩個女人…至少那個短頭的臭女人,難道是一名星靈大貴族?”上條院長忽然停下了腳步。心中突然做出了一種最差的假設。
他的臉色微變,如果是星靈大貴族的話,他們的地位要遠遠地過守界者無數。在大貴族的明前,他這樣一個教導院的院長不過只是簡單就能夠捏死的小角色而已。
甚至乎,要是他在這個教導院之內所做的一切都被守界者學院現的話。
不僅僅是任意地擺弄初生的星靈,甚至對她們所進行的各種褻瀆…這些罪名疊加起來所獲得的刑罰之大,讓上條院長這一刻甚至整個后背都被冷汗所打濕著。
“不行…我絕對不能夠讓這件事情生!”上條院長猛吸了口氣,狠聲道:“卡齊,我現在要進去最里面的那間房間!所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就算用白這個無能的家伙做擋箭牌也好,在我給出指示之前,一定要給我擋住那兩個女人!不然的話,你也不要想著可以看見你的親人了!要是我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我第一時間就會把你妹妹的星靈珠給捏爆!”
因為袖子早就碎裂而沒有辦法藏著,此時用力所捏緊的拳頭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隱藏。
但他只能夠低下頭,如同白一樣,表明自己這一刻的順從!
“哼!就算是星靈大貴族又如何…我也不是隨便能夠欺負的。”上條院長轉身而走,冷笑道:“大貴族之中,有著各種特殊愛好的又不少…哼!!”
“逃到這里好像是沒有事情了喔?”
厄災之獸此時正有氣無力地說道,并且臉色看起來并不如何。而與此同時,傾聽著它這種稍微松了口氣的話的正是…卡奧羅斯。
“去它大爺的說喵…古精靈人居然還存在!”卡奧羅斯此時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還會只是在妖精之森,要是在大海之上,貓爺我還不讓整個大海都給吞了?”
自然…不管是森林,大地還是大海,都是自然!
無論妖精之森在怎么的龐大也好,都沒有辦法能夠與大海媲美的。
“那卡奧羅斯大哥,你為什么還要朝著大海這邊跑來?”厄災之獸看了看云端的下方…湛藍色的海水正在倒映著天上的白云。
這里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我哪知道…我只是跟著你而已。”卡奧羅斯雙爪一攤:“你這丫的不也是從自然之中誕生的說喵?逃去哪里才不會讓自然追殺,自然比我更加清楚不是喵?”
“我只是亂逃的喔?”厄災之獸作無辜狀道。
“來,我肚子餓了。等會的午餐就決定吃烤豬吧!”卡奧羅斯身上電光纏繞:“你這個二貨,笨蛋,白癡阿爾豬,承受我的怒火吧!!”
“不要喔!!!”厄災之獸驚叫了一聲,瞬間朝著大海的更深處逃遁而去。
因為,自從相識到如今,它就一直知道卡奧羅斯有一個終極的目標,那就是吃掉自己。
是的…是真的吃掉,并且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事實上,作為裁決神之寵,卡奧羅斯完全有能力能夠徹底地壓制得住自己。
也是因為卡奧羅斯的這種目的,才會讓厄災之獸十分地畏懼著對方不然在天陽關之處,它不會第一眼看見卡奧羅斯,就露出那種驚恐失色的表情。
只是不知道為何,卡奧羅斯似乎一直都在克制著自己,不真的去完成這樣的目標。
兩個神之寵,甚至不知道因為什么而展出來了這種孽緣一樣的奇怪友誼。
“它大爺的喵,貓爺我要吃你丫的你還敢跑是喵?找死!”直接暴露出來原本的真身,卡奧羅斯毫不猶豫地追趕了上去。
而此時,二者的身后,空間忽然扭曲,一抹黑影正從那扭曲之中,緩緩地抽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