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冥冥之中自有之,它玄之又玄!任何人都說不清,道不明!能夠感覺的到,便感覺的到!感覺不到,任旁人如何描述都說不清!別說我說不清楚,當初就算是青龍前輩還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也說不清楚!”黑熊一邊馱著李飛奔跑,一般說道。
“天道…系統…”
李飛輕聲道,沒有再言語。無論是天道還是系統都不是李飛現在能懂的。暫時思謀不清楚的事情,也就不再去想。而是閉目養神,在黑熊的背上開始修煉了起來。
“呼呼…”
黑熊本就認識去慈航靜齋的路,一路狂奔,凌厲的風聲在李飛耳畔呼嘯而過。
當初來的時候,李飛用了三天多。但如今回去坐在黑熊背上回到慈航靜齋卻只用了一天的時間。
慈航靜齋山門下,幾天時間,可謂是九死一生,差點被巨蟒吞掉,差點被婠婠迷了本心,還差點被胯下的黑熊給拍死。
但,李飛終于又回到了這里。
輕輕揮了揮手,護山的大慈悲陣上就破開一個缺口。
李飛輕聲道:“黑熊,你以前既然來過慈航靜齋,想必對這里也很是熟悉,以后你就在這里修煉罷。輕易不要開口說話,我怕她們對于一頭會說話的黑熊,會好奇的緊。”
“是,主人。我曉得的。”黑熊應聲道。
李飛下了黑熊的背,一人一熊往山上行去,黑熊此時的模樣實在可愛的緊,確實不像個坐騎。
“李飛師兄,你回來啦…”
“李飛師兄…”
“哇…這黑熊好可愛啊…我可以摸摸嗎?”
“吼吼…”
“咦,它生氣了…”
“好可愛的黑熊啊。李飛師兄你從哪里弄來的啊。”
李飛有梵清惠的掌門令牌。如今在慈航靜齋地位崇高,基本上除了師妃暄之外,其他的人都會稱呼他為師兄。這才剛上了山,就有許多弟子對李飛打招呼,見到李飛帶著這么可愛的黑熊一個個的歡喜的很,就想上來摸它。
黑熊不悅的吼著。開什么玩笑,它可是修煉了幾千上萬年的老熊精,不過是渡劫失敗,變成了這副摸樣,哪里會讓這些它眼里的小女娃當做寵物去摸哇。
“呵呵…”
李飛看到黑熊這副吃癟的模樣,笑了笑。
他早知道會這樣,可愛的東西,無論在哪個時代、哪個地方,總是會受到那些愛心泛濫的女孩子喜愛的。所以他才不騎在黑熊背上。否則恐怕要被這些女弟子們念叨了。
李飛大聲道:“大家去加緊練功吧,師尊傷還沒有好。大師姐又要助師尊療傷,大比也不遠了,慈航靜齋可不能輸啊,都去練功吧。”
遠處,小茹遠遠的就見到了李飛回來了,正要跑過來。聽到李飛這句話,眼神中泛起了一絲堅定的神色就又離開了。
李飛又對黑熊說道:“黑熊。我要去獨劍峰找惠兒和妃喧,你就先回我住處吧。我就住在妃喧的小屋里。妃喧的小屋在哪里,你應該是知道的。一路上不要說話,或者你在慈航靜齋四處轉轉也行。”
所謂小別勝新婚,更何況師妃暄曾經答應過等自己平安歸來,她便會將身子完整的交給自己!
所以李飛此去獨劍峰自然是不希望有黑熊這個電燈泡的,若是一般的熊也就罷了。但黑熊它雖然看起來是頭熊。但卻是頭熊精,李飛哪能讓它跟著。
“好的,主人。”黑熊答道,便獨自離開了。
黑熊對慈航靜齋的了解可謂是比李飛還要多。它以前就沒有事的時候,就會來慈航靜齋、陰癸派這些地方游蕩。以它以前的本事,要隱藏在暗處不被人發現,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黑熊離開后,李飛獨自一人往獨劍峰走去。剛走出沒有多遠,前方走來一貌美女子,對李飛說道:“李飛師兄,可月姐聽說你回來了,想請你過去一趟。”
李飛疑惑道:“哦,可月找我有什么事情?”
這女子李飛也認識,跟廖可月走的很近。算是廖可月的好姐妹吧,實際上廖可月的武功在慈航靜齋可以排進前五,為人也挺好的,慈航靜齋的這些師姐妹與廖可月都相處的很好,在慈航靜齋內廖可月還算是很有威望。
梵清惠與師妃暄閉關,李飛這幾天又離開了,實際上這幾天李飛是把慈航靜齋托付給廖可月的,畢竟他跟廖可月比較熟,來到慈航靜齋第一個遇到的就是她。
女子答道:“我也不清楚,可月姐說是很重要的事情。應該是關于慈航靜齋的安危吧。請你去她哪里商議。”
李飛心下有些訝然,難道自己離開的這幾天慈航靜齋又出事了?他輕聲道:“嗯,那我便去看看吧。”
說著李飛便往廖可月的住處走去。
廖可月既然說的很重要,那去見梵清惠和師妃暄的事情可以暫時給擱置一下,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
梵清惠和師妃暄既然把慈航靜齋交給了李飛做主,若是慈航靜齋真有什么事情,是耽誤不得的。
“李飛師兄…”
“李飛師兄…”
慈航靜齋居住區,一眾慈航靜齋的弟子們對李飛打著招呼,李飛笑了笑作為回應,徑直往廖可月的小屋走去,她的小屋與師妃暄的相隔不遠。
這一路上,果然沒有看到黑熊,想必它也是不想來這居住區吧,居住區人多,見了它現在的可愛摸樣,指不定的一大群人圍上來,這不是它喜歡的。
再看居住區的這片小湖,有了李飛這個男人的存在,已經沒有誰還敢在這湖里洗澡了,想到當時自己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看到幾十個白花花的裸女在湖中暢游。
那情景,李飛不由笑了笑。
這一路走著,就到了廖可月的小屋門前,李飛輕輕的敲了敲門,輕聲道:“可月,你在么?”
屋內,傳出廖可月那清脆的聲音:“嗯…李飛,進來吧。”
推門而入,這還是李飛第一次來到廖可月的小屋,布局與師妃暄的小屋一般無二,進門是客廳。廖可月卻是不在這里,再進去是書房,還是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難道可月在臥室里?談什么事,需要在臥室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