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臉色一紅,粉拳朝著李飛身上打去,大聲道:“你才淪落了呢,誰為你吃醋了。”
“哈哈…還說沒有吃醋,都動上手了。你難道不知道打是疼,罵是愛。”
李飛大笑著也不介意,師妃暄受了重傷本就沒有力氣,再加上她本來也不是真的要打李飛,這一拳與其說是打李飛,還不說是打情罵俏,還來得更為貼切。
“李飛…”師妃暄被氣的臉色羞紅,一跺腳,一轉身快步往前走去,不理李飛了。
李飛也知道玩笑開過頭不是好事,追了上去正色道:“白清兒說了,婠婠已經是煉髓境了,你還要多久才到煉髓境?還有那邪門的楊虛彥和侯希白都是煉髓境,大比的事情你有把握么?”
“我一點把握都沒有,別說在大比當中拿到第一,就算是贏了陰癸派都難。白清兒雖然傷重,無法參加半年后的大比了。但只是一個婠婠都不好對付,這些年她一直與我不相上下,不是我走到前面,就是她走到前面。現在她走到前面去了,已經到了煉髓境,我卻沒有把握在半年內大比前到達煉髓境。”
說起這事,師妃暄也是眉頭緊皺,顯然沒有信心。
李飛又問到:“若是讓邪門取得第一,你是不是要嫁給楊虛彥?”
師妃暄沉聲道:“我跟他有過賭約,若是這次大比邪門取得第一我就嫁給他。當時我也沒有想到他這么快就能到達煉髓境,就連侯希白都要到達煉髓境了。刀門的宋師道和宋玉華雖然境界也很高,但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道門的寇仲和徐子陵雖然強,本來這一屆的大比他們兩很有可能為道門去的第一,卻又都下山去了,恐怕不能回來參加大比。恐怕這一屆的大比,邪門的希望是很大的。”
李飛笑著問道:“賭約都是相互的,若是邪門沒有取得第一呢?”
師妃暄道:“若是邪門沒有取得第一,楊虛彥就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從此不再糾纏我!”
李飛訝然道:“我勒個擦,就這個?你這賭約也太不劃算了吧,他贏了你要嫁給他,他輸了,就只在你面前磕三個頭?”
“唉…立約的時候,寇仲和徐子陵剛剛領悟了道門的長生訣真義,威勢無可匹敵,我認為邪門不可能取得第一的,才立的這個約。誰知道寇仲說要下山去匡扶社稷,徐子陵跟寇仲一向形影不離,就下山去幫他去了。”師妃暄此時說起這事,顯然有些后悔自己當時太過草率了。
李飛問道:“寇仲和徐子陵很強?長生訣是道門的武功?”
李飛對于原著中的兩個主角,他還是有些感興趣的。在原著中,倆人都只是揚州城的小混混,一路成長為縱橫天下的強者,但在這個世界,顯然不是這樣,他們是社稷學院,道門的大師兄和二師兄。
師妃暄輕聲道:“他們很強,二人都將道門的無上法門長生訣的真義給領悟了。他們下山的時候就已經是煉髓境了。走在了我們所有人的前面。”
李飛沉聲道:“如今社稷學院五大分院,本來最有希望得到第一的道門,因為寇仲和徐子陵的離去,變成了墊底的分院。刀門的宋玉致也下山了,雖然還有宋玉華和宋師道,但你也說她們不是楊虛彥和侯希白的對手。陰癸派,白清兒不能再戰,只剩下婠婠。我們慈航靜齋,李秀寧下山了,就只有你了。這么說來,邪門的第一是十拿九穩了。你準備怎么辦?”
師妃暄的表情有些黯然道:“我也不知道,我就算在這半年內達到煉髓境,我一個人也不是楊虛彥和侯希白兩個人的對手。”
“這么說,你是一定要嫁給楊虛彥了?”
師妃暄堅定的道:“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嫁她的。就算死,我也不會嫁給她。”
“那怎么辦?”李飛窮追不舍的問道。
師妃暄無話可說,答不上來了,此時她的心情并不好。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楊虛彥,甚至對楊虛彥還有很大的反感,但如今這個情形她又沒有任何辦法。
李飛笑了笑,他故意扯上這個話題就是為了要逼得師妃暄無話可說,心里有莫大的壓力,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在有著莫大壓力的情況下,最容易犯傻。
李飛又說道:“若是我讓邪門得不了第一,你就嫁給我如何?”他相信,師妃暄這一次有八成把握會答應。
“不好。”誰知道師妃暄想也沒有想,直接這般回答道,倒是頗為出乎李飛的意外。
李飛不解的問道:“為何,你寧愿嫁給楊虛彥也不愿意嫁給我。還是你根本不相信我不能夠讓邪門奪不到第一。”
師妃暄輕聲道:“不,跟楊虛彥的這次賭約,讓我明白了輕易不能夠將自己給賭進去。我對你雖然比對楊虛彥有好感,但我也不愿意嫁給你,因為你不會留在慈航靜齋,我不會離開慈航靜齋。吃了楊虛彥的這次虧,我若是還拿自己做賭注,我就是傻子了。”
李飛有些無語,師妃暄這真的是吃一塹長一智啊。
師妃暄又道:“相反,不讓邪門取的第一,這一點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只要你修煉慈航劍典,領悟到武道境界的第三重,以你現在的真氣凝聚度很容易做到這一點。你現在已經是煉皮境后期,只要你在半年內達到煉肉境,到時候你身體里能夠承受的真氣量將會得到極大的提升,那時候,就算是面對煉髓境的楊虛彥,楊虛彥的武道境界也不過是第二重。你也有一戰之力。我當然相信你可以做到這一點。”
李飛笑了笑,道:“呵呵,你既然不肯答應嫁給我,我為何要破壞楊虛彥的好事。憑白無故的去得罪一個強大的敵人,索性讓你嫁給他算了。”
“嘻嘻…”
師妃暄突然如小女兒一般笑了出來,這一笑她那不食人間煙火的臉上,頓時精彩了不少,倒是讓李飛看的癡了。
她又說道:“不,你會的。因為你想打我的主意,就不可能讓我嫁給別人。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我不答應嫁給你,你也會盡你的全力,讓邪門在大比中得不到第一的。走吧,回家吧,想必你的床已經準備好了呢。”
說著師妃暄當先朝著居住區走去,合著她是吃定了李飛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師妃暄是李飛必須要得到的女人,楊虛彥敢打師妃暄的主意,就是李飛的敵人,李飛無論如何都是不會讓他把師妃暄搶去的。師妃暄正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明白了李飛比她更急,才能吃定李飛。
李飛贊嘆道:“呵呵,師妃暄果然是師妃暄。論聰明才智,你當是女人中的翹楚…”
倆人回到師妃暄的小屋的時候,果然已經有人在師妃暄的書房里放了一張床。再加上師妃暄受了重傷,一回到小屋就開始調息了,李飛知道她此刻不能受到打擾。而她在慈航靜齋里,也是安全的很,不需要他護法。
便自己一個人走了出去,與慈航靜齋的女弟子們聯絡感情去了。慈航靜齋這么多美女,自己來了這一遭若是不去看看,那豈不是很對不起自己。
慈航靜齋的大部分女弟子都是很小就來到了慈航靜齋,沒有下山的資格,心思單純的很。李飛只是幾個笑話,就逗得喜笑顏開。再加上慈航靜齋都是些女人,大部分還都是少女,只有李飛這一個男人,來到這種地方當然吃香。只是一個下午加晚上的時間,李飛就徹底的融入了慈航靜齋這個群體。
就差沒把幾個不經人事的少女哄上床了,倒不是李飛改了性子,而是這個世界里出色的女人太多,只是慈航靜齋就有師妃暄,加上已經下山去了的李秀寧。還有婠婠,石青璇這些,哪一個不是絕世之資。
對于慈航靜齋的這些普通弟子,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但比起師妃暄這一類絕色,就差了那么一籌,李飛自然是沒有興趣了。
沒事逗逗樂還可以,真要收了的話,李飛還沒有那么饑渴。
出去轉了一圈,大概了解了一下慈航靜齋的環境,順便逗樂了幾個小美女,在天色黑了下來的時候,李飛就又回到了師妃暄的小屋。
師妃暄靜坐在床上,仍然在閉目調息。
她周身環繞著青色的真氣,額頭上有些微微的汗水,緊閉的眸子,看上去憑白惹人憐惜。
李飛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算下時間,師妃暄也快要醒來了。
果然沒有讓李飛等多久,環繞在師妃暄周身的真氣開始收攏。此時她的臉色也沒有之前那般蒼白了,顯然經過這么久的調息,師妃暄的傷勢已經好了一些。
師妃暄眼睛睜開,第一眼見到的就是李飛,倒是有些吃驚。心里也有種莫名的溫馨感覺,輕聲問道:“李飛,你一直都在這里守著我?”
“哈哈,沒有。我剛剛出去跟師妹們交流了一下感情,才回來。”李飛笑著說道。
“原來他不是一直在守著我。”師妃暄有些失落。心里的溫馨感覺頓時蕩然無存,道:“你沒有把我師妹們怎么樣吧?”
“哪里,你把我李飛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樣的人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李飛有些無奈的,他想不到,師妃暄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這個。
師妃暄道:“最好沒有,否則我一定跟師傅說,不讓你留在慈航靜齋,免得你到處去禍害我的師妹們。還說什么兔子不吃窩邊草,你不是一直都想著怎么把我弄到手。”
李飛郁悶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可你不同嘛,我想要你,并不想要你的那些師妹。”
聽到李飛這么說,師妃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李飛,李飛…”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悅耳的聲音,卻是在叫李飛的名字。
師妃暄顯然聽出了這人的聲音是誰,她皺眉道:“小茹?天色已經黑了,她來找你做什么?”
李飛攤了攤手,無奈道:“我怎么知道。”說著,他又朝門外喊道:“小茹,你進來吧。”
“大師姐,你也在啊…”只見一個長的很是可愛,年約十六七八的白衣少女,捧著一大束紅玫瑰走了進來,先是對師妃暄打了個招呼。而后,便笑著對李飛說道:“李飛,你剛才說紅玫瑰代表熱情真愛,我便跑到山上去摘了一大束,好看吧。”
“額…好看。”李飛輕聲答道。
小茹是李飛剛才閑逛的時候認識的,遇到了她之后,她就一直給李飛做導游,帶著李飛在這里熟悉環境。她是個單純的少女,李飛不明白她拿這些花,是什么意思。
“好看就送給你啦…”小說把花遞到李飛的懷里,滿臉羞紅的又跑了出去。臨出門時,又回過頭來對李飛說道:“李飛,我明天還帶你游覽慈航靜齋。”顯然她已經對李飛動了chūn心。
“李飛!”師妃暄卻是氣急,怒道:“你剛才還說沒有禍害我的師妹們,就這一下子你就把小茹給騙上手了,我告訴你,她單純的很,你…你…”
師妃暄越說越氣,剛剛對李飛印象好一點,可這李飛一邊打她的主意,一邊又去跟她那些師妹們攪在一起,她能不氣么?
她本來傷就沒有好,這一下被李飛氣的,卻是用手捂住的胸口,顯然她內息不順,胸口很不舒服。
“受了傷就不要生氣,不要逞強嘛,弄的內傷發作多難受啊。”李飛輕聲說道,同時將手貼上師妃暄的后背,過了一些真氣給她,師妃暄才好受了一些。
李飛又笑著道:“我只是讓小茹帶我游覽了一下慈航靜齋而已,其它的沒有什么的…主要是我個人魅力太大了,她要送花給我,我有什么辦法,你說是不是!”
師妃暄又道:“哼!最好是這樣。明天開始,我會一天十二個時辰守著你,你別想再去禍害我師妹。”
“我方便的時候,洗澡的時候你也要守著我么?”李飛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道。
“李飛,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無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