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叫做,對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又有一句話叫做,趁她病要她命!
李飛打不過白清兒,不趁她受傷的時候下手報仇,難道等著她傷好了,再對自己施展姹女大法,這一次有師妃暄在場,讓自己躲過了一劫,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
總有一次,李飛身邊沒有幫忙的人,會被白清兒給迷失了自己!
李飛大聲笑道:“你不仁我不義,我這個人小氣的很!你剛才對我施展的姹女大法太過厲害,若是沒有妃喧,我就迷失了自己。你以為我就會這樣算了?作為對你的懲罰,我要先破了你的身,再廢掉你的武功,讓你對我再也沒有任何威脅。”
“哼!李飛你找死!”白清兒怒道,
說著她強忍著內息混亂的痛苦,不顧自己的傷勢,開始調動體內的力量,大聲道:“李飛,我就算是拼著傷勢更加嚴重,也要將你擊殺當場。”
只見她周身開始爆出粉紅色的氣勁,氣勁擴散的極為迅速,倒是讓李飛大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她受了如此嚴重的內傷居然還有戰斗力。連忙調動自己的氣勁,抵御白清兒的攻擊。
“轟…”
兩股氣勁交擊,爆開一聲巨響,將李飛跟白清兒分了開來。
李飛倒是沒有什么事情,在關鍵時刻,他身體里散發出的氣勁攔住了白清兒的攻擊,只是衣服被氣勁劃破了幾道口子,無傷大雅。
但是那邊的白清兒就不同了,此刻她距離李飛十米開外,已經躺在了地上,連站起來都極為困難。嘴里又吐出一口鮮血,配合那張柔弱的面龐,看上去是更加惹人憐惜了。
“呼…”
白清兒吐出一口大氣,心中滿是震驚,李飛只是一個煉皮境的人,在她的姹女大法面前毫無抵抗之力。她以為自己即使是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但只要爆出一些氣勁也能夠要了李飛的命。
畢竟李飛在她眼里實在太過弱小。
卻不想,李飛的體內居然有真氣,一個煉皮境的人體內居然有真氣,而且還能夠真氣外放,外放出來的真氣凝聚度居然比她要高的多!
這一點,徹底打破了白清兒幾十年來的常識!
輕敵之下,讓她原本就很重的內傷變得更重,現在她就算是站起來都有些困難了!
“死了沒有,沒死的話,跟我回去給我暖床!”李飛卻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依舊冷冷的說道。說著李飛便往白清兒走去,神情無比認真,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開什么玩笑,對一個向自己施展姹女大法,對一個想要殺自己的女人產生憐憫!李飛還沒有那么傻!
白清兒躺在地上死死的盯著李飛,以前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對她。以她的樣貌,以前哪一個男人見了她不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李飛卻對她沒有丁點的憐香惜玉,對于重傷的她都不放過!
白清兒長得柔弱,但她并不是個柔弱的女子,白清兒雖然之前一直對李飛夫君夫君的叫,顯得溫順的很。但實際上她并不溫順,她不再言語,不再裝可憐。
因為此刻,白清兒并不乞求李飛放過她,因為她很清楚李飛也不會放過她!
白清兒的內心是倔強的,是不服輸的,就算是對著比她強的婠婠、師妃暄,她都敢一爭高低,更何況是實力遠不如她的李飛!
她慢慢的,艱難的爬了起來。
嘴角溢出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裳。此時,就算是慈航靜齋的女弟子們都起了我見猶憐的心思,不忍心再看下去,不忍心李飛再對她出手。但李飛卻仍舊一步步的往她逼近,并沒有半點憐憫的神色。
白清兒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半點之前柔弱的神色,有的只有她的倔強和不服輸,她抹去嘴角的鮮血,輕聲道:“李飛,你是我見過最難纏,最不要臉,最無恥,最狠的男人!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是那些虛偽的偽君子。因為你沒有把我當成一個女人,沒有把我當成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人!而是當成了一個敵人!”
李飛并沒有停止腳步,仍舊一步一步的往白清兒走去。
看的慈航靜齋的弟子們都有些于心不忍,就連之前一直叫著要把白清兒留下的廖可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可師妃暄卻露出了一個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的淺笑,而且她還笑的很開心,因為她的計謀就要得逞了,因為白清兒認真了,白清兒那不服輸的姓子,又被李飛給激起來了。
白清兒內傷太重,說了這幾句話,嘴角再一次溢出了鮮血。她沒有理會,抬手又用衣袖擦去了鮮血,輕聲道:“如果你不是我的敵人,我一定會愛上你的。如果你不做我的敵人,我承諾,一輩子都不對你使用姹女大法,而是真心實意的愛你,服侍你。”
李飛笑了笑,指了指師妃暄,道:“跟她比起來,你認為你有多少優勢?你若是我,你會選誰?”
白清兒笑道:“呵呵,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比師妃暄更強!我會讓你知道,我白清兒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女人!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說來,這白清兒也是生不逢時。
她天縱之資,比起師妃暄這樣的天縱奇才也只是差那么一點點,但她在陰癸派內,卻遇到了婠婠這個一點也不比師妃暄弱半點的大師姐,只能屈居于二師姐的位置。
她又是一個倔強的人,一個一心想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弱的人,這樣的她確實是值得憐惜,值得同情。但她偏偏遇到了李飛這個對敵人沒有半點同情心的人!
白清兒又說道:“現在,你要破了我的身就等于是廢了我的武功。來吧,這個世界只有實力才是永恒不變的對話資本,我和你,就戰一場罷!你要破我的身,只有殺了我,從我的尸體上破!”
說著,白清兒再度凝聚內息,她手里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絲帶,再次舞動起來。但是受了這么嚴重內傷的她,手里的絲帶卻是再也不復之前漫天飛舞的盛景了。
但就算是這樣,李飛也不敢小瞧她手里的這根絲帶,所謂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白清兒怎么說也比他強那么多,此時她就算是受了傷,李飛也不得不小心謹慎。
白清兒受命于祝玉研要將李飛弄去陰癸派,或是殺了李飛。原本李飛是想破了她的身,再廢了她的武功,讓白清兒對自己再也沒有威脅力!否則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栽在她的手里,可現在白清兒既然執意要戰,那就戰罷!
李飛不是一個畏懼戰斗的人!
李飛也不會因為她是個女人,是個漂亮女人,就下不了手。對于這樣的敵人,不能廢了她武功,就只有殺了她!
只見李飛周身漫天劍氣飛出,同時手里出現一把長達兩米的金黃色巨劍,朝著她沖了過去,這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
白清兒的絲帶如靈蛇一般纏繞過來,想要纏住李飛。但,奈何她的傷實在太嚴重了,內息早就已經混亂不堪,手里的絲帶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堅韌。
“嗖嗖嗖…”
李飛同時數百道劍氣飛出絞在她的絲帶上,將絲帶絞成了粉碎。同時,他也沖到了白清兒的身邊,手里的巨劍高高舉起,猛的朝著白清兒拍下。
這危急關頭,白清兒迅速聚集起身體里僅剩不多的內氣,擋在了李飛的這一劍之前。
“轟…”
一聲巨響,白清兒如一個布團一般再度被拍飛出幾十米,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她艱難的爬了起來,不但沒有一絲痛苦的神情,反而充滿了笑意。
白清兒大聲笑著:“哈哈…圣子不愧為圣子!不愧為社稷學院五大分院都想搶著要的的圣子。只是煉皮境,就有如此實力!哈哈哈哈…”
一個慈航靜齋的弟子對身邊的人問道。“圣子?什么是圣子?”
這人也不知道,便對身邊的廖可月道:“我也不知道,白清兒好像是說李飛是圣子,可月姐,你知道圣子是什么嗎?”
廖可月皺起了眉頭,道:“我也不知道。看下去,看白清兒說什么就知道了。”
“哈哈哈哈…”白清兒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只是不停的大笑道。
笑夠了之后,白清兒的臉上又露出了沉重的悲傷,輕聲道:“李飛,你很讓我吃驚!真的!若是你肯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女人!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比師妃暄要強,比師妃暄要優秀!”
李飛輕聲道:“我從來不會給敵人留時間。”
白清兒又道:“如果你不做我敵人呢?你跟我回陰癸派,我們就不是敵人了!那時,我們非但不是敵人,我還會盡心竭力的服侍你,愛你,好好對你,并且保證不再對你使用姹女大法。我說的出就做的到!我會做你最溫柔你的妻子,這一點師妃暄做不到!因為她不懂得女人的溫柔!”
她試圖盡最后的努力,說服李飛跟她回陰癸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