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老頭為人倒還算是過的去,他自己的店就要被砸了,還在為別人著想。
但是張德腭不依哇,張德腭可是惡霸,如果惡霸會這么好說話就不叫惡霸了。
于是和所有電視、電影里演的一樣的場景發生了。
張德腭抬腿就是一腳朝張老頭踹去,他年輕力壯的,張老頭都是個六七十歲的人了,這一腳踹下去后果可想而知。
這一下,李飛怎么還能夠繼續看熱鬧,他用腳踢了踢一邊的長凳,長凳立時一橫擋在了張老頭的身前。
“咔嚓!”
張德腭沒有注意,腳尖就踢在了長凳上,看的出來這長凳很結實,木質很好,張德腭這一腳很用力,可他不但沒有踢到張老頭反將自己的腳趾骨給折了。
他抱住自己的腳,痛苦的叫道:“哎喲…我的腳。”
見到張德腭受傷,后面的幾個惡霸一聲大喊:“娘的,居然敢來戲弄我們,兄弟們一起上啊!”說著他們就要沖過來。
張老頭立刻起身攔在了李飛和阿朱面前,又對張德腭懇求說道:“張德腭,你小時候家里窮。你看在我經常幫助你的份上,放過我兩位客人吧。例錢,例錢我明天一定給你。就算是把這客棧賣了我也給你。”
“我呸,你個死老頭。你這破客棧還賣!賣給誰啊,誰要你這破舊不堪的客棧!兄弟們,別管那么多了!給我上,先把這兩個外地人給我抓了,這個美麗的小娘們,今天兄弟們就好好爽爽!”張德腭毫不理會張老頭的懇求。
阿朱是李飛的逆鱗,這些人對阿朱不敬,李飛早就已經是火冒三丈了,就要起身給這些人一個好看。
這時阿朱拉了拉李飛的手,示意李飛等等,而后她圓圓的眼睛骨碌碌一轉,拿出了三錠紋銀,笑著說道:“慢著,你們不就是想要錢么?”
李飛阿朱這表情,知道阿朱想要捉弄捉弄這些人,便又坐了下來,等著看好戲。
這幾個惡霸,平時雖然在這個小鎮里無惡不作。但這個小鎮里不過都是些窮苦百姓,他們那里見過這么多錢哇。
這一下子見到阿朱拿出這么多錢。
張德腭當即雙目放光,大聲說道:“兄弟們,今天我們有福了。這小娘們不但長得漂亮,還是個有錢的主啊。哈哈…命中注定該我們今天財色兼收哇。”
說著,這些人連忙沖了上來就要搶錢。
“砰砰砰砰…”
幾聲悶響之后,凡是沖上來的人,都被李飛給一人一腳踢得全部倒退了回去。就剩下因為腳受了傷沒有沖上前的張德腭了。
張德腭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顯然他實在想不到李飛居然這樣厲害。只是一瞬間就將他們這些人全部打退了。
實際上是他們這些人是在是太弱了。如果用江湖中的等級劃分的話,這些人就是些不入流的,李飛要對付他們幾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若不是李飛想看看阿朱怎么作弄他們,現在他們這些就躺在了地上永遠爬不起來了。
張德腭愣了一會,當即大喝道:“兄弟快起來,咱們回家抄家伙。娘的,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不曉得我們嵐山七霸的厲害!”
阿朱又笑著說道:“各位好漢不妨等一等,你們不就是想要錢么?我給你們還不成,打打殺殺的多沒有意思。”
張德腭以為阿朱怕了自己一伙人,當即大聲說道:“哼!還是你這小娘們識趣,看在你的份上,今天把錢給我們,我們就把這事忘了。”
阿朱,故作害怕狀的柔柔說道:“好漢的話,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我怕好漢的這些兄弟們,回去之后突然又想起這事,那我們夫妻可就要遭了,不如我們做個游戲吧。”
張德腭不疑有他,說道:“你說說,什么游戲?”
阿朱將三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又從桌子上拿出一根筷子,笑著說道:“這個游戲是為了讓我們大家都忘了這件事情,游戲的規則是這樣的。”
“叮”
阿朱用筷子敲了敲第一錠銀子,說道:“我這樣用筷子敲銀子,我一敲,你們就要說話。我敲這第一錠銀子的時候,你們幾個就說‘我’。敲這第二錠銀子的時候,你們幾個就說‘忘’。這第三錠呢,你們就說‘了’。游戲規則就是這樣簡單,聽明白了嗎?”
這么簡單的規則,幾人全部都聽明白了,就同時答道:“明白了。”
阿朱笑了笑,說道:“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就開始吧。”
“叮”說著阿朱就敲上了第一錠銀子。
這幾人反應倒是很快,幾乎在阿朱敲下去的同時,他們就答道:“我。”
接著阿朱又敲了第二錠銀子,幾人又同時答道:“忘。”
然后是第三錠銀子,幾個人又答道:“了。”
李飛見阿朱越敲越快,這幾人的反應速度也著實不慢,全部都一一答了上來。如此敲擊了幾次之后,幾人竟無一說錯,阿朱又將敲擊的順序打亂,不在按照第一、第二、第三的順序去敲,有的時候敲了第一錠馬上又接著敲第三錠,就算是這樣,這些人也沒有答錯的。
“叮、叮、叮、叮、叮…”這一次阿朱連續敲擊著第二錠銀子。
已經習慣了的幾個人連忙答道:“忘、忘、忘、忘、…”
阿朱越敲越快,這幾人也越說越快,最后竟然變成了“汪、汪、汪、汪、汪…”
“嘻嘻…”阿朱突然停了下來,笑著對李飛說道:“李大哥,你看這些人學狗叫,學的像不像?”
“哈哈…”
李飛也被逗樂了,大笑著說道:“像,像極了。”
“娘的,小娘們,你耍我們!”
這幾個惡霸,這才反應過來,就要沖上去教訓阿朱。
阿朱連忙做害怕狀,躲在了李飛的身后。
幾人才剛吃了李飛的虧,見到阿朱躲在了李飛的身后,也不敢上前,只是指著李飛和阿朱,叫囂道:“小娘們,還有你!你們給我等著。等我們回去拿兵器,讓你們好看!”
阿朱又從李飛的身后鉆出來,故作柔聲道:“各位好漢,剛才是跟你們開玩笑的嘛,不要生氣啦。”
阿朱本來就是最出色的演員,就看她的易容術,喬裝之后別說是表情了,連聲音都可以隨意改變,就可見她的演技了,此刻阿朱裝的柔弱無比。倒是讓這幾個沒有見過世面的惡霸,感到一陣憐惜。
惡霸的頭領張德腭,當即說道:“哼!把錢給我,然后陪我們兄弟睡一晚,我就不生氣了。”
阿朱笑了笑,說道:“好說,好說。只要好漢們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都依你們。”
張德腭大聲說道:“有什么問題快點問,問完了就跟大爺我回家。”
阿朱問道:“除了人之外,還有什么動物喜歡問為什么?”
“動物?兄弟們,你們誰知道什么動物喜歡問為什么嗎?”張德腭回答不上來,便問他身邊的人。
其中一人眼睛一亮,自以為知道了答案,大聲說道:“大哥,這個問題沒有答案的,因為別的動物都不會說話的啊。不會說話又怎么會問為什么呢?”
張德腭以為找到了答案,連忙對阿朱說道:“對,我兄弟說的對。這個問題是沒有答案的。小娘們,這下可以跟著大爺回家了吧。”
阿朱笑了笑,說道:“錯!除了人之外就只有豬才會問為什么。”
“為什么。”張德腭幾人頗為不解,同時問道。
“哈哈…”李飛大笑道。
張德腭沒有答上來阿朱的問題,有些不悅的對李飛問道:“你為什么笑?”
“嘻嘻…”
這時阿朱也笑著說道:“李大哥笑你是豬啊。”
“為什么,為什么,豬,好哇,你罵我是豬!”張德腭這才反應了過來。
原來阿朱繞了個大圈子,就是在罵他們都是豬,他當即是火冒三丈,當即就抄起長凳朝阿朱砸去。
“哼!”
李飛冷哼一聲,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把筷子就當做暗器甩了出去。原本沒有半點殺傷力的竹筷,在李飛這樣的高手的手上,瞬間急射而出,變成了奪人性命的兇器!
“啊…”
只等得一陣陣的慘叫聲,這幾個惡霸的雙手手心全部被竹筷穿射而過。為首的張德腭最為凄慘,不止是雙手,就連雙腳都被竹筷穿過,已然完全變成了一個廢人!以后恐怕連走路都成問題了,哪里還能夠再繼續作惡!
這就是冒犯阿朱的下場,要不是這些人不會武功,李飛不屑殺他們,他們早就是變成一具具尸體躺在了地上!
這些人落得如此下場,哪里還敢繼續呆在這里,紛紛慘叫著逃了出去。
這些人走后,這個客棧里就剩下了一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張老頭,阿朱輕聲對他道:“張大爺,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幫你趕跑壞人呢,你快去為我們準備酒菜吧。”
張老頭這才佝僂著身子,心驚膽顫的進廚房去準備食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