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也看不清聞琦的臉色,但他知道這女人一定是被玲瓏的事刺激到了,否則她才不會急著把聞珞拉下水呢。對于這女人的想法,房遺愛也能猜出點來,無非是想早些給聞家留個血脈罷了。
“珞丫頭,你先別急,我摸摸,怎么這里好像沒你姐姐的大哦!”房遺愛不無的伸手捏了捏小櫻桃,雖然聞珞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可還是被房遺愛弄得了一聲。
她最恨房遺愛這種輕蔑的語氣了,當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家伙就是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所以聞珞打算主動一回。她握緊房遺愛的手腕,身子一翻,就把房遺愛壓在了身下。
“房俊,今天本姑娘就騎了你,讓你再囂張!”聞珞說完話,小嘴就吻了下來,聞珞真的很用心,但是她畢竟沒什么經驗,沒辦法,房遺愛只好伸出舌頭引導著。兩個人很快就漸入佳境了,房遺愛的手也很不老實的順著摸了下去,再怎么說,房遺愛也算飽經考驗的人了,一番之下,聞珞就已經開始了聲。
手落在那柔軟的叢林上,輕輕地觸摸了下,聞珞就輕輕地打了個顫。房遺愛也不禁嘿嘿偷笑了起來,真不愧是雙胞胎,連體質都是如此的相同,這倆女人都是水多的典范。
“臭房俊,快點...你...你那個東西....好硬了!”一向彪悍的珞女俠竟然害羞了起來,連說話的聲音都弱了下去。房遺愛也有點扛不住了,這個時候還管誰騎誰啊,先躍馬揚鞭一回才是真的。
將聞珞壓在身下,房遺愛慢慢的進入了美人的身體,起初由于緊張,聞珞很是不適,但在房遺愛和聞琦的幫助下,她很快就了起來。
初次破身的聞珞哪是房遺愛的對手,擺平聞珞后,房遺愛就對著聞琦上下其手了起來,這一夜,春水如潮,這一夜,風光無限好。
當太陽出來,房遺愛第一次賴起了床,一對雙胞胎姐妹慵懶的睡在兩旁,尤其是聞珞,兩條長腿還勾著房遺愛的腰,嘴角還不斷地咀嚼著,也不知道在做著什么美夢。
房遺愛還真不知道聞珞還有如此可愛的時候,他忍不住在聞珞小嘴上啄了啄。被房遺愛一折騰,兩個美人就醒了過來,聞琦畢竟是過來人了,可聞珞倒害羞的捂住了房遺愛的眼睛。
“喂,珞丫頭,昨晚上那股子潑辣勁兒呢,本公子就喜歡你那樣子!”房遺愛口花花慣了,他這么一說,聞珞不得不騰出只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臭房俊,不準說,你個臭流氓!”
房遺愛真搞不懂聞珞,昨晚上浪的不得了,天亮了又成了這幅樣子。
起床后,房遺愛就跑玲瓏屋里問安去了,玲瓏瞧著房遺愛那早亂的頭發,就給他梳起了頭。望著銅鏡里的自己,房遺愛也是感慨頗多,現在想想,好像已經好久沒讓玲瓏伺候過他了,自從長樂嫁過來,這梳頭的破事全都是海棠和芊芊做的。
“夫君,今個要有時間,陪妾身去趟秦府吧!”玲瓏當然可以自己去,可是她卻希望這次房遺愛能夠陪著她,賈氏可是盼這天盼了許久了。
“呵呵,沒問題,吃了早飯,咱們就過去,另外我給師傅寫封信,讓秦文送到可汗浮圖城去!”
“嗯!”房遺愛能有如此安排,倒讓玲瓏省了不少心思。
過了辰時,房遺愛和玲瓏就坐馬車來到了秦府,如今玲瓏就是想騎馬都不行,盧氏可是下過死命令的。
賈氏還以為那小兩口又來串門子的呢,所以也沒有多想,當房遺愛把玲瓏懷了身孕的事情說了后,賈氏一張臉可就精彩了。興奮之下,賈氏少不得合什禱告了一番,最后還讓秦猛把府里的人參啥的一股腦的丟到了馬車里。
“師娘,我知道你對玲瓏好,可你弄這么多人參、鹿茸干啥,玲瓏可吃不得這個啊!”
“臭小子,你怎么知道不管用,你是郎中?”賈氏可不會理會房遺愛的勸告,在她眼里,玲瓏可是個寶貝,比那些人參啥的可重要多了。
小兩口離開的時候,賈氏還很不放心的囑咐道,“丫頭,你最近可得小心著點,要不搬為娘這里來?”
“母親,你可別說笑了,孩兒會注意的!”玲瓏覺得賈氏太小心了,現在才剛有喜,哪有那么嬌貴,再說了,依著盧氏的脾氣,那絕不會讓她來秦府住的。
辭別了賈氏,房遺愛就摟著玲瓏叨叨了起來,“玲瓏,這段時間就忍忍吧,母親那估計得給你上好的幾道枷鎖,等過個倆月,你家門都很難出來了!”
“咯咯,妾身曉得的,母親羨慕別家羨慕了這么多年,如今自己家里有指望了,小心些也是應該的!”
“你倒是挺通情達理的,為夫可就難了,見見自己媳婦,還得有母親的同意!”房遺愛還真是挺無語的,盧氏怕他亂來,特別交待了十條規定,其中一條就是沒她允許,不準和玲瓏亂來。
把寶貝侍女姐姐送回家,房遺愛就悄悄地來到了城南,洪幫在城南有多處破宅院,房遺愛想搜刮個院子,也不是什么難事。鐵靺和天刀已經在這里待了一夜了,每天守著個女尸,睡覺都睡不肅靜。
房遺愛進了院子,天刀就走了過來,“主人,尸體已經找到了,你來瞧瞧成不成,不成的話,再去找!”
房遺愛瞅瞅屋里丟著的女尸,除了臉上有個胎記外,倒也合適,“刀哥,不用再找了,就這個吧,反正用火一燒,這尸體也就看不出樣了。對了,你們想法子往死尸鼻孔和喉嚨里灌點草灰!”
“主人,還得灌草灰?”鐵靺覺得有點頭大,死人他不怕,殺人更不怕,可喂死人吞東西,就有點惡心了。
天刀倒不會多問,他拿著刀背蹭蹭鐵靺,出聲道,“老鐵,別廢話了,趕緊干活吧!”
房遺愛也能體驗倆忠仆的辛苦,但是這事也沒轍,只能交給他們辦,秦虎領著親衛門跑陵陽縣去了,秦文又讓他派到了可汗浮圖城。倆忠仆升火燒了把灰,鐵靺負責撐嘴巴,天刀負責塞草灰。鼻孔還好說,可是這食管就有點問題了,人死了,可是吞不下東西的。
鐵靺有點急,他看著女尸嘴里的草灰咽不下去,就想拿個東西戳一戳。房遺愛趕緊制止了鐵靺,就他那個辦法,還不把女士的嘴巴戳爛了,房遺愛找來些蘆葦桿,往里邊弄點草灰,輕輕地插進了喉嚨。
這一天,房遺愛過得是有些忐忑的,畢竟把死尸弄進太極宮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入夜,鐵靺和天刀偷偷的把女尸綁在了馬車下邊,隨后就藏在了一邊,他們生怕女尸掉在半路上,那樣的話,可就要糟透了。
房遺愛和長樂交待了一聲,便騎著馬出了府門,來到襄城府上,就聽到了一聲貓叫。瞅瞅圍墻拐角處,鐵靺和天刀正沖他揮手呢。
進了公主府,房遺愛就讓黑虎跑一邊去了,今晚上全都靠襄城的馬車了。
看著一身貴服的襄城,房遺愛忍不住贊了一句,今晚上的襄城顯得特別的不同,也不知為何,房遺愛覺得襄城好像開朗了許多。
“俊哥,來的挺快的啊,咱們去哪?”
“皇宮頂塔樓!”房遺愛話一出口,襄城就差點暈過去,大半夜的去皇宮,這也忒不靠譜了吧。
“俊哥,你在拿我尋開心呢,看個破流星,還要跑頂塔樓去?”
頂塔樓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太極宮里最高的建筑物了,襄城實在搞不懂房遺愛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襄城姐姐,你要相信我,小弟是有原因的!”房遺愛一副高深的樣子,他還真怕襄城繼續追問下去,因為他可解釋不清楚。總不能說想用襄城的馬車運尸體吧,那襄城還不直接甩他兩巴掌。
襄城左看右看了一番,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房遺愛,她走下臺階,房遺愛就伸手將她扶上了馬車。
襄城也沒進去,就坐在車轅上,她看看旁邊的房遺愛,蹙眉問道,“俊哥,不用馬夫了?”
“嘿嘿,坐穩了,今夜小弟就是最好的馬夫!”房遺愛吆喝一聲,兩匹馬就緩緩的駛出了公主府。其實房遺愛也一直提留著心,生怕那倆忠仆固定的不牢靠,要是女尸掉在地上,他房某人可就沒法向襄城解釋了。
初冬的涼風輕輕地吹拂著兩人面龐,馬兒歡快的行走在寂靜的街道上。襄城屈腿坐在車轅上,她的手還輕輕地拖著自己的下巴,她也不曉得為什么會答應房遺愛去皇宮,要是換做平時的話,她絕不會半夜去頂塔樓的。雖為長公主,可襄城深刻的明白自己的權力,也許長樂可以隨時隨地的出入太極宮,而她襄城卻不能。長公主和嫡長公主始終有著一道不可跨越的橫溝,那橫溝寬不可測,猶如天與地的距離。
凌風從襲來,入口在東門,延喜門前,八名羽林衛緊緊地守在那里,房遺愛也讓馬車停了下來。
羽林衛們拿著燈籠瞧瞧馬車上的倆人,立馬露出了一副古怪之色,“小的們參見襄城殿下,房將軍!”
“免了,兄弟們,都讓個道,本公子要請襄城殿下看流星呢!”
幾個羽林衛面面相覷的,流星是個啥玩意?看到襄城點頭后,幾個羽林衛粗略的看了看馬車內部后,就放了行。等進了太極宮,房遺愛心里才大大地松了口氣,剛才都快嚇死了,要是那幾個王八羔子看看車底下的話,他房某人就要逃命了。看來讓襄城跟著來,真的沒有錯,如果不是襄城在,那些羽林衛絕對不會如此放松的。
按照太極宮的規定,只要過了戌時,來往人員就要嚴加查探的,尤其是過了亥時,如果沒有特別緊要的事情,羽林衛是絕不會放人進宮的。
頂塔樓位于太極宮西北方向,過了池塘,房遺愛就把馬車停在了過道處,瞧瞧遠處的西宮,房遺愛手里就捏了把汗,今夜能不能將李婉順帶出宮,就看這把火順利不順利了。
襄城早就開始懷疑了,因為這一路上,房遺愛提都未提流星的事情,她希望能從房遺愛臉上看出點端倪,可搜尋了半天,依舊沒什么收獲。
頂塔樓高為十二丈,乃是前隋陰世師所建,至今也有三十年的時間了。本來頂塔樓是不屬于太極宮的,在李世民登基后,就將頂塔樓圈了進來。李世民之所以如此做,一切都為了李佑的母親陰德妃,只可惜陰德妃終究忘不了李世民對陰家的所作所為,就連李佑也延續了陰德妃心里的仇恨。
如今頂塔樓立在太極宮里,陰妃卻是很少來,和襄城上了樓,卻看到頂樓居然還站著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