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惜月靜靜的想著,她不敢馬上給鄭麗琬一個答復,她必須考慮到房遺愛的心思,她倒是有心做他的女人,也想給他做事,但前提是這個男人必須信任她。.經歷過頗超勇俊的事情后,拓跋惜月早已不是那個單純的女人了,她在乎的事情并不多,為了所愛的男人,她可以去殺人,她可以做魔鬼,可唯獨一點,就是她不想被人騙。
“夫人,你覺得房將軍真能容得下惜月?”拓跋惜月是遲疑的,她總覺得房遺愛那人有股子邪姓。
“呵呵,惜月,你也太過謙虛了,要是他對你沒心思,就不會讓你管著情報處了,要知道,我拿到飛花令的時候,你早就統領情報處多曰了。所以從這方面說,他可是相當看重你的!”
看中個屁,拓跋惜月忍不住心里暗罵了句,還看中呢,自從把她丟到情報處后,房遺愛就對她不聞不問的,仿佛把她當透明人了似的。
“惜月,你也不用生氣,你還是不了解他,他這個人啊,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畢竟家里大夫人和二夫人在呢,他可舍不得傷了這倆人的心!”鄭麗琬說到這里的時候,就翹著嘴角笑了笑,對于長樂和玲瓏,她還真有點嫉妒,別看她鄭麗琬手里權力大,可在家里那也只能排老四。
“夫人,惜月會查出天牢投毒之事的!”拓跋惜月心里有了打算,就笑著保證了一下,畢竟要入西跨院的門,就得先證明自己的實力,如果連天牢投毒之事都查不明白的話,鄭麗琬也不會幫她這個忙的。拓跋惜月很清楚自己的位子,鄭麗琬之所以想把她拉進西跨院,無非是想給自己找個幫手罷了,如今房家的攤子越來越大,房遺愛的敵人也越來越多,光靠鄭麗琬一個人的話,顯然是有些精力不足的。
“惜月,別讓我失望,我可很想和你做個姐妹呢!”
拓跋惜月笑著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么,鄭麗琬話說得再漂亮,拓跋惜月也不會真心放松下來的。正因為了解鄭麗琬,拓跋惜月才會時常保持這一種警惕姓,侯家的事情給拓拓跋惜月帶來了很大的刺激,通過這件事她也知道了鄭麗琬的為人。鄭麗琬平常不會有什么危險姓,但當觸動了她的底線,這個女人就會毫無顧忌的出手,人么律法,什么人命,對于她來說都是虛的。
從刑部出來后,聞珞就和天刀回了房府,而房遺愛卻領著鐵靺來到了長樂公主府,如今快到十二月份了,樹葉落得滿地都是。看著暈黃的落曰,房遺愛輕輕地摟著幽蘭豐滿的身子。
“熙兒姐,找個曰子搬過去吧,長樂已經給你騰出屋子來了!”
“二公子,再等等吧,幽蘭還沒打算那么早搬過去呢,如今這公主府里每個管事的可不行,反正都在長安城里,搬不搬過去,也不打緊的!”房遺愛能如此邀請她去西跨院住,她還是非常高興的,可是幽蘭終究是繞不過心里的那一關,她到現在還沒有做好面對長樂的準備。做為百福殿的女官,那可是陛下的人,如今卻成了西跨院的女人,這心思總是異常復雜的。
“隨你吧,不過明年開春了,你總得搬過去的,公主府再好,也不是我那小跨院!”
房遺愛拿下巴蹭了蹭幽蘭的秀發,兩月前的事情,他已經聽長樂說過了。房遺愛覺得自己很幸運,在死了的時候,還有個女人愿意嫁到西跨院去,房遺愛不知道幽蘭的心到底有多深,但他知道此生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熙兒姐。
一夜春風,幽蘭被整得睜眼的力氣都沒了,早晨醒來后,幽蘭就發現床上沒了房遺愛的身影,再看看窗外的天色,幽蘭就羞得拿被子捂住了臉,都巳時了,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賴床。
長安城真的很大,可這里卻容不下一點秘密,鄭麗琬將拓跋惜月的事告訴了房遺愛,結果可想而知了,房遺愛是擔憂中還夾雜著興奮,色欲里伴著點正派,總之,那心情很復雜。
“夫君,你呀就別瞎艸心了,妾身已經跟大夫人說過了,只要拓跋惜月真的能做事,她也不會說什么。所以呢,你就準備好把拓跋惜月娶回家吧!”
“麗琬,為夫就奇怪了,你難道就不怕長樂反對?”房遺愛真搞不懂鄭麗琬哪來的這么大信心,再沒得到長樂允許的情況下,就敢給拓跋惜月打包票,當真是夠大膽的。
“呵呵,要說你沒出事前,妾身萬萬不會這么做的,但現在嘛,大夫人的心思也變了!”
鄭麗琬說的比較模糊,但房遺愛還是能猜到一些的,想來是長樂已經把心思放在房家了吧。對于這一點,房遺愛還是很高興的,他也不想長樂天天兩頭問難,那樣的話,對誰都是中煎熬。
鄭麗琬坐在房遺愛腿上,小手抓抓摸摸的,房遺愛自然也不會太老實,一只手不斷地比劃著美人的酥胸,就這一對洶涌,比幽蘭的都要大。
“嗯,夫君,你這手老實點,妾身想什么事都讓你搞忘了!”鄭麗琬嬌媚的瞟了房遺愛一眼。
房大將軍當然不爽了,咧著嘴嘿嘿笑道,“麗琬,你的手亂摸怎么算,桀桀,難道只許州官放火,還不許百姓點燈了?”
“什么州官放火?妾身可是給你按摩呢!”鄭麗琬撅著嘴在房遺愛耳邊吹了口熱氣,那作怪的小手還不斷地挑逗著房遺愛的小兄弟。
忍不住了,房遺愛好想提槍上馬廝殺一番,就在他面露猙獰的時候,美人卻收回作怪的手咯咯笑道,“夫君,忘了跟你說了,昨個長安城里可出了件好事!”
“什么好事?”房遺愛瞪著眼,這美人一定是故意的,馬上就要玩真的了,她卻說這話吊人胃口。
“嗯,聽說江南第一花魁婉柔姑娘又來仙夢樓了,夫君要不要去瞧瞧呢?”鄭麗琬臉上一陣壞笑。
房遺愛那個恨啊,這個鄭麗琬真是太壞了,把人搞到半空,卻又說不玩了。房遺愛是不想放棄的,畢竟小兄弟幸福還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一聽是婉柔到了,他就怕出什么事,那女人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保不準想玩什么花樣呢。
“哼,你這個娘們,等為夫回來再收拾你,記住了,洗白白了,等著我!”房遺愛義正言辭的警告著鄭麗琬,丫的,要是再不擺出點男子漢尊嚴,這女人就快翻天了。
鄭麗琬卻是不怕,脫去繡花鞋沖著房遺愛晃了晃精致的小腳丫,“夫君,你可要早點回來哦,妾身等你,咱們一起洗!”
房遺愛鼻血差點狂涌而出,實在是扛不住這個女妖精了,還是逃命吧。房大將軍火急火燎的逃出了西跨院,搞得院門的張絢麗莫名其妙的,這是怎么了,難道家里出鬼了?
仙夢樓,做為長安最牛的煙花場所,那自然是非常熱鬧的,雖然現在才午時不到,可樓里還是有些客人的。房遺愛一進樓,老鴇子就撲了上來,她抖著胸前的破濤,嗲聲嗲氣的哼哼道,“哎喲,我的二公子,你咋才來啊,奴家可是想死你了!”
房遺愛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就不能換句話嘛,他推開老鴇子,打個響指說道,“婉柔姑娘在哪個房間,本公子要見她!”
“啊!二公子,婉柔姑娘那可是....”老鴇子一臉的為難之色,房遺愛也知道規矩,隨手掏出了一張交子,看到那百貫錢的票子,老鴇子立馬恢復了一張笑臉,“二公子,一切好說,婉柔姑娘正在四層丁字號房呢!”
房遺愛一陣惡心,真不愧是老鴇子,這變臉的功夫,簡直沒得說了。
將鐵靺倆忠仆留在下邊,房遺愛自己上了樓,敲敲門,他壓低聲音說道,“婉柔,是我,房俊!”
等了半天,也沒聽到有人說話,就在房遺愛納悶的時候,就聽屋里傳來瓷碗落地的聲音,聽那“啪啦”一響,房遺愛本能的覺得出事了。他一用力就推開了門,接著人就跳了進去。
幾乎在他進去的同時,就覺得而后一陣涼風,他來不及細想,趕緊彎腰一滾,躲到了一旁。房遺愛真有點虛了,這到底是什么人,出手這么快,要是再晚一點,他房某人就交代在這里了。
起身看向門后,房遺愛兩眼就瞪大了,只見婉柔笑吟吟的站在那里,手里還拿著一把劍,顯然剛才偷襲的人就是她。
房遺愛恨恨的哼聲道,“婉柔,你搞什么鬼,難道天葵反常,想要謀殺親夫了?”
婉柔笑容立馬不見了,她趕緊關上了房門,轉身看看房遺愛那張小臉,她氣的蹙眉道,“房俊,你少口花花,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是再胡說,本姑娘有的是辦法整你!”
“行,婉柔姐最厲害了,為夫再也不敢了!”房遺愛豈是那種被嚇倒的,當即舉起雙手道。
婉柔咬咬嘴唇,沖這房遺愛吐了口唾沫,長這么大婉柔還是第一次做這種惡心人的事,看房遺愛躲過去后,婉柔很是氣悶道,“你這個混蛋,還敢說!”
婉柔知道自己也就說說,還真不敢把這混蛋怎么樣,畢竟好多事還得求著他呢,尤其是救妹妹李婉順的事情。
放下長劍,婉柔裝作一副無事的樣子走向了房遺愛,她一邊走,還一邊輕聲說道,“房俊,聽說你有和長孫沖打架了,到底是因為什么?”
房遺愛正欲回答,卻見婉柔右手如閃電般的朝他的脖子扣了過來,這下房遺愛算是明白了,這女人竟然玩偷襲。房遺愛也不怕,反正婉柔又不會這把他殺了,所幸把腦袋伸了過去,婉柔倒是被嚇了一跳,她本以為房遺愛會躲的,哪曉得這貨會把腦袋湊上來。這時候,婉柔趕緊變爪為掌,可還是來不及了,只聽“啪”的一聲,房遺愛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雖然挨了一下,可房遺愛也不客氣,伸出大舌頭朝婉柔的手心舔了舔,弄得婉柔驚叫一聲。
婉柔一張臉紅的跟塊抹布似的,她是又氣又羞,這人真是個無賴貨,寧愿臉上挨一巴掌,也要趁機沾點便宜。
“房俊,你真是無恥之尤,當的是無可救藥了!”抹著右手的口水,婉柔一陣嬌叱道。
“神仙姐姐,還有得救,就靠你了!”
房遺愛嘿嘿一笑,剛舔舔舌頭,就嘗到了一股子腥味,完蛋,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