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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一章 貴人出手

熊貓書庫    大時代之金融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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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星期前。☆→頂☆→點☆→小☆→說,

  華夏,燕京,一場規格非常高的經濟會議正在緊張地召開著。

  “這是初步擬定的專家名單!”

  一名領導人一邊指揮著工作人員分發文件,一邊向在座的其他領導人介紹道,“除了我們國內的經濟學家、金融學家之外,這一次還邀請了香港地區的行業領袖。另外,在改革的初步階段,還特別邀請了好幾個國外的相關專家。他們將分別介紹日本、新加坡、美國、英國和德國等國家的金融機制,以及在建立這些機制過程當中出現的問題和應對方案。”

  “作為和匯率改革配套的金融改革,將決定我們的企業以什么樣的形式融資,以及資本怎么樣能夠最大化地向實體經濟輸血,所以建立一個什么樣的機制,改革到什么樣的程度,以什么樣的形式進行改革,都會是重點討論的內容。”

  “文件里列舉的名單,都有詳細的介紹和在各自領域的成就。除了這些之外,還有有關部門對他們的背景調查,確保他們的誠實可靠。另外,還有一些中青年的學者,雖然暫時沒有被列入討論的名單,但是他們隨時也可以補充進來。”

  “大家先看看手頭上的文件,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意見,隨時可以提出來!”

  介紹到這里,領導人朝著眾人點了點頭,隨即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這一次是初步的討論,確定參與的人數和范圍,大家可以暢所欲言,本次會議的內容不計入保密范圍之內。”

  這間會議室并不算大,充其量只能夠容納二三十人。不過工作人員在貼著墻壁的位置又擺了一排的桌椅,于是整間會議室內擠入了滿滿當當的五六十人。

  會議室的裝扮并不算豪華,有的只是古色古香的桌椅,有些椅子已經因為掉漆而露出了白色的木頭。但與會的人都沒有太在意這些細節,而是全神貫注地看著手頭上的這份文件。

  盡管領導人說這次會議的內容不納入保密范圍內,但在座的基本上都是華夏政府的頭頭腦腦。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引發某個行業的震蕩,所以這個會議的商討內容也不可能傳到外界去。

  而坐在主位的,則是華夏的最高領導人,在一個星期前出席戛納g20峰會的那位。

  剛才講話并主持會議的領導人則坐在他的左手邊第一個位置。如果鐘石在這里,就會發現這位領導人,正是當初在首爾和他有過交談的那位。

  “國內部分基本上沒什么問題。”

  沙沙的翻頁聲中,最高領導人小聲地說道,“都是很熟悉的人,我相信他們不會有問題。”

  雖然是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政務繁忙,但是各個領導人依然利用空暇時間孜孜不倦地吸收新知識。這些年來,政治、經濟、文化等各界的精英陸續地被邀請來給他們講課,所以最高領導人熟人的說法就不足為奇了。

  不過最高領導人的話只是小聲地自言自語,就連主持會議的那位領導也沒有聽到。最高領導人很清楚,如果自己最先說些什么,那就相當于對這些人定下了基調,剩下的人即便是有意見也不好開口說出來了。

  他接著向下翻閱。到了香港專家的部分時,一個熟悉的名字跳躍到了他的眼中。

  “鐘石?”

  他的眉頭不由自主地高高蹙起。口中念叨了幾遍,“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心中一升起疑問,他就對鐘石產生了好奇,忍不住繼續看下去,雖然在文件上只有寥寥的幾個字。但是在道德評估上卻清晰地寫著“對國家絕對忠誠,非常可靠”的字眼。當最高領導人看到這句話的時候,這才想起來鐘石是什么人。

  正是當初他在戛納時,和法國總統討論的主角。

  “出來一下,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說說!”

  他朝著主持會議的那位領導人使了一個眼色。隨即輕咳一聲,“大家繼續看材料,我有點事先出去一下,回頭我們對材料的內容好好地討論討論。”

  在眾人的疑慮當中,兩名領導人一先一后地走出了這間會議室。

  “鐘石這個人,你清楚嗎?”

  到了一間偏僻的小型會議室內,最高領導人首先發問道,“對于經濟方面的事務,一直都是由你在負責,所以相關行業的人士你也比我清楚得多。”

  “他?”

  被問話的那位領導先是一愣,隨即不解地反問道,“我知道這個小伙子。怎么,他是不是惹了什么禍了?”

  “小伙子?”

  最高領導人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要在這方面糾纏,接著又補充道,“這個先不用提,你先將鐘石的情況告訴我,越詳細越好。”

  聽到說話的語氣,主持經濟的那位領導人明顯感到了異常,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開始詳細地解釋道,

  “說起我和這個小家伙的關系,還要說到在美國發生金融危機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的華投正準備去美國抄底,但是因為內部意見的不合,分成了兩派。其中有一派在鐘石的幫助之下,取得了非凡的投資業績,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外界對華投的批評。”

  “在那個時候,我開始注意到這個小家伙,這才發現這個人簡直就是投資的天才。早年他借助一名港商發家,后來舉家遷往香港,在不知不覺之間積累了巨大的財富。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在98年索羅斯肆意攻擊香港的時候,他和港府一起支撐起了恒生股指,重創了全世界的炒家,從而保住了香港的金融中心地位。”

  “后來他干過的事才漸漸地浮出水面,包括在內地做慈善興辦希望小學,興建醫院和養老院。除了在這方面以外,他還秘密地幫助國家做過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就比如說當初的那艘航母,據說背地里的資金也是他支付的。”

  “對了,這幾年華投在他的幫助下,已經逐漸地擺脫了投資黑洞的罵名。就單單是在歐洲債務危機期間,華投通過和他的合作,已經賺取了上百億歐元的利潤。遠遠超過他們的預期。不過這個小伙子到現在才三十多歲,做事難免毛糙和魯莽。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合適的事了?”

  這位主管經濟的領導人,第一反應就是鐘石在某個地方惹了禍,被人告狀到了這里,所以疑惑地問道。

  “不,不,我并不清楚這個小家伙干了什么。”

  最高領導人同樣面色凝重,搖了搖頭道。“但是在戛納的時候,法國總統曾經和我提到過他,說他做了一些事情,違反了他們國家的法律。大概的內容是,他和希臘總理一道,策劃了這一次的債務危機,所以他們想要把他抓起來。”

  “這怎么可能?”

  主管經濟的領導人失聲說道,“就單憑他這個小家伙的能量。怎么可能撬起歐洲的這艘大船?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我當時以為他是個無足輕重的角色,所以順口就答應了下來。畢竟我沒有理由去阻止他們制裁在他們國內犯罪的本國公民。”

  最高領導人也有些懊惱,“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么一回事。”

  “這個人一定要救,他對于我們的作用不啻于一顆原子彈!”

  只是思考了片刻,主管經濟的那位領導人就斬釘截鐵地說道,“不。作用還不止這點。要知道在西方金融市場能夠取得這么大成功的,就只有他一個人。有他在,我們國家的金融市場能夠抵御一百個索羅斯的進攻。”

  “先不要著急,人是肯定要救的,但要先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再說!”

  眼見著自己的同事說得如此鄭重。最高領導人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但好在他并沒有失了分寸,而是冷靜地分析道,“先要搞清楚到底是哪個國家在作祟,然后找出具體人在哪里,最后和他們談判,看看有沒有辦法,讓他們收手。”

  “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主管經濟的那位領導默默地點了點頭。

  很快,龐大的國家機器就運作起來,鐘石等人的行蹤很快就傳到了燕京,在綜合了各方的判斷之后,主管經濟的那位領導在昨天撥通了德國總理的電話。

  “總理女士,我強烈要求你釋放我國公民鐘石先生!”

  剛一接通電話,領導人就措辭強烈地向對方提出要求,“按照鐘石先生的所作所為,他并不符合德國法律管轄,也不應該被囚禁在德國境內。”

  “鐘石?”

  德國女總理心中暗暗吃驚,明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回答道,“總理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這樣吧,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先讓工作人員去查詢一下,等有了結果我再給你電話。”

  “我已經和法國方面談過了!”

  華夏這邊絲毫不為所動,“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我都清楚了,不要再用這種低級的伎倆來拖延時間了。總理女士,如果你真的要一意孤行的話,那你要承受這種后果。”

  “德國產品在華夏一直有很好的聲譽,也是我們政府采購的重點企業,我可不想我們愉快的合作關系就此結束。而這一切的維系,需要我們政府雙方的共同努力,不是嗎?”

  嚴厲的措辭之后,華夏的領導人很快放軟了語氣,轉而陳述起利害關系來,不過話里依然是軟中帶硬。

  “他現在正在德國境內做客,是我請來的貴賓!”

  德國女總理的口氣變了,不再否認鐘石的存在,但是卻換了另外一個說法,把軟禁說成了邀請做客,“你也知道他是著名的金融學家,我想讓他指點一點對目前歐洲債務問題的建議。”

  盡管心中很不情愿,但是她斷然不能為了一個人而和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領導人翻臉,尤其是在這種水深火熱的時候。

  別的不說,就單單是出口這一項,如果華夏政府因此對德國的出口產業采取措施的話,那德國可就有得受了。甚至嚴重點來說,債務危機極有可能蔓延到德國人自己的頭上。

  孰輕孰重,德國女總理只用了一秒鐘就判斷清楚了。

  “是嗎?”

  聽出對方的意思,華夏這邊就不再繼續糾纏,哈哈一笑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希望很快能夠在香港見到鐘石先生,總理女士可不要留他太久啊,我還有問題向他請教呢!”

  他這句話無疑是向對方強調,鐘石對華夏政府的重要性。

  “沒有問題!”

  女總理強壓著心頭的不滿,鄭重地向對方保證道,隨即掛斷了電話。

  但就這么釋放了對方,女總理又不是很樂意,左右一想,就吩咐手下道:“準備車輛,我要去親自見一見鐘石,看看對方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角色。”

  如果不能夠從鐘石身上壓榨點什么,那她整個行動就算是徹底地失敗了。

  不過正如她所愿的是,鐘石并沒有察覺到外界對他失蹤的變化,在懵懂之間就中了德國人的算計,不得不要為他們做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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