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樣讓她們頭大不已,最最令她們郁悶的,還是因為她們冤枉了安培拓哉,還把他送進了警局。之后想想,她們都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安培拓哉了。
另外一邊,安培拓哉卻也是哭笑不得。因為這個名為鐵裝綴里的女人,明明就是一個警察,但是卻總是一副膽怯的樣子,尤其是看著警車的時候,還總是用一種多多少少的目光偷偷地關注著安培拓哉。只要安培拓哉有那么一點的動靜,鐵裝綴里就會一驚一乍的。
“你,你想要干什么。給我,給我老老實實的做好。我,我可是,可是一個,一個警察!我,我不怕你的。”安培拓哉僅僅只是輕輕地動了一下,被鐵裝綴里看到之后,鐵裝綴里立刻大聲的喊道,同時身體還向外微側,好像想要距離安培拓哉越遠越好。
“小心,你現在在開車啊!”安培拓哉看到這個叫做鐵裝綴里的女人因為看到自己只是微微的動了一下身體,就大吼大叫,把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的身上的樣子,頓時警車變得有些扭曲,甚至差點都要出來車禍的樣子。連忙喊道,同時安培拓哉心中苦笑連連,難道自己真的長得這么像一個壞人么!
“啊!”鐵裝綴里聽到安培拓哉的提示。看著自己的警車正朝著一旁的一根電線桿撞去,連忙連連轉動方向盤,這才把車開回到正常的路徑上。
看到這一幕,安培拓哉再次苦笑,不過為了防止再出現什么意外事故,所以安培拓哉這一次卻連動一下都不敢了。只能夠這么僵硬的坐在那里,因為他害怕自己如果有什么動靜,一定會嚇壞前面的那個鐵裝綴里。說不定還會因此而出了車禍也說不定。
就這樣,安培拓哉身體僵硬著,一動不動,車子足足開了將近十分鐘,這才在警局的門口停了下來。見狀,不僅僅只是安培拓哉,卻連鐵裝綴里她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不過鐵裝綴里看到安培拓哉松了一口氣的樣子,不由得再次警惕起來,就好像被猜到了尾巴的貓。一個后躍,連忙拉開了與安培拓哉之間的距離,微微吞了口口水。一臉警戒外加惶恐的看著安培拓哉。
“警察小姐。這里是警局,我當然要下車進警局了!”安培拓哉苦笑著說道。
“額!哦”鐵裝綴里聽到安培拓哉這話之后,才再次狠狠的松了一口氣,是啊。現在已經到了警局了,不用再擔心安培拓哉這個變態色情狂魔會做出什么舉動了。
“鐵裝,你在干什么?”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有些嚴厲的聲音從警局內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鐵裝綴里臉上露出訕訕然的表情,但是卻也好像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而安培拓哉在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后,卻微微一愣,因為這個聲音。好像有些熟悉,安培拓哉扭過頭看去。發現自己果然是看到了熟人,是安培拓哉暫時不想見到的一個人,一個女人,就是黃泉川愛惠。
安培拓哉沒想到黃泉川愛惠竟然會出現在這里,而且看她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一個警察。可是,她不是一個體育老師的么。怎么現在變成了警察了。
“咦?安培…老師?”黃泉川愛惠看到了轉過身來的安培拓哉,不由得愕然的看著安培拓哉,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會在這種情況下頜安培拓哉見面。尤其是她已經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見到過安培拓哉了,心里一直有一股沖動。
“唉?黃泉川前輩,你認識這個變態色情狂魔?”鐵裝綴里看到黃泉川愛惠好像認識安培拓哉的樣子,不由得微微覺得奇怪,不過隨后又一臉的恍然,卻是覺得,安培拓哉這個家伙好像可能是一個慣犯,曾經被黃泉川愛惠給抓到過。
“變態色情狂魔?”黃泉川愛惠頓時一臉驚訝的看著鐵裝綴里以及被扣著手銬,卻一臉苦笑的安培拓哉。
“是啊是啊!”鐵裝綴里連連點頭。
“黃泉川老師!好久不見了!”安培拓哉卻沒有理會鐵裝綴里,而是對黃泉川愛惠點點頭,苦笑著說道。
“嗯,好久不見了。鐵裝,他就交給我吧!”黃泉川愛惠對著安培拓哉點點頭,打了一個招呼之后,卻是一旁的鐵裝綴里說道。
“啊?那真的太感謝你了,黃泉川前輩!”鐵裝綴里連連點頭,對于這種被稱為變態色情狂魔的家伙,鐵裝綴里可是一點也不愿意和安培拓哉多待一會。
“走吧!安培老師!”黃泉川愛惠帶著安培拓哉向著審訊室走去。
“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個老師,怎么變成了一個變態色情狂魔了?”黃泉川愛惠微微皺眉,但是卻也透著幾分好奇的問道。雖然和安培拓哉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卻也發生了那種親密的關系,所以黃泉川愛惠自覺的,還是比較了解安培拓哉的,覺得安培拓哉,應該不是那種人才對。
“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安培拓哉雖然面對黃泉川愛惠的時候,總是有點不自在,但是現在畢竟是在警局,在警局的審訊室里,所以還是苦笑著說道。
“誤會么?我知道了。那么,可以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和起因么?”黃泉川愛惠雖然相信安培拓哉,但是在聽到安培拓哉說這是一個誤會的時候。還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事情是這樣的…”安培拓哉只能夠苦笑著把今天所遇到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說出來。當然了,至于他和佐天淚子之間的那些,安培拓哉卻并沒有說出來。畢竟,這是他們師生之間的事情,并不能夠外傳。
“額,原來如此,你還真的夠倒霉的。你說的那個女人,我知道。叫做木山春生,是一個大腦生理研究專家。不過大概是因為她的精力都在研究方面,所以對于現實中生活的一些習慣,她都給忽略掉了。你不是第一個因為這種事而被送進警局的人。”黃泉川愛惠在聽完安培拓哉的敘述之后,恍然的點點頭,顯然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安培拓哉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原來是這樣,那真的是太好了。我還以為要被關起來呢!”安培拓哉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喜之色:“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么我是不是就沒事了?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嗯,原則上是這樣。不過…”黃泉川愛惠眼中閃過一絲莫名。卻起身直接把裝在審訊室桌子中的攝像頭給破壞掉了。
“嗯?黃泉川老師?你這是?”安培拓哉有些茫然的看著黃泉川愛惠。不明白黃泉川愛惠這是要做什么,竟然把審訊室之中的攝像頭給破壞掉了。
黃泉川愛惠并沒有回答安培拓哉的話,反而走到審訊室的門口,直接從里面把門死死的鎖住,卡住。保證只要不是從里面,就絕對不能夠打開審訊室的大門之后。黃泉川愛惠這才轉過身來,微微臉紅的看著安培拓哉,眼神之中微微泛起了絲絲的嫵媚。
“額,黃泉川老師,你。你想要干什么?”安培拓哉看著現在這個模樣的黃泉川愛惠,卻是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安培老師!”黃泉川愛惠慢慢的走到安培拓哉的面前。深深的看著安培拓哉。
“黃泉川老師,你,你這是,這是要做什么?”安培拓哉笑容變得生澀起來,那種不好的感覺,卻是越發的強烈。
黃泉川愛惠沒有在說話,只是用動作的語言來表達了她想要做的是什么。
只見黃泉川愛惠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安培拓哉的頭,然后狠狠地親吻住了安培拓哉的嘴,舌頭伸出,瘋狂的在安培拓哉的口中攪動,吸允。
安培拓哉沒想到黃泉川愛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連忙想要推開黃泉川愛惠,但是以黃泉川愛惠的實力,遠不是現在的安培拓哉可以抵抗的。
嗤啦!安培拓哉被黃泉川愛惠給按在了地上,并且一下子撕裂了安培拓哉的上衣。
安培拓哉瞪大了眼睛,掙扎著,卻無能為力,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黃泉川愛惠暴力的的脫下他的衣服。扣子解開就解,解不開就撕裂。眨眼的功夫,安培拓哉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的,就好像被人打劫了一般。
黃泉川愛惠的反應卻是非常的激烈,口中的氣息變得非常的不勻稱,呼吸急促。然后在瘋狂的親吻著安培拓哉的同時,一點點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穿的那套警服…
安培拓哉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而且,安培拓哉那在黃泉川愛惠看來微弱的反抗,更是激發了黃泉川愛惠的興致。雪白的肥臀高高抬起,然后重重坐下,兩聲悶哼聲中,兩人再度合成一體。
雖然地點不同,但是兩次這種事情的過程,卻完全是一模一樣的。不,這一次黃泉川愛惠和安培拓哉兩人都沒有喝酒,兩人的大腦都還很清醒。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大門砰砰砰的響起,卻是被人從外面敲響的,然后就是一個急切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聲音,卻是鐵裝綴里大聲的喊道:“黃泉川前輩,開門!開門啊!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的!你快點開門啊!黃泉川前輩,這是誤會!黃泉川前輩…”
黃泉川愛惠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似的不管不顧。不,應該是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變得更加的興奮,更加的敏感了。只見黃泉川愛惠的身上升起了真真的潮紅,動作卻變得更加的狂烈。
安培拓哉一開始劇烈的反抗,但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甚至就算是在兩人合為一體的時候,安培拓哉都想要反抗,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快感的增加,安培拓哉的反抗漸漸地變弱了,甚至隱隱的開始順從迎合黃泉川愛惠了。只不過這個時候突然聽到審訊室的大門被敲響,以及外面的喊聲。安培拓哉再次清醒了過來,開始再次劇烈的反抗。
“不要,不要這樣,黃泉川,黃泉川老師!快,快停下…”安培拓哉一邊掙扎著,一邊還嘗試著說服黃泉川愛惠。
“你,你放心!啊…門已經被我從里面給鎖死了。根本就打不開的,不會,不會有人妨礙到我們的。”黃泉川愛惠身體一邊快速的起伏著,一邊還微微瞇著雙眼,一臉陶醉,一臉潮紅的說著。
“不,不行的…”安培拓哉的反抗卻是越發的劇烈,甚至都隱隱的又把黃泉川愛惠給推下去的跡象。
黃泉川愛惠見狀,原本飽含春意和迷離的眼神卻再次一變,然后咔咔咔!一陣響聲。安培拓哉的雙手和雙腿,竟然被她用手銬給牢牢地銬住了。這下,安培拓哉卻真的只能夠任由黃泉川愛惠宰割了。
看到被自己這樣鎖住了四肢,變成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