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軍剛這里在火力全開的情況下,頂著對方的炮擊,自走火炮吸引著火力,在轟轟巨響中,損失了十幾輛自走火炮的情況下,坦克突進到了俄軍碼頭的最后防線。
看到坦克噴出火光的一刻,俄軍徹底瘋狂。放棄了對遠處的或炮轟擊,炮口降到最低,對抵近的坦克開始轟擊。
可這些火炮的仰角不可能平射,那些珍貴的火炮坦克已經上船,他們賴以抵擋他呢款的火力基本算是沒有,尤其是靠近么到二三百米的坦克。
轟轟的巨響在坦克群后面五六百米兜風位置爆炸,坦克一邊開著炮,一邊沖向阿克套。
登船的人群此時已經沒有了秩序,紛紛涌向船只,無數的人在擁擠中掉進了海里,但他們的呼救,此時卻無人在意了。
曲軍剛這里在自走火炮在對方不在轟擊的一刻,紛紛降低炮口,轟鳴著前移,向兩三千米外火光沖天的位置撲去。
俄軍的抵抗已經無效,坦克毫無阻礙的沖進了城門,隨即開始了全面的轟擊,絲毫不顧忌會傷到不是戰士的人員。
這會,沒時間去研究這些,這里五六萬的敵人,擁有著各種武器,炸藥也不缺,他們部盡快結束戰斗,損失會非常大的。
裝甲車緊跟著坦克沖進了街道,高射機槍已經沒人趕上去操控,只有兩側的重機槍不斷盆地蛇火舌,有節奏的噠噠…噠噠的鳴叫著。
坦克一路炮擊著看到的一切目標,只要有火光閃起,不管是什么地方,轟的就是一炮,行進中。尋找著去碼頭的路徑。
沿途,擁擠成團的俄軍在鏈軌下慘叫,在機槍的掃射里成片倒下。鮮血,在持續下降的溫度里依舊滿大街的流淌,蒸騰的熱氣就跟濃霧一樣,遮住了天空。遮住了街道。
發了瘋的俄軍撲上坦克,用手榴彈砸,用槍托砸,尋找著可以進入的門戶。
可惜,他們都在很短的時間里,就被后面的坦克或者裝甲車的機槍打落,翻滾著,掉進鏈軌底下。
滿大街的人影,在他們進入阿克套的一刻。就跟老虎鉆進了羊群一樣,突突的前進著,轟轟的炮轟著,直撲碼頭。
五六萬人擁擠在碼頭附近,到處的物資散落,到處的戰馬嘶鳴,更多地人都為了能夠登上還沒離港的船只而拼命。但畢竟人多船少,再給他們一天的時間。或許會全部上船,這會是沒希望了。
那些船只在看到爆炸的火光時。不管不顧的離開了碼頭,連跳板都沒顧得上撤,船只就離開了碼頭,渾然不管跳板上下餃子般掉落的人影,在海面上到處是呼救聲的情況下,顧不上呼救的人。倉皇向海里駛去。
坦克突過市區僅用了五六分鐘,中途連停留都沒有,雖然滿街道上的人影士兵,但也只是碾壓出一天血路,掃著著。撲向了碼頭。
他們接到的名利就那個是盡可能的留下敵人,留下物資。沖向碼頭并非留下物資,此時物資已經沒人管了,他們要留下渡海的敵人。
坦克在擁擠的人潮里噠噠的開著槍,呼隆隆的碾壓過一個個逃命的身影,鏈軌上沾著血肉布片,沖上了碼頭。
“炮擊那些船只!!”曲軍剛一馬當先的沖上了我碼頭,在坦克轉圈掃射的情況下,在潛望鏡里看到了漆黑的海面上剛剛離開的船只,隨即大喊下令。
一輛輛的坦克沖上碼頭機槍掃射中,炮彈一枚枚的飛向了海面,隨即,轟轟的爆炸中,一艘艘駁船被擊中,一艘艘的渡輪被炸碎,海港里,沒有離去的船只在這一刻如墜地獄,在凄慘的呼救聲中,紛紛沉沒。即便沒有沉沒的,沒有被擊中的,也在波濤洶涌中,難以航行,被炸沉,那是早晚的事情。
冰冷的海水里,掉進去在十來分鐘內不被救起,那些落水的也就不用惦記再活命了。不用降溫,就這會的溫度,棉衣棉褲一濕透,他們的命運已經注定。
轟轟的炮擊中,越來越多的坦克涌上碼頭,裝甲車緊隨其后,在碼頭周圍開始了獵殺。
噠噠的槍聲遮住了凄慘的嚎叫,機槍手在這一刻根本不用瞄準,直觀空動扳機,保持長點射的頻率即可。滿地的俄軍,隨便開槍都能打中幾個。
俄軍在這會沒有人反抗了,他們嘗試了,但對付鋼鐵巨獸,瘋狂過后的自殺沖鋒不見效果,隨即就變成了潰逃。
沖進阿克套的坦克和裝甲車足有五百余輛,步兵車并沒有進入,這里人太密集了,步兵車暫時不需要進來鞏固防線。他們,將沿海一圈圍住,封鎖了所有路徑,大燈雪亮,狙殺著一個個師徒逃離的身影。
自走火炮這會已經跟上,沒有讓補給車上來,僅各自帶著自己的步兵車,順著斷肢碎肉鋪成的車道,直撲港口,緊接著在坦克撤出碼頭,追擊大股敵軍的時候,揚起炮口,在裝甲車護衛下,步兵車里的炮手快速填彈,在裝甲車上的機關炮射出照明彈的一刻,瞄準已經離港,在海面上倉皇逃命的船只轟轟開火。
一枚枚的炮彈落向了海面,那些僥幸在坦克炮擊中逃離海港的竄至還沒等松口氣,船上的俄軍還沒來得及慶祝逃得生天,照明彈的升起讓他們的心跌落谷底,緊接著讓他們魂飛魄散的尖嘯在碼頭方向火光閃起中,傳進了他們的耳朵里。
完了…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天空,他們知道,他們逃不掉了。
炮彈轉瞬及至,在他們呆傻的眼神里,轟轟的落在海里,落在船上。巨大的爆炸讓大海波濤立時洶涌,幾米高的海浪翻卷著,將小一些的船只直接打翻,大一些的也在海面鼓起中,升上幾米的高度,緊接著或歪斜,或傾覆,再或者被下一枚炮彈擊中,碎片散落中,將一船的人扔進了大海。
海面上短短兩三分鐘就飄滿了船只碎片,飄滿了呼救的士兵。他們在波濤中起伏,掙扎呼救,但救援顯然不可能了,這一片,就不會有船只留下。
他們如果能在凍僵前游回岸邊,或許會吃一顆子彈,痛快的死去,活命,難了。
曲軍剛在坦克離開碼頭時,看著揚起的炮口,在耳麥里大喊道:“一個不留!這是給海蘭泡死去的中國百姓報仇!不要留情,殺光他們!!”
“這是給江東六十四屯死去的平民百姓報仇,讓沙俄用他們自己骯臟的鮮血洗刷他們的罪惡吧!!”
“殺!!”
耳麥里傳來了怒吼,這一刻,殺戮變成了正義,屠殺,再不會讓戰士們有心理負擔。他們屠殺的是士兵,是侵略者,是惡魔,不是平民,所以,不用有心理負擔。他們不是自我催眠,他們在西伯利亞就沒有動平民一根毫毛,戰爭,是政斧的事情,是軍人的事情,跟平民無關。
激烈的槍聲炮聲在喊殺聲中變得更加的猛烈。戰士們不論是剛剛收編的那些東北軍老兵,還是從關內中原地帶來的新兵,他們在進入蒙古的時候,每天都要接受蘇俄侵華教育,他們天天都能聽到海蘭泡慘案,江東六十四屯慘案,都能聽到八國聯軍打進北京的惡行。他們心里已經播下了仇恨的種子,這也是董庫為了攻打蘇俄而聽從柳敗城的建議,搞得灌輸。
但這些不是偽造的,這是不爭的事實。這是血淋淋的記憶,這是無數冤魂吶喊留下的真實故事。
被困在城里的蘇俄士兵無論怎么拼命,也擋不住坦克的轟擊,擋不住機槍的掃射。他們在這一刻才真正理解了,鋼鐵雄獅和人之間的差距,明白了這些鋼鐵巨獸在戰爭中起到的作用。
戰士們在喊聲中,雖然不下車,但情緒已經失控,他們只要看到人影,必保扣動扳機,不論是不是逃難的平民。他們此時已經無暇顧忌,這里的俄軍數量太多。
隨著噠噠的槍聲,轟轟的爆炸聲,大街上的血漿開始流動,碼頭上,此時也是同樣,追趕逃命的俄軍就算跳進海里,也會招來裝甲車上的高射機槍掃射。
炮擊雖然停止了,這會雖然是黑夜,但火光中,海水,已經能夠看出顏色變了。那顏色是紅色,血紅的的顏色,浪花在火光里不是白的,不是透明的,是紅色,血漿一般。
霧氣,在激戰了二十多分鐘后,變得淡了,或許是起風的原因,或許是冒熱氣的尸體在減少,隨著槍聲的稀疏,霧氣慢慢的飄離了阿克套,帶著濃濃的血腥氣,慢慢的飄散。
此時,夜更冷了。溫度急劇下降,那些海面上的俄軍用不了半小時,就算體力好的,也會變成僵尸。凍僵的尸體。碼頭上,到處被鏈軌碾碎的碎肉,街道里,成堆的尸體倒在街道兩邊,而中間,兩條鏈軌壓出的車轍,在街道上穿行,在尸體堆里穿過。
隨著槍聲稀疏,后面跟進的卡車上戰士們紛紛跳下,手電光隨之亮起。最后的清理就此展開。
半小時后,這里不會有一個蘇俄士兵,平民,沒有離開房屋的會獲得活命的機會,沒有被倒塌房屋壓著的,能夠看到明天的太陽,但血腥的殺戮,他們會記一輩子,不會忘記。即便是接受了董庫的統治,也會銘記于心。太慘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