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軍剛的行進速度非常的快,一路上每次從戰斗都在一個小時左右,真正的做到了閃電攻擊,快速突進。
他在解決對方反抗的時候,非常的簡單,喊話,炮轟,投降了不開槍,集中關押到軍營里,受傷的治傷,吃飯俘虜自己做,糧食他提供。
此舉,都是為了減少反抗,他好快速離開。至于真正的占領,那就是后面部隊的事情了。他只負責攻打,簡單排除隱患,占領,不歸他管。
曲軍剛他們高歌猛進,讓朱可夫和大胡子如熱鍋上的螞蟻的螞蟻。敵人的推進太快,看這架勢,今晚就會攻打新西伯利亞。
而此時,新西伯利亞的駐軍不足五個師,這還是周圍抽調了無數的預備役,那些能用槍的,大多都被編成了部隊,連警察什么的,都成為了上天戰場的軍人。
他們為了增加民眾的危機感,抵抗意識,不斷的宣傳先遣軍過境后寸草不留。讓大家拿起武器,保衛自己的家園。
這一弄,倒是讓無數人扛起了槍,將彈藥庫里的那些老式庫底子都翻騰出來,分發了下去。
他們雖然知道這些人的戰斗力白搭,但希望人數的增加,能夠給新西伯利亞的堅守延長時間,讓援軍趕至。只要朱可夫的大軍和中亞這邊的大軍到來,兩面夾攻,掐斷突進的敵人行進路線,那進來的敵人就會被優勢的兵力吃掉。
但這些人的增加,不過是多了些冤魂罷了,怎么可能擋住曲軍剛他們的鋼鐵雄獅?
曲軍剛他們在雪地上的行進速度一小時要四十公里開外,他們連夜行進,路上還有幾個城鎮需要攻打沿途留守的部隊正一節節的交接,追趕他們的步伐。
坦克、裝甲車、步兵車。還有運送補給的改裝卡車都是鏈軌的,大雪,一米厚而已,根本就擋不住他們前進的腳步,速度,也慢不了。
由于突擊的速度太快。被攻打的地方電話在匯報了敵綜出現后一個來小時,就被攻陷,失去了聯系,導致后面臨近的城市那點駐軍紛紛后撤,放棄了抵抗。
曲軍剛他們的行進速度也因此加快,曲軍剛跟于柯分兵后,帶著四個師的兵力,直撲鄂畢河。沿途的克麥羅沃、尤爾加都沒有駐軍,倒是讓他節省了時間。直撲托木斯克。
晚上九點的時候,他處出現在了托木斯克。
看著大燈照射下的殘垣斷壁,那被大火燒得只剩下墻垛的城市,他才知道劉忠在這里弄出了多大的動靜。
這里,已經成為了廢墟,連起碼的木料都無。街道的形狀還在,但坦克鏈軌壓上去后,雪下面的灰燼就飄蕩了起來。讓車燈照射下,灰蒙蒙的。
忠哥他們到底燒了多大的油料庫。怎么把一座城市都燒沒了?
曲軍剛站在指揮車里,看著車燈里那些墻壁,心里直嘀咕。
這里,周圍至少三十公里他沒有看到樹木,顯然,這些山林也被大火燒盡。那些沒著干凈的樹樁,也被大雪掩埋,倒是少了漆黑的蒼涼。
他感慨了會,隨之匯報了自己的位置,在指揮車里打開地圖。查看鄂畢河流域一直到烏拉爾山脈的路線,他看到那里還有六個村鎮,遂下令分兵一個師,打下安熱羅蘇真斯克,將薩彥嶺這面的主山脈全部掌控,畢竟托木斯克已經無法駐軍,要用那里作為抵御貝加爾湖大軍的前沿陣地。
他則帶領三個師繼續挺進,直撲鄂畢河,順著鄂畢河的邊沿,殺向了烏拉爾山脈。
那里,距離托木斯克至少還有五百公里,一夜的行進,他差不多天亮也就抵達了。
在他再次分兵的同時,新西伯利亞那里的戰斗已經打響。
于磊和劉海松一路快速突進,分兵兩路,順著兩座孤零零山兩邊,掃蕩沿途的村鎮,推進的速度并不比曲軍剛慢,在于柯的兩個師抵達新西伯利亞不足五公里的位置,并掃清了周圍暗樁的一刻,于磊他們也抵達了。
總指揮自然是于磊來兼任,他笑著對哥哥于柯和劉海松說道:“我們的兵力本就可能比對方多,加上裝甲部隊,對付蘇俄我總感覺沒壓力,是不是我們太強了?”
劉海松看著前面的天空說道:“于磊,別自滿,我們勝在是突襲,行軍速度快,火力猛,對方沒有反應過來,要不,就算他們那些人肉炸彈炸不壞坦克,坦克里的人員也會被震傷,對方的戰斗意識還是很強悍的,是個勁敵。”
于磊笑了笑說道:“劉瘋子,我可不會自滿,戰斗不結束之前,任何情況都會發生,我想,這也是我們為何每戰都不遺余力,其實我們心里都有數,敵人,都不弱。獅子搏兔還需要盡全力呢。”
于柯歲數大點,他沒有參與這個話題,待于磊說完,他說道:“一會拿下目標再聊天吧,我們是不是該干活了,偵查員的坐標應該到位了。”
于磊看了看手表,打開耳麥問道:“炮擊坐標全部到位沒有?”
“報告指揮,正面陣地的坐標已經全部到位,還差兩翼的缺少坐標。”
“好,盡快落實坐標,讓自走火炮準備,五分鐘后發動炮襲,八分鐘后發動總攻!”
對面,蘇俄的所有火炮都擺在了城外,城內還有數十門81口徑的迫擊炮豎立城墻上,他們嚴陣以待,即便快半夜了,也沒有放松警惕。他們在外面的流動哨沒了動靜的那一刻,已經知道敵人到了。
大戰在即,所有蘇俄士兵都緊張的攥著槍,趴在構筑的掩體后面,盯著黑漆漆的前面,喘氣都不勻呼了。
他們沒有緊張太長時間,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尖嘯。
“敵人進攻了!”
“躲避炮擊!!”
一個個指揮官鎮定的喊道。
隨著他們的喊聲,轟轟的巨響就在前沿陣地上爆開,劇烈的震蕩讓成泥的居民都膽顫,玻璃嘩啦嘩啦的作響。電燈也搖搖晃晃,桌子上就被也自己顛簸著移動,
陣地上,一片片火光騰空而起,夜空,立時明亮。爆炸中。成排呢的簡易掩體被摧朽拉枯的撕碎,一片片的蘇俄士兵消失不見,慘叫,都沒有。
炮擊一開始,猛烈的火力讓那些初次上戰場的家伙們膽汁都嚇出來了,一個個抱頭鼠竄,隨之被沖擊波撕碎,亦或者抱著腦袋蜷縮在掩體后面,跟著被撕碎的掩體一同消失。
炮擊開始。蘇俄的指揮官才明白,他們的防御是紙糊的,根本就形同虛設。他們也理解了為何每一座城市被攻陷都那么輕松,對方的火炮太厲害了。
“開炮!!”
一名中校大喊著。
他們不會坐以待斃,他們會為了軍人的榮譽流盡最后一滴血。
但他們的反擊正是于磊需要的,自走火炮前突,轟擊就是為了找出對方的火炮陣地。而還有五百門炮,在等待對方的火炮處出現好予以摧毀。
對面的炮擊剛剛出現。已經鎖定大致位置的炮口微調,緊接著就轟鳴了起來。
大地劇烈的一顫。上百門火炮齊鳴,一個效力射就覆蓋了過去。
十門一個坐標,但卻是同一時間發炮,一聲巨震,火紅的炮彈就飛出了炮膛,掠過六公里的距離。短暫的飛行后,與對方的火炮擦肩而過,轟的落下。
炮彈的落點并不精準,但效力射不需要精準射擊,他所覆蓋的面積直徑要超過五十米。十門炮,五十米內怎么也炸到東西了。
隨著炮彈的落下,蘇俄的炮兵陣地的噩夢到來。
一聲驚天巨響,一朵翻卷的黑紅火焰的蘑菇云在夜空中綻放,大地劇烈的一抖,城內的玻璃嘩啦啦的碎了一片。巨大的沖擊波將周圍二百米內的一切全部吹飛,連帶大炮,卡車,掩體,一樣沒剩。
遠處,轟然落下的炮彈產生的沖擊波相互激蕩,匯集成了更加狂猛的浪潮,之二經千米內的一些蕩平。
一炮,積雪沒了,全部融化,陣地沒了,掩體全部被撕碎,士兵沒了,直接氣化。半拉陣地,在這一炮下,什么也沒有剩下。
劇烈的爆炸產生的轟鳴,即便相隔千米之外,沒有被沖擊波卷走,但聲音也足以震得蘇俄士兵胸口煩悶,頭暈耳鳴。
他們,一個個聽不到了喊聲,世界,在這一刻突然安靜了。一個個聲嘶力竭的喊聲,一個個茫然的搖搖晃晃,他們,不知道這回該干什么,能干什么,他們,似乎已經沒了思維,似乎,只是比死人還多一口氣。
城頭,所有人都被掀翻,雖然沒有死亡,但卻被著驚天巨響震得手腳發軟,在顛簸中,心膽俱裂。
坦克,在沖擊波力量減弱,直至消失的一刻,轟隆隆的沖進了陣地,排成一排,對著城頭和幾個點,轟轟的噴出火舌。
城頭的蘇俄士兵還沒有自巨震中清醒過來,接踵而至的炮轟讓他們徹底的失去了意識,在爆炸中,一個個安靜的停止了思考。
城墻,在十幾門炮的轟擊下,一個點轟然崩塌,緊接著碎石亂飛中,一個個豁口出現。
坦克一擊奏功,隨之跟裝甲車,步兵車混編,轟鳴著跨越三四百米的距離,沖向了新西伯利亞。
此時,正面陣地上已經沒有了抵抗力量,那些沒死的士兵也被密集的鏈軌碾壓,解脫的閉上了眼睛。
城門這里,也沒有人攔截,都被劇烈的炮擊真的頭暈眼花,沒死也僅剩半條命了。
坦克一馬當先沖進西伯利亞,隨之,一組組的坦克在迎面閃起的火舌,扔來的手榴彈中,撲向了一條條的街道。巷戰,對于坦克和裝甲車來說,就是個笑話,掩體都不用炮轟,直接碾壓而過,手榴彈那,落在坦克撒很難過不過是照明而已,連個痕跡都不會留,頂多一個煙圈罷了。
不對等的戰斗,在蘇俄人瘋狂的攻擊中進行著,他們不知道怎么解決對方的坦克,他們看到了一名戰士身上掛了十幾枚的手榴彈,從屋子里跳下,落在一輛坦克上,緊接著爆炸。他倒是四分五裂,連塊核桃大的碎塊都沒有留下,坦克卻沒有受到影響,連起碼的停頓似乎都沒,依舊轟隆隆的向前開進,時不時的噴射火舌。
這就不是對等的戰斗,人力,在沒有有效的反坦克武器的情況下,對上坦克,他們除了死亡,還是死亡。
裝甲車同樣讓他們無奈,他們跳上裝甲車,卻找不到可以塞進手榴彈的地方,找不到對方的門在哪里,直到被后面的機槍打下來,他們也沒有機會將手榴彈塞進裝甲車里。
戰斗,慘烈而血腥,坦克,裝甲車和不步兵車的無情肆虐下,不到二十分鐘,這里就被分割,機場,同樣被快速攻占,那些飛機飛起來的有,但卻被裝甲車上的機關炮打下,落在跑道上,燃燒著熊熊的大火。
隨著分割完成,步兵車里的戰士們快速跳下,一個個班搜索前進,快速絞殺那些敢露頭的,凡是房屋里有火光冒出的,不管戰士是否受傷,跟在后面的坦克就會給上一炮,直接將房屋推平。
戰斗,到這一刻已經沒了懸念,隨著越來越多的士兵展開搜索,大喇叭喊話開始,那些原本還抱著必死決心的蘇俄民眾一個個放棄了抵抗,他們,即便拼命也擋不住敵人,那還拼命干嘛?他們可不像那些黨員,還有這信仰,他們的信仰確切的說,是活著而已。
城內的槍聲在半個多小時后慢慢減弱,被分割開的街道,讓蘇俄士兵的抵抗變得虛弱,讓他去們沒法運動,除了投降,也就剩下死亡了。
戰斗到這一刻已經沒有懸念,時間,同樣一個小時左右,雖然還沒有清理干凈,但結局已經注定。
董庫,在新西伯利亞被拿下的一刻,接到了匯報,他將電文還給孫濤說道,“第一步完成,第步防守,明早也可完成,現在可以讓黑龍江那里的順子動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