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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囚犯

熊貓書庫    鐵血抗戰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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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各位書友,前面的章節別字太多,在這里跟大家聲對不起,之前確實沒時間校對。后面三月會注意,并將前面的改錯,畢竟這也算一份工作,敬業還是需要的,感謝提醒的書友  在爆炸中,董庫已經帶著所有隊員從龍翔國際飯店不遠的秘密地道轉移,由接應的隊員將倉庫里完好的槍支和大部分的子彈、榴彈裝上了推車,運往了租界。

  謝晉元則被英軍用卡車送往了早已給他們準備好的軍營。門口以及周圍都由英軍荷槍實彈的看守,美其名曰是保護謝晉元等的安全。

  當rì軍回過神來,沖進四行倉庫的時候,倉庫里除了靠近邊角一個大坑和到處散落槍械零件還有沒完全炸毀的子彈外,空無一人。

  rì軍瘋狂的在倉庫四周翻找,可惜,他們除了在火海邊緣找到了無數沒有燃盡的紙屑和大部分融化的銀元和些微的黃金外,其他的什么也沒有找到。

  伊東正喜此時已經沒了脊梁骨,在副官的命令中,被抬回了虹口,送進了醫院。

  伊東正喜無神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絲的色彩,他呆呆的盯著前方,往來忙碌的醫生在他眼前跟空氣一般,無法引動他眼球轉一轉。

  醫院里一直關注局勢的松井石根此時聽完匯報,大聲的咳嗽著,艱難的離開了病床,在護士和衛兵的攙扶下,走進了伊東正喜的房間。

  松井石根看著已經沒魂的伊東正喜,推開攙扶他的人,上前啪啪的左右連續扇了數個耳光。直到伊東正喜的口鼻瀝瀝流血,臉上青紫一片,指痕一條條的掛在臉上為止,伊東正喜的眼睛才轉動起來。慢慢的有了生氣。

  “你還是帝國的優秀軍人嗎!!”

  松井石根咆哮著,緊接著一陣狂喘,并隨之劇烈的咳嗽起來,臉上涌起一片潮紅。

  眼神慢慢聚焦的伊東正喜看清了面前的松井石根,神智逐漸清醒,他突然一撐床鋪。騙腿離開了病床,筆直的站到了松井石根面前,在護衛驚慌要攔阻的一刻,頭一低,大聲道:“嗨!屬下無能,讓帝國蒙受了巨大的損失,讓將軍閣下蒙羞,為了彌補屬下的過錯,請求將軍閣下批準屬下切腹以謝天皇!”

  松井石根冷冷的看著伊東正喜。胸口起伏著,語氣陰森而平緩的道:“你是帝國的軍人,你所犯下的過錯必須謝罪,我愿意做你的糾錯人。”

  伊東正喜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隨之,一個立正,再次低頭道:“感謝將軍閣下,屬下永不忘您的恩情。”

  在松井石根拖著“病體”重新掌控大局。收拾殘局的時候,董庫他們在一個小時后。安全抵達了租界。

  董庫將沿途關鍵的節點布置了詭雷后,他還不放心,讓虎牙隊員在幾個關鍵的位置留守,確保地道不會被發現后,順著找到老窩。

  當然,出口只是一個戒備森嚴的空倉庫。只是方便大宗物資運送而開辟的,那些僅有不到兩米寬窄,且被做了撐頂等措施的通道則非常隱秘,不會出現全部被發現的可能。

  回到秘密的總部,董庫才有時間聽五號匯報虹口所有的收獲。

  當得知黃金超過了一百五十噸。達到了一百五十六噸的時候,董庫沒有巨富的欣喜,他更多的是憤怒。rì本人巧取豪奪,并實施刮地皮的搶掠,如果不是自己搶來,還不是道有多少財富被他們掠走。這些,加上哈爾濱大正銀行的,不過才二百多噸,相信,已經有更多的財富早已經被運回了rì本。

  至于那些論噸算的珠寶首飾和字畫古董,董庫在得到具體數值后,下令封存,秘密藏到只有近衛知道的地點,妥善保管。

  銀元,這次的收獲超過了千萬,達到了三千四百萬之巨。加上美元、英鎊、rì元等,總價值達到了六千余萬。

  當五號問起這筆錢怎么處理時,董庫琢磨了下道:“銀元全部留下等孫濤大軍到來,估計他那里的軍資也不多了,至于這些貨幣,顧鵬飛,這些你來處理,給執行任務犧牲的戰士撫恤外,連級獎勵一千,排級每人獎勵五百大洋,班長三百,其余的二百,剩余全部換成黃金,回來一并封存。”

  “是!”

  顧鵬飛欣然領命。

  他們暗堂已經全部被董庫接,對外兩個編制,一個是堂,一個是正規的部隊編制,所以,這個獎勵同樣適用他們。

  財物的報表董庫剛剛看完,給出所有指令,五號再次道:“隊長,從櫻花會社和黑龍會一共帶回來七十六名囚犯,現在能夠zìyóu行動的有三十一個,輕傷半月可恢復的有二十五個,剩余的都是重傷,沒有倆月難以行動,他們怎么處置?”

  “囚犯…”

  董庫想了想,還是決定見見這些人,雖然rì本人抓的都是他們自己的敵人,但并不一定就全是先遣軍的盟友,必須要甄別下。

  “他們都在哪呢?”

  在四號地點,擔心他們聽到大街上的動靜,也為了好看護,所以都放在了四號地點。

  董庫沉吟了下吩咐道:“給孫濤下令,保持戰斗力的情況下,繼續加速行軍,沿途的不要理會,但也要防止有其他變故,給南京的特別行動組發電,嚴密關注南京態勢,給哈爾濱總部發電,加緊完成電子定位系統,馬上要用到滑翔機了。”

  “是!”

  五號領命離。顧鵬飛也隨之告退。其他幾個核心除了近衛,也都簡單的匯報了下,離各自忙碌。

  董庫快速的換裝,穿了一身黑西服,帶著一頂呢子帽,將臉部偽裝,起身帶著一號和二號離開了總部,坐上老爺車。趕奔四號地點。

  進入地下,董庫看到防衛的都是近衛連的,點頭示意,進入了第一個房間。

  這里,有六個人,這些是五號根據他們自己的要求。將他們放到一起,畢竟這里不是一伙人,也避免他們在治療過程中內訌,引起麻煩,在一個是方便監聽,掌握這些人的底細。

  一進屋,六個床位上坐著三個已經換了干凈衣物,雖然憔悴,但眼睛炯炯有神。一身書卷氣息的中年人,另外三個床上一個傷重,身上的傷口處理了,但依然可一看得到露出傷疤的憎獰,顯然是酷刑下的結果。另外兩個稍好一些,但也是渾身的繃帶,絲絲血跡露在外面,脖子腳脖子也都纏著紗布。

  六人本來低聲的商討著什么。聽到門聲,都扭頭看向董庫。

  董庫進門就判斷出這些人的基本身份。他笑了下,掏出一包三炮臺,叼上一支,示意了下,見沒有人接,也沒在意。自顧自的點燃,深深的吸了口,吐出煙霧道:“諸位,我的下已經告訴你們了吧,你們現在安全了。”

  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站起身來。身體微晴,抱拳道:“感謝這位英雄,不知道怎么稱呼?”

  董庫笑了笑沒有回答,直接問道:“你們需要告訴我你們是什么人,我不想救出來的人是敵人,不要懷疑我審訊的能力,rì本人那點段只是小兒科。”

  董庫的話讓幾人瞳孔一縮,戒備瞬間爬滿臉上。

  董庫沒有理會,接著道:“首先我是中國人,我抗rì,其次,我沒有黨派,也不參與黨派之爭,所以,你們只需要告訴我你們的身份,我會在治療好你們傷勢之后,送你們進租界或者離開上海。”

  幾人在董庫完,戒備依舊在,但神情略微松弛了點,那個戴眼鏡的看了眼其他人,眼神交流了下,轉頭道:“這位義士,我們是抗rì的,這點相信我們的目標一致,但您的問題我們無法回答。”

  董庫看了眼他道:“你留過學,至少是在英國生活過兩年以上,右虎口雖然有老繭,其實你是左開槍,如果我沒錯的話,你們是紅色陣團的,我提醒你,在我沒有得到準確身份的前提下,你們不會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記住,我不在重復,只需要知道我是否該救!”

  董庫的話讓幾人一驚,那個戴眼鏡的震驚了下,神情瞬間恢復如初,淡淡的道:“你如果只是想套取點什么,那我可以告訴你,別費心機了,我們是不會屈服的,倒是某為你可惜,堂堂中國男兒,卻不對列強做出反抗,強我中華,到在這里威脅自己的同胞,你如何有顏面見你的列祖列宗?”

  董庫笑了笑,沒有理會他的話,頭不回的伸出。

  一號在董庫伸來的一刻,遞過一張報紙。

  董庫看也沒看,直接遞給了話的人,道:“我不用,你們也知道被誰抓的,抓你們的是黑龍會虹口道場的特務,看看這個或許你可以打消顧慮。”

  那個戴眼鏡的接過大公報報紙,迅速掃了眼,隨即,臉上的驚容越來越盛,伴隨著掩飾不住的興奮快速的看著。

  少卿,他抬頭看著董庫道:“真是讓某佩服,你們居然有如此的戰斗力,不但摧毀了黑龍會,櫻花會社這些特務組織上海總部,還炸毀了他們的彈藥庫,攻擊了rì軍的司令部,襲擊了軍營,恕某唐突,能問下先生大名,屬于什么抗rì力量嗎?”

  董庫搖搖頭道:“先生,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我們或許會見面,但現在我們沒交情。”

  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回頭看了眼其他人,轉回頭來道:“好!我姓鄧,正如你所的,我們是被黑龍會的特務抓住的,襲擊他們的總部失敗,我們幾個幸存被俘,我們也如您所猜測的一樣,是屬于紅色陣營。”

  董庫沒有再啰嗦,笑了笑道:“相信你們對藥品都了解,現在,這名重傷的需要一周的時間治療方可走動,痊愈我不負責,請你們一周內配合,安靜的呆在屋子里,需要什么可以告訴外面的人,他們每天會送進來報紙,但有一點,不要試圖跟他們交流,否則,我不會讓你們離。”,

  那人當然明白這是這些神秘人的禁忌,要不,到現在他們看到的還都是這些人的鬼臉,連救治的醫生護士都是口罩不摘,除了問傷痛,一句也不交流了。

  “明白了,您放心,一周內我們會配合的。”

  董庫得到答復,沒再問,連告別都沒,留下了幾份租界里的報紙,轉身離。

  半個小時后,他先后挑選了幾伙人數較多的問過,得到的信息跟判斷的相近。這里面,四十余名紅色陣營的,但相互并不干連,顯然不是一條線的,董庫都一一的告誡,告訴他們離開的最后期限,也就是傷者康復,能夠走路的時候。

  這些人里,有十幾個董庫很意外,居然是國統的人,他一進入一個里面八人的房間,就被騰騰的煙霧嗆得后退半步,皺了皺眉,隨即,看清了屋子里這些人的面貌。

  這些人一個個看著絕非善類,但又缺少書卷氣,還不是草莽的那種桀驁不馴的彪悍。

  短短掃視了一圈,他基本上已經有了判斷,隨即,一番并不愉快的交流后,他確定了這伙人跟監聽得到的信息一樣,是國統的人。

  看著那個油滑,應該是臨時推出的猥瑣漢子,董庫微笑著道:“你不是我要找的,你們這里傷勢最重的就是那個斷腿的兄弟,打上夾板后,拄拐也能行動,我可以讓你們三天后離開,并送你們進租界,但必須告訴我,你們的站長是誰。”

  那名猥瑣的漢子并不為所動,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顯然不打算。

  董庫挨個人掃視了一遍,目光落在了一個里面最鎮定,身上的軍人氣息最濃郁的人身上,淡淡的問道:“告訴我你叫什么?”

  “鄙人姓劉,先生有何吩咐。”

  那人不卑不亢,語氣平緩的道。

  董庫已經注意到了其他人臉上閃過的一絲驚慌,笑了笑道:“我再重申,我不是任何組織的,你也不用擔心自己是被換地方,換方式審訊,我沒功夫搭理你們國統的事情,也不關心這里的站長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只是確定一點,放你們出,你們中間是否有做得了主的,好不至于白白辛苦一回。”

  那人錯愕了下,顯然以為董庫是要贖金之類的,也意識到自己被鎖定,遂環顧了一眼周圍的人道:“兄弟開個價,相信我能滿足你的要求,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兄弟我叫馬如龍。”

  “馬如龍?”

  這回輪到董庫愣了下。這貨可是個名人,是中統戴笠的得意大將,按時間來算,他應該在37年后來到上海,逐漸的爬升到站長之位的,沒想到居然也跟著提前了一年,進入上海并成為站長。

  董庫找他實際上并非一定確認這里有頭,只是想要一條線,一條可以將里那批rì軍軍火賣掉的牽線人。

  而馬如龍的出現,無疑是讓董庫省了不少麻煩,這人雖然狡詐多變,心狠辣,但做事還是到位的,尤其做生意,他在上一時空跟美國、英國可是沒少走私藥品和器械什么的給老蔣提供后勤支持,有點韜略的。

  董庫回頭做了幾個勢,二號扭頭離開,不一刻,帶著個滿臉油彩,沒有帶武器的戰士進來,靜立幾秒,在所有人不明白的時候,做了幾個勢,一個敬禮,轉身離。

  董庫待那名戰士離,笑著道:“馬站長,你需要進入租界暫避還是離開上海呢?”

  馬如龍不知道董庫的具體意思,他在賭。見問,毫不遲疑的道:“租界吧,我想,周圍都是rì軍,想離開也很難,再者,這里的花旗銀行也方便馬某取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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