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九四零年二月一日南京繁華的大街天空中密布著陰云,如同牛毛般的細雨蒙蒙的飄在天空落在路邊擁擠的行人的身上,由于快到純潔 一隊穿著黃色軍裝,手持三八式步槍的日軍士兵跑在大街的中央,他們一邊跑還一邊不住的訓斥著路邊的行人將它們往路邊感,對于來不及避讓的行人就對其拳打腳踢。看到這樣的情形,路上的行人立刻紛紛避讓,路邊的小攤小販也趕緊靠邊,一時間街道上頓時有些混亂起來。
雖然街上的行人對此非常不滿,但眾人對此也都是敢怒不敢言,最多也只是在嘴邊輕聲罵一句:該死的日本鬼子。
在這隊日軍士兵走過后,一隊車隊也開了過來,為首的是一輛黑色的轎車,車頭兩側分別插著一面旭日旗。這個車隊足有七八輛車,在車隊的后面還有兩輛滿載著士兵的卡車緊隨其后,每輛卡車的車頂上還架著一挺十一年式輕機槍,機槍后的機槍手正虎視眈眈的注視著四周,一旦發現周圍有什么動靜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將槍口對準目標扣動扳機。時間不長,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很快就變得冷清起來。
車隊在開到一處胡同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兩名軍人從車上走了下下來。這兩名軍人其中一人年紀大約為五十歲左右,身材消瘦,長著一張馬臉,唇上留著一撇仁丹胡,肩膀上三顆金星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眼里露出兇狠的目光,原來這是一名日軍大將。他轉過頭來對身邊的另一名較為年輕的,肩上的簡章上點綴著兩顆金星的中將說道:“石原君,你帶我來這里有什么原因嗎?”
這名較為年輕的日軍將官同樣長著一張消瘦的臉龐,不過和那名較老的大將比起來他眼中的兇光要少了許多,不過和那名大將不同的是這名中將眼中不時閃過一絲毒辣而狡獪的神色。而這兩個人其實就是華中方面軍司令官寺內壽一和十六師團師團長石原莞爾。
聽了寺內壽一的話后石原莞爾低頭說道:“司令官閣下,我帶您來是為了請您觀看一處支那人貧民的聚集地的。”
“貧民窟聚集地?”寺內壽一眉頭一皺,扭頭往胡同里看了看,有些不快的問道:“石原君,我每天需要處理的公文至少有上百件,你讓我浪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是為了看支那的這些貧民窟嗎?”
石原莞爾很正經的說道:“將軍閣下,我請您來這里視察自然有我的原因,您看了之后我再跟您解釋好嗎?”
“這樣啊!”寺內壽一深吸了口氣,點頭道:“好吧,我今天就跟你走一遭。看你到底要說些什么。”
說完,寺內壽一就要往前走去。但是卻被后面的一名少佐軍官給攔住了,“司令官閣下,這里住著的都是支那的貧民,治安混亂,作為您的警衛隊長,我并不建議您過去。如果您執意要進去的話我要求讓我帶著衛隊將里面清理一遍,然后您再進去為好。”
“不行。”一旁的石原莞爾搖了搖頭,“要是讓你們進去清理一遍的話我想讓司令官閣下參觀這里的意義將會蕩然無存。如果中川少佐您擔心司令官閣下安危的話您可以帶著士兵隨同我們一起進去。”
“可是…”
少佐還想說話,但卻被寺內壽一攔住了。
“好了,中川君,你就帶著一個小隊跟著我們一起進去吧。”
“哈伊!”
中川少佐雖然還是有些不愿意。但也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很快寺內壽一和石原莞爾一行人就在數十名全副武裝的日軍護衛下走進了這條胡同里。
這是一條狹窄的互通,只能容納三四人并行或一輛小車通過,胡同兩旁的小水溝里不時流淌出黑乎乎的污水。同時一股混雜了各種味道的臭味撲面而來,讓養尊處優的寺內壽一皺眉不已,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潔白的手巾捂住了口鼻。看了看旁若無人的石原莞爾想說些什么又忍了下來,若不是實在想看看石原莞爾想讓自己看的東西,他早就轉身離去了。行走在胡同里,寺內壽一和一眾人不時可以看到一些衣裳襤褸面黃肌瘦的人躲在各處的角落里看著他們,他們眼中流露著或是麻木或是仇恨或是陰狠的目光,但都迫于旁邊數十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全都不敢輕舉妄動。
十多分鐘后,他們走到了胡同深處,這里有幾處被倒塌的房子和幾個大膽坑,當了半輩子兵的寺內壽一一看彈坑就知道至少是一百口徑以上的炮彈造成的,只是這些彈坑的表面現在已經稀稀落落的長著不少野草,由于冬季的關系,這些野草看起來也很是枯萎。
石原莞爾在這幾個但彈坑前停下了腳步轉頭對寺內壽一道:“司令官閣下,您請看。”
寺內壽一停下了腳步看著這幾個彈坑,眉頭又皺了起來,不滿的說道:“石原君,你今天把我帶到這里來就是讓我看這幾個彈坑嗎?”
“當然不是。”石原莞爾又往旁邊一指,“司令官閣下,我請您看的是附近這幾個大坑。”
隨著石原莞啊爾手指的方向,寺內壽一看到了兩三個直徑長達上百米的凹坑,石原莞爾這才說道:“司令官閣下,您看到那幾個大坑了嗎?”
寺內壽一“嗯,看到了,那幾個坑有什么不對勁嗎?當然,要說驚訝也是有的,現在已經過了是東至了,按理說這里的野草也該變得稀稀落落的,但這里茂密的野草卻很讓容易讓人感到驚訝。
石原莞爾神色整容的說道:“司令官閣下,這里是支那的萬人坑。”
“萬人坑?”寺內壽一有些不解的望向了石原莞爾,等待著他的解釋。
石原莞爾正色道:“司令官閣下,這里就是帝隊原先處決只拿戰俘和貧民的地方,這里每一個大坑大約都掩埋著一到兩萬具支那人的尸體,正因為如此,所以這里的土地才會那么的肥沃。”
“喲西,原來是這樣啊。”寺內壽一不動聲色的問道:“那么石原君你今天帶我來這里的目的是…”
石原莞爾正色道:“司令官閣下,我認為如今帝國在支那的占領區之所以很不穩定,支那民眾對帝國的敵對情緒非常強烈,那都是帝國對支那占領區的錯誤態度所造成的。帝國雖然占領了支那的一大片領土,但是帝國的士兵們軍紀卻很不好,經常發生入室搶劫和奸淫婦女等事情發生,這也導致了帝隊在支那的名聲非常不好,有鑒于此我認為我們可以稍微改變一下帝國對支那占領區的態度,比如約束一下帝國士兵的軍紀,不要讓士兵們到處搶劫和奸淫支那婦女等等,這樣我們就可以緩和支那百姓對我們的敵對態度。”
“不行!”石原莞爾還沒說完,一旁的中川少佐就喊了起來:“石原閣下,這怎么能行呢,您這么做豈不是本末倒置了嗎?您要知道,帝國可是征服者,征服者就要有征服者的權利,帝國的士兵們遠渡重洋來到支那,為的是什么?還不是為了能在為天皇陛下立功的同時讓家里的生活好過一點嗎?軍營的生活如此無聊,士兵們在閑暇之余出來找點樂子有什么不對,難道還要和那些懶惰愚蠢的支那人講道理不成?”
看到中川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石原莞爾心里暗暗不快,這個中川不過是個小小的少佐,竟敢在自己和司令官說話的時候插嘴,真是太沒有禮貌了。不過石原也知道,中川身為寺內壽一的衛隊長,肯定是是寺內壽一的心腹,自己也不好當面訓斥他,因此他只是皺了皺眉頭就不說話,只是看著寺內壽一。
看到石原莞爾的目光,寺內壽一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對著中川喝道:“八嘎,中川你這個混蛋,怎么能這么對石原師團長說話,還不趕緊退下。別打攪我和石原師團長的談話,明白嗎?”
“哈伊!”看到寺內壽一發了話,中川只得悻悻的退后了幾步就不吭聲了,只是他的人雖然是后退了,可眼里卻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
喝退了中川,寺內壽一轉頭對石原莞爾道:“石原君,現在你能跟我說一說你要這么做的理由嗎?”
“當然可以!”
石原莞爾微微鞠了一躬這才問道:“司令官閣下,您認為我們華中方面軍現在最大的威脅是什么?”
聽了這句話,寺內壽一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當然是我們南面的蘇瑞帶領的第七集團軍了,他們雖然已經占領了江西,但我看他們的野心可不小,根據我們潛伏在廣東的特工發來的情報來看,他們依舊在不停的擴建部隊,預計到今年四月份,他們的三個軍就能全部形成戰斗力了。屆時對我們的威脅是巨大的!”
“喲西,司令官說得非常有道理!”石原莞爾點了點頭,就開始詳細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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