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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玄回神細看手中的小鼓,疑惑地說道:“難道這個‘青銅龍塔’的所在,便在這副圖畫當中么?這幅圖畫應該是地圖,描繪的應該就是‘青銅龍塔’的所在地的地貌才對。”
江水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笑道:“的確如此,但也絕非這么簡單…”
“怎么?”
“因為…找不到…”
葉清玄微一皺眉,忖道:“配合文字呢?你能否先解說一下這‘青銅龍塔’的來歷呢?”
江水寒略一點頭,一段秘辛娓娓道來。
提到“青銅龍塔”便不能不提“龍神殿”。
所謂的“龍神殿”,據傳乃是兩千年前破碎虛空而去的神武第一高手“龍神”敖烈所居住的宮殿,而“青銅龍塔”便是宮殿建筑群中最為神秘和重要的建筑,其中收藏著“龍神”敖烈自己的以及收集而來的當世絕學。
“龍神”敖烈,不但是一個神化境絕世高手,更一手創立了“天龍皇朝”,統治整個神武大陸。身為神武第一帝,敖烈不但要自己處于人間的巔峰,更要自己的王朝千秋萬載,自己和自己創建的王朝永為世人所傳唱。
于是,“龍神”敖烈動用全天下的力量,為自己建造宮殿,更集合了天下的銅、錫熔鑄青銅,鑄造了這高達百米的“青銅龍塔”,據傳說,這座“青銅龍塔”通體由青銅所鑄造,十三層的塔身,高近百米,方圓數百平米,極為宏偉雄渾。
建筑這座青銅寶塔幾乎集合了全神州的人力物力。耗費銀錢不計其數,只是所用的青銅便將中州為數不多的幾個銅礦、錫礦挖了個干凈,又因為本身銅礦不足,通過武力。四處征戰,強迫弱小民族以朝貢的方式貢獻寶物和銅礦。向周邊索要所有已知的所有武學秘籍,填充書藏。
“龍神”以其絕世的武功稱霸天下,天下在其壓迫下容忍數百年,待其“破碎虛空”之后。倍受壓迫的武林人士結成同盟,共同推翻了“天龍皇朝”。
天下,在一夕之間反復。
最終只剩下雄偉的“龍神殿”沒有被攻破。天下群豪盡集結于此。
“龍神殿”久攻不破,當時聯盟中有位智計高超的武林高手獻策,武林聯盟的同道掘開了“大龍江”的河堤,用江水倒灌“龍神殿”,即刻便破了“龍神殿”的防御,十數萬“龍神殿”高手葬身江水之中,便是“天龍皇朝”的第二任皇帝,也身死水中。
氣勢雄偉的“龍神殿”陷入一片汪洋之中。僅剩“青銅龍塔”因建于高山之上而幸免。幸存的敖氏族人藏身塔中。聯盟高手再次來攻。在感到回天無望的情況下,敖氏族人點燃了埋藏在山中的火藥,轟然之間,整座山連同成千上萬的武林高手一同灰飛煙滅,“青銅龍塔”也隨之消失不見。
經此一役,武林精英損失泰半,許多武學絕技因此沒有了傳承,整個武林因此而進入大蕭條。當時武林中的十大門派,受創最重,派內高手幾乎全亡。此后不久,在復雜武林爭斗之中,十大門派十去其六,排名固然跌到“一流門派”之外。甚至有四個門派因此被完全消失,從此絕跡武林。十大門派中,僅余“大禪寺”仗著底蘊深厚,勉強維持在十大門派的末尾,經過千年的積累,才重新回歸“第一大派”的榮譽地位。
那場武林浩劫。讓天下高手盡喪,不但許多神功絕技失傳,更讓整個神武武林的整體素質大滑,百多年間未出現歸虛境以上的高手。域外高手更于此時率族人入侵九州,造成了神武大陸長達兩百年的動亂。
而“青銅龍塔”,同繼承了它的主人一起,連同塔內的神功絕技和奇珍異寶一同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之中,渺無音信。
說到此處,葉江二人俱都是長嘆一聲,感慨頗多。
江水寒繼續說道:“自兩千年前‘天龍王朝’覆滅至今,幾乎每過幾年便有傳言說是有人找到了‘龍神’遺寶‘青銅龍塔’,可惜最終都被發現是一出鬧劇。我這‘青銅八面鼓’也的確是年代久遠的古物,但具體是哪一個年代的,即便是資歷最深的朝奉也鑒定不出具體的年份…”
“朝奉是…”
“哦,就是在當鋪負責鑒定物品、預估價格的師傅,俗稱二叔公…”
哦,原來就是異界版的古玩鑒定專家啊——
“也就是說,你們也不清楚這面小鼓是否真是那‘青銅龍塔’的線索嘍?”
江水寒聳了聳肩,回道:“是的。可憐的費長老就是我們派出去探聽‘五大異寶’軼聞的人物之一,結果…結果被有人心給盯上了,全家身死…對方顯然知道我們擁有這類似‘青銅龍塔’的信物,才故意留下標識,以示警告,當然,我猜測主要是為了試探我們的反應,如果我們此時行事謹小慎微、猶猶豫豫,則更加說明我們心中有鬼,敵人則會認為我們是因為手中有信物而生怕張揚出去,所以故作不知,這會讓對方更加確定我們手里有這類的信物;如果我們不怕事大,大張旗鼓,明晃晃地去報仇,弄得人盡皆知,他們反倒會懷疑我們是否真的擁有此類信物。哼哼,他用他的‘打草驚蛇’,我用我的‘瞞天過海’,至于誰更高明,就看誰的手段更絕,誰下手更不猶豫…”
“可如此一來,即便對方認為你們手中沒有‘青銅龍塔’的信物,恐怕也不會輕易罷手吧,畢竟一個手下死在了你們手中…”
“結果必然如此,可是我們也不得不這么做。若是被對方確認我們有這個信物,敵人會不惜一切代價殺光我們,到時我們全盟都有覆滅的危機,每個人都可能會因此身死;而如果對方不能確認我們手中有這個信物的話,他們或是罷手,或是只為自己手下報仇,但無論如何都會衡量自身損失的大小。而不會毫無顧忌地投入全部力量…這就是我的目的…”
“可我怎么推算,也沒看到你會在此中平安無事。因為無論是這兩種可能中的哪一個,你江水寒都會是這些殺手第一個要除之而后快的角色…我不信你未料到這一點,難道。難道你想犧牲自己的性命,來給大江盟一次生存的機會么?太愚蠢了!”
江水寒垂頭不語,奮力地錘了一下大腿,說道:“原本我一個廢人,能為父親爭取這一個機會。死不足惜。但,今日我竟然有了站起來的希望,又如何會甘心赴死呢?我定要用盡渾身解數與那所謂的黑道第一殺手組織周旋到底…”
“二弟放心,有大哥在,絕對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大哥切勿如此,”江水寒一聽大急,慌忙解釋道:“小弟跟您說這些話,并非要大哥出力相助,敵人勢大,此事兇險萬分。小弟只是想要將這‘青銅八面鼓’托付給大哥。幫我收藏,這樣即便賊子攻滅了我大江盟,也得不到這件東西…”
“那為何不所幸將這個東西交出去,免了血光之災呢?”
“唉,大哥有所不知,這個東西乃是家母祖傳之物,世代相傳至我母親手中,聽家父所言,此物家母一直視若珍寶,不肯離身邊半步。直到生下我之后,方才將此鼓系于我胸前,就此離世…我怎可能將它拱手讓與他人。大哥與我乃是異性兄弟,自是不同。替我收藏此物,待我除了賊子,度過難關,再與大哥一同參詳其中奧秘可好?”
看著江水寒堅定而又固執的眼神,葉清玄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默默點頭。見江水寒一副開心的模樣,又立即說道:“東西我可以暫時替你收著,但你的事我一定要管…你大江盟雖然勢力不小,但一個銀狐就弄得你們手忙腳亂,要是多來幾個高手,料定就算你父親親自出手也討不了什么好處去…這樣,待此間事情一結束,你跟我回青云觀,我家師父和師兄弟們最喜歡打抱不平了,也喜歡你這樣的少年英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我門派的事,有他們出手,晾你的仇家也不敢輕舉妄動。”
“什,什么?大哥,這不是給你們師門找仇家么?你這專門是給自己師門找事的啊,沒有這么干的門徒吧?”
葉清玄哈哈大笑,說道:“沒事,沒事,那幾個老道一天天在山上閑的膀子難受,我給他們找點行俠仗義的事情做做,他們夸我還來不及呢…哈哈哈…”
葉清玄在那里仰天大笑,私下里算盤卻算得噼里啪啦響。
我師門的麻煩多得一籮筐,正所謂“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青云觀,小門小戶,論實力,不過是人家的一根手指頭,敵對的勢力,都是缽大的拳頭,但青云觀不會坐以待斃,自己這一番游歷,交到了好些能夠一起對付敵人的好朋友,大家也可以把自己的實力攥成一個拳頭,而敵人呢?未必也會因此團結在一起。為什么呢?這就是葉清玄考慮之后,認為十分現實的問題,敵人的出身問題。
如果真心同大江盟結成同盟,那么現階段,青云觀陣營的主要敵人分成三個勢力:覆滅過昆吾派的隱秘仇敵;魔教;殺手組織…
按照師尊所述,葉清玄得知那個覆滅了昆吾派的勢力,應該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門派,那也就是正宗的白道門派,不說他們知不知道青云觀背后的來歷,即便是知道,要動手,也不可能聯合魔教和殺手組織,因為這兩個組織名聲太臭,只要跟它們稍一沾包,立即臭名遠揚,弄不好白道諸派都會聯合起來一舉滅了他們;
灰色地帶的殺手組織,主要的客源其實便是黑道的綠林勢力,同樣的,魔教勢力是黑白兩道都極力避免接觸的勢力,這個殺手組織就算再二,也不會和魔教聯合,至于跟白道門派也是如此,雖說有不少的白道勢力也會跟殺手組織合作,但那都是私下里的,明面上根本不行,否則最大的客源黑道綠林勢力就不愿意跟他合作了,因為殺手組織是跟銀子打交道的,誰也信不過它,如果哪一天這殺手組織出賣了自己,聯合白道勢力將綠林勢力一鍋端了,那就傻眼了。所以只要殺手組織明目張膽地跟白道門派合作,那也就意味著這個殺手組織離散伙不遠了;
魔教就更不用提了,臭襪子一只,誰提誰惡心,而且魔教勢力龐大,對付誰也用不著找救兵,看誰不順眼,可能連那幾個礙事的仇敵都一塊剁嘍…
既然敵人的勢力沒辦法團結在一起,那自己這幾股勢力團結在一塊,無疑對上哪個對手都多了幾分勝算…
敵人分兵進擊,而我方合兵一處,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以少勝多。在軍事史上,這樣的典型戰例不勝枚舉,葉清玄不是個歷史學家,也不是個軍事學家,但不意味著葉清玄便不懂得這樣的計謀。
所以,葉清玄拉攏江水寒之舉,看似愚蠢,其實頗多考量。對葉清玄以及他師門來說,利大于弊,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二弟,我還有一事相詢,還望二弟不要見怪。”
“大哥請問…”
“不知道令堂大人的死,跟這個‘青銅八面塔’是否有關聯呢?”
江水寒立即大驚失色,半天怔怔的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方才緩過神來,沉聲說道:“唉,為什么我沒有想到…也許母親的死,真的與這面小鼓有莫大的關聯…看來事后,我要親自問一問父親大人了…”
葉清玄安慰地拍了拍江水寒的肩膀,正要安慰幾句,外面突然一聲喝令,接著一個大江盟的高手近前稟告說道:“稟告兩位公子,有山莊的下人奉嚴莊主之命,前來邀請兩位公子前去赴晚宴…”
葉江二人對視一眼,相視一樂,知道對方終于到了攤牌的時候了。葉清玄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見這朝廷最隱秘的計劃,他的執行人是什么樣的人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