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柳生慶元喝道,如炸雷炸開,陳少佐和他父親陳克瑞還有猛虎幫一眾高手俱都一顫。
“慶元前輩,是一個來自華夏的年輕人!”陳少佐強壓下心中驚意,上前說道,將當時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稟報給了柳生慶元。
聽黃小龍握住自己兒子柳生霸主之拳,然后一招將自己兒子重傷成這樣,柳生慶元雖然意外,但是眼中殺意更濃。
“華夏豬!”柳生慶元雙眼冷冽,將手中玉石捏得粉碎:“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哪怕是華夏嬴家少主,今天也要給我死!”
百年前,華夏與倭國的關系就不好,這么多年,華夏與倭國的關系一直沒有改善,所以倭國之人一直看不起華夏和仇視華夏之人,所以,之前紫川家族的紫川萬豪稱呼黃小龍華夏豬,現在柳生慶元同樣稱黃小龍華夏豬。
“那個年輕人現在在哪?”柳生慶元問陳少佐和陳克瑞。
陳克瑞趕緊上前,回答道:“我們查到他和盧安安等人去了金陵商會總部,他現在就在金陵大廈,聽說他是盧定明老頭的故人之子,盧定明老頭現在正在設宴招待他呢。”
柳生慶元冷笑:“盧定明的故人之子?喲西!那我今晚,現在便過去金陵大廈,將金陵商會一并解決掉!”
陳克瑞聽柳生慶元要親自出手,意外之后,不由心中狂喜,以柳生慶元出竅二重實力,只要柳生慶元出手,必然能掃平金陵商會!
“你們也先別高興。”柳生慶元轉首,冷冷地看著陳克瑞,陳少佐:“我兒子一臂被廢,你們也難逃之責,等我掃平了金陵商會,再回來懲治你們!”
陳克瑞,陳少佐臉色蒼白,但是最終不敢多說什么,諾然應是。
“備飛船,現在去金陵大廈!”柳生慶元對柳生家族一眾太上長老,長老道。
很快,飛船備好,柳生慶元和柳生家族一眾太上長老,長老乘上飛船,當即便劃破了夜空,往金陵大廈過來,而陳克瑞,陳少佐父子和猛虎幫一眾高手數百人則乘坐猛虎幫的飛船跟在后面。
柳生慶元和柳生家族一眾高手出動,驚動了倭國京都紫川家族,三井家族,伊賀家族幾大頂級家族,甚至引起了冰宮的注意。
任何一個出竅期高手的行動,都會引得各方關注,更何況柳生慶元是柳生家族元老,還是出竅期二重,并且是與柳生家族三十多位太上長老,七十多位長老一起出動!
而且還有猛虎幫五六百高手隨行!
如此大陣勢,引起冰宮注意也正常。
“看樣子,柳生慶元是去金陵大廈?”紫川家族家主紫川九赫訝然:“如此興師動眾,柳生慶元不會是想今晚就要將金陵商會連根拔起吧?”
紫川家族太上長老紫川德隆說道:“只怕有這個可能。”
這紫川德隆不是別人,正是紫川萬豪的爺爺,而且很得紫川家主紫川九赫的信任。
紫川九赫搖頭:“柳生慶元性子火爆,太魯莽了!他這樣明目張膽地到金陵大廈,難道要當眾擊殺金陵商會眾人?若是他敢這樣做,也難逃華夏聯盟強烈遣責和全球各國華人的聲討!到時,柳生家族肯定也要處罰他!”
然后問紫川德隆:“柳生慶元突然這么做,肯定有原因,你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紫川德隆便將原由查清楚。
“哦,柳生霸主被一個來自華廈的年輕人廢了一臂?而且是難以復原的那種?”紫川九赫點頭:“這年輕人現在在金陵大廈?這就難怪了!”
一時之間,倭國京都幾大頂級家族甚至冰宮都將通過視頻看向了金陵大廈。
金陵大廈內,宴席上,盧定明問起黃小龍有關黃濟源的事,聽到黃濟源和王美蘭前些日子已然突破金丹,盧定明欣慰笑道:“濟源兄有福啊,不像我,這一生是無法再突破金丹了,我的壽元最多也就七八年。”
黃小龍笑了笑,然后取出一個玉瓶,給盧定明:“定明叔,這是我煉制的丹藥,叫藍龍丹,里面有十枚,你只需吞服一枚就可突破金丹境。”
盧定明和盧安安等人一怔。
坐在大殿上的一位金陵商會副會長張瑜忍不住嘲弄道:“我們會長曾花重金從紫焰宗那里購買了三十枚龍焰丹,可是全部吞服之后都無法突破金丹境,你這什么藍龍丹,只吞服一枚就可突破金丹境?”
生怕黃小龍不知道那龍焰丹,然后又道:“這龍焰丹可是紫焰宗老祖宗親手煉制的,紫焰宗老祖宗,你知道是誰吧?地球第一煉丹師!”
這張瑜乃是盧定明花重金聘請回來當金陵商會副會長,此人不僅有商業頭腦,而且是個元嬰九重高手,是金陵商會目前第一高手,不過自恃實力,平時為人傲氣,而且頗有煉丹水平,現在聽黃小龍說得藍龍丹如此神,忍不住嘲諷。
當然,剛才盧定明讓他和金陵商會一眾高手出門迎接黃小龍,也讓他心中對黃小龍不爽,要知道他可是堂堂元嬰九重高手,竟然讓他站在門外迎接一個名不經傳的毛頭小子?
黃小龍看了那張瑜一眼,淡然道:“你不知道,那是你見識淺,蠢罷了。”
盧安安,陳龍標等人齊然變色。
要知道張瑜可是元嬰九重,平時金陵商會都需要仰仗張瑜,連盧定明都對這張瑜敬重得很。
果然,張瑜霍然而起,猛然一拍眼前酒桌,將酒桌拍得粉碎,雙眼寒芒,盯著黃小龍:“小子,你剛才說什么?今天看在老會長的面子上,你現在若敬酒認罪,我可以當你剛才的話沒說過,不然!”
“哦,不然如何?”黃小龍玩味地看著對方,淡然笑道。
見張瑜大怒,盧定明趕緊站了起來,對張瑜道:“張瑜副會長,小龍初來乍到,不知你身份,說話不知輕重,我替他向你道歉,剛才的事,就算了。”
張瑜冷哼一聲:“既然老會長開口,我就給老會長一個面子,剛才的事,就算了,若再有這次,小子,別怪我連老會長的面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