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北小美霍然站起,像小燕子一樣撲了過來,撲了個滿懷。
一陣陣誘人的處女體香鉆進鼻中。
不過,當著眾女還有付老之面,黃小龍卻是一陣臉色尷尬。
這丫頭,沒看到有這么多人嗎?
其實,剛才北小美激動之下,還真的一時沒注意到有這么多人。
“大叔,你這么久才來,我可想你了。”北小美撲過來后,接著開口道。
黃小龍清咳了一下,笑道:“是嗎?我剛閉關出來,這不是來看你了嗎?我可不想變成豬豬。”
聽黃小龍提起豬豬,北小美嬌聲一笑,笑聲清脆動人之極。
“那是,不然,下次一個豬豬來找我,我還真認不出來是大叔你。”北小美笑道。
黃小龍無語。
這時,北小美向四周一看,才看到有這么多人,俏臉有些紅,脫離了黃小龍寬闊的胸口,對方萱萱,彭霄,李璐,瑤池幾人打了一聲招呼,目光落在了金角小牛身上,說道:“小牛牛,你也來了。”
小牛牛!
眾人臉色怪異。
金角小牛翻了翻眼皮,沒好氣道:“我說小丫頭,你應該叫前輩。”
北小美甜甜一笑:“小牛牛前輩。”
四女忍不住笑了起來。
金角小牛那個郁悶:“好了,本妞不和你這丫頭片子計較,小丫頭,你父親北冷陽在吧?”
付老還沒離開,就站在旁邊,聽到金角小牛隨意便喊出他們會長本名,吃了一驚。
而方萱萱。彭霄兩女也是大吃一驚。
父親,北冷陽?!
銀狐商會會長叫北冷陽,是北小美父親?先前在大殿門口金角小牛說的難道便是銀狐商會會長?
可是。這金角小牛怎么可能認識得到銀狐商會會長!
方萱萱可是知道就連他父親都不知道這銀狐商會會長本名的。
北小美聽到金角小牛問,美目也有些意外:“小牛牛。哦,小牛牛前輩,你真認識我父親?”
付老又是吃驚,剛才他還在想是不是北小美告訴黃小龍的,黃小龍告訴他寵物,難道不是?
金角小牛神情很傲然道:“和你父親認識,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這樣。你拿著這個東西給你父親,你父親就會來見我的。”說到這,手中光芒一閃,從其脖子項圈內取出一枚令牌。
這枚令牌,與北小美當初給黃小龍的那枚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北小美和付老卻是一眼看出了不同,因為,圖案不同!
銀狐商會的所有令牌,不管高低。都是銀狐圖案,但是眼前這枚,竟然是一頭牛!刻畫著一頭牛!
這頭牛。與眼前的金角小牛有些相像,但是又有些不像。
北小美和付老又吃驚又疑惑。
銀狐商會還有這樣一枚令牌在?
怎么他們都不知道的?
方萱萱,彭霄幾人也是一臉驚疑不定,憑這枚令牌,就連讓銀狐商會會長親自來見金角小牛?
這也太夸張了點吧?
就算是他父親造化大帝方乾親自來銀狐商會,銀狐商會會長想不想見,還是一回事,至于親自出來相見就更不可能了。
“小牛牛前輩,這枚令牌不會是你仿造我們銀狐商會令牌制做的吧?”北小美翻看著令牌。冒出一句:“不過做地挺逼真的。”
原本昂首挺胸的金角小牛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我說小丫頭。你竟然敢說這枚令牌是我仿造的?本妞是何等身份,還何需做這種事?”金角小牛瞪著牛眼。顯得很生氣道。
北小美反而嬌聲一笑:“我就是逗你玩嘛,你還當真了,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仿做的,神界誰有這么肥的膽子敢仿造我們銀狐商會的令牌,而且拿到我們銀狐商會來。”
金角小牛顯得很郁悶,敢情這丫頭剛才在逗它。
“我父親正在見客,我貿然拿著這令牌過去見他,他要是生氣,那可怎么辦?”北小美有些遲疑:“這枚令牌,我父親見了,真的不會生氣?”
金角小牛有些不耐煩:“你拿給他看就是了,他要是生氣,你找你大叔去。”
大叔?
北小美一愣,繼而瞄了黃小龍一眼,俏臉有些紅:“那好吧。”
黃小龍瞪了金角小牛一眼,怎么又扯到他身上去了。
北小美讓黃小龍等人稍等片刻,然后和付老離去,拿著令牌去見他父親。
此時,銀狐商會總部內殿某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內,坐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老者。
中年人虎目生威,而老者面容慈祥,掛著淡淡的笑容,兩人正談笑風聲。
中年人,自然便是銀狐商會會長北冷陽了,而老者,則是萬劍帝宮的老祖之一,趙世海。
萬劍帝宮正是排名第五的帝宮,而這趙世海,是萬劍帝宮諸祖之中實力最強的,與北冷陽交情一向很好。
趙世海得了一件寶貝,拿來與北冷陽鑒賞和品嘗論道。
兩人正談得高興,突然便見北小美冒冒失失地走了進來。
北冷陽臉色一沉,雖然他素來寵愛這二女兒,但是,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他之前早就和她說過他正在接待客人,不能來打擾兩人的。
“什么事?”北冷陽問道,比平時語氣加重了不少。
北小美嘟了嘟嘴,卻是甜甜一笑:“父親,趙伯伯。”
趙世海呵呵一笑:“多年沒見,小美是越長越漂亮了。”
北小美嘻嘻一笑:“趙伯伯的嘴比我的還甜呢。”
“小美,我和你趙伯伯正在談論東西,你若是沒事,先出去吧。”北冷陽道,不過語氣比先前和氣了不少。
北小美道:“有人,不,是有頭牛要找父親你,它給了我一枚令牌,說你見了令牌,就會出去見它的。”
一頭牛見我?北冷陽一愣,繼而喝道:“胡鬧!不像話!”在他看來,是北小美在胡鬧罷了。
北小美卻是將那枚金角小牛的令牌拿了出來,一遞北冷陽:“這是那枚令牌。”
北冷陽還要再喝斥女兒,但是突然一停,目光停滯在那枚令牌之上,繼而神情激動異常,霍然站了起來,上前一接那枚令牌,雙手顫抖起來。
(晚上還有一更,會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