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外面玩列半夜才回家,因為是明旱:又是徒步轉悠,毫無意外的遭遇偷拍。于是隔天一大早,網上到處是珍妮弗和白路談戀愛的新聞。
有個家伙巨喂兒,拿手機偷拍,居然拍出一張巨唯美的照片,當時是黃昏時分,許有霧霾的功勞,天空灰蒙蒙,腳下沒影子。倆人背對鏡頭牽手而行,走在干凈的柏油馬路上,前面偶有幾個行人,路上偶有汽車經過。就這么個環境,這樣走著,卻是湊成別樣美好的景致。
當照片放上網以后,很多人說是擺拍,原因是大北城市中心就不可能有車輛這么少的街道。
許是老天特意成全?不管怎么說,反正有了這樣一幅照片。
當然,更有許多正面側面照,都在說著倆人的親昵關系。于是,有關于吊絲白路逆襲哪個白富美的老舊話題又一次被提起。
待送走珍妮弗和孫佼佼,看過新聞的丁丁來找白路:“你和珍妮弗戀愛了?”
白路摸摸她額頭:“燒糊涂了?”
“我就說么,擱著我這樣一個風華絕代冰清玉潔的青春美少女在身邊,你怎么會喜歡一個老外。”丁丁和白路在一起很放松,常說些亂七八糟的怪話。
白路嘆氣道:“確實燒糊涂了。”
當天晚上,揚鈴把陶方冉叫到大房子,并通知柳文青提前下班,晚八點召開三方會議,要求白路列席。
會議內容是買地蓋劇院的事情。揚鈴把那天對白路說的話形成文字,多補充一些細節,簡單來說就是給員工歸屬感,努力給她們未來。
大概了解揚鈴計劃后,陶方冉問白路:“你有多少錢?”
“不知道。”
“你打算投多少錢?”
“也不知道。”白路很懶,為避免三個女人再問問題,起身道:“你們談,我去做甜湯。
按照世俗眼光,除金錢以外,懶人白路從任何一點來看都不是成功男人。可世俗評價一個人是否成功,偏就是看他是否有錢。
所以,我們的成功人士白大先生習堊丟棄龐大的商業計劃不理,反是去廚房大展神威,這是多么不分主次,又是多么可恨的一件事啊。
三個女人很認真,一直討論到半夜時分才停止。正巧孫佼佼去美國,桃子可以住進孫佼佼的房間。并做出決定,在未來一些天里有可能常住。
白路全無所謂,且很高興的給林子打電話:“桃子住過來啦,桃子住過來啦,呀呀。”
這家伙是光明正大的幸災樂禍,林子回他倆字:“白癡。”按掉電話。
被掛掉電話,白路覺得不對,上樓去林子房間,沒人。去何山青房間,沒人。連鴨子帶高遠都不在。
這幾個混堊蛋干嘛去了?
高遠五個人在第二天下午回到大房子,隨身帶個帆布包 白路很好奇:“去哪了?”
“你猜。”幾個人把包往客廳一丟,各自回房洗臉、換衣服。
白路打開帆布包,里面是許多舊碗盤杯子,相互間都用報紙隔開 等那幾個人換好衣服出來,白路問:“弄這些破爛干嘛?”
“你猜。”何山青懶洋洋說話。
幾個人在家呆到四點鐘,高遠回房拿個盒子出來,打開后是個瓷碗,將瓷碗用報紙團起來,同樣裝進帆布袋,拎著出門。
等高遠離開,何山青說:“路子做飯吧,餓死川了。”
“你怎么還沒死?”白路問林子:“高遠干嘛?”
“送禮。”林子懶洋洋躺下。
白路一下就明白了,把貴瓷碗混在一堆破爛里面一起送出去,如果有人問起,就說一起淘回來的,也不知道哪個值錢哪個不值錢,看著都挺值錢,就都買了。最棒的是確實在某些偏遠地方買回這許多玩意,有人證物證,以后若是查起,多一件少一件的,恐怕連賣家自己都記不住。
不禁慨然而嘆:“你們的腦袋都長瞎了。”
“少說怪話,你也好不到哪去。”鴨子說道。
“我又怎么了?”
何山青拿起手機晃晃:“你和珍妮弗手牽手閑逛學院路,全世界都知道了。”
“哦。”經常上頭條的白大先生已經不在意這類消息。
林子說:“別說,照的挺好看。”
白路好奇湊過去看,正是那張特唯美的背影照,白路是牛仔褲白襯衫,袖子挽到臂彎,右手自然垂下,牽著珍妮弗的左手。珍妮弗是帆布鞋和牛仔短褲,露著兩條長腿。從背影看,特和諧完美。
看過照片,白路恩了一聲,何山青說:“給你打出來?”
白路沒說話,看看時間,還真得去做飯了。
正在廚房忙活,鴨子進來說話:“香港有個廚子要挑戰你。”
白路輕笑一聲:“那家伙瘋了?”
“甭管瘋不瘋,反正指明道姓要挑戰你,說你不配做亞洲廚王。”
白路笑笑:“事情鬧的挺大?”不大,就那家香港報紙報了下,國內媒體沒人注意。”
“那你怎么知道?”白路問。
鴨子回話:“有人去香港,看到這報紙后就給我打電話。”停了下說:“挺無聊的吧?”
白路點頭:“那家伙是挺無聊。”
這是搏出位,找不到出名辦法,只能想個惡心人的捷徑。事實上那名香港廚師也知道白路不會搭理他,可他依然這樣做了,明白說就是做個廣告而已。畢竟白路不僅僅是廚子,還是大明星,連港臺地區都很出名的大明星。搞出個挑戰大明星兼亞洲廚神的噓頭,可以多吸引客人上門吃飯。
這時候,何山青走來廚房:“晚上有個趴,去不?”
“誰的?”鴨子問話。
“胖大海,新交個文藝女,畫畫的,就是給那女的撐下場子。”何山青回道。
“不去。”鴨子鄙視道:“北城三大流氓,于善揚,胖大海,再加一個你。”
“少放屁你睡的女人還少了?”何山青反駁道。
鴨子繼續鄙視:“老子刷可惜只說兩字就停住,好象想起什么事情。嗯了好一會兒,問何山青:“聽說歐陽開了個賭局?”
何山青好奇問:“你怎么知道?”
“忘了,忘了聽誰說的,出去問林子。”倆人走出廚房。
歐陽是柴定安那面的人如果被鴨子幾個人惦記上開賭局的事,興許會倒霉。
那哥倆離開,白路繼續做飯突然電話響起,是馬戰,電話打通后就一句話:“幫我開一次車,多少錢?”
“不開。”白路直接回絕。
“我可以答應你件事。”馬戰又說。
白路關閉爐火,拿電話走到門口:“你能幫我做什么?”
“殺人?”馬戰輕聲說道。
“別逗了。”不論馬戰是不是真會這么做,就沖這倆字,說什么都不能答應。答應下來就是把柄。
“一億,幫我開一次車。”馬戰說出個恐怖數字。
“你還真有錢。”白路笑道。
“兩億。”馬戰直接抬高一倍價錢。
白路好奇問話:“你要干嘛?兩億?”
馬戰沉聲說話:“希望你能幫我我認識的人里面,你開車最好,另外說一下,可能會有危險,兩億是我單方面給你的傭金。”
“說的這么認真?你想干嘛?”白路越來越好奇。
兩億人民幣不是兩千兩萬,這家伙丟出去都不帶眨巴眼的?太瘋了吧?到底什么事值得他花兩億請自己去開車?
“有可能很危險你得答應我,我才能告訴你是什么事。”
白路笑笑:“M吐,我沒好奇心。”掛上電話。
轉頭看看廚房,嘆口氣繼續回去做飯。
今天晚上,三大堊事業美女提早下班順便接沙沙放學,大家湊一起吃飯。
吃飯時候,揚鈴說:“暫時決定蓋兩棟樓,住宅樓和辦公大廈各一座,如果在遠郊買地,大概要五個億。”
“又買地?”鴨子有點好奇:“買地干嘛?”
“種地。”白路隨口瞎說,然后告訴跟揚鈴說:“可以。”
兩棟樓,造價五億說貴不算特別貴,說便宜也絕不便宜一是要看地點,二是要看高度三是要看配備設施。
林子插話道:“往南走遠些,一棟二十層居民樓,三千萬我給你搞定。”
白路琢磨琢磨:“找要是回沙漠蓋樓夾便宜。”
林子笑了下:“你就抬杠吧。”
在他說話的時候,白路偷眼看桃子,發現這倆人好象很習堊慣此時角色,完全沒有不自在的表現,便是輕嘆一聲造化弄人。
到目前為止,誰也不知道他倆到底分了沒有。反正上次電話里是那么說,倆人也不談這事,別人就不好隨便詢問。
揚鈴說話:“月中有個土地拍賣會,我想參加,跟我一起去?”
白路搖頭:“你自己去就成,要不叫小三陪你。”
何山青也是搖頭:“老子忙的很。”
柳文青說:“既然定下來這件事,明天告訴服務員,讓她們安安心。”
白路搖頭:“沒那么容易安心,等劇場建成,最快也得一年。”
“一年應該等得起。”柳文青說。
一年是什么概念?用來蓋大廈,就是說得資金充足,人員充足,材料物資準備更是充足,上下左右全部打點妥當,任何一個環節都不能出現砒漏,在這一切都不是問題的前提下,才有可能在一年內完工。
白路無所謂:“你們去做,我拿錢。”
何山青嘆息:“老子都想跟你混了,沒錢就跟你要,哥們,你家是印鈔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