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票,但是不跟白路同班飛機,小道士就沒了去的想法,留下來照顧小朋友。
隔天一大早,白路帶著一堆人去機場,計有奎尼,寶寶三個妹子,還有公司派來的一名女工作人員,叫何靜。
從坐上公司派來的車開始,何靜就在問白路事情,臨時接到出差任務,不知道工作內容怎么行?
白路回話的很簡單:“一落地就去成立分公司…是不是有些麻煩?麻煩的話沒有公司也成。”
何靜問:“你需要我做什么?工作內容是什么?”
“有一片樹林,你去弄個辦公室,雇些人看林子,如果可以的話,再種點樹,把林子擴大。”白路想想說:“種樹的話,應該多聽專家意見,可以多找專家。”
何靜說:“我覺得應該先實地考察。”
白路想了下:“到時再說吧。”
何靜有一腦袋問題:“公司會有投堊資么?我過來后每天的差旅費是多少?有出納過來管帳么?有盈利要求么…”
白路說:“先停,去了再說。”
滿快樂坐在后面笑:“美女,我知道你很有工作熱忱,想做好工作,不過給白老板打工不用太認真,湊合湊合就得。”
白路郁悶道:“有你這么說話的么?”
滿快樂完全無懼:“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本事你認真工作一個給我們做榜樣。”
白路說:“我怎么不認真?我拍電影呢。”
“拉倒吧,元大將軍要是不逼你,你能這么老實?”
白路嘆口氣,問司機:“還多久到機場?”一句話換來整車人的笑聲。
到機場也就那套流程,取票,托運行李,過安檢,然后等著,等大喇叭告訴你上機。有時候,大喇叭也會告訴你飛機晚點啥的。
白路牽著奎尼走在前面,四個女人落后一步,事實證明美女更吸引眼球,大多數人的眼睛越過白路掃視四女,很漂亮。
云恩惠沒坐過飛機,候機時忽然笑起來,滿快樂問笑什么。云恩惠說:“怎么總有人丟東西,這會兒時間都播多少個了。”
白路說:“我也覺得奇怪,每次坐飛機總能聽到這些玩意,是不是笨蛋都在坐飛機。”
四個女人馬上看著他不說話,奎尼說:“我不是笨蛋。”
白路無語,問話:“你爹來機場接你?”
奎尼說是,又說:“以后不要太想我,我還會來看你的。”
白路笑道:“回去好好學小號,學好以后,我帶你上最大的舞臺演出。”
奎尼眼睛一亮:“就這么定了。”
這次候機還算順利,雖然有人懷疑白路身份,也有人遠距離拍照,但是沒人來說話,一直安穩到飛機升空再落地。
出機場給奎尼父親打電話,見面后一起去火車站。
大家在火車站告別,奎尼要坐火車才能到家。白路也要這里坐火車去塔城。
分別時,小家伙哭了,然后用力揮揮手,特瀟灑的轉身就走。
白路笑著抓住奎尼父親:“你先別走,后面一堆包。”指著地上的一堆行李說。
奎尼玩瀟灑,累的是他老爸,吃驚于白路買的東西真多,然后連拖帶掛的道謝后追著小奎尼進站。
看著倆人一前一后消失在進站口,白路轉頭跟寶寶說:“以前有一陣兒,我都把奎尼當自己兒子了。”
寶寶沒說話,一雙如水大眼睛溫柔看著白路。滿快樂咳嗽一聲:“你這是表白么?”
白路說:“吃飯。”他們的火車是傍晚發車,還有倆多小時空閑,先解決肚子問題。
吃飯時,馬戰打來電話:“小三說你要參加車賽?”
“車賽?我是去看看。”白路回道。
馬戰說:“活動是三天,每天都有比賽,有表演賽,也有現場報名賽。”
白路問:“不就是個賽車么,要搞三天?”
馬戰笑道:“你不知道?那幾個人弄了個賽車節,叫什么名字來著,忘了,拉了點贊助,也是請了倆車隊來,主要是自己玩,俱樂部每天晚上都有趴,你要是去的話,他們一準兒拿你做噱頭。”
白路說:“小三沒說這個啊。”
“他才不管這個,他眼里只有女人。”馬戰說:“別人不敢說,一個他,一個于善揚肯定去,我覺得你要去的話,咱倆報名個人賽,我和你跑一場。”
白路說:“賽車不賽車不重要,我想去見幾個人,于胖子給高遠發邀請,謝遠志想找我麻煩,我想去陰一下他們。”
馬戰笑道:“那就去,你弄輛好車。”
“好車?等我回來攢一輛。”白路加重語氣道:“沒錯,自己攢一個。”
馬戰說:“那我等你。”說完掛電話。
白路來了興趣,反給小黑:“幫我準備零件,我要攢輛車。”
小黑有點吃驚:“你要攢車?我幫你組裝還是自己動手?”
“我自己來,你幫我準備好零件。”白路說。
“那成,有什么標準,我去買,發動機要幾缸的?”小黑問道。
“幾缸?幾缸也別買,我的要求是有個鐵架子就成,虛頭八腦的一概不要,弄個舊的就成。”
小黑問:“不要剎車?”
“你謀殺啊!剎車是虛頭八腦的東西么?”白路說:“你去舊車廠轉轉,弄點舊零件,我要過手癮。”
小黑笑道:“輪胎也用舊的?”
“必須的。”白路說:“就這么定了,掛了。”
等他掛上電話,滿快樂問:“你要賽車?”
“賽什么車?不賽。”白路說:“吃飯。”
吃好了飯,在火車站附近買上許多東西,然后上火車,等到達塔城已經是后半夜。出站后找賓館住下,第二天一大早坐車去耿老漢家里。
按照王某墩的說法,如果大老王在陪著耿老漢,那就一定是在他家。
司機一路上很興奮,認出白路,說白路是家鄉人的驕傲,那么長一程路,居然說不收錢。
錢當然要給,司機道謝后離開。
看著小面包車開遠,滿快樂說:“你在家鄉挺有人緣。”
“我是首富,不知道么?”白路認真說道。
滿快樂就笑,指著遠處的小面包車說道:“首富坐這車?”
“我這是簡樸節儉。”白路拿起行李走向道邊院子,用身體撞開門大聲喊道:“有人么?”
他一句喊話,里面房門推開,走出來大老王,淡淡看白路一眼:“回來了。”
白路恩了一聲問道:“耿叔怎么樣?”
他剛說完話,耿老漢也從門里出來,微笑看著白路:“你看我怎么樣?”
耿老漢瘦了,頭發越發的白,白路笑著走過去:“我瞅著挺好。”
耿老漢看向后面四個女人,問道:“哪個是你女朋友?”
寶寶馬上站出來:“是我,耿叔你好,我是白路女朋友。”
耿老漢說不錯不錯,進來坐。滿快樂說:“別聽她胡說,那是個花癡。”
耿老漢倒是不挑:“有個花癡喜歡也不錯,我支持。”
白路無奈看他一眼:“大爺,你這么說好么?”
“沒什么不好的,我沒孩子,你生個給我玩,興許還能多活幾年。”耿老漢沖大老王說:“是吧?”
大老王面無表情:“隨便。”
“怎么能隨便呢?”耿老漢說:“你這爹當的,快進啊,別在外面站著。”再次招呼妹子們進門。
很簡單的屋子,很簡單的擺設,進門是廚房,里屋有大炕,家具陳舊,炕上放個方桌。
白里進屋放下東西,問話:“二叔呢?”
“買酒去了。”大老王說:“你二叔牛了,大年初三一個打八個。”
“為什么?”白路問。
“因為那八個人中的一個在大街上跟一個陌生妹子搭訕,他就把八個人都給揍了。”大老王問:“你二叔在北城也這么做么?”
白路回道:“剛去北城那會兒,我問鄰居,鄰居說這里是小王村路你二叔外號叫小老王你說呢?我覺得應該是挺做的。”
大老王冷哼一聲:“把他得瑟的。”
白路問:“家里有什么菜?”
“菜?你給二叔打電話,讓他一起買點兒。”
白路說:“不用打,他肯定虧不了自己。”
大老王說:“倒也是。”又問:“晚上住哪?”
“去單位吧。”白路回道。
大老王說好,又說:“你給李禿子打電話,讓他安排下。”
白路說好,出門打電話。他說的單位是監獄管理局的生活管理處,李禿子是單位老大,他閨女是李可兒。
跟李禿子打過電話,順手通知李可兒一聲。
這個大妹子過年趕回北城錄節目,然后又飛回來繼續放假,天天過的那個逍遙,到處找同學玩。
沒多久,王某墩帶一輛面包車回來,車上滿滿是各種飲料、酒、食物。在他回來的同時,李禿子也來了,說是白路回來肯定要請客下廚。不能錯過。
接著,李可兒趕回來,跟滿快樂三個丫頭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白路對她進行重點批評:“寶寶就沒休息過,過年也沒休息,滿快樂和云恩惠初四就上班了,你倒好,早過了初十上班的期限,怎么還不回去單位?”
李可兒扇乎著大眼睛問:“不是說過了元宵節才回去么?”
白路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你就懶吧。”
李可兒說:“又不是我一個人沒回去,我們都打電話聯系了。”
白路嘿嘿一笑:“你不回去,錯失大好機會,看見這三個妹子沒有?馬上就變成漂亮主持人,你羨慕嫉妒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