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芙很快回過來消息,從目前情況來看,是一起搶劫案件,其它還沒有線索。
白路說知道了。
麗芙勸他:“有警察在調查,一有結果馬上告訴你。”她擔心白路亂來,可元龍更擔心,心說要不要這么邪?這還沒干嘛呢,給我們送餐的小伙兒就死了?
當天晚上得到稍微詳細一些的消息,不過沒什么用。可以確定的是預謀搶劫。
一個人打電話說把飯送到哪里哪里,事實是那家人沒訂飯,也不知道這些事情。送餐員走進居民小區,在停車場被埋伏在那里的人開槍打死。
從現場來看,是多人搶劫,但不能確定人數,也不能確定被搶走多少錢。反正送餐員身上空了,一分錢沒留下,手機也沒了。
在大美國,這類情況并不罕見。不夸張的說,每周都會發生幾起,光一個搶劫送餐員,有案可查的,已經發生十數起命案。最殘忍一件被媒體評為近年來最殘忍的案件之一,法醫在出庭做證時,光念報告就用了兩個小時。
晚飯后,白路照例去鍛煉身體,特意去那家餐廳看看。店門關閉,掛著關閉的英文牌子,沒有燈光。他就再往前走,去命案現場看。
最近去訓練,都有珍妮弗幾個人陪著,今天不例外。走在路上,宇多晴問:“我包里怎么多出許多錢?都是零錢。”
白路說:“可能是老天給你的。”說完話。見宇多晴只是沉默看他,笑了下回道:“是我的錢。沒地方放,順手塞進去。”
“什么時候塞進去的?為什么我不知道?”宇多晴再問。
白路說:“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不知道。”
宇多晴看看他,沒有再問這個問題,說道:“現在給你還是一會兒給?”
“花了吧,買什么都成。”白路隨口道。
宇多晴有點兒固執:“不行。”說著話打開小包。
白路攔道:“那也不用在大街上給我。去健身館再說。”
孫佼佼說:“你是不是又做壞事了?”
白路嘆道:“俠女,你是老天派來為難我的么?一見面就刺兒我。”
孫佼佼說:“這是被我說中了。”
白路開始裝酷不說話。
沒多久進到健身館,白路練了會兒臂力,又好一陣蹦蹦跳跳。珍妮弗找宇多晴聊天:“過些日子,白路去日本參加演出,你去么?”
“去,已經說好了,我會去看。”
珍妮弗說:“去看有什么意思?應該上臺表演。”
宇多晴笑著說:“我已經淡出了。”
珍妮弗搖頭道:“歌手不唱歌,活著有啥意思?”
宇多晴說我唱。我在網上和卡拉OK唱。
珍妮弗說:“我聽過你的歌,想不想跟我搞個演唱會?咱倆去中國、日本、還有美國這里,來個三國巡演。”
宇多晴說:“我真的退出了,不參加公眾演出,當然,義演可以。”
“那就義演,叫上白路一個,等他拍完電影,你跟我一起給他錄歌。錄好以后,咱三個搞義演,全世界轉悠。”
宇多晴有點好奇:“比我優秀的歌手多的是,為什么找我參加演出?”
“因為現在只有你。”珍妮弗說道。
宇多晴說:“我還要錄節目。”
“巡演這事兒不急。你可以慢慢考慮,起碼還要等幾個月才有時間。”
宇多晴說:“那到時再說。”
就這時候,麗芙給白路打來電話,說是殺人犯抓到了,共三個少年,搶劫的原因是沒錢買運動鞋。三個人很蠢,訂餐用的手機沒丟。搶來的手機也是帶在身上。警察稍微費點兒事,就把三個人陸續抓獲。
白路聽后,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就是為了買雙運動鞋,就是為了雙運動鞋,他們就要殺人?心里這個氣啊!問麗芙會怎么判。
麗芙說:“能怎么判?打官司唄,看陪審團想怎么判。”
白路咬咬牙,問道:“他們能保釋么?”
“現在不能,你想做什么?”麗芙問道。
“沒事兒。”白路說:“你早點休息,別總熬夜,熬老了嫁不出去怎么辦?”
麗芙笑道:“我這么有錢怎么會嫁不出去?再說了,如果嫁不出去就去糾纏你,你會收留我的,對吧?”
“不收。”白路說道。
“不收我也纏著你。”麗芙笑著掛上電話。
白路收起電話,去洗澡間沖洗一番,換衣服出來,招呼幾個妹子:“走吧。”
“這就不練了?”珍妮弗問道。來美國六天,今天鍛煉時間最少。
白路說累了,也想喝點兒酒。
宇多晴說:“我要喝清酒。”
白路說好,大家離開健身館。
白路的目標是那家中餐館,可惜關門,只好叫出租車去前些天去過的烤肉店,那家店里有中國白酒。
等進到店門,宇多晴沖白路說:“這里沒有清酒。”
白路說:“把中國白酒兌水就是你們的清酒。”
宇多晴說:“你就糊弄我吧。”不過也沒走,跟著一起走進烤肉店。
白路說:“等去北城喝我釀的酒,包管你以前沒有喝過。”
宇多晴想想說道:“有時間一定去。”
點上一堆烤肉,在等上菜的時候,發現老板一個人坐在隔桌喝悶酒,桌子上是一個雞翅,一碟花生米,幾串肉,配上瓶白酒。
瞧那意思應該還是老婆的事情。在借酒消愁。
白路招呼道:“過來喝,一個人喝酒沒意思。”
老板看看他:“我認識你。”
“認不認識的能怎么。過來喝酒。”白路隨口說話。
老板略一猶豫,拿酒瓶酒杯坐過來,招呼服務員再上盤肉。
白路說:“店面不錯,還雇著這么多服務員,收入應該很好。”
老板說:“生意就那樣。沒什么好不好的。”
“看我演的電影沒?”白路問道。老板回話沒看。白路再問:“那個老虎電影呢?我導的,很好看。”老板繼續回話沒看,說像他這樣的人,早已經告別電影院。
白路恩了一聲:“看球賽?”
“不看,什么都不看,書也不看,就偶爾看看電視。”老板晃悠著酒杯說:“再就是喝酒。”
白路說喝酒很好。老板說喝酒當然好,不過沒有在家鄉喝酒時的感覺。
白路說:“這是大美國,當然感覺不一樣。”
老板嘆口氣。舉杯道:“謝謝你。”
白路說:“你送我盤肉,應該謝謝你。”
老板笑道:“你肯來吃飯,免單都可以。”
白路笑了笑:“給你介紹一下,珍妮弗,美國大明星,孫佼佼,未來的美國大明星,宇多晴,曾經的日本大明星。”
“我就認識珍妮弗和你。”老板說道。
白路說:“認識誰都一樣。都是普通人。”
“你不普通,謝謝你。”老板又是舉杯喝酒。
看老板猛勁兒自灌,白路說:“給你講個事情,我來美國拍電影。劇組一般是訂飯,就今天,給我們送飯的華人男孩被人殺了,送餐時被殺的。”
老板看看他:“我們也經常被搶,我就遇到過三回,進店里搶。”跟著又說:“我們會小心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路說:“你誤會了,我是想說生命無常。能活著就好好活,把握自己。”
老板笑下了,舉杯道:“謝謝。”
白路突然找飯店老板喝酒,三個女人鬧不清是什么狀況,就看著他倆喝。倆人一直喝一直喝,倆小時喝掉兩瓶白酒。老板終于喝多了,去后面睡覺。白路算帳離開。
出門時,孫佼佼問:“為什么找他喝酒?”
白路的答案十分簡單:“我想喝酒,難道灌你們仨?”
珍妮弗問:“還想喝么?”
白路說不想了,又說:“你們先回去,我在外面轉轉。”
珍妮弗不同意,白路沒再堅持,跟她們一起回賓館。
進入房間略微休息會兒,給麗芙打電話:“那幾個人關在哪里?”
麗芙沉默好一會兒說道:“可以等他們送去監獄的時候再動手。”這是猜到白路想做什么。
白路笑了下:“在你這里,我都沒秘密了。”跟著又說:“我不想等。”
麗芙說:“我來辦吧。”白路不同意:“這件事情肯定不能讓你牽扯進來。”麗芙猶豫一會兒說道:“我現在去找你,咱倆可以研究個方案出來。”
麗芙口中的方案是跟電視里演的那樣智進警察局。
白路說沒那必要。
麗芙想了又想,說出地址,并說出大概路線。白路說:“明天見。”掛上電話。
白大先生想干嘛?當然是殺人。三個小青年因為一雙運動鞋就去槍殺一個送外賣的中國人…不是說人不可以犯錯誤,可一個送外賣的能有多少錢?你殺人也該殺個有錢的吧?欺負一個中國窮男孩?就看他是黃皮膚么?
白路在江城時一直想閹掉那倆所謂的領導干部,因為在國內要注意影響,沒有動手。現在來到國外,我還管你家幾口人?
下半夜兩點,蒙面出發,混身上下一身黑,鞋外面套上黑色襪子,帶著黑色手套,好象大美國的蝙蝠俠一樣在黑暗中游走。
大老王多年來教給他的東西,終于在大美國的大紐約派上用場。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這一夜是平靜一夜。可警察局不是。三個少年因為案情重大,不允許取保候審。就因為沒離開,當天晚上全死了,被殺死在警察局,兇器是手槍,警用手槍,殺人后丟棄在現場。(我的小說《》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