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條料爆出后,白路又上頭條了,還有什么娛樂新聞能比白路有可能喜歡男人的事情更勁爆?
尤其搭配著另一條新聞,白路親去烏市選角,切記,只有他一個人,選的是男演員,廣告里說只要男演員。{
然后呢,翁一的照片突然間鋪滿網絡。那家伙的穿衣風格跟何山青有的一比,耀眼招搖,很有另類傾向,容易讓人誤會。配上倆人摟在一起貼在一起的許多合照…也許這就是事情真相?
更真實的真相是明臣和白路親密無間合作一年多,突然間就接了戲外出拍攝?要不要這么巧合?分明在上演鴛鴦雙分離、鴨子來插足的精彩戲碼。
這種強大故事,是多么多么的引人遐思啊。
然后呢,當天晚上,八卦天堂有人發貼,詳細解讀白路的性取向問題,把他身邊曾經出現過的、有過報道的所有妹子扒一遍,歷數中外各種美女,發現所有美女跟白路的關系都很親近,是很親近的那種很親近,卻沒有一個人確認過彼此關系,又是什么情況?
這許多真新聞、假消息湊到一起,終于讓白路擁有個新形象…
等他看到這些新聞和猜測的帖子之后,第一件事是給滿快樂打電話:“大姐,要不要這么狠?”
滿快樂笑道:“好玩吧?”
“好玩?你就差明說翁一是我現在的親密愛人了。”
滿快樂表示驚訝:“呀,你怎么知道我下一步行動?”
“我去。你真要這么搞?”白路大喊道。
“小點兒聲。”滿快樂說:“你想啊,前面鋪墊這么多,不就是為了表明你和翁一的關系有多親近么?咱不能功虧一簣,為了大計,忍忍啊,明天就沒事了。”
“明天就沒事了?”白路無語之極。
滿快樂說:“于導來了,我先忙,改天聊。”那面掛上電話。
有了這個電話打底,白路對網上可能出現的消息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給滿快樂發短信:“故意報復我、坑我,是吧?”
“沒有的事。我那么喜歡你。怎么會坑你?”滿快樂很快回短信息。
回復過消息沒多久,網上又出現神貼,有人信誓旦旦的看到白路和翁一過情人節,并說網上流傳的照片就是情人節當天拍攝。
順便地。再樹立下翁一的光輝形象。說他為了白路一擲萬金。不光是給錢拍戲什么的,甚至送了輛超級豪華的黑色跑車做禮物,確認彼此關系。
有關于跑車的造謠新聞正好對上前幾天白路開跑車招搖的消息。讓許多人釋然,難怪以前一直不開跑車,這突然就有了,原來是別人送的。
于是乎,白路的傳聞顯得越發真實。
在滿快樂忙著造謠的時候,烏市專案組一直忙著辦案,監視清真寺的組員每隔會兒傳回個消息,都是沒有發現。或者說,有發現也沒辦法。從中午到晚上的的幾個小時里,前前后后有四十多個人出入清真寺。組員分身乏術,只能用攝象機記錄下每個人的影象,留待日后調查,僅此而已。
到得夜里,蔡真玩夜探,就是白路在北城曾做過的事情,那家伙潛入寺廟進行偵察。
白路知道消息后,不禁長嘆一聲:“你們是秀逗了么?以為武俠小說盜寶呢?”
對此,戚雷雷的解釋是,不能一直呆著不動,總得做點什么。
好吧,你們就做吧。不過蔡真的身手讓白路感到意外,居然有夜探的本領?
夜探的結果還是沒有所得,戚雷雷有點失望,找白路聊天:“白天就應該端了他們。”
“端了他們?我可不希望,你看看網上把我說成什么樣,付出這么大代價就抓倆小貓小狗?我不干。”白路說:“明天還一天,我去少管所,你們愛干嘛干嘛,后天正戲上演,一定做好準備。”
戚雷雷笑了下:“正戲從今天晚上就上演了。”
不論那些人想怎么對付白路,時間緊迫,今天晚上到后天早上是所有的準備時間,只是不知道他們會怎么做。
稍晚些時候,何山青打來電話:“你搞什么?怎么鋪天蓋地都在說你是同性戀?”
“炒做唄,對了,幫幫忙把婷婷、張小魚、白雨那些人再亮亮相,說我不是同性戀,跟她們搞,能多點兒露面機會。”
“你就是個白癡。”何山青跟著問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什么了?”
“你怎么說的那么惡心?”白路回道。
何山青說:“左愛東有點兒不對勁,突然去市局檢查工作,你是不是在弄他?”
“我哪知道?掛了。”白路按掉電話。
不光何山青打來電話,馬戰也是哈哈大 笑著打電話詢問同性戀的事情,末了說:“你得罪誰了?是不是有人整你?說出來,我替你出氣。”
“何山青,你去揍他吧。”白路毫無心理負擔的出賣隊友。
在馬戰之后,付傳宗突然打來電話:“馬上要動蕭千山,不管你有什么行動,全部停下。”語氣特別嚴肅,說完就掛電話。
白路趕忙給王某墩打電話,可那個瘋子又關機了。
無奈啊,無奈啊!白路握著手機琢磨怎么辦?
動蕭千山是白路希望之事,卻不想王某墩因此栽進去。如果說在今天以前,他對王某墩有盲目自信的話,可知道了蔡真的夜探行動后,不免多些擔心,國家總有許多高人,萬一栽了怎么辦?
他得到付傳宗的通知已經是后半夜,既然打不通電話,索性上床睡覺。只是很早醒來,睜眼就再給王某墩打電話。
還是關機。
因為王某墩的事情,整整一上午,白路哪里都沒去,琢磨著要不要給付傳宗打個電話,問問蕭千山的案子,旁敲側擊一下。
這個想法不可行,付傳宗太聰明,想要問他事情,只能明著說。
在思考中,王某墩突然打來電話。
按常理說,他倆之間的聯系應該換號碼才對,顯得謹慎。不過只要沒犯事,叔侄倆打電話很正常。
白路很高興的接通電話,電話那頭的王某墩更是興奮,大喊道:“我靠,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什么?”白路問。
“一個用現金堆滿的屋子,實在拿不走啊,你要是在北城就好了。”
“誰的?”
“左愛東的。”
“左愛東還有錢?”白路好奇道。
“你問錯了,不該問還有沒有錢,應該問還有多少錢。”王某墩說:“蕭千山也挺有錢,可憐我啊,單身一人,剛查到藏錢的地方,那家伙就被抄了,連個毛都不給我留。”
白路說:“我找你就是這事兒,上面要動他,你別亂來。”
“想亂來也來不了,不趕趟兒啊。”王某墩很有點兒惋惜。
白路想想問道:“左愛東怎么會那么有錢?”
“我也想知道。”王某墩冷笑一聲:“這個王八蛋貪官,等死吧。”跟著又說:“可惜那些錢動不了。”
“動不了是什么意思?”白路好奇道。
“有人在監視左愛東,我去看看錢還成,要是想把錢搬走,肯定暴露。”王某墩說:“就說你別走你別走,你一走把財運都帶走了,蕭千山和左愛東,兩個人有那么多錢,我連一分都拿不到,眼看著吃不到,不鬧心啊?”
白路說:“安全第一。”
“放心,我沒那么白癡,老子活這么久再沒點兒數,那就是白活了。”停了下,王某墩又道:“李成英他們的事兒得等一下,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得出去避避風頭,你在北面,我去東面吧。”
白路說:“這樣最好,剛想提醒你。”
“用你提醒?多余!那什么,掛了,一會兒就走,有事兒打電話。”王某墩掛上電話。
在王某墩的電話后,何山青打過來,用特別興奮的語氣喊道:“我靠,效千山被抓了。”
“是抓?不是雙規?”白路問。
“抓,蕭千山想跑,他是在職高官啊,居然想跑,在車站直接被帶走。”何山青想起昨天晚上的問話,再問一遍:“左愛東是怎么回事?這倆人得罪你,你一離開烏市,馬上就按倒一個…是付傳宗的手段吧?”
白路說:“我是真不知道。”
“裝吧你。”何山青又說:“行啊,都學會運籌帷幄、翻云覆雨了?”
“你可別發瘋了,我是被運籌的那個,被翻覆的那個,老子現在的任務是做靶子,吸引天下所有的分裂分子朝我開炮,自顧尚且不暇,哪還有時間理會別的?”白路訴苦道。
“我去,你說成語?能不能說句人話?”何山青琢磨琢磨:“我去問高遠。”不等白路回話就掛上電話。
白路則是趁這個時候打給付傳宗:“蕭千山在車站被抓,你怎么能提前知道消息?”
付傳宗說:“這個不重要,再提醒你一下,短時間別回來北城,然后告訴你的朋友,最近老實些。”
白路記起王某墩說有人在監視左愛東,當即問道:“這兩天要動左愛東?”
付傳宗沉默好一會兒,一句話沒說掛上電話。
不過這等時候不用說話,他的沉默已經說出答案,左愛東確實要倒霉了。
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付傳宗得有多強大的手腕,能一起搞定蕭千山和左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