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說聲好,結束和林子的通話,打給劉志:“著急了?”
白路恩了一聲,接著說道:“我抓住他們了,你們要不要功勞?分點兒過去。”
“這也行?”劉志很驚訝:“你也太強了?”
他們一起去過泰國,知道白路很強,可今天的白路表現更強,警犬加幾百警察都沒有發現疑犯,這家伙進林子里轉悠轉悠就抓到人了?不由懷疑到底是什么來路?別是火星上來的廚師。
白路回道:“一會兒有人接手,想分功就請早。”
劉志說:“我什么都沒做,軍隊也沒派人出來,怎么分?”
“那是你的事。”白路說:“只有你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許告訴別人。”
劉志問道:“我得跟上級匯報,怎么辦?”
白路問:“什么怎么辦?關我什么事?”
劉志說:“不論我想做什么事,必須得跟領導匯報。”
白路無奈了:“那你匯報。”說完掛電話,想了又想,再打給跟他一起過來的北城特警,他們一直努力保護自己,沒功勞也有苦勞,總不能虧待。電話接通后問道:“在哪呢?”
“白大明星,你可算有消息了,剛才很多人找你,你在哪?”
“給你個功勞,正好。你幫著通知下那四名本地警察,我抓到昨天晚上搞事的三個恐怖分子,你們趕緊琢磨怎么分功勞,想好了給我打電話。”
“你在哪呢?”那名特警急問道。
“山里,你們先商量。”白路掛電話。
連續打過幾個電話,回頭看看三個倒霉蛋,問道:“你們還成?能堅持不?”
沒人回話,都是慢慢往外走。
白路就也不說話,繼續慢慢帶路。
十分鐘后,電話接連響起。先是林子二叔的關系打來電話。接著是北城特警和昆城市局一名領導達電話,最后是劉志,詢問白路:“就說他們想攻擊你,我們五個保護你。和警方一起把他們抓獲可以不?”
白路說:“不行。我不承認遇到他們。他們也不是我抓的。”
前次被人爆出臥底看守所對付分裂分子的事情,結果引來好幾次暗殺;這要是再爆出自己抓獲三名分裂分子…還讓人活不了?所以堅決不能承認。
劉志說:“那你說怎么辦?”
“你們先進山,見面再說。”
接下來的時間里。白路慢慢往外走,外面人急忙往山里進,經過相互間許多次電話聯系,幾方人終于湊到一起。
不過看到白路的只有劉志自己,倆人見面后,白路把大家的電話號碼告訴他,讓他負責聯絡,自己快速往外跑。
白路離開,大家慢慢匯合過來,等看見三名分裂分子時,第一反應是嚇一跳,這也太慘了。怎么被打成這樣?難道說是白路做的?而那三個家伙還真堅強,被折磨成這樣,居然還很堅強的自己走山路…
后面的事情是三家人一起分功,帶著三名嫌犯出山,先送去醫院,然后寫報告。
這時候的白路早等在外面,假裝迷路剛回來,跟大家打招呼。
雖說很多人知道真相,卻還是配合他演戲,然后上車出發。
回到市里的時候是晚上九點鐘,因為急著弄案子,各有事情要忙,連劉志都得回部隊匯報這件事情,北城幾名特警也得去市局匯報案情,只剩下白路一個人。
白路全程不參與,剛一進城就找家酒店吃飯睡覺。
再晚些時候,得到好處的幾個人陸續打電話表示感謝。至于白路狠揍三名分裂分子的事情,那是根本沒發生過,匯報說是拒捕時受傷。
至此,這件事情得到解決,昆城警方在二十四小時內破獲恐怖襲擊的大案子,可以給公眾一個交代。白路也問到該問的事情,為日后的邊疆之行定好目的地。
他在吃飯時先后給柳文青、沙沙等人打電話,說事情已經解決掉,很快回去北城。
接著想起頭哥和二彪子的群架事情。他們打群架不要緊,要緊的是一個村子被強拆了,白路給今天和他聯系的警方領導打電話,直問強拆事件。
那警察領導有點迷糊:“你說的是哪兒?”
白路有點迷糊:“你是沒聽明白,還是有好多地方強拆?”
警察領導笑了下:“這個不重要,你說的那地方在哪?”
“不知道,只知道在北邊。”
“這怎么查?”警察領導問:“你從哪知道這件事情?”
白路說:“聽人說有黑社會在里面,老大叫頭哥。”
不管白路從哪聽來這個消息,警察領導還真知道此事,回話說:“那件事情鬧的挺大,開發商要加大補償力度,雙方還在協商,你問這個干嘛?”
白路說:“有點好奇。”
“你可別好奇了,這事情已經鬧很大,你要是再給弄上網,會讓我們很被動。”
這是思路問題,對于政府干部和警方來說,事情鬧大會讓他們覺得有些被動,而不是去想這件事情對當事人會造成多大影響,會不會有損失。
白路想了想,笑著回話:“不會的,我不問這事兒了,你們忙。”
發生任何事情,最應該做的是解決事情。對于這件強拆事件來說,最好的解決方法是開發商加大賠償力度,讓每位當事人可以多得到一些好處。
而那些受傷的、甚至死亡的當事人,更要加大賠償力度,總之是好好談,盡量和平解決。這樣一來,政府會輕松一些,開發商和村民會少些糾紛,也會輕松一些。
聽警察領導說開發商加大補償力度,也是聽出他們想事情的角度不對,和自己說不到一處,所以只問上一句就掛電話。
如此安穩睡過一夜,第二天一大早,白路下樓吃飯,一開門,看到特警又等在外面,不由嘆道:“回去后你們就解散,我受不了了。”
幾名特警領了份額外功勞,心情不錯,回話道:“跟我們說沒用,你得跟領導說才行。”
白路無奈恩了一聲,下樓吃飯。
吃飯時又有好幾個人陸續到來,比如劉志和那位警察領導,都是來感謝他,順便問什么時候走。
白路說:“一會兒就走,去機場看到什么票買什么票。”
“哪能讓你去機場買票?”當時就有人聯系訂票事宜,問清楚幾趟航班,再來問白路意見。白路隨便選擇一個,然后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回去房間。
房間門口擺著許多東西,還站著幾個人。劉志介紹說:“地方特產,帶回去給家人嘗嘗新鮮。”
看眼那堆東西,白路說:“用不用這么夸張?太多了。”
劉志說:“不多,我拿來的不多,那些是別人拿來的。”
外面大部分人都不清楚是如何抓獲的恐怖分子,可眼前這幾個人知道。
孤身闖深山、勇擒三兇徒,給他們解決掉大問題,必須要感謝;再加上明星身份、又有北城某些人的強大關系,于情于理,他們都得過來表示下心意。
那名警察領導說:“一點特產,不成敬意。”
白路說:“這哪是一點兒啊?”走過去看兩眼,房門口堆著的全是特產,回身沖大家說聲謝了。
大家進房間稍待一會兒,說上幾句話,又一起把一堆特產擠成三個大行囊,然后出發。
白路想去銀行取錢付機票錢,可眾人都說不用,他就沒堅持還錢。不過堅持著不用送機,在酒店門口和眾人告別,坐出租車離開。
四名特警坐一輛車跟在后面。
在去機場的路上,白路接到兩個報喜電話。第一個是昨天下午愛心音樂會的事情,三個多小時的節目,從開始播放到結束,收視率始終第一。其中幾個時段的收視率高到沒朋友。最高時段達到十一。
十一是什么概念?簡單來說,和新聞聯播一樣狂。基本就是央視大型晚會的水準。
新聞聯播是國內第一高收視率的電視節目,收視率多在十或十一之間轉悠。央視大型晚會不但是全國直播,且群星璀璨,很吸引人。
可白路這幫家伙用幾天時間攢一臺節目,然后就收視率第一了,然后就收視率破十一了,這根本就是能嚇死人的節奏。
去年芒果臺和很二的那個臺對打擂臺,天天號稱自己拿了收視率第一那會兒,收視率最高不過三點幾、四點幾。
當然,常有節目號稱有八啊、十幾啊的收視率,比如某年某省跨年晚會號稱有十一點多的收視率,也許、大概、可能是真的。
正常情況說來,一個綜藝節目,收視率能夠破二,那就是成功節目。愛心音樂會收視率最低的時段都在五以上,最高時更是破十一,以孔雀臺的底蘊和實力來看,這根本屬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畢竟地方臺不能跟央視比較。
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還有個原因,節目是下午播出,那時候看電視的人少。可即便這樣都破了十一!而當天晚上的全國直播的央視元宵晚會甚至沒有過十,創了歷年來央視晚會的新低。
如此一做比較,標準演出公司組織的這場愛心音樂會十分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