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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二章 帶你們拍戲

熊貓書庫    怪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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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老虎打疫苗,一般使用吹針,扎到老虎屁股上就算贏。小老虎比較省事,只要力量壓住它們,其它全無問題。

  可白路大意了,這群小老虎只認他,和他打架、胡鬧都是無所謂,可若有別人敢欺負它們,一個個兇猛異常,尤其難得的是居然會團結起來。

  白路抱住一只小虎,一個女生過來扎針,一共兩針。老虎的皮下脂肪很hòu,第一針扎下去之后感覺針入的不深,女生就又推了一下。這一下引起麻煩,白路懷里的小家伙嗷嗷亂叫,兇猛掙扎。

  如果抱它的人不是白路,興許會咬一口過過癮。

它這一叫,邊上的幾只小老虎不干了,馬上站起來怒瞪女生口有兩個小家伙已經沖上來  白路一看,這是要危險啊,趕忙往前站一步擋住老虎,同時喊道:“你們進屋。”

  劉建陽反應快,打開樓梯門,拽倆女生進門,再拽李大慶進去,自己才跟進去。

  白路擋住老虎去路,大喊道:“都老實點、兒。”

  一幫小老虎倒是沒有咬他,但都是瞪著大眼睛看他,似乎想不明白,咱明明是一伙兒,是好朋友,你為什么幫別人欺負我們?

  白路一看,得,自己這保姆還得干扎針這種活計。趁針管沒掉,把藥水慢慢推進老虎身體里,拔下針管。隨手把牛肉干塞進它嘴里。

  吃貨老虎有了牛肉干可以嚼,瞬間忘記疼痛,吧唧吧唧吃的很爽。

  白路問門后面的幾個人:“怎么扎針?有沒有啥技巧?”

  “要什么技巧,打進去就是,喏,這是第二針。”

  老虎要連打兩只疫苗,一個是犬瘟熱,一個是貓瘟熱,每年要打一次。

  白路從門縫接過針管照著老虎屁股就是一下,小家伙一哆嗦,轉頭看看,沒找到敵人,見是白路欺負自己,想想嘴里的牛肉干,就把那只針給忘了。

  很快搞定一只老虎白路把手里的針和地上的針揀起來,交到后面說:“針。”

  劉建陽給他換針白路把懷里的老虎放開,踹上一腳:“快跑。”

  那小家伙很憤怒,沖白路亂瞪眼亂做兇狠架勢,可舍不得口中肉干,硬是一聲沒吭的離開。

  白路舉著第二塊肉干大喊:“小二。”于是又跑來一只吃貨笨虎。

  用肉干欺騙笨虎,每一個小家伙被騙過來都要挨上兩針,好在這針不痛。老虎連吭都不吭一聲就打好疫苗。再加上口里的大肉干誘惑,便不跟白路計較。

  對于老虎來說挨一針真的不算什么事,平時和白路打鬧,挨的揍比打針痛多了,現在還是和白路的關系最好。

  一上午時間會用來打針,等老虎們打過疫苗,白路一身大汗,活動著胳膊、脖子,說累死了。

  李大慶等人走出樓梯間,憂心忡仲說道:“今年還好明年長成大老虎怎么辦?”

  “明年還要打?”白路問道:“就沒有那冇種打一針管一輩子的疫苗?”

  “你說呢?”李大慶說:“去做飯吧,我學生第一次來,弄點好飯招待招待。”

  白路說:“重女輕男!劉建陽不是你學生啊?也沒見你為他要口飯吃。”

  李大慶忍住了沒說話,用幽怨的眼神鄙視他。

  白路只好投降:“你贏了。”下樓做飯。

  白路很忙,午飯后趕去片場繼續為藝術貢獻光熱。折騰到半夜再回家。

  凌晨兩點鐘,躺在床上的白路感覺少了點兒什么東西。想上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王某墩居然沒打電話要錢。

  四個小時后,白路起床,簡單吃過東西,趕去五星大飯店,去放衣服的柜子里翻翻,錢盒子里面果然空空如也,連硬幣都不留下一個。

  不由慨嘆一聲,二叔真是個人才。

  出門去問隔壁包子鋪老板:“二叔來收過房租沒?”

  “收了,把明年第一季度的都一起收了,怎么,你有事?”

  白路說沒事,關上飯店大門,走到王某墩家樓下往上看,想都不用想,這家伙一定跑去旅游了。

  他猜錯了。

  中午在片場吃盒飯的時候,王某墩打來電話:“認不認識交通局的人?”

  “你要干嘛?出車禍了?”

  “你才出車禍,不能說我句好話?”王某墩說:“我想買車,忘了沒牌子,真他馬的煩,還得搖號。”

  “你?買車?”白路服了:“買車干嘛?”

  “廢話,開呀!有認識人沒?要是有的話,順便給我搞個駕駛證。”

  白路再一次嘆服:“你連駕駛證都沒有就買車?”

  “這不是還沒買么。”王某墩又說:“還有件事,買車是貸款,以后每個月得還一萬五,還十年,還成吧?”

  白路第三次被驚到,徹底服了:“一個月一萬五,一年十八萬,十年一百八十萬,你這車多錢?”“差不多就那樣,一輛特帥的流線型超跑對了,不是我說你,你怎么隨便就把錢丟到飯店里,那么多錢,讓人偷了多不好,我幫你收起來了。”

  好吧,你幫我收起來了,白路掛上電話,專心吃飯。一分鐘后,電話震動一下,收到條短信息,點開后是王某墩:“十個數,你不回話就是同意我買車。”

  白路嘆氣著撥通號碼:“我明天回沙漠,咱倆一起吧。”

  “不回!你覺得買蘭博好,還是大法好?”

  “你問我?買輛自行車最好。”

  “自行車?”王某墩琢磨琢磨:“算了,那么高的貸款,賣房子都還不上,不買了,晚上請你喝酒泡妞。”

  “不去。”白路掛電話。心道還好,這個二叔雖然不靠譜,卻都是量力而為的不靠譜,起碼不會借債揮霍。

  今天的戲又是拍到半夜,收工時,明臣找他說話:“明天做準備,后天去現場拍老虎的鏡頭,可以么?”

  “場地搞好了?”

  “搞好了。”那段場景是郊區公路,在公路兩側做個簡易護欄,到時候兩頭封路,一只老虎都跑不掉。

  白路說成,跟馮寶貝等人回家。

  后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大房子里全民動員,每人牽兩個老虎下樓。樓下是改裝好的大巳車,這些為老虎們精心準備的用具終于派上用場。

  白路站在大門口,監督著把老虎往車上趕。

  上下兩層,地面很舒服,沒有座位阻隔,老虎們來到新樂園,樓上樓下先跑兩趟。那個狹窄的樓梯經常發生撞虎事件,一只上一只下的倆家伙,虎視眈眈對上一會兒,連打鬧帶玩耍的從上面掉下來。

  白路是大總管,按劇情需要,老虎不系繩索。白路蹲在車里一根根把繩子解下來。

  司機是何山青,林子和鴨子不來,白路要照顧老虎,只有他能開大巴車。

  直往郊外開,等他們到達地方,道邊站著許多人。

  得知拍老虎的情節,所有工作人員一個不拉全部出現,都想看看這場戲怎么拍。聽說白路有一堆老虎寵物,咱也算長長見識。

  白路第一個下車,左右張望一番,問李森:“封好路了?”

  “還沒封,有人守在那里,一開拍,馬上封。”

  “那就封吧,不封的話,不敢讓老虎出來。”

  李森說好,用報話機說聲兩句話,從道邊開過來一輛大貨車,告訴白路:“先把老虎裝過去。”

  老虎雖然不大,但是夠聰明。上大巴車還可以,冇可是讓他們上那種帶欄桿的貨車?它們有心理陰影啊。

  一個個低聲咆哮,掙扎著退后,堅決不肯進去貨車箱。有的老虎甚至朝白路咆哮,好象在質問:“為什么要把我們送走?”

  如今的它們比三個月前要大許多,盡管車廂很大,可進入后依舊會特別擠,更給進入帶來困難。

  白路只好一個個抓過來,抱起來,抱進貨車,再回去大巴車抓下一個老虎。大巴車上的老虎在躲避逃竄,貨車上的老虎在咆哮不止,就這一個換車的過程,輕易耗掉倆小時。

  到最后,白路一身大汗躺在老虎中間,拍拍這個打打那個:“想累死我啊?”

  有白路在場,老虎們才沒有更加瘋狂,只是虎擠虎的很不舒服,有個家伙正是屁股對著白路腦袋,大尾巴掃來掃去很不舒服。

  白路拍他一下:“故意的是吧?”

  不管他怎么拍打,反正他留在車上,老虎們的動靜就很小。可白路要柏戲,這場戲是追大貨車,和事發當天的情節很像。他只要一起身,老虎們馬上警惕望過來。

  白路往門口走,那些老虎馬上擠往門口,睜著大眼睛看他。

  白路暗嘆一聲,大聲說:“我不走,我和你們拍戲,拍戲知道不?”

  老虎哪管什么拍戲,己經處出感情的小家伙們盯住了白路,堅決不讓他離開。

  明臣在外面提醒:“準備好了沒?”

  白路說好了,努力走到門口,手剛抓住欄桿,車廂里的老虎集體炸了,起碼有十幾只一起大叫,雖然沒有成年老虎那般威風,可也是氣勢十足,有憤怒、有不甘、有不解。

  白路苦笑下轉過身:“就一會兒,就一會兒好不?”說完話,猛地一推欄桿,快速跳出去,跟著關上門。

  籠子里的老虎們要瘋了,很憤怒地吼叫,很憤怒地拍欄桿,咣咣做響。

  白路小聲說:“就一會兒,堅持一會兒就好。”

  忍著心中那份不舍,走回自己的車上。大貨車上的老虎卻還有許多在狂叫。

  白路沖李森喊道:“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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