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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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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理完了于鴻鵠的事情,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有回四合院的謝軒和馮永康等人,也都被秦風給叫了回來。

  同來的還有何金龍帶著已經出院的于鴻鵠也來到了四合院,于鴻鵠恢復的不錯,雖然右手還是被繃帶包裹著,但頭上戴了個帽子,耳朵處的傷勢卻不怎么明顯了。

  “秦爺,大恩不言報,日后于鴻鵠這條命,就是秦爺您的了。”

  一進到中院,于鴻鵠搶上了幾步,對著秦風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就拜了下去,一大早他就聽何金龍說了秦風為其報仇的事情,所以說什么都要出院來親自表示感謝。

  “老于,咱們是自己人,你受了委屈,我能不管嗎?”

  看到于鴻鵠激動的眼角滲出了淚水的樣子,秦風將其扶了起來,說道:“老于,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呢,你這是搞哪一出?快點起來!”

  在場的人,雖然大部分都知道出了什么事兒,不過馮永康和朱凱兩人只是知道個大概,那天被斷指嚇到了之后,就再沒住在四合院里。

  所以見到于鴻鵠進門就拜,兩人心里也都猜到了點東西,只是他們從來沒接觸過江湖上的事情,秦風也不想讓他們知道的太多。

  “鴻鵠,起來吧,今兒秦爺喊大家來,也算是給你洗洗晦氣…”

  見到徒弟跪倒不起,苗六指開口說道:“你也要謝謝劉爺,這事兒劉爺也出了很大的力…”

  原本苗六指和劉子墨是各交各的,不過在處理于鴻鵠這件事情中,劉子墨出力不小,加上他和秦風的關系,苗六指對其也是改了稱呼。

  “劉爺,鴻鵠在這里謝謝您了。”聽到師父的話后,于鴻鵠站起身轉向了劉子墨雙膝一軟就要跪拜下去。

  “別介啊,老于,這么就生分了。”劉子墨連忙扶住了于鴻鵠說道:“回頭你多敬我幾杯酒,也就算是謝過我了。”

  “行了,都入席吧!”

  看到何金龍派來的大廚已經開始往餐廳端菜了,秦風吆喝道:“有什么話,咱們都在酒里面了,要感謝,也用酒來感謝!”

  說實話,這段時間秦風過的一直算是比較抑郁,去了趟澳島雖然發現了妹妹的蹤跡,但卻是與其擦肩而過更得知了妹妹被人追殺的消息。

  妹妹沒找到,在澳島還挨了一槍不說,等秦風回到京城,這事兒也沒消停史慶虎等人的行為,就像是個釘子釘在了秦風心里一般,直到昨兒才算是將釘子給拔了去。

  所以秦風今兒在四合院擺酒,一來是想洗洗晦氣,二來他也的確想一醉方休,希望酒醒之后,那些煩心事也將不再困擾于他了。

  作為這個團隊的主心骨晚上秦風自然是眾人灌醉的主角,還沒喝到一半的時候,秦風就被灌得酩酊大醉,也不知道是被誰扶到房間去睡的。

  等到秦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早了,整整睡了將近二十個小時,秦風的精氣神也回來了不少,這一場宿醉,讓他整個人都松弛了下來。

  “子墨老何他們呢?”出了屋子,秦風看到李天遠正在院子里打著拳旁邊還站著劉子墨,正在指點他正宗的八極拳法。

  “昨天晚上就都走了,秦風,我今兒也要回去了。”

  劉子墨走到秦風身邊,說道:“二伯那邊催的緊,我爸估計也就是這兩天到,所以今兒必須回去…”

  作為劉家的主脈嫡孫,劉子墨是要陪同劉家成一起迎客的,他如果不在,那將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行,那就今天走吧。”秦風點了點頭,說道:“回頭你把我那寶馬車開去,等祭祖的事兒完了,你再開回來。”

  “你那車借給我?”

  劉子墨聞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男人沒有不喜歡車的,秦風的那輛寶馬即使放在國外都屬于最新款,劉子墨早就看得心里癢癢了。

  “什么借不借的?”

  秦風擺了擺手,說道:“你我兄弟,除了老婆不能給,其他的我有的,就都是你的,說什么都行,可千萬別說個借字!”

  秦風之所以能從一個大學生,手創下現如今的產業,除了他自己有真才實學之外,這與其性格也有很大的關系,那就是秦風為人仁義,從來都不吃獨食。

  且不說拆遷公司和開鎖公司秦風是拉著何金龍于鴻鵠等人一起做的,就是最賺錢的《真玉坊》,秦風也將利益分出去很大的一塊,光是股東都快十個人了。

  但這樣做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李然能幫著秦風處理官面上的事,從開業到現在,從來都沒有工商稅務上門找過《真玉坊》的麻煩。

  而朱凱和馮永康的家庭背景,也幫秦風解決了很多問題,像是疆區的玉礦和豫省的成品玉貨源,都分別是兩人家里的關系,讓《真玉坊》在最困難的時候,做到了平穩過渡。

  至于莘南也沒閑著,他現在算是《真玉坊》的首席玉石鑒定師,除了在京大研究院的一些必須要完成的課題之外,他幾乎每天都呆在了潘家園。

  另外還有從來不去店里的韋涵菲,看似白拿錢不做事,但單單憑著韋華的名頭,就能嚇退不少想染指《真玉坊》的一些人,對《真玉坊》的發展也是功不可沒的。

  俗話說眾人拾柴火焰高,正是秦風為人義氣有錢大家賺的性子,才使得他手下幾個產業都做得紅紅火火。

  否則單憑秦風一人,就是《真玉坊》一家,他也是萬萬做不到現在這種規模的。

  “好兄弟,有你這句話,我什么都不說了!”劉子墨能聽出秦風話中的真沉,拍了拍他的肩膀,卻是不多說什么了。

  “遠子,昨兒那事,沒什么紕漏吧?”見到李天遠收了拳架子,秦風開口問道。

  “沒有出簍子,風哥,龍哥辦事很穩的。”

  李天遠拿過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說道:“那煉鐵廠一共有八個人,全給灌倒了,咱們自己開的爐子,燒完連渣都給清理出去了…”

  殺人的事情李天遠不是第一次干了,但毀尸滅跡卻是頭一遭,他天生就不是做好人的那塊料,說起這種事情的時候,兩眼居然放起光來。

  “得了,描述那么細干嘛?”

  秦風擺斷了李天遠的話,說道:“遠子,你回頭到公司那邊去,給老何說一聲,以后那拆遷公司的股份,你占三成,剩下的七成,老何也占三成,還有四成份子,讓他均攤給公司的兄弟們…”

  “什么?我占三成,其他七成都給他們?”聽到秦風的話,李天遠嚇了一大跳,如此一來,秦風在里面的股份豈不是一點都沒有了?

  別看李天遠平時看上去粗鄙不堪,但心里卻是敞亮著呢,有些事情他都看在了眼里。

  拆遷公司開業這不到一年,單是接工程賺下來的錢,就足足有幾千萬,而且這幾千萬都是除去開銷后的純盈利,簡直就像個聚寶盆一般。

  李天遠和秦風都是從一窮二白過來的,在心里粗略的一算秦風將要損失的錢,就算他平時不怎么在乎錢,那也是心疼的很。

  “軒子在《真玉坊》有股份,那拆遷公司的股份就是你的了。”看著李天遠臉上的驚訝,秦風笑道:“你小子整天哭著沒錢,現在給你錢怎么還不高興了?”

  之前按照秦風的管理方式,拆遷公司只是按月發工資的,還沒有進行過分紅,所以公司雖然是大把賺錢,但李天遠的手頭卻是緊的很,經常跑來問秦風和謝軒要錢花。

  李天遠搖了搖頭,說道:“風哥,那…那您的股份呢?這事兒您不是吃虧了嗎?”

  “我吃什么虧啊?”

  秦風聞言笑道:“那公司我沒往里面掏一分錢,就占了六成股份,現在拿分紅,我也應該能拿三千多萬吧,這做人不能太貪心,以后的錢,就讓老何他們賺去吧…”

  做開鎖公司和拆遷公司,秦風原本就沒打算賺錢的,他只是出于同為江湖外八門一脈,給苗六指與何金龍的人,找個吃飯的家伙什。

  秦風想著等生意到了正軌,他就脫身出來,就是他也沒想到,僅僅一個拆遷公司,就為他帶來了數千萬的收入。

  不過秦風對于拆遷公司的事情從未過問過,甚至連開業都沒去。

  所以秦風也怕日子長了,何金龍和他的那些手下們,會對自己所占的股份有異議,倒是不如直接讓出來,就當是獎勵何金龍這次幫忙出手對付史慶虎的事情了。

  當時給何金龍等人指點一條活路,這是為仁,而現在將股份讓出去,這就是秦風義氣的表現了。

  有仁有義,才是秦風在弱冠之年,就能創下這么大產業的主要因素,這事兒說起來簡單,但是能做到這種取舍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當然,之前的股份秦風還是要抽出來的,正好一個月后他將前往拉斯維加斯,拿著這三千萬過去,說不定回來的時候就能翻上幾番呢。

  秦風準備將那三千萬都給換成美金,到時候找李然通過地下錢莊,把錢全部給匯到澳島去,因為按照現在國內的政策,他是帶不出去這么大一筆錢的。

  “風哥,我回頭就給龍哥說去,我估摸著他一準會來找你。”

  見到秦風下了決定,李天遠也沒再說什么了,和秦風相處了那么久,他就沒見過秦風做過一件錯事,既然風哥這么做,就有這么做的道理。

  “嗯,那就到時候我和他說。”

  秦風伸手到兜里將將寶馬車的鑰匙掏了出來,扔給了劉子墨說道:“早去早回,在你回美國之前,咱們哥兒倆還能多喝幾次酒…”

  “秦風,祭祖的事情一完,我馬上就回來,還是和你在一起玩的開心…”

  劉子墨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在美國洪門刑堂也算是見過血的人了,卻是沒想到秦風在國內都敢如此無法無天,而這種日子正是劉子墨最向往的。

  要不是害怕老爹和兩個指望著他繼承劉家衣缽的伯父被氣死,劉子墨怕是都有休學逃回國內的心思了。

。(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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