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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國光的死亡同樣如此,只是在某一范圍內引起了變動,對絕大部分人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影響,京城的老百姓們也不知道他們的父母官在工作的時候殉職了。
不過京城的政壇,卻是因此風起云涌,曹國光的位置十分的重要,他去世之后,肯定是要有人填補進來的,一番無聲無息的爭斗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拉開了帷幕。
當然,這些已經影響不到秦風了,他還是按部就班的給胡保國治著病,每天的早晨都會趕到療養院幫胡保國按摩,使其肌肉盡快恢復機能。
“胡大哥,今兒你就可以出院了…”
在給胡保國按摩完腰部和兩腿之后,秦風開口說道:“以后每隔三日要服用一次我開給你的方子,連服半年,你體內的舊疾也都能消除掉了…”
“秦風,謝謝你了!”胡保國眼中露出一絲感激之色,盡管和秦風不需要這么客氣,但胡保國還是說出了個謝字。
“胡大哥,說什么呢?”秦風聞言擺了擺手,說道:“當年要不是你和師父,我指不定會混成什么樣子呢。”
“好了,不說這些了。”胡保國笑著搖了搖頭,他沒有子女,這些年來的確是將秦風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的確不用說這些虛言。
“對了,你知道曹國光的位置,會由誰接替嗎?”胡保國換了個話題,事情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四五天了,這個話題再也不是忌諱了。
“那關我什么事?”秦風撇了撇嘴。說道:“如果是胡大哥您接任,那倒是件喜事,如果是別人的話,和我有什么關系?”
京城的二把交椅,和秦風確實沒有什么關系,要不是曹國光放縱兒子圖謀《真玉坊》的話。現在曹國光應該還是活的好好的。
“我?我可不夠資格…”
聽到秦風的話,曹國光苦笑了一聲,他現在所處的位置,這輩子恐怕也就到頂了,頂多是個實權副部長罷了。
“秦風,接任曹國光職務的,說起來真和你有關系的。”胡保國笑著看向秦風,說道:“你猜猜那個人是誰?”
“和我有關系?”
秦風愣了一下,繼而說道:“不會是華家的人吧?不對。華家的人那是和劉子墨有關系,一定是孟家的人了…”
秦風雖然三教九流的結識了不少人,但在仕途上的還就是孟家和華家,至于李然那一系走的不是政府路線,已經被秦風排除在了外面。
“什么事想瞞過你小子,還真不容易啊。”
胡保國用手指了指秦風,說道:“你猜的沒錯,要是沒什么意外的話。你那老丈人不久之后就能成為京城的二號人物了。”
“什么?是他?”
饒是秦風已經猜到了是孟家的人,還是被胡保國的話給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自己無心插柳的行為,居然讓自己的未來老丈人更進了一步。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到秦風一臉驚愕的樣子,胡保國說道:“你那老丈人原本就是正部級別了,這次只不過算是平調,不過如此一來,他更進一步的希望也就大了…”
胡保國知道秦風對于官場上的事情不太了解。當下給他解釋了一番。
原來,孟瑤的父親雖然之前也是正部級的領導,但是和京城二把手相比,卻遠沒有后者這個位置進步的空間大。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說不定很快就能進入到下一任的領導核心中去。所以秦風的行為從間接上而言,還真是幫了孟瑤父親很大的忙。
“官再大和我也沒關系,嗯,沈哥來了…”
秦風正說話間,看到沈昊走進了房間,連忙站起身說道:“沈哥是來接胡部長的吧?東西都收拾好了,咱們這就可以走了…”
“好,秦風,咱們直接去你那四合院…”
沈昊點了點頭,為了躲避那些聽聞到他病好想要登門拜訪的人,胡保國決定先到秦風那里住上一段時間,等這些人消停了再搬回部里安排的住所里去。
胡保國現在走路基本上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他也沒讓沈昊攙扶,在療養院的一行人送別下,自己走上了沈昊開來的那輛車子,秦風則是上了自己的那輛寶馬車。
“原本以為我會回不來了呢。”
下車來到秦風那四合院的大門處,胡保國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神色,轉身對沈昊說道:“回頭把我那的酒都搬來,我多住幾天。”
“部長,您這…能喝酒嗎?”
聽到胡保國的話,沈昊忍不住苦起了臉,看向秦風說道:“秦風,你得勸勸部長,這萬一要舊疾復發怎么辦啊?”
“酒能活血通絡,少喝點沒事。”秦風聞言笑了起來,說道:“一次半斤的量是沒問題的,要是再多,對身體可就有損害了。”
“聽聽,你聽到沒有?”
胡保國得意的笑了起來,他這輩子沒什么愛好,唯一就喜歡喝個酒,如果連這個都給剝奪掉,那胡保國真是會感覺了無生趣了。
“反正酒不是什么好東西…”
沈昊拎著東西正想進門的時候,忽然站住了腳,因為他看到一輛警車停到了自己的身后,也就是四合院的大門前面。
“嗯?怎么回事?”
看到那警車上閃著的警燈,胡保國也停住了腳步,要知道,一般來說警車閃警燈,那說明是在執行任務,這顯然是沖著秦風這四合院來的。
“這里是秦風的家嗎?”
警車上下來了四個穿著警服的人,其中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人看了一眼秦風等人,說道:“你們是住在這里的人嗎?”
“是,不知道你們有什么事?”秦風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個警察,開口說道:“我就是秦風,有什么事和我說吧…”
“你就是秦風?”
為首的那個警察聽到秦風的話后,臉色不由一正,往前走了一步,說道:“秦風,你的事情犯了,和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話,那四個警察已經散布在了秦風周圍,顯然是怕他跑掉,在包圍秦風的時候,一人還推了一把胡保國。
“我的什么事犯了?”看到那幾個警察的舉動,秦風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了胡保國,要知道,這全國的警察可都歸他管啊。
“你小子看我干什么?做了什么壞事自己交代!”
胡保國最初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不過繼而就反應了過來,從這幾個警察用的招數來看,更像是普通的刑警,而不是辦什么大案的。
所以胡保國可以斷定,這幾個人來找秦風,肯定不是因為曹國光的事情,只要不是那件事,胡保國也就沒什么心理壓力了,反而和秦風開起了玩笑。
“哎,我說,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面對這幾個警察,秦風更是沒壓力,他幾乎已經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這件事應該還是曹弘志被打的余波。
“你放老實點。”
見到秦風嬉皮笑臉的樣子,為首的那個警察臉色一繃,說道:“秦風,你涉嫌故意傷害他人,老實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話,那人的手摸向了腰間,他決定如果秦風再不識相的話,就拿出銬子將他拷走。
“走一趟沒有問題,不過我想知道,我傷害了什么人?你們又有什么證據?另外,我想看一下你們的傳喚令或者是拘捕令…”
對于法律,秦風了解的并不比專業人士少,他在監獄里的那幾年,將新頒布的律法看了個滾瓜爛熟,講起來更是頭頭是道。
“嗯?你小子還是個刺頭啊?”
聽到秦風的話,旁邊的一個比較年輕的警察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推在秦風胸前,說道:“怎么著,想拒捕嗎?”
“沈大哥,京城里的警察就是這水平?”秦風話是對著沈昊說的,不過眼睛卻是看向了胡保國,挪揄的語氣讓胡保國的老臉不由一紅。
“胡鬧,你們是干什么的?哪個分局的?”
沒等胡保國開口,沈昊就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了門里面,轉身說道:“把拘捕令拿過來,要是沒有的話,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們是在知法犯法?”
“你是什么人?”看到沈昊出頭,為首的警察不由愣了一下,轉眼仔細的看向了胡保國和沈昊。
秦風猜的沒錯,這幾個人,正是被曹弘志找來的,與其說是曹弘志,不如說是方雅志出的主意。
在曹國光死亡曹弘志住院的這個期間,方雅志是惶惶不可終日,他有種感覺,最近發生的一切,都和失蹤歸來的秦風,有著莫大的關系。
所以這幾天方雅志一直在憋著壞主意要如何對付秦風,思來想去之后,還是挑唆了曹弘志,讓他用以前的關系,咬死了自己是被秦風打的,想先把秦風抓進局子里再說。
雖然有句話叫做人走茶涼,不過曹國光走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以前的關系還沒有完全斷掉。
所以在曹弘志找到以前認識的幾個刑警哥們之后,那幾個人還是拍著胸脯答應了下來,會把秦風抓進去好好審問一番,幫他出口惡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