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小妹的病,就全靠你了!”
孟林從小到大都是一帆風順,想做什么事情從來沒有做不成的,但是此刻,他心中卻是升起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林哥,拼了這條命,我都會把瑤瑤給救過來的!”
秦風的語氣很堅定,還有兩年的時間,無論如何他都會找到秦東元所說的藥物,將那天王護心丹給配置出來。
“秦風,多謝了!”孟林拍了拍秦風的肩膀,他能感受到秦風的決心,想到以前自己對秦風的態度,孟林心中不由感覺有些慚愧。
“林哥,這些話就不用說了。”秦風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照顧好瑤瑤就行了。”
“廢話,瑤瑤是我妹妹,還用你吩咐嗎?”孟林沒好氣的在秦風肩膀上捶了一拳,這卻是他承認了秦風身份的表現了。
“哥哥,你打秦風干什么?”
孟林這一拳剛剛捶在秦風肩膀上,正好就被走出大門的孟瑤看到了,連忙跑了過來,用手護住了秦風,說道:“哥,你…你怎么還欺負秦風啊?”
“我…我哪里有欺負他?”
看到妹妹的舉動,孟林只感覺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沒怎么樣呢就護上了,看來自己以后在家里的地位又要降低不少了。
“瑤瑤,林哥和我開玩笑的。”秦風笑著摟了一下孟瑤,說道:“好了,你和林哥進去吧,我也要回去了,家里還有客人呢。”
“嗯,你路上慢一點…”
孟瑤點了點頭,幫秦風整理了下衣領,那動作和神情都是十分的自然,卻是看得一旁孟林的眼睛差點都要冒出火來了。
“好了。好了,快點走吧!”孟林拉過妹妹,沒好氣的說道:“這還沒結婚呢,秀什么恩愛啊。當哥哥是空氣呀…”
“好啦,哥,咱們回去了!”孟瑤沖著哥哥甜甜一笑,頓時讓孟林是一點脾氣都沒了,從小到大,這一招百試不爽。
沖著孟瑤擺了擺手,秦風轉身出了那巷子,此時也不是很晚,只是八點多鐘,街上的納涼的人很多。非常的熱鬧。
秦風并沒有打車,而是信步往城東方向走了過去,他的動作看似不快,但一步邁出后,身形就會在原地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在數十米外了。
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秦風的身影出現在了一個很空曠的地方,那里原本的住宅都已經被推平了,偌大的場地中,擺放著十幾臺鏟車推土機。
“應該就是這里了吧?”
秦風圍著那處空地走了一圈,現在靠近馬路的位置上。已經埋好了一塊奠基儀式所用的基石,在這基石旁邊不遠的地方,還搭建了幾個臨時的涼棚,顯然是讓領導休息用的。
“外圍的警戒線應該在這個地方?”秦風沿著基石處往十多米外看去,那里的確扯上了一個黃線。
“天不收你我來收你!”
看清楚了地形之后,秦風搖了搖頭。身形一晃消失在了這塊工地上,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夏天的點鐘,對于京城而言夜生活僅僅剛開始,路上的車堵的像是蝸牛一樣,秦風也懶得再打車了。信步走去,度卻是要比坐車快得多了。
“哎呦,手機忘了開了…”
快回到自己的四合院時,秦風習慣性的掏出手機想看看時間,卻是現在去孟老爺子那里的時候已經給關了機。
等秦風打開手機之后,幾個未接來電頓時顯現了出來,排在第一個的就是胡保國打來的。
“胡大哥,我是秦風…”秦風撥過去了胡保國的手機號。
“你小子今兒干什么了?給我這個號碼,怎么都打不通…”
胡保國上來就把秦風給訓了一頓,沒好氣的說道:“我幫你問到那老參的消息了,你還想不想知道啊?”
“想,當然想了。”秦風開口說道:“晚上去了個長輩家里吃飯,這不是開著手機不禮貌嘛。”
“長輩?你在京城還有什么長輩?”胡保國聞言有些奇怪的問道,要說對秦風的了解,恐怕再也沒有人比他知道的更多了吧。
“是孟瑤的爺爺…”秦風說出了一個名字,電話的另一端頓時傳來一陣吸氣的聲音。
“你小子,居然見了他老人家了?”對于這個名字,沒聽過的人實在是不多,胡保國知道孟瑤的身世,但卻沒想到那位老爺子竟然會見秦風。
“老人家的身體怎么樣?”胡保國開口問道,不過緊接著又說道:“秦風,要是需要保密的話,你就不用跟我說了。”
胡保國知道,那些老人雖然退下去很久了,但其一舉一動,仍然會牽扯到很多方面,他們的身體健康,就是國家的機密。
“沒有什么不能說的。”
秦風開口說道:“我這電話保密性很好,咱們說什么都不會被人監聽到的,孟老爺子的身體不錯,再活上五六年是沒多大問題…”
單看孟老爺子的面色,他保養的還是很好的,雖然已經快九十了,但身體機能還是不錯,沒有意外的話,活到九十開外是絕對沒問題的。
而且有秦風在,以后也能給他梳理下經脈,讓老爺子衰老的慢一些,到時候就是活到百歲開外也沒什么稀罕的。
“好了,胡大哥,你幫我打聽的事情怎么樣了?”秦風將話題扯到了正軌上。
“我問老戴了,那支人參不是咱們國家產的。”
胡保國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老戴說了,那支人參是在一次外事活動中,由俄羅斯贈予給咱們的,原產地是在俄羅斯…”
“靠,繞了那么大一個圈子,竟然還是要去俄羅斯?”
聽到胡保國的話后,秦風有些無語,怪不得今兒那位鄔醫生沒有提及保健局藥房中的老參。敢情他就知道那不是長白山產的。
“怎么?你打算去俄羅斯找那老參?”胡保國開口問道。
“沒錯,我可能過幾天就去。”
秦風嘆了口氣,說道:“胡大哥,你那經脈再有個兩三天就疏通的差不多了。等你全好了,我就到俄羅斯走一趟…”
胡保國正想說話的時候,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連忙說道:“我知道,護士進來了,等你明兒來了再說…”
“胡老大什么時候那么怕護士了?”聽到胡保國忙不迭的掛斷了電話,秦風有些愕然,難道這病房住久了,被小護士管出毛病來了?
不過這會已經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看到那巷子外面聽著的面包車。秦風不由搖了搖頭,這些人居然還在跟著白振天。
“秦爺,您回來了?”
守門的人是于鴻鵠,在給秦風開了大門之后,低聲說道:“外面有些雷子。師父怕遠子應付不了,讓我回來把門的…”
“鴻鵠,辛苦你了。”秦風點了點頭,關好大門之后,開口問道:“你那手怎么樣?平時還方便嗎?”
“秦爺,勞您掛念,沒多大事。就是干不了老行當了…”
于鴻鵠苦笑了一下,他干了一輩子的手上活計,臨到老了卻是被人將十指給廢掉了,雖然接上了,但連重物都拿不動了,更不要說去做那些細泛活了。
“沒事多陪陪老苗吧。他年齡也大了…”秦風拍了拍于鴻鵠的肩膀,說道:“多盡點弟子的孝道,至于別的事情,就讓下面的那些人去做吧…”
秦風知道,于鴻鵠在四合院里呆了幾個月之后。嫌這里太過清閑,卻是又回到了開鎖店去指點那幾個弟子了,也就是遇到事兒才會回來一趟。
“是,秦爺,我這就準備搬回來呢。”
于鴻鵠點了點頭,他這輩子只敬服兩個人,一個就是師父苗六指,對師父于鴻鵠是敬,但要說讓他心服口服的人,卻是秦風了。
從當年在潘家園被秦風給堵住,到最后不打不相識的開了鎖店,于鴻鵠從一個人人喊打的小偷角色,居然成為了在公安局掛牌的開鎖公司的老板。
別的不說,就是前來辦理業務的那些市民眼中的信任,就是于鴻鵠這輩子都沒有感受過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很好。
再加上秦風后來為他出頭報了十指只仇,于鴻鵠對秦風那是佩服到了五體投地,苗六指的話他未必都聽,但秦風的話,于鴻鵠卻是奉為圣旨一般的。
“行了,老于,你回去休息吧,那些人不敢闖進來的。”走到中院的垂花門處,秦風讓于鴻鵠回了門房,門房里空調彩電什么都有,不必廂房里的設施差多少。
“秦風,你小子還舍得回來啊?”
正在中院里和苗六指等人聊著天的白振天看到秦風施施然的走了進來,頓時沒好氣的說道:“老哥哥我不遠萬里的來看你,你小子就陪我吃了一頓飯啊?”
白振天這話雖然是在開玩笑,不過也有幾分真的成份在里面,他這幾年位高權重,去到一些小國都是總統親自招待,但是到了秦風這里,居然連作陪都免去了。
“對不住,實在是對不住!”秦風連連拱手,苦笑道:“兄弟我現在都恨不得將身體劈成八瓣兒,這樣每件事就都有人去做了。”
秦風現在實在是很無奈,遇到的事情多就算了,偏偏每件事沒有了他還都玩不轉,非要秦風親自去處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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