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什么?我缺的東西多了…”
聽到謝軒的話,秦風反倒是被氣樂了,開口說道:“彩電冰箱洗衣機你得給我來一套吧,自行車摩托車汽車我也要…
另外這地下還少了你們兄弟幾個,打牌都湊不過一桌啊,都扎個紙人給我送下來,省得我太寂寞了…”
“風哥,行,沒問題…”
謝軒這一會是腦袋被驢踢了,只認準了秦風是從陰間打的電話,開口說道:“手機我也給你燒幾個去,風哥你那邊的聲音太吵雜了,對了,女人要不要?我照著電影明星的樣子給你扎幾個過去…”
想想自己和秦風的交情,謝軒自然不能讓大哥在陰間吃苦,當下將腦子里能想到的東西全都說了出來,連馬桶都沒漏下。
“霍總,這…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看到謝軒有些瘋瘋癲癲的講著電話,說的全是自己都聽不懂的事情,女秘書有些害怕的靠向了霍大剛。
“不知道,誰知道他接個電話就這樣了?”
霍大剛心里也有些發毛,聽謝軒那語氣,好像是在和陰間的人通話,港島人一向很迷信,霍大剛居然信了七八分。
不僅會議室中的霍大剛和女秘書不知所謂,就是秦風那邊的電話亭老板,也是聽直了眼睛,面前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居然讓人給他燒紙錢。
“夠了,夠了,謝軒,我說你小子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啊?”看到電話亭老板的眼神,秦風沒好氣的打斷了謝軒的話,開口說道:“我回來了!!”
“啊?風哥。你回來了?怎么回來的?”
謝軒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接著說道:“風哥,要不我明兒請些和尚道士招個魂,到時候你也能和我們兄弟幾個說句話不是?”
“媽的,滾一邊去…”
聽到謝軒還在糾結自己是在陰間的事情,秦風再也忍不住了。破口罵道:“晚上老子就到家了,到時候讓我給你招招魂,我看你小子的腦袋是被驢踢了…”
“晚上就回家了?”謝軒忽然反應了過來,聲音頓時變得顫抖了起來,“風…風哥,你…你的意思是,你沒死?”
說了這老半天,謝軒才算是聽出來了,秦風那邊的吵雜聲。大多都是汽車的聲音,另外還有人的話語聲,這分明就是在馬路邊上嘛。
“廢話,老子要是死了,誰給你打的電話啊…”秦風氣得恨不得踹上謝軒一腳,本來打電話之前的心情蠻好的,沒成想全被這小子給破壞掉了。
“風…風哥,你…你真沒死?”謝軒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在電話中又追問了一句。
“聽好了,我沒死!”秦風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秦風回來了!!”
“沒死。風哥沒死?”
謝軒一時間呆在了當場,忽然對著手機就嗚嗚的哭了起來,口中喊道:“風哥,你快點回來吧,兄弟們都想死你了,你…你怎么能拋下兄弟們在外面那么長時間啊?”
不知道為何。在聽到秦風回來了這幾個字的時候,謝軒心中的悲傷和委屈,似乎一下子就涌上了心頭,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當場就哭出了聲來。
“好了。別哭了,有話,回去再說!”
聽到謝軒的哭聲,秦風能清楚的感覺到謝軒并不是在悲傷,而是對自己出現所表露出來的兄弟真情,聽著那哭聲,秦風的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聽到秦風的話后,謝軒忙不迭的說道:“好,風哥,我…我這就回去等你,你…你快點回來吧!”
“好,先不要告訴其他人!”秦風開口說道:“晚上我只見你和老苗,先不要讓其余人知道我回來…”
秦風是何等聰明的人,從謝軒那委屈的哭聲里,他就察覺到了有點不對,再說了,帶著秦東元這一行人回去,秦風也不想讓過多的人知道。
“好,風哥,我明白了…”
聽到秦風那邊掛斷電話后,謝軒擦了一把眼淚,才發現自己還在會議室里,霍大剛和那位身材火爆的女秘書,正見鬼一般的看著自己。
“謝…謝先生,你…你打完電話了?”見到謝軒掛斷了電話,霍大剛小心翼翼的問道,對于能溝通陰陽的高人,是要以禮相待的。
“呃,打完了…”
謝軒臉上的愁容盡去,這讓霍大剛感覺到了一絲不妙,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謝先生,要不…價格還是按照一億五千萬來算吧,我們就吃虧一點好了…”
剛才謝軒的話,霍大剛沒完全聽明白,但似乎和那個秦風有關,他不確定秦風是活著還是死了,但霍大剛顯然不愿意節外生枝,想盡快將《真玉坊》給收購下來。
聽到霍大剛的話,謝軒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霍先生,我想…《真玉坊》不會再對外出售了…”
京城紈绔圖謀《真玉坊》的事情,謝軒沒有什么辦法,甚至連反抗都無法反抗,但是他相信,只要秦風出現了,所有的問題和困難,都將會迎刃而解。
謝軒不知道秦風會用什么辦法,但是多年來和秦風相處下來,他知道,秦風一定能解決這些問題的,所以謝軒干凈利落的就回絕了霍大剛。
“嗯?這是怎么回事?”
霍大剛心中不妙的感覺愈發強烈了,連忙開口說道:“謝先生,價格不合適,咱們可以再談嘛,生意原本就是談出來的,要不…咱們再喝杯酒?”
“霍先生,《真玉坊》是風哥手創的,我不能賣!”
謝軒站起身來,對著霍大剛鞠了一躬,很認真的說道:“多謝霍先生愿意和我談,但是《真玉坊》是不會再出售了,冒昧之處,還請霍先生原諒…”
謝軒只記得秦風晚上就要回家,此刻他的心早就飛回到了四合院里,哪里還有功夫在這和霍大剛磨嘰?一個深鞠躬后,轉身就走出了會議室。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看著謝軒的背影,霍大剛頓時愣在了當場,他不明白原本馬上就要敲定了的事情,為何會突然節外生枝,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
“霍少,我估計他是欲擒故縱,想再提高一些價錢。”
女秘書聽到霍大剛的喃喃自語聲后,自作聰明的說道:“依我看,咱們根本就不用搭理他,等真玉坊徹底被人逼到絕路上之后,這人自然還會找回來的…”
“你腦子是長在奶、子里的啊?”
聽到女秘書的話后,霍大剛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將手上的文件一下子砸了過去,指著女秘書說道:“查,去給我查,剛才的那個電話是怎么回事?查不到的話你也不用回來了…”
到嘴的鴨子飛,霍大剛自然是惱怒之極,偏偏這個花瓶還在旁邊出著餿主意,這讓霍大剛將怒火都發泄到了她的身上。
“是…是,霍少…”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女秘書,連忙收拾好了文件退出了會議室,一邊走一邊還在琢磨著,是不是昨兒沒將霍少給伺候好?
秦風自然不知道發生在京城的這些事情,在打完電話將謝軒臭罵了一通之后,秦風神清氣爽的回到了面包車的旁邊。
“皇浦兄,不是我不讓你開,這玩意你沒學過,實在是太危險了…”
見到皇浦蕎坐在了自己剛才的駕駛位置上,秦風不由苦笑了起來,這哥們纏了自己一路了,就是想動手摸一下車,開上那么一段。
雖然說以秦風現在的修為,并不懼怕車禍或者是翻車之類的意外,但要真出了事,這一車子沒身份證的黑人,總是麻煩,所以一直都沒答應。
“秦風,我就開一段還不行嗎?”皇浦蕎一臉哀求的看著秦風,他自認為早已看清楚了秦風對車子的操作,自己一定能行的。
“算了吧,看你那手僵硬的,要是給你開了,一準出車禍…”
看到皇浦蕎緊緊抓著方向盤的兩只手,秦風將他往里面趕了過去,這越是新司機,開汽車來越是緊張,跑偏方向的原因,就在于他們的肢體過于僵硬了。
秦風算是看出來了,這開車的技能和身上的功夫完全沒關系,皇浦蕎如此修為,未必見得就能開得好車。
“好吧,讓你開…”
皇浦蕎悻悻的將駕駛位置給讓了出來,不過心里卻是在琢磨著,等到了地方一定要將車子給學會,到時候也搞幾輛去自己那個空間。
“你們幾個堅持一下,天黑之前,咱們一定能到家…”
秦風回頭看了一眼,除了中間大小便下過幾次車的張虎等人,都變得有些蔫不拉幾了,雖然這一路上的風景都是它們沒見過的,但也架不住連著看了十幾個小時了。
從津天到京城也就是兩個小時的路程,在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秦風開著的面包車已經行駛在了長安街上,再過去一點,就是他那四合院的區域了。
“我回來了!”秦風將車子直接開到四合院的正門處,看著那熟悉的大門,秦風一時間有些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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