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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 兇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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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風沖那人笑了笑,把藏在掌心中的魚腸劍收了起來,雖然剛才和竇建軍通了電話,但秦風一直都在防范著這個看似漁民的人,只要稍有不對,他馬上就會殺人奪船。

  不過在來到水屋處之后,秦風聽到了屋內只有一個人,而且呼吸虛弱,正是竇建軍無疑,這才將警惕給收了起來。

  “有事招呼我…”那人用船槳在木屋上撐了一下,將船劃到了另外一邊,卻是沒有離去。

  “是秦爺嗎?”此時屋內的竇建軍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開口問道。

  “是我,老竇,你沒事吧?”秦風答應了一聲,隨手推開了水屋的門。

  水屋是漁民在收網時暫居的地方,里面的擺設非常簡單,除了一張竹藤床之外,連個板凳都沒有,而竇建軍此時就躺在床上,見到秦風進來,連忙強撐著坐了起來。

  “老竇,你不用起來…”秦風見狀連忙走到床邊,將竇建軍的身體按住了,右手順勢搭在了他的手腕脈搏上。

  “自己動手取出的子堊彈?”

  給竇建軍把了下脈之后,秦風的眉頭舒展了起來,開口說道:“還好沒傷到骨頭,只是失血過多,回頭我寫個方子你讓人去抓藥,靜養一段時間就無礙了…”

  秦風一邊說話,一邊將竇建軍肩頭胡亂包扎的紗布給解開了,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說道:“忍著點,我這傷藥勁頭有點大,不過療效要比你那藥好多了。”

  用左手小指甲挑出一些黑乎乎的藥劑,秦風將其抹在了竇建軍的傷口處,只聽竇建軍一聲悶哼,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右手抓的竹床“嘎嘎”作響。

  “忍著點,別動!”

  秦風一把按住了竇建軍,飛快的拿起床頭的一團新紗布,把他的傷口包扎了起來,舒了口氣,說道:“好了,沒事了,每天換一次藥,最多兩個星期,我包你恢復如初…”

  秦風拿出來的這個傷藥,是用腦海中的老方子做出來的,別小看這么一小瓶,可是足足花了他十多萬MB,其中一根老參就用了六萬多,剩下的也都是極其珍貴的中藥材。

  “每天一次,都是這么疼嗎?”竇建軍聞言哭喪起了臉,在剛才傷藥抹到傷口上的時候,他就感覺好似有無數把小刀子鉆入體堊內,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他再也不想嘗試了。

  “第一次這樣,以后不會那么疼的。”秦風笑了笑,開口說道:“老竇,說起來你也是老江湖了,怎么這么容易就著了別人的道啊?對方究竟是什么來頭?”

  秦風知道竇建軍是走靠私起家的,眼下的這個水屋,想必就是他的一個秘密據點,像這種狡兔三穴的人都能被算計到,可見對方一定不簡單。

  “秦爺,是我沒用啊!”

  聽到秦風的問話,竇建軍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羞愧的神色,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當時已經夠小心的了,和對方隔了差不多上百米,甚至都沒敢聽他們說話,誰知道還是被那幾個人發現了,撈了這么多年的偏門,我還是第一次栽這么大的跟頭…”

  竇建軍十多歲就跟著村子里的人跑船,這么多年來,也不知道見到多少大風大浪,但連汗毛都沒傷過一根,這次卻是陰溝里翻船,吃了個天大的虧。

  秦風想了一下,開口說道:“隔著上百米距離就能發現你,對方的警覺性一定很高,說不定受過什么特殊訓練,說起來也不怪你…”

  秦風是練武的人,他清楚的知道,當功夫練到一定的境界時,身體會產生一種常人所沒有的變化,通常所說的耳聰目明,就在這些變化之中。

  所有人都有六識,每個人六識的強弱也不相同,但就是一個普通人,在被別人近距離關注的時候,也會心生感應,從而看向關注他的人。

  而練武之人的感應能力,要比普通人更加的敏銳,就像是秦風,別說一百米了,就算是在一千米之外的地方,有人拿望遠鏡觀察他,秦風都能感覺得到,甚至能分辨出其中的惡意和善意來。

  “對了,那幾個是什么人種?”秦風安慰了竇建軍一句,問道:“是歐美人還是亞洲人?聽不到他們說話,這一點你總能看得出來的吧?”

  “是亞洲人,一定是亞洲人,個子不是很高!”

  竇建軍想了一下,說道:“我在中槍之后,隱約聽到幾聲喊,似乎用的是日語,不過距離太遠,我也不敢肯定…”

  當時竇建軍和那些人相隔在百米之外,被一槍打中了肩膀之后,心慌意亂之下只顧得逃跑了,這會回想起來,才隱約記得被風聲傳來的聲音,像是日堊本人的語言。

  “亞洲人,日語?”秦風問道:“能確認嗎?”

  秦風數次出境都是用的假身份,要說和日堊本人有什么過節,那只有在拉斯維加斯做局,使得山口組和黑手黨火拼的那件事了,如果對方真的是日堊本人的話,應該是山口組的人找上門來了。

  秦風心里明白,他在拉斯維加斯所做的事情雖然很隱秘,但那會的洪門正處在新老更迭的時候,為了給秦風爭取更多的利益,白振天并沒有對洪門大佬隱瞞秦風所做的事情。

  所以洪門里知道秦風作為的人并不在少數,尤其是被白振天逼退的那幾個堂口大佬,更是對秦風怨念頗深,他們完全有動機泄露出山口組和黑手黨火拼的真正原因。

  “秦爺,我能確定,那幾個人的確說的都是日堊本話!”竇建軍仔細的想了想,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他做了那么多年走私生意,也沒少和日堊本人打交道,所以對日語還是能聽得出來的。

  “跑到咱們的地盤來撒野,還真以為是五六十年前嗎?我看他們是老虎頭上拍蒼蠅…找死!”

  秦風眼中露出一絲厲芒,因為師父載昰的原因,秦風也算是個小憤青,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日堊本人,眼下吳哲身死竇建軍重傷,他心中頓時起了濃濃殺機。

  “秦爺,那幾個人可都不是善茬呀。”

  聽到秦風的話后,竇建軍連忙說道:“那幾個人都是用槍的高手,同時跟蹤也很有一手,秦爺您要是和他們對上,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被他們給盯上…”

  其實竇建軍本身的傷勢,并不是很重,但是他受傷之后才發現,很難擺脫掉那幾個人的追蹤,有好幾次甚至被人追到了百米以內,差點又被槍給打中。

  最后竇建軍一橫心,干脆從一個碼頭上跳下了海,借著過人的水性,在水下潛出了一百多米藏在了一艘船的后面,這才躲過那幾個人的追殺,不過經過海水的浸泡,他的傷勢卻是因此加重了不少。

  “山口組倒是真看得起我?居然派出了忍者?”秦風詳細的問了下那幾個人的裝扮,心中不由一動,他可是聽師父提起過不少日堊本忍者的事情,當年載昰可是親手干掉不過不少從事間諜活動的忍者,

  為了對付載昰,日堊本方面甚至派出了過兩個上忍帶隊的小組去追殺他,載昰第一次見到齊功的時候,身上的傷就是那些忍者留下來的,當然,那個小隊也被載昰斬殺殆盡,引起了日堊本忍者界的一場軒然大波。

  在日堊本,上忍的數量原本就極少,也正是那兩個上忍死在中堊國之后,黑龍會才逐漸發展了起來,菊次郎也是那個時候才在日堊本開始嶄露頭角的。

  “山…山口組?”

  對于吳哲被殺自己中槍的事情,竇建軍一直都是稀里糊涂的,直到此刻秦風提及山口組的名字,他才明白了過來,臉上不由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秦爺,您…您怎么惹上山口組的人了?”

  竇建軍雖然也在江湖上廝混了幾十年,但他做走私文物,干的算是技術活,武力值并不是很高,對于那些動輒殺人的真正黑幫相比,竇建軍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別的不說,單是澳島的陳世豪,就足以讓竇建軍仰望了,更何況在全球都劣跡斑斑的山口組了,就算竇建軍之前有報這一槍之仇的心思,在聽到山口組的名頭后,也立馬煙消云散了。

  “怎么,老竇,怕了?”

  聽到竇建軍略帶質問的語氣,秦風冷笑道:“這里是澳島,不是日堊本,老竇你要是怕了,就不要再過問這件事,你挨的這一槍,我會幫你找回來的。”

  “怕,秦爺,我怎么可能會怕呢?”

  被秦風這句話一說,竇建軍也激發了心中的血性,當下一拍肩膀,說道:“秦爺,我竇建軍活這么大,該享的福也都享過了,就算和小日堊本拼個你死我活又能怎么樣?”

  “老竇,搞走私偷渡你在行,干別的是我的專業,這事兒你不用管了…”秦風原本就沒指望肩膀上吊著綁帶的竇建軍去拼殺,他來港島的目地,就是要親手解決好這件事情。

  “秦爺,那…那我能做些什么?”見識過秦風的手段,竇建軍并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就算是三五個自己加起來,也不是秦風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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