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徒兒也想跟你一起去!”王苛拽著周恒的衣角,哇哇大叫。
“小吃貨,你只會礙事,給本座閃一邊去!”黑驢將王苛扯了下來,一把丟到邊上。
“大嘴驢,我要吃了你!”王苛憤怒地說道,將兩排雪白的牙齒亮了亮,威脅之意十足。
周恒知道小吃貨要跟著自己其實是被風憐晴那小魔女給折騰怕了,兩人一起吃飯肯定是風憐晴吃得更多,沒辦法,誰讓風憐晴的實力比小吃貨強多了!
跟著風憐晴只能喝湯,自然不如跟著周恒吃肉的好!這么簡單的事情,小吃貨怎么會想不明白呢?
他也沒有打算帶王苛一起去,將眾女安慰了一番后,便與黑驢一起上路,這賤驢最是賊滑,因此要做坑蒙拐騙的事情自然帶著它最是保險。
有惑天鎮宅,趙家肯定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周恒對此當然是放心得很。
“出發!”
他和黑驢再度踏上行程,身后則是眾女依依不舍地相隨送行,為了更好的未來她們與周恒可說是聚少離多,這也讓她們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盡快提升修為,以后便能伴著周恒勇闖天下,不用像現在這樣,只能目送愛郎的離去,然后在家中提心吊膽地等著。
送得再遠都是免不了分別,周恒下了狠心,身形加速,咻地一下便遠去千里,終是將諸女遠遠地甩在了身后。
“周小子,你什么都好,就是太過兒女情長了!”黑驢連連搖頭,似乎在替周恒可惜。
周恒笑了笑,道:“你一頭驢子又怎么知道情情愛愛的事情?”
“本座天生神驢,有什么不知、有什么不曉?”黑驢哼了一聲。
“你這么喜歡咬人又學狗叫,改天給你找條母狗來配一下對,生出來的東西可以當獸寵!”團恒喃喃說道。
“汪!本座咬死你!”黑驢大怒,追著周恒張嘴咬去,“要收也是本座收個人寵看你根骨不錯,本座就勉強收了!”
打打鬧鬧之間,他們已是遠去了數萬里,向著七麓山快速而去。
相傳,七麓山便是那位萬古大帝的出生地,因此這次的消息可信程度很高。
半個月之后,周恒和黑驢便趕到了這座龐大的山脈之前。
隨著天地大災變的發生無數的上古洞府、遺跡也紛紛出世,因為凡是這種地方都會有陣法保護,在天奐中得以保存完全。
一大片廢墟之中,就一座孤山、一個士堆高高聳立這不是扎眼之極、明顯無比?
這里便是如此,四周圍全部變成了一片洼地,就只有一座孤山傲然屹立,有若直穿云宵的利劍,竟是透著森然殺氣,予人一種心顫神搖的壓迫感。
“不愧是大帝手筆!”黑驢贊道。
“驢子你見過這位大帝嗎?”周恒問道。
“當然見過!”黑驢昂頭說道,然后露出很賤的笑容,“照理來說,我還是你老祖宗一輩冇的,你還跪下給本座行禮,有什么寶物之類的都送上來!”
“滾!”周恒一腳踹出,黑驢很是機靈地閃開一當然,這也是周恒沒有真想踢它否則這賤驢是絕對躲不掉的。
“人很多嘛!”黑驢觀察了一下,“大帝神藏果然誘人!”
來的人確實很多,實力從高到底也是什么級別的都有,甚至還有開天境的,那純粹是來碰運氣的。
七麓山的天尊禁制已被觸發,整座山體都是盤繞著一層氤氳之氣,拱托得仿佛仙山一般,隱約可以聽到有仙鶴之鳴、水龍之吟但用眼睛看過去卻是什么都看不到。
那應該是陣法的作用,山上可不會有仙鶴神龍這樣逆天的東西,否則這里的秘密也不會隱藏那么多年,直到天地災變觸發了禁制,終是天下皆知。
這個禁制應該非常強大否則早有人闖了進去,而不是一大堆人都只是在外面圍觀。
昔年的萬古大帝至少是二劫準仙,而且他能夠孤身壓制四大死地的主人,說不定已經超過了二劫,介于二劫和三劫之間!
三劫是不可能的,因為一旦經歷了三劫便能破虛成仙,戰力的提升絕不是一星半點,只手之間便能將毒淼天尊四人干掉,而不會讓他們化身死地,躲過了一劫。
但就算是二劫準仙,他布下的禁制便不是普通的化神境可以突破!
一換成是四大死地的主人親至還差不多,可這四位主絕無法輕易恢復實力,他們肯定會留在爭奪星核的時候才真正爆發出全部的實力。
再說了,他們雖然比萬古大帝略遜,但也是同一個級數的存在,拿了萬古大帝的傳承又有何用?
他們本就是各個星球的絕對天驕,只是被天地所限制無法走出最后一步。并不是缺乏什么功法、秘術。若是可以唾手取來萬古大帝的傳承,他們說不定還會借鑒一二,可要讓他們付出太大的代價那就絕對不干了。
他們缺的并不是大道領悟,而是靈氣,充沛到讓他們可以在渡過三劫后讓神袛完全成長!
周恒體質已經達到化神境法器的級別,只要四大死地的主人不出,他完全可以橫著走。當了這里自然也沒有什么好顧忌的,帶著黑驢直接來到了山腳之下。
他要試試看能不能開啟禁制。
首先,他是蠻力級別的天尊,體質強橫,足以無視絕大部份的危險,可以履刀山火海如平地。第二,他的黑劍說不定便能斬破禁制,就好像地下世界的天幕,那還是仙人級別的呢,不照樣砍破了?
最后,他是萬古大帝的血脈,這位老祖宗會不會另眼相看呢?
“這是我林家的地盤,你們滾一邊去!”當周恒與黑驢渡過河來到山腳下的時候,一名青年立刻迎了上來,向他們呼喝道。
在他的身后還有兩名中年漢子,看上去應該是侍從,山河境的修為相當地威武了。不過三人看到黑驢一只驢屁股被十分風騷地包裹在花裙中時,不由地風中凌亂,紛紛將目光盯在了周恒身上,只覺這個“主人”變態之極。
“什么玩意,沒一點眼色,我林家的地盤也敢闖!”
“哈哈哈,把坐騎打扮成這樣,真他冇媽的惡心!”
“嘿嘿,說不定這家伙有特殊嗜好,晚上喜歡抱著毛驢干呢?”
“有理!有理!”
三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啥,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竟敢污蔑本座!”黑驢勃然大怒,拉長了臉就罵了起來。
“驢、驢子會說話!”那青年和他的兩個隨從頓時嚇了一跳,紛紛用驚駭的目光看著黑驢,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怎么,驢子不能說話?”黑驢人立而起,背著兩只前蹄走到那青年的身前,一腳便將他踹在了地上,“本座還能尿你一身呢!”
這賤驢說干就干,一泡熱尿頓時淋到了那青年的臉上。
”那青年受到如此污辱,自然又怒又急又氣,待到黑驢松開對他的制縛后,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充滿屈辱的叫聲,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好像要噴出血來似的。
“怎么著,不服?來咬本座啊!”黑驢將屁股一蹶,裙擺飛揚,黑乎乎的屁股隱約可見。
“你這頭賤驢!”那青年咬牙罵道,猛地長嘯一聲。
他憤怒是憤怒,但絕對不蠢,知道自己并不是黑驢的對手,因此他冇第一時間便開始召喚家族的高手,不然又要自取其辱了。
“什么,竟敢辱罵本座!”黑驢又是一腳踹出,只聽卡卡兩聲,那青年頓時跪到了地上,兩截斷骨從血肉中穿刺出來,白森森、紅殷殷,看著讓人心中生寒。
周恒毫無同情之色,他又不是泥人捏的,這三人當著他的面口出污言,他又豈會無動于衷?
達到他這樣的境界已經不需要生氣了,不爽的話就直接伸手抹去,要不是黑驢搶先出手,這三人肯定已經沒了性命。
從這點、來說,其實黑驢是救了他們三人一命。
“驢子,他只是說了一句實話,你難道不賤?”周恒微微笑道。
“呸,本座正直善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哪里賤了?”黑驢毫不知恥地說道。
“你這臉皮之hòu,估計仙人都是無法轟破!”周恒嘆了口氣,抬步前行,這種小沖突根本不夠資格讓他放在心上。
“那是,本座的鐵臉神功乃是一絕!”黑驢美滋滋地跟在周恒的身后。
在他們的身后,那青年在兩個侍衛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的雙眼中充滿了怨毒之色,這一人一驢如此羞辱于他,完事之后卻是風輕云淡地揚長而去,把他這林家大少當成什么人了?
他就好像一個妓女被人白嫖了不算,還要被人指著臉罵長得丑,活不好,這能不暴怒嗎?
“岳兒,發生什么事了!”便在這時,一名中年男子飛躍而至,臉形與那青年長得有五分相似。在他身后還有十幾個老者,個個都是神完氣足,有七人甚至進入了靈海境!
“爹,我被人白嫖了!”那青年正想得怨毒入神,聽到老冇子的聲音立刻脫口而出。
“噗!”
無論是他老冇子還是那十幾個老者都是噴了出來,啥情況?()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