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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文州上了一整天課后,剛走出教室,就看到祈玥怡和魏清影居然一起在教室門口等他,這讓他同學再次大跌眼鏡,一個傾城一個絕色的組合太可怕了。
林文州跟著她們去了體育館后面的儲藏室,就是他經常和魏清影碰頭的那個地方,進去后,清影把房門鎖上,隨后得意洋洋的懷里拿出一樣東西,在他面前晃悠了一番。
林文州一看那泛黃的信紙就明白了過來,他大喜過望,原來她們已經得到了這封信!
魏清影哼哼道:“這可是我爸讓人趕今天一早的飛機送來的,說,怎么感謝本姑娘?!”
林文咐呵呵笑道:“清影要什么?只要我能辦到的都持…”
魏清影哼了聲道:“真是沒有誠意呀,生氣了呢,你說對吧,玥怡。”
進來之后,一直好奇的打量著這間儲藏室的祈羽怡被點名后,笑呵呵道:“是啊,文咐,你要有點誠意感謝清影呢,她昨天開始一直在為你的事情忙呢。”
林文州撓撓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魏清影咯咯直笑道:“算了算了,我的報酬就晚點吧,你還是想想怎么感謝玥怡,要不是她,你能拿到這個嗎?我看你要不以身相許算了!”
祈玥怡難得的臉上一紅,打了下魏清影嗔道:“清影你真沒節操,好啦,文咐,我和清影看過那封信了,數字是¢,白小寶遺書寫給了同村的一個女孩子,希望她多多照顧他父母,然后提了句,讓她買個¢只雞養著,因為養雞有前途…”
林文州哦了聲,看了會那封信,確實如祈羽怡所說,那個刻意的數字就是凡 白小寶的信,字里行間透露著淡淡悲傷,他寫道:“小芳,其實俺喜歡你很久了,只是家里沒錢,俺爹俺娘身體都不好,一直不敢提,俺想了很久,還是把這話寫出來,死也有個瞑目,俺家灶頭下面藏著二十塊錢,那是俺爹留給我娶媳婦用的,如果你收到這信后,俺爹俺娘都不在了,或者以后有一天他們不在了,你去把錢取了,買¢只雞,養雞致富…如果俺爹俺娘還在,哥求你個事,替我去看看他們好不好?哥會記得你的好的。”
至此他終于湊齊了七封遺書中的六封,只差了陳大波的那封,可惜陳小波失蹤至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甚至大小姐派人去過他家,只有一個重病的母親,話都說不清楚,問她信在哪里,也沒有任何答堊案。
通過那六封信,林文忖得到了六個莫名其妙的數字,但是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倒是他被白小寶的那封信感動到了,他感慨了一句道:“那個叫做小芳的女孩后來…”
魏清影聳聳肩道:“養雞致富了唄…”
林文州一陣無語,祈玥怡淡淡的補充道:“小芳是個好女孩,她確實經常去照顧白小寶的父母,直到二老后來過世,她才取了那二十塊錢,買了些雞,后來漸漸致富了,幾年后嫁給了一個不錯的男人,現在定居在縣城里,當地干部找到她要這封信的時候,她依然珍藏在一個餅干盒子里,她讓當地同志帶個話給你,說是看了那信之后就知道小寶哥肯定不在了,希望你能找到小寶哥的遺骸,好生替他葬了,立個碑,無論在哪里,她都會來祭拜一番。”
林文州聽完后一陣唏噓,這時候魏清影湊過來道:“聽說凌學姐快要復制出那鑰匙了,然后去白云坡找‘不存在的教室’?”
林文州點點頭道:“是啊,她說鑰匙做好了就去。”
魏清影眼睛滴溜溜一轉道:“要不帶我一起去?”
林文州奇怪道:“你要去干嗎?”
魏清影聳聳肩道:“好奇唄,陪著你折騰了半天,我也想看看‘不存在的教室’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和凌學姐提一下,如果你提議的話,她應該不會拒絕的。”
林文州點點頭,這時候魏清影問了句祈羽怡你要不要一起去湊個熱鬧,后者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林文咐,最后淡淡道:“算了,有些東西,我不喜歡和人分享。”
林文州一愣,這話咋聽著怪怪的感覺?
魏清影也愣了下,顯然祈羽怡的直截了當讓她也有些意外,這年頭這么坦率的女生真是太罕見了。
祈玥怡說完后,倒是神色不變,她左右看看道:“清影經常和文卅在這里相會呢。”
林文州一愣,她怎么知道?
祈玥怡仿佛看穿了他心思一般,笑道:“你看看你們兩個,一進來一個坐在跳馬上,一個坐在放籃球的箱子上,都是熟門熟路的,肯定不是第一次在這里見面。”
魏清影咯咯笑道:“果然不愧為我們清咐大學第一高智商啊,嘻嘻,我和文忖很熟啊,我們兩個經常在這里見面,我得教教他如何泡妹子,不然這家伙太傻。”
林文州大驚失色,她怎么連這個都說出來了。
倒是祈冉怡很淡定的道:“這樣子啊,安梓馨和凌霜華都是你清影的努力結果?”
魏清影很可愛的點點頭,嘻嘻笑道:“可不是嘛,不過州怡你可不是我教的,就是這家伙自己…”
祈玥怡看著她,老半天,才道:“我明白了,你故意告訴我這些就是要讓我認定,這小子對那兩個女人都不是真心喜歡的,而我是例外,對吧?清影還真是一番苦心呢。”
魏清影第一次臉色微微變了,她沉默了會后,對著已經驚呆的林文州雙手一攤道:“文咐,我盡力了哈,這個妹子你自己去搞定,清影我無能為力了。”
祈玥怡突然看著林文州,淡淡一笑道:“搞定我很簡單啊,只要你答應,以后永遠只有我一個就好了,我現在就跟你走!”
林文州整個人都呆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倒是祈玥怡沒有過于為難某人,她淡淡一笑后,說了句你們慢慢聊,推門而出。
直到她倩影消失在門口,魏清影才長出了口氣道:“我說著姑娘不好忽悠啊,也不知道你用了啥手段居然還真是對你有點意忍…”
林文州其實也很無奈。
這時候魏清影突然嬌滴滴的說了句道:“我說文村同學啊,我看你下回去申江看梓馨的時候,可以有個大發展了哦…”
林文州一愣道:“怎么大發展?”
魏清影很沒有節操的笑著道:“你不想試試看和女孩子交配啥威覺?可以拿你正牌女朋友嘗試下了,不過要讓她肯做那事,還是頗有些挑戰哦!”
林文州還真被她說的有點動心了…
這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電話,看看來電提醒居然是蔣曉雪,看來她總算睡了一晚上睡醒了。
電話那頭蔣曉雪的聲音很奇怪道:“文外,昨晚我喝多了,那個事情是個意非…你別放心上…”
林文州猜到了她肯定說的是和自己接吻的事,他笑呵呵道:“我知道就是蔣姐你滿嘴酒氣悔…”
蔣曉雪差點沒被他氣暈過去,這臭小子占了自己便宜還嫌自己滿嘴酒氣,這下對警花的打擊稍微有點大,她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咬牙切齒道:“我都說了,我那是喝多了!平時哪會這樣!”
林文州抹了把汗連連表示是我錯了,蔣姐消消氣,總算蔣曉雪口氣緩和了下道:“文忖,昨瑚寸謝你送我回家…”
林文州笑呵呵道:“不用謝,我應該做的…”
結果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蔣曉雪惡狠狠地道:“不過我衣服是誰脫的啊?!”
林文州厄得一聲道:“我啊,你外面衣服直接睡床上多臟啊,放心,我就脫了外衣褲而已沒對你干嘛…”
蔣曉雪發覺總有一天自己要被他活活氣死,她深吸了口氣,認真道:“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你都給我忘記掉!還有,千萬不要向林書堊記,荊局長他們提起…”
林文州爽快的道:“沒問題,我不會說的。”
蔣曉雪這才放心下來,過了會她突然悠悠然道:“我現在在醫院,你找來的專家到了,謝謝,不過意料之中的,專家也說華隊長是不太可能醒過來了,除非奇跡發生。”
林文州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同樣的為華隊長感到難過,只能安慰蔣曉雪讓她自己注意身體。
時間過得很快,兩天后,凌霜華一個電話把某人召喚去了她的別墅,大小姐手里得意洋洋的拿著一把嶄新的菊花芯鑰匙,道:“怎么樣?今晚我們就采取行動?”看來那個賊王‘某人的影子’果然名不虛傳,真的仿制出了那把鑰匙。
林文州琢磨了下,明天周五,正是節操滿滿杯四國大戰的最后四強決戰,干脆今天把這事了結了罷了,晃得大小姐老是和他嘮叨,便答應了下來。
魏清影也在別墅里,微笑著坐在一邊,很開心的看著他們兩個互動的樣子。
見他一副不太爽快的樣子,凌霜華沒好氣的補充道:“現在除了那塊靈牌在顧佳佳手里,其他所有線索都明朗了,再拖下去毫無意義!”
魏清影這時候突然插話道:“白云坡,鑰匙,當中還少了一個環節,那就是具體入口在白云坡的哪里,我在琢磨那靈牌的作用正是如此!所以有理由相信,擁有靈牌的顧佳佳也許已經找到了‘不存在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