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點擊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三天后,懷遠堂的飛艇在一座沙漠之中的陌生城市的飛艇基地降落了下來,進行這次旅途的第二次補給和遭遇到鐵喙鵝攻擊之后的第一次修理。
那一次遭遇鐵喙鵝的攻擊,雖然最終只是讓飛艇氣囊隔艙中的一個氣囊完全失去了浮空能力,但為了保持飛艇飛行的平衡與穩定,這艘擁有十二個氣囊隔艙的飛艇在后來的飛行途中,主動將與遭到攻擊的那個氣囊隔艙相對的另外一個氣囊的氦氣主動放出了不少,還調整了另外三個氣囊隔艙的氣壓,這讓在后面的三天中,飛艇的時速一下子銳減了三分之一,從每小時百公里以上,跌落到每小時七八十公里左右的水平。
飛艇飛行是一項復雜的技術活兒,張鐵也是在別人的口中才知道在遭遇鐵喙鵝襲擊之后,想要讓飛艇繼續平穩的飛行到底需要做多少的調整。
也就是在這三天的時間中,因為那一次與鐵喙鵝的戰斗,張鐵在飛艇上的身份發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雖然他依舊是一個住在乘客艙的特殊客人,但飛艇上的大多數的艇員,卻都認識了他。
當飛艇在這座城市的飛艇基地準備降落的時候,張鐵也像其他的旅客一樣,從臥艙里走了出來,來到廣闊的飛艇甲板上,看著下面這座充斥著奇異風情的城市。
讓張鐵印象深亥的是圍繞著這座城市的那些動輒就有四五十米高的恐怖仙人掌,那些仙人掌組成了這座城市的城墻從空中望下去,這座城市的整個外形,就像一片綠色的三葉草,在這片三葉草的中間,到處都是有著奇怪圓頂的建筑,這個城市的中間,還有一個面積不小的湖泊。
能容納懷遠堂的這艘飛艇降落的飛艇基地,就在那個湖泊的旁邊。
離開卡魯爾時冬天到來的凜冽寒風,到了這里已經變成了掛在天上的一輪暖陽,站在甲板上的旅客們這個時候已經脫掉了礙事臃腫的各種保暖的衣服,而穿得輕薄起來。
“這里是沙漠之城樓蘭,整個栩市還有城市附近的人口加起來有四百一十萬人!”就在張鐵打量著下面這座城市的時候,張志天已經出現在了張鐵的身邊,向張鐵介紹著飛艇下面的這座城市。
在那天被張鐵救了一命之后,年齡還比張鐵大上兩歲的張志天在這個時候已經和張鐵成為了朋友。
“怎么樣你的傷勢好點了嗎?”張鐵看了看這個臉上的皮膚被太陽曬成古銅色的年輕艇員,張志天的眼睛狹長,或許是同樣來源于一個血脈的原因,看起來竟然和老哥的有兩分相似,這個家伙外表斯文,但在斯文之下,卻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剛烈氣質。
想到那天這個家伙和那只鐵喙鵲在飛艇的氣囊上拼命的樣子,張鐵悄悄在心里搖了搖頭,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聽到張鐵的詢問張志天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笑容,稍微抬了抬胳膊“在使用了一根低級恢復藥劑和涂抹了一些傷口凝膠之后,休息了這兩天,已經好多了!”
“對了,你們以前是不是經常遇到這種情況?”張鐵隨意的問了一句。
“怎么可能會經常遇到這種情況,要每次都這么危險,那所有的貨運飛艇豈不是都成了那些會飛的高階變異生物的靶子?”
“你是說這種情況很不常見?”張鐵微微愣了一下。
“不是不常見,而是極少能碰到我在這艘飛艇上已經呆了三年,可像前幾天那么危險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雖然以前也遇到過一些能飛行的變異生物和魔獸騷擾飛艇的情況,可都沒有這一次的兇險…”,張志天耐心的和張鐵解釋著,“雖然你看這飛艇在天上似乎可以到處亂飛,但實際上,像我們這種的大型貨運飛艇的航線都是比較固定的在這些航線上,基本不會有太高階的,可以直接威脅飛艇安全的生物,這是飛艇航線選擇和勘探的一個重要考慮,如果在某個空域內有很多可以威脅到飛艇航線安全的變異生物或魔獸,那么,一般情況下,飛艇的航線都會選擇繞過這片區域,這和船只在大海上航行差不多,大海雖然廣闊,但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去的。”
張鐵恍然大悟,“我也覺得奇怪,感覺那些鐵喙鵝似乎太聰明了一點1它們好像懂得避開甲板上的射擊區域,而專門選擇飛艇上最要命,也是大家的武器無法到達的地方去攻擊?”
張志天往兩邊看了看,看到沒有多少人注意他和張鐵之后,才放低了聲音告訴了張鐵一個消息,“我聽到艇長和大副的討論,他們也覺得這次遭遇鐵喙鵲的攻擊有些詭異,在以往幾年的航行中,這條航線上從來沒有發現過鐵喙鵝的蹤跡,而這次一發現就是一大堆,事情有些反常!”
“難道這背后還有人在操縱不成?”張鐵也感到微微有一點吃驚。
這個時候的飛艇,在得到地面信號的確認之后,已經在地面基地空出來的飛艇降落艇位上方慢慢所降低了高度,在離地面還有幾百米的時候,飛艇上已經拋下了幾條巨大的繩索,地面上的車輛和人員在接到飛艇拋下來的繩索以后,一個個都忙球了起來,原本在天空因為風向的關系還有些晃蕩的飛艇一下子穩定了下來,而且下降的速度也在加快。
張志天只微微朝下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收了回來,“鐵喙鵝這種五級生物因為它鋒利尖長的喙部,在空中,對飛艇的威脅可以排在所有六級以下生物的前三位之中,這種能夠威脅飛艇空中航道安全的生物突然在原本安全的飛艇航道間沒有一點征兆的大量出現,飛艇上的長官們都判斷有人在背后操作,這次如果我們的飛艇不是采用了先進的氣囊隔艙式設計的硬式飛艇而是其他的軟式飛艇,飛艇上的所有人這一次就有可能回不來了!”
張鐵吸了一口冷氣,雖然事先他已經有一定程度的懷疑,但當這個懷疑被更有經驗的人證實的時候,他還是感覺有些心驚,“難道是有人針對懷遠堂?”
“不知道!”張志天搖了搖頭,“不過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沙漠之城樓蘭是附近兩千公里以內最重要的空中交通樞紐,在樓蘭城降落以后,只要打聽一下有沒有其他的飛艇碰到這類事情,長官們大概就能得出判斷了?”
“如果真有人針對懷遠堂呢?”
張志天臉上露出一個自豪的微笑,“那只要我們回到懷遠堂族地,自然有人來找那些家伙算賬!沒有誰可以在算計了懷遠堂之后不用付出代價!”
張志天身上那種超脫年齡的自信也把張鐵感染了,張鐵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就是擁有一個強大家族在自己身后的底氣,這樣的底氣,讓懷遠堂下屬商團飛艇上的一個年輕人,在遇到危險和困難的時候,似乎都有著萊因哈特面對敵人時的那樣的豪氣。想到懷遠堂張家,又想想老爸和家里此刻的境況,張鐵悄悄的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說到懷遠堂,我對懷遠堂的很多事情還不是很清楚,你能給我講講嗎?”
“好吧,我估計這次要在沙漠之城樓蘭完成這次補給和飛艇的修理最少也需要一天時間,反正這個時候我也在養傷,沒什么事情,有這個時間,我就給你好好講講懷遠堂!”聽到張鐵主動向自己請教懷遠堂的事情,張志天古銅色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微笑。
“晉云國是以華族為主體組成的人族國家,我們懷遠堂是晉云國的六大世家之一,麾下有八座城池,族地一千余里,占據晉云國一郡之地,郡名即是我們張氏家族懷遠堂的堂號,懷遠堂每一代承襲人族長風伯爵爵位的家主都為家族所有人共尊,家主之位由家族長老團推舉而出,不過近兩百年來,懷遠堂張氏家主之位皆由東海城一脈繼承,沿襲至入………”
張志天娓娓道來,懷遠堂在張鐵腦海中的印象逐漸清晰起來。
飛艇落地之后,飛艇上的許多人都忙球了起來,因為沙漠之城樓蘭礦產資源匱乏,所以飛艇從卡魯爾城帶來的許多高等合金與軍械都在這里出手,這給長風商團帶來了豐厚的利潤。
在賣出從卡魯爾帶來的那些貨物之后,張鐵又看到飛艇從沙漠之城樓蘭采購了不少東西,在張志天的介紹下,張鐵知道飛艇在這里采購的東西主要有三種,第一種是紅寶石,第二種是沙漠里一種變異蜥蜴身體內的某種東西,聽說是制作弓箭的某種材料,第三種東西聽說是一種特殊的仙人掌的分泌物,那種分泌物可以直接粘合人身上的創口。
在飛艇下面的貨倉里的各種貨物進進出出的同時,飛艇需要的水,煤,食物這些東西也在這里完成了一次補給。
落地后,飛艇氣囊隔艙的修理也在緊張有序的進行著。
連續在天上飛了好多天,張鐵的腳也有點打飄,在落地后,在一干熟識的飛艇艇員的帶領下,張鐵在沙漠之城樓蘭逛了一圈,樓蘭城的烤蝎肉和那些變異后把城市保護起來的仙人掌給張鐵極深的印象。
到了晚上,樓蘭城的氣溫陡然降低,一下子變得比在卡魯爾城的時候還要冷,一下子讓飛艇上的乘客們感覺到了什么叫冰與火的滋味。
也就是在晚上,這艘飛艇的艇長,大副,還有幾個主要人物都皺著眉頭坐在了飛艇的控制室里。
“消息打聽了嗎?”飛艇的艇長問坐在桌子旁邊的一個男人。
“已經打聽清楚了,除了我們之外,最近三天來到樓蘭補給和休整的飛艇中,有五艘遇到了和我們一樣的情況,都遭受到了大批鐵喙鸛的攻擊,那五艘飛艇都是安裝了防護裝甲的硬式飛艇,在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之后,才勉強來到了樓蘭,而除此之外,還有幾艘與樓蘭城內幾個商團約定了交貨時間的飛艇卻到現在都還沒有達到,已經失蹤了好幾天,所有失蹤的飛艇,都是相對落后的單氣囊的軟式飛艇!”
吸著煙斗的飛艇艇長的眼睛瞇了起來,隔了良久才問道,“卡爾羅聯邦丹藥師工會那個長老家族被滅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沒有,雖然卡爾羅聯邦和丹藥師工會的懸賞通緝令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威夷次大陸,但那些兇手好像憑空消失了!”說話的男人看了一眼飛艇的艇長,“這兩者之間有關系嗎?”
“有沒有關系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這個世道和飛艇的航道好像一夜之間都開始變得危險起來了!”飛艇艇長的眼中閃著冷靜而嚴肅的光,“盡快修理好飛艇,然后去和那些下一站與我們目標相同的遭受過危險生物攻擊的商團飛艇聯系一下,大家一起組隊離開樓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