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夫里村外的一片空地上,堆著一大片曬干的麥稈垛,契夫里村許多人家的麥稈,都堆放在這里,那一捆捆的麥稈垛堆放在這里,變成了一座座高高低低的小山,再加上這片地上散亂零碎的那些麥稈,就像一個厚厚的地毯一樣,即使讓人從高處跳下來也摔不著,這片地方,也成了整個契夫里村最受孩子們喜愛的最天然,最好玩的兒童樂園。
為了玩捉迷藏的時候讓人找不到自己的藏身之處,許多高高的麥稈堆下面,已經讓契夫里的那些孩子們掏空成了一個個的藏身之所,在把進出洞口的麥稈垛堵好以后,就算是讓個人在里面睡一個晚上都沒有問題。
麥稈堆里透氣,暖和,而且很軟。
整個堆麥稈的地方就是契夫里村的一個小迷宮。
當然,這個地方,不是只有孩子們才喜歡,張鐵也很喜歡。
此刻的契夫里,天上已經出現了星星,這個時候,正是契夫里的那些毛孩子們在黃昏前被叫回家吃完晚飯,現在吃完飯后正約著小伙伴準備出來玩的時候。
在孩子們被大人叫回家吃晚飯到再次出來玩的這一段時間,整個麥稈場有兩個多小時處于一天中的空閑狀態。這兩個多小時,對許多人來說,已經可以干很多的事情。
從前天開始,張鐵就愛上了這里。
在前天放生完畢后,張鐵路過這片麥稈場,然后他看到了留著兩個金黃色的大辮子的漢娜,漢娜藏在一片麥稈堆后面,露出頭來,向走在她大哥和另外一個村里幫工身后的張鐵悄悄招了招手。當天的活已經干完了,張鐵就讓兩個幫工先回去,自己則找了個借口在原地休息了一下,然后就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那片麥稈堆里。
漢娜拉著張鐵的手,什么話也不說,在麥稈堆里轉了幾圈之后,就來到了一個麥稈堆的下面,漢娜從麥稈堆的下面扒開一捆麥稈垛,那個麥稈堆下面就露出了一個洞口,拉著裙子的漢娜笑了笑,腰一低就鉆了進去,張鐵也跟著鉆了進去。
張鐵一鉆進去,漢娜火熱的雙唇已經主動貼了上來,一雙手更是摸向了張鐵褲子上的皮帶。
身為男人這個時候還有什么好猶豫的,于是后面的事情自然不用多說。
兩個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點就著。
在麥稈堆里做這種事張鐵還是第一次,感覺確實刺激無比,又充滿了樂趣。
從那天開始,張鐵也喜歡上了這片麥稈堆,漢娜每天都會在黃昏的時候在老地方等著他,然后張鐵在每天收工之后也會找個借口到這里和漢娜幽會。
就像今天一樣。
張鐵也記不清漢娜是第幾次開始收縮般的痙攣,只是每一次,被漢娜解下來墊著她身下的圍裙都會被淋濕一大片。原來女人的圍裙還有這種作用,張鐵第一次了解到。
每次當漢娜的身體開始痙攣抽搐的時候,漢娜都會失神一樣情不自禁的尖叫,所以每次一到這個時候張鐵都連忙吻住漢娜的雙唇。
張鐵也很享受這種痙攣抽搐的感覺,不僅是身體上的,心里上也很有成就感。
漢娜這一次痙攣的時間特別長,足足有三四分鐘,張鐵也沒有動,他壓在漢娜的身上,只是吻著漢娜,咂著漢娜的舌頭,感受著漢娜舌尖上那冰涼冰涼的味道,偶爾用自己此刻被緊緊包裹著的地方輕輕動兩下,讓漢娜再次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張鐵喜歡看女人被自己壓在身下失魂落魄的樣子。
從天堂回到人間的漢娜依舊感覺到了張鐵在她體堊內的堅硬,此刻的漢娜,依舊渾身發軟,感覺再也沒有力氣了,墊在下面的圍裙已經完全濕透,好像有點腫了,這樣的瘋狂,漢娜以前從未經歷過,從第一天開始,她就感覺張鐵就像一只怪獸一樣,每天都在瘋狂的長大著,一天比一天強,每次似乎要把她撕成碎片。想到第一次看到張鐵時張鐵用鏟子用上兩分鐘就氣喘吁吁的樣子,漢娜懷疑這個壞家伙那個時候一定是裝的。
“還…沒出來嗎?”滿臉通紅的漢娜喘息著問張鐵。
“你說呢?”張鐵壞笑著,又調皮的的動了幾下。把漢娜的身子撞擊得亂顫。
“啊…停下來好嗎,我知道你在等什么,從你第一次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不要舉著我的腿了,把我的腿放下來好嗎,已經很酸了…”
漢娜此刻的裙子已經掀開,圈在腰下,內褲褪到膝蓋上,一雙雪白的腿還穿著細跟皮鞋,兩條豐滿的美腿被張鐵按著蜷曲起來,并排在一起,兩腿打開,膝蓋頂在自己胸前。
張鐵把漢娜的腿放了下來。
漢娜用手解開了自己穿著的緊身的馬甲,把馬甲從身上退下來一些,再把馬甲下面襯衫的紐扣和前扣式的胸衣解開,那一對巨大雪白的G罩杯立刻就溢滿而出。
漢娜用兩只手擠了擠,變出一條深不見底的豐滿柔軟的溝壑,然后嫵媚的看了一眼張鐵,咬著張鐵的耳朵,“來吧,你這個壞東西,我嫂子昨天教我的…”
雙眼冒光的張鐵于是換了一個更好玩的姿勢…
二十分鐘后,張鐵第一個從麥稈堆里走了出來,整個人神清氣爽,看了看天色,今天比昨天又多玩了一會兒,就像自己第一次看到漢娜時她在剛剛擠完牛奶一樣,漢娜這頭小母牛,果然很會擠牛奶。
滿臉紅暈的漢娜也從麥稈堆里鉆了出來,一邊出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裙子。
張鐵幫漢娜整理了一下衣服,再幫她把馬甲上的繩子系緊。
兩個人互相幫對方撿了一下沾在對方身上和頭發上的草屑,然后相視一笑。
“明天你還來嗎?”漢娜留戀的看著張鐵。
“我明天在布拉佩有事情,要耽擱一天,后天再過來!”張鐵解釋說道,掛著一個“鐵角軍團后勤部綜合后勤支援處第九裝備科科長”頭銜的自己,從出院的第一天到第九裝備科露了一次臉之外,差不多兩個星期了,自己連照面也不去打一個,前線還在打仗,就算是一個養老的職位,自己這么懶散好像也有點不好意思,是應該去打個招呼了。
“那我后天還在這里等你啊!”
“好!”說到這里,張鐵突然心中一動,“你需要什么禮物嗎,我從布拉佩給你帶回來!”
漢娜歪著腦袋想了想,“那就幫我帶買一包啤酒酵母吧,再過幾天就是啤酒節了,那個時候我們這里的每個女孩都要把自己釀的啤酒拿出來,家里的啤酒酵母好像已經不多了,你就幫我再買一包!”
“好!”兩個人在麥稈堆前吻別,然后各自有些小心翼翼的從不同的方向離開。
既然是偷情,兩個人都非常的小心。
張鐵剛離開麥稈堆沒幾分鐘,還沒有走出契夫里村,就遇到了正出來找漢娜的老哈里。
看到張鐵的老哈里也愣了一下,“張鐵,有沒有看到漢娜…”“沒…沒有!”有些做賊心虛的張鐵有些結結巴巴的否認。
“今天這么晚了,怎么你還沒走嗎?”老哈里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張鐵。
“這個…今天有些累…干完活后我一個人休息了一下,醒過來才發現有點晚了!漢娜應該就在村里,或許她去找朋友了,不和你聊了,夜路不好走,我還要趕回去呢!”張鐵連忙落荒而逃。
看著張鐵急匆匆跑掉的樣子,老哈里感覺似乎哪里不對勁…
今天放生完蚯蚓后又和漢娜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最后一個人走著夜路回到了托卡尼斯小鎮,在小鎮上的一家餐廳中隨意吃了一頓晚飯,最后才找了一輛馬車回到他租住的房子那里。
今天的張鐵,比平時回來的晚了很多,差不多十一點多才回到了住所,這個時候,住所里住在一樓和二樓的人已經基本都睡了,為了不打攪別人休息,張鐵躡手躡腳的上了樓梯。
“琳達,我送你回來,不請我進去喝一杯咖啡嗎?”張鐵才走上二樓,就聽到三樓的樓口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媽的,這個時候還想到人家屋子里喝咖啡,你堊他媽的是想讓人家喝你的牛奶吧!一聽這個聲音,張鐵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過這種事很正常,也和他沒關系,他只是感覺那個男人有些虛偽。
“不了…今天有些晚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我有些不舒服,改天吧!”住在三樓的女人明顯知道那個男人想干什么,所以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后,就拒絕了那個男人“喝咖啡”的要求。
“你不舒服嗎,哪里不舒服,我看看!”男人的聲音已經帶著一絲急切。
“不用了,我酒喝多了一點,一個人休息一下就好了…啊!”
等到張鐵上到三樓的時候,就看到三樓有些昏暗的樓梯間內,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正抱著三樓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則極力抗拒著,抓著男人的手,讓那個男人不要在她身上亂摸,同時偏著腦袋,不想讓那個男的親到自己。
張鐵的腳步聲讓兩個人一下子停了下來,那個女人看到張鐵,似乎感覺有點難堪,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到張鐵,則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種事與自己無關,張鐵也不想管,看了兩人一眼就隨即上了樓,那個男人一直盯著張鐵,在發現張鐵是樓上的租戶之后,皺著的眉頭才松了下來,然后又開始動作了起來。
等到張鐵上到四樓準備打開自己房門的時候,樓下那個男人的動作,已經越來越大。
“啊…不要…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要喊人了…”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傳來一聲驚呼。
“琳達,我是愛你的,只要你答應我,做我的女人,你家酒廠的債務,我可以爭取再為你緩上一段時間…”男人的聲音已經喘息了起來。
“啊…剛剛飯桌上你不是已經同意為我再緩一段時間了嗎?”那個女人掙扎著。
“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到這個時候還在給老子裝什么圣女,我知道,你們女人在這種關頭抗拒,不就是想多要點好處嗎,你只要答應以后做我的情婦,以后在床上把我伺候舒服了,那就什么都好說…”男人的聲音已經越來越急切了,兩個人衣服的摩擦聲也越來越大,“你…知道嗎,琳達,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想狠狠的干你這個騷貨的大屁股,一看到你的小嘴,我就想讓你這個騷貨乖乖的跪在面前給我舔桿子,今晚你把我舔舒服了,以后什么事情都好說…”
不僅動作在加大,男人口中的污言穢語也多了起來…
“啪…”這是女人的在男人臉上的耳光的聲音,隨即那個女人的嘴就像被什么堵住,然后傳來女人嗚咽的聲音,接著然后“嘩…”的一聲似乎身上的衣服被人撕開了,
原本感覺這并不關自己的事,所以張鐵也沒打算多管閑事,但到了這個時候,鑰匙都插在門里的張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轉身就從四樓快速的來到了三樓。
張鐵來到三樓的時候,剛剛的那個男人已經把那個女人壓到了樓梯間的一個角落里,一只手捂著那個女人的嘴一只手掐著那個女人的脖子,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一些,那個男人已經準備要用強了。
張鐵沖了上去,一把掐住那個男人的脖子上的靜脈要害把那個男人從那個女人的身上揪了過來。被張鐵一下子掐在脖子上特殊位置的男人一下子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發暈,情不自禁的就放開了那個女人。
在經過一周的放生之后,此刻張鐵身體的恢復度,已經和正常人差不多,手上也有了一把力氣,戰場上鍛煉出來的殺人經驗更是豐富無比,這個男人在張鐵的手下,簡直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就被張鐵掐車脖子摔在了地上,一下子摔得暈頭暈腦,隔了十多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然后還不等他開口,在鐵血營早已經殺人如麻的張鐵哪里會和這種人渣廢話,直接一個軍中格斗術的關節技扭住這個男人的手,然后蹲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正手一下反手一下的抽了就連續抽了這個男人十多個耳光,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瞬間就被張鐵打成了豬頭,一臉鮮血橫流。
“再讓我在這里看見你,我把你剁了拿到街上喂狗你信不信?”
男人驚恐的看著此刻滿身煞氣的張鐵,張鐵身上的煞氣,都是在戰場上殺人殺出來的,就算實力不在,但一冷下臉來就能有一種讓人膽戰心驚的力量。
男人被打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用力的點著頭。
張鐵一腳踢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滾!”。
男人連滾帶爬的從三樓往樓下跑去,因為樓道有些黑暗,在樓梯上還跌了一跤,像皮球一樣的滾到了二樓,最后才從二樓狼狽而走,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一直把這個男人打跑,張鐵才轉過頭來,看著此刻正站在三樓的房門口,用兩只手遮著胸前衣服被人撕開的女人。
“你沒事吧?”張鐵溫和的問道。
“謝謝!”那個女人的一半站在陰影中,低低的說了一聲。張鐵看不清女人臉上的表情,但螢石燈下女人腰部以下的曲線卻非常引人犯罪,女人穿了一條超短的印著碎花的緊身包臀裙,裙下是一雙穿著高跟鞋的美腿,成熟女人的性感身材一下子展露無疑。
怪不得那個男人變身禽獸呢!張鐵悄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換做自己大半夜的把這么一個女人送回家,到了女人家門口,保不準也有些沖動啊。
“那就早點休息吧!如果這個人以后再來找你的麻煩你叫我就行!”張鐵再看了這個女人一眼,然后就上了樓。
那個蜷縮在陰影中的女人一直等聽到張鐵上樓之后打開房門進屋的聲音,才掏出鑰匙,也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那天因為醉酒,樓梯間燈光又有些暗,吐了張鐵一身的她已經記不清張鐵穿著軍裝的模樣,她一直把張鐵當做了一個小孩,但此刻張鐵展現出來的那種簡直不是十五六歲少年所具有的那種狠辣和實力,還有正義感,一下子就顛覆了他在這個女人心中的印象。
想到那天自己在張鐵那里住了一晚,第二天自己從張鐵的客廳里狼狽而逃,張鐵穿著一身睡袍在客廳里沒心沒肺哈哈大笑的可惡樣子,女人心里對張鐵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回到自己屋中的張鐵先洗了一個澡,然后就進入了,在把今天的那個“救贖之果——蚯蚓的感恩”吃下肚子里以后,張鐵的身體傷勢已經恢復到了1,比昨天又多恢復了一點,現在的張鐵,終于感覺到自己徹底恢復到了得到前的那種15歲少年的健康狀態中,雖然沒有強大的力量,但總算成為正常人了。
——檢測到堡主大人的身體已經恢復到能承受魂劫果沖擊的最低身體狀態中,魂劫果可以使用。
內出現的這個消息絕對是張鐵今天收到的最好的禮物,張鐵大笑了起來。
后面的時間,張鐵在內鍛煉了一陣精神力之后,又凝聚出一條“束縛之鏈”,這才感覺有些累了,然后回到房間,心滿意足的睡去。
半夜,張鐵被一聲足以震動整個布拉佩的巨響從床上驚醒,驚醒后的張鐵連忙來到客廳中,拉開了客廳的窗簾,只見布拉佩南邊的一個地方,火光沖天,半個天空都被火光照得通紅。張鐵依稀記得那個地方是布拉佩的一個重要的后勤倉庫…
隨后,凄厲的防空警報開始響徹了整個布拉佩。
張鐵呆呆的看著天邊的火光和火光中天上那個若隱若現的飛艇,一個疑問出現在張鐵的腦海之中,難道剛剛那聲巨響,就是傳說中的爆炸嗎?
長這么大的張鐵還是第一次看到爆炸…
(再次5400字大章節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