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來到目的地的時候,布魯斯很認真的問了張鐵一句,只是一天的相處,分享了張鐵的兩次奶干之后,布魯斯已經把張鐵當做了朋友。
“這只是我和這兩個畜生之間的恩怨,我必須親手把它們干掉才行!”張鐵笑了笑,“放心吧,這只是兩條漏網之魚!”
布魯斯再次看了看張鐵背上矛囊中的那六根飛矛,點了點頭,知道了張鐵已經先后干掉了五頭狼的布魯斯不再多說,畢竟能夠有膽子來嘗試獨行者試煉的家伙,哪怕只是試試,就算無法堅持下去,那個人也沒理由會懼怕兩頭普通野狼的道理。哪怕一個一級的戰兵,都沒理由會懼怕兩只野狼。在昨天聊天的時候,布魯斯知道張鐵在野狼城堡的時候就已經是一級戰兵,看張鐵的實力,布魯斯覺得張鐵好像要比一級戰兵厲害很多,布魯斯沒有多問,張鐵也沒解釋。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就算是朋友,也沒有必要什么都說出來的。
“那你自己小心吧!”
“好,我們就在這里分開好了,大家有機會再見!”張鐵笑了笑。
“你這里的事完結后會去新月草原嗎?”
“也許吧!”
“我在野狼山谷與新月草原的交界處見過你們學校的四個試煉生,其中一個個子高大的家伙,很厲害,如果你想要和他爭奪學校推薦名額的話,要加油了!”布魯斯想了想,好心的提醒張鐵,在他們學校,已經是二級戰兵,并且掌握了一堊手不錯箭術的布魯斯實力最強,名聲最大,基本沒有什么能威脅到他的對手,如果他們學校里有什么好事的話,只會落在布魯斯頭上,而張鐵他們學校的情況,卻要復雜得多,在布魯斯看來,他在新月草原與野狼山谷交界處遇到的那個男生,實力有可能比他還要強,絕對是張鐵最可怕的競爭對手。
布魯斯的話讓張鐵心中一動,張鐵幾乎可以肯定那幾個人就是格力斯他們,沒想到消失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格力斯真的有膽子去闖新月草原了,張鐵于是又問了問布魯斯他遇到格力斯幾個人的詳細情況,了解到的情況卻讓張鐵心中一沉。因為布魯斯看到格力斯幾個人竟然在和一只三級的劍齒蜥搏斗,而且好像還是占了上風的樣子。
難道格力斯這個家伙的實力這一個月又增強了很多,這對張鐵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想到格力斯那雙狠堊毒的眼睛,張鐵的心里微微一沉。
“你看到的那個厲害的家伙叫格力斯,和我有過節,他身邊的三個人一個叫祖海爾,一個叫加內爾,一個叫沙隆,都是格力斯的狗腿,如果你一個人遇到他們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一點,那是幾個又自私,又狠堊毒的家伙!”
“好的,我會注意的!”
再說了幾句之后,兩個人就分開了,布魯斯朝著野狼城堡而去,而張鐵,則去找那兩頭畜生算賬。
布魯斯帶著張鐵找到的那個地方,離昨夜兩人躲雨的山洞還不到兩公里,是野狼山谷內一片長滿了松樹與柏樹的小山坡,張鐵昨天的時候已經遠遠的看到過這個小山坡,但沒有想到那兩只狼會在這里,所以就錯過了,這個小山坡所在的位置離野狼城堡不到13公里,比張鐵躲雨的那個山洞還要近一點,那天布魯斯就是看到那兩頭狼轉到這個小山坡這里就再也沒有看見那兩頭狼再轉出來過,所以,那兩頭畜生的老巢,十有八堊九就在這里。
張鐵把背上的一根飛矛拿在了手上,開始仔細的在這片小山坡附近搜索起來。
昨天的大雨讓這片小山坡附近的土地泥濘了起來,一切都被沖刷一新,植物們都精神抖索,空氣前所未有的新鮮,因為兩人來得早,山坡上那些野草上面沾著的雨水都還沒干透,張鐵用手上的飛矛掃著雜草開著路,自己則認真的看著樹林中和山坡上那些看起來像狼窩的山洞和土洞,只是尋找了不到十分鐘,張鐵的一條褲子,就被那些雜草和植被上的水滴打濕了大半。
張鐵有一種預感,那兩條狼就在這里,自己今天一定能找到它們,不光是自己在找它們,那兩頭畜生好像也在找著自己,這是張鐵從那兩頭畜生看自己的眼神上知道的。
那片山坡面積原本就不大,在張鐵尋找了不到二十分鐘后,在那清新的山林空氣中,張鐵的鼻端突然聞到了一股與周圍的氣息截然不同的若有若無的腐臭的味道,這股味道讓人聞之欲嘔,張鐵有些奇怪的順著這股味道的方向找了過去,然后,剛剛走出不到十多米,張鐵就看到了三千米外一個隱藏在幾顆柏樹后面的一個山洞,那腐臭的味道正是從這個山洞中傳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張鐵的腳步聲太大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在張鐵剛剛看到那個山洞的時候,那只脖子上有一圈棕紅色的毛,一只耳朵還有點殘缺的狼就從山洞里走了出來,警惕的看望向張鐵這邊。然后一人一狼的目光就交匯在了一起,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那只狼喉堊嚨里發出了可怕的聲音,整個狼身開始伏下,露堊出獠牙,從那只狼喉堊嚨里發出可怕聲音的時候,另外一只狼迅速的從洞中竄了出來,兩只狼都很機警,在快速的觀察了一周一遍,發現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兩只狼仇恨的目光就一下子鎖定了張鐵,四只狼眼一下子變得通紅。
媽堊的,張鐵暗罵了一聲,整今生存試煉進行到現在,最讓張鐵郁悶的就是這幾只狼看著自己那仇恨的目光,這讓張鐵怎么都沒想通,自己是怎么得罪這幾頭狼的。或者這幾頭狼完全就是他堊媽堊的野狼中的神經病。野狼中也會有神經病嗎?張鐵不知道,關于這兩頭野狼的問題今天應該終結了。
“老子才是受害看好不好…”張鐵憤怒的大叫了一聲,不等那兩只狼沖上來,他就率先沖了上去。
以張鐵今天二級戰兵的實力,面對兩頭普通的連一級生物都算不上的野狼,不管雙方有多么大的仇恨,實力上的差距讓雙方決出生死的過程變成了極為短暫的一瞬間。
兩只狼也一起紅著眼向張鐵沖了上來,張鐵在自己沖上去的時候就擲出了毛矛。
隔著三十米的距離,飛矛如閃電一樣直接貫穿了后面那條野狼的心臟,入地一尺,直接將其釘在了地上,耳朵有點殘缺的那只沒有因為同伴的死亡而停下,甚至沒有半點猶豫,也沒有逃,而是用更快的速度沖向張鐵,跳起來,狼抓抓向張鐵的胸膛,利口則是咬向張鐵的脖子,那只狼在用盡一切的力量想對張鐵造成傷害。
張鐵甚至連身堊子都沒避一下,而是伸出兩只手,抓住了狼爪,咔嚓一聲,那只狼的一對前肢已經被張鐵折斷,頭狼的口堊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然后又是咔嚓的一聲,那短暫而痛苦的嗚咽夏然而止,卻是張鐵在折斷狼抓的時候,一只手拉著狼抓,另一只手卻順勢推卡在了野狼的脖子上,將野狼的脖子從下往上一掌柜斷,整個過程如行云流水干脆利落沒有半分瑕疵。張鐵的這兩下動作,太快了,太漂亮了,就是此刻科林上尉見了恐怕也要豎起大拇指,說上一聲不錯一這就是這些日子在魂劫果中與那三只野狼搏斗了無數次的張鐵用一次次死亡和傷痛所錘煉出來的對付野狼的格斗技巧。
張鐵手一松,這最后一只狼的尸體就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從開始到結束,用時不到四秒鐘。
這最后一只狼被堊干掉,張鐵只覺得自己心里的一塊石頭一下子就像被搬掉了,徹底一陣輕松,再也不用擔心這兩只畜生去找自己身邊人的麻煩了。
張鐵原本想就此離開,可山洞內傳來的那刺鼻的腐臭味道又激起了張鐵的好奇心,讓張鐵想不明白為什么那兩只狼要住在這里。
想了想,張鐵干脆用袖子遮住口鼻,把釘著另外一只野狼的飛矛從地上拔起,拿在手上,大著膽子往那個山洞里走進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山洞里都是狼尸,大大小小的狼尸布滿了整個山洞,此刻那些尸體上已經變質腐臭,爬滿了蛆蟲,只走進山洞里快速的看了一眼,張鐵就判斷出這些狼都是被人殺死的,有一只小狼,則是直接被人在地上踩碎了腦袋,在那只小狼被踩死的地方,細心的張鐵甚至還發現了一個入地半寸的依舊清晰的腳印,這個腳印很大,張鐵試著用自己的腳比了一下,至少比張鐵穿的鞋子還要大上三號。
山洞里的景象很惡心,張鐵強忍著不適看了一遍,就要退出,可剛要退出的時候,張鐵眼光一凝,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破布,拿著那塊碎布,張鐵快速的從山洞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