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經黑了下來,就在遠離萬山原的一座浮空之山幽深的山洞里,張鐵在山洞外面找了一點干燥的木柴,把那些木柴堆在山洞里,伸手一彈,一點火星從他的手指之中發出,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堆柴火就燃燒了起來,熊熊的之精靈在山洞里跳動著,讓有些幽深的山洞一下子亮堂了起來,驅散了山洞之中的那一絲寒氣,同時也把張鐵的影子,投射到了那暗紅色的山洞巖壁之上,隨著火光的跳動,張鐵的影子也扭動了起來,猶如變幻的臉譜一樣。
張鐵微微瞇著眼睛,用專注的神情看著那跳動的火光,感受著這火焰的溫暖。
對一個在無間神獄之中八十多年沒有見過如此自然而又明媚的火光的人來說,在今天能再次看到這跳動的火焰,感受著這火光之中傳來的那令人心安的熱度,的確是一件讓人享受和愜意的事情。
在山洞轉角的地方,黑暗之中隱隱約約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這是女人在換衣服時的傳來的輕微的響動,同樣是這個聲音,張鐵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過了,這個時間,甚至要超過張鐵在無間神御的那八十多年,如果把張鐵來到摩天之界的時間算上去的話,將近90多年,張鐵沒有再如此近距離的時候聽到過這樣的聲音了。
在太夏的時候,他可以經常聽到這樣的聲音,因為很多時候,這是他的那些妻妾與女人們在晚上和他上床時的前奏,那個時候,他一般躺在床上,喝著酒,然后聽著隔壁的房間或者是更衣的屏風后面傳來這樣悉悉索索的聲音,有時候,他的那些妻妾和女人,為了取悅他,常常利用換衣服的時間變幻不同的裝束和打扮,從而讓他在撻伐她們,在她們身上馳騁奔騰的時候擁有更大的征服的快感,這樣的游戲,或許就是來自于張鐵草根出身的某些奇怪心態,也或許是和張鐵曾經的經歷與幻想有關,這些夫妻的閨中之戲,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那聲音勾起了張鐵的回憶,也讓張鐵的內心深處的某些欲望如干柴上面的火苗一樣躁動了起來,聽著山洞轉角處傳來的聲音,張鐵盯著火光,腦袋里浮現出一張張的面孔。
琳達,貝芙麗,菲奧娜,燕飛晴,白素仙,郭紅衣,愛梅愛雪兩姐妹,奧琳娜,奧勞拉,莎柏琳娜,潘多拉,甚至是已經很多年沒見過的愛麗絲,還有黛娜老師的面孔,也在張鐵的記憶中一個個的如旋轉木馬中間的燈影一樣出現,勾起了張鐵無窮的思緒還有回憶。
自己來到摩天之界這么多年,不知道她們還好嗎?還有老爸老媽老哥幾位大嫂與承雷詩霓詩霞他們,是不是也還好,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也應該長大了吧…太夏西部戰區的局面,現在不知道變成什么樣了,奧琳娜她們帶著亞歷山大,安德烈,馬特維他們返回冰雪荒原和西方大陸,不知道現在又如何…那個世界的圣戰,進行得不知道怎么樣了…
張鐵的思緒,如火光一樣的跳動著,帶著灼熱的溫度,還有一絲在黑暗之中難以言表的孤寂。
想到圣戰,張鐵才一下子恍惚了一下,從圣戰開始到現在,不知不覺,就二十多年過去了,自己也從當初黑炎城的一個慘綠少年,在這奇異的摩天之界,進階成了強大的圣階強者——自己變了,張家變了,自己身邊的人也變了,環境變了,似乎什么都變了,只有人族與魔族的戰爭,無論在太夏還是在摩天之界,都依然在繼續著,亙古如一,或許在那遙遠的未來,也會再如此繼續下去,一年又一年,直到宇宙毀滅的那一天…
身邊傳來腳步聲,張鐵轉過頭,就看到蘇海媚和英飛瓊兩個人已經從山洞的轉角處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的蘇海媚和英飛瓊兩個人,已經露出了本來面目,兩個人各自換上了一身紫色和綠色的魅力長裙,梳了頭發,挽起了漂亮的發髻,頭上搖珠飾翠,和剛才已經完全判若兩人,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兩個女人甚至還各自畫了一個妝,瞄了眉毛,那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涂了一層細膩馨香的腮粉,雙唇之上也多了鮮艷的紅色,才出來見張鐵。
摩天之界幾乎沒有丑女,能加入陰陽宗的女人,姿容在摩天之界也都是上上之選,這兩個女人原本就姿容秀美,妖嬈風流的人物,這一打扮出來,哪怕是在山洞之中,張鐵一下子也覺得春光泄地,整個山洞一下子都明艷了起來。
看到兩個人出來,張鐵的目光,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肆無忌憚又大膽直接的掃過兩個陰陽宗太上長老的身體,特別是蘇海媚和英飛瓊兩個臀部和雙腿,張鐵更是毫無顧忌的盯著看了好幾眼——陰陽宗的這兩個太上長老,都是尤物之中的尤物,蘇海媚與英飛瓊兩個人的面容看起來和姬月藍差不多,只是兩個人的氣質,比起姬月藍來,更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熟媚的風韻,猶如熟透的水蜜桃一樣,這風韻,似乎只要你伸手在她們身上的任意一個部位捏一下,你摸到的,都是滿手的光滑和凝脂馨香,只要你一用力,就能擠出水來一樣。
更難得的是,兩個人都有一對大白兔,蘇海媚的個字比英飛瓊的稍高一寸,蘇海媚胸前的那對大白兔相比起英飛瓊來,也更加的挺拔,簡直就像兩座浮空之山,英飛瓊的大白兔則更加的渾圓飽滿,一眼看上去,有一種從胸口溢滿到兩腋的感覺。
要論那熟媚的風韻,兩個人比起白素仙來還要更甚三分,就算是燕飛晴也要有所不及。
只是白素仙的媚從外表就能看得出來,而且在自己面前從來不掩飾,燕飛晴則完全就是一個冰山美人,不把那冰山轟開,你永遠不知道那冰山下面的巖漿到底有多么炙熱,眼前的蘇海媚和英飛瓊,她們不是生人勿近的冰山,也不會把自己的媚顯露在外的風反而,她們會把自己的那種獨特氣質很小心的掩藏著,就掩藏在她們那尤物般的外表和端莊的儀態氣質之下,讓你可以感覺到,但卻看不到。從這一點上來說,兩個人倒和琳達有些相像。
在張鐵火熱大膽的目光之下,蘇海媚和英飛瓊兩個女人的雙頰瞬間就染上了一層緋紅色,兩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對著張鐵盈盈蹲下,行了一禮,“多謝陛下今日再次搭救…”
既然知道了張鐵的真正身份,以前稱呼唐德的那個“前輩”的稱呼自然就用不上了,直接叫張鐵的名字又有些失禮,所以兩個女人干脆叫張鐵陛下——張鐵的身份現在還是龍皇,稱呼一聲陛下,也算合適。
張鐵從兩個女人身上收獲了那種純粹的男人欣賞女人的目光,點了點頭,“不用客氣了,過來坐吧,我們一邊烤火一邊說吧…”
兩個女人起身走了過來,雙眼目光閃動,猶自不敢與張鐵的目光相遇,張鐵剛剛的表現,那目光實在是有些嚇到兩個人了。
看到兩女的表現,張鐵也就不在意的微微一笑,也沒有太多的解釋什么。以前他沒有獲得完整的《無間鵬王經》的時候并不知道《無間鵬王經》有些秘法和境界的修煉與成就,可不僅僅是與一個人的天資,努力與汗水相關的,很多時候,決定你在某門強大的秘法或者經典上是否能達到最高境界的,不是你的天資,不是你的努力,也不是你的汗水,而是你的心性和精神,越是高階和強大的秘法,與修煉者心性精神的關系,也就越加的緊密,只有越契合的,才能越有成就。
這個道理張鐵以前不懂,只是在進入到無間神獄之后,才慢慢明白過來。
在以前,張出身草根,心性性格天生就不是那種能飛揚跋扈直抒胸臆的人,反而,張鐵的性格相對來說很內斂謹慎,特別是在獲得《無間鵬王經》之后,張鐵更是一直隱藏著自己修煉《無間鵬王經》的秘密,到處小心,唯恐泄露,如履薄冰。
但正是這樣的性格和長期以來的處世態度,讓張鐵在無間神獄的前面幾十年之中歷經了無數的挫仍舊不得要領,雖然張鐵已經進階圣階,但是卻一直無法徹底掌握無間鵬王經的幾門強悍的秘法戰技,同時張鐵施展圣階領域的時候也會遇到一些問題,張鐵的圣階領域,總會出現幾個破綻,無法達到完美之境。
直到有一天,當張鐵拖著重傷之軀再次見到那個老者的時候,那個坐在王座上的老者的一席話讓張鐵茅塞頓開,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問題所在,“想想你從小到大的日子是怎么過的,得到《無間鵬王經》之后又做了些什么,鵬王要是活成你這個樣子,連自己的本來面目本來心意都不敢露出來,連自己的想法喜怒都要藏著掖著,那還叫什么鵬王,干脆去做麻雀算了,你體悟領會不到鵬王那種縱橫萬界俯視蒼穹的心意精神,又怎么能振翅高飛,把《無間鵬王經》修煉到最高境界,掌握哪些秘法的精髓?”
張鐵瞬間頓悟,也就是從那之后,張鐵對《無間鵬王經》的修煉,才真正登堂入室,進入大成之境。
張鐵自問,自己是圣階,但不是圣人,作為一個自從來到摩天之界90多年沒有碰過女人的正常精壯的強悍男人,在這種時候,心中躁動,用大膽直接的目光欣賞一下兩個打扮好的美麗女人的容貌身體,氣質魅力,這又何須掩飾。
當然,如果是以前,張鐵會看,但卻絕對沒有這么大膽直接,但是此刻,張鐵卻不再掩藏自己心中的想法,就正如他不再掩飾自己修煉的是最強悍的大帝級秘籍《無間鵬王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