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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銀州城,雖然從天上看起來有些燈火輝煌,但細細看來,卻覺得在那些燈光背后,有些矛盾的地方。
在這樣大雪滿天的天氣里,再加上已經入夜,如果是在太夏其他州的城池之中,那些開業的店鋪商店,早已經打烊了大半,但在眼前的銀州城中,城中所有的店鋪,哪怕是連那些巷子里的小店,都還一個個強撐著,點著燈,沒有打烊關門,這就有些不符合情理了。
張鐵以前就聽說通天教的一干余孽在魔族的扶持下建立了通天帝國之后,曾發布出一些荒唐的政令,比如城中各個店鋪一律要營業到晚上幾點才能關門之類的法令,來裝點通天教統治區域的繁華和人氣,想必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了。
而在銀州城中,魔族和人族已經開始共處一城,魔族高高在上,這想必也是魔族的未來統治華族的藍圖和樣板。
銀州城中的居民已經開始洗腦了,張鐵就看到當那些巡邏的魔族戰士走過的時候,那些畏畏縮縮站在街邊的百姓主動給魔族的戰士行禮,無人敢不從,不從的人,估計已經被魔族和通天教給“處理”了…
這樣的情況,現在看當然有些別扭,但如果魔族真的獲得這次圣堊戰的勝利,那么一兩百年后,當太夏和人族的一切輝煌和燦爛歷史都被魔族抹殺干凈之后,當那些知道歷史的老人都一個個死去之后,那些一出生就把魔族當做貴族和偶像來崇拜的普通百姓,還會把將魔族頂禮膜拜當做是別扭的事情嗎?恐怕那個時候的魔族,就不是魔族,而要以神族自居了,魔族扶持的那些傀儡和走狗,也一個個的成為人族的統治者和通知階級,高高在上…
新的宗教會出現,用謊言編寫的歷史也會出現,那個時候的人族或許將被迫忘記修煉,而臣服在魔族和他們的走狗構件的那個牢籠一樣的統治體制下。
這一切并非臆想,而是在大災變之前人族現實的再次翻版。
看著眼前銀州城的情況,張鐵更加堅定了自己與魔族干到底的決心。
銀州城中的許多建筑都被戰火損毀過,至少城中心的白虎臺,也就是銀州刺史府所在的地方,早已經化成了一片灰燼和狼藉,現在雖然還在修復,但也只是修復了一半,沒有人入住,整個白虎臺周圍,都堆滿了建筑材料,那些建筑工人們,正擠在一片低矮的帳篷之中,躲避著外面刺骨的嚴寒…
城中被遷入了許多的居民,工廠還在運轉,城外的村莊之中也沒有空著,地也沒有荒廢,從眼前的情況看,銀州城的工農業生產都在正常運轉,不少人都在按照著通天教和魔族的意志在生活著。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知道有三眼會的騎士盤踞在城中,但要這偌大的銀州城中把那幾個人找出來,就算張鐵有蓮華之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鐵在云層之中稍微思考片刻,再用蓮華之眼掃視了銀州城幾眼,心中就有了主意。
大師級的潛匿術讓張鐵猶如一片透明的雪花一樣,在黑暗的掩護下,從兩萬多米的云層之中,緩緩落在了銀州城中西邊的一片整齊的倉庫區中。
張鐵剛才在天上看,發現這片倉庫區中堆放著的,都是銀州城內的兵工廠新生產出來的軍械和軍用物資。
“老六,天氣這么冷,把你上次從城外徐寡婦哪里弄的地瓜燒拿出來吧,讓兄弟幾個嘗嘗…”
倉庫大門旁邊的看守門房里,六個穿著不倫不類的通天帝國士兵服侍的人正畏畏縮縮的圍著一個火盆烤著火,張鐵剛下來,就聽到這么一個聲音。
“嘿嘿嘿,徐哥,我哪里有地瓜燒啊…”
“少他媽廢話,我昨天都看見你喝了,這點地瓜燒都舍不得,莫不是要兄弟們幾個過幾天也到城外竄竄村子,找曹寡婦聊聊,和你做個連襟,那個娘們,一看就是能騷出水的,你垂涎許久了吧,你以前偷雞摸狗的進了牢房,現在從牢房里出來能靠著你現在身上的這身皮把她的門給踹開,莫不是咱們兄弟幾個就沒這本事…”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帶著威脅和邪淫的語氣說道。
“徐哥,我錯了,地瓜燒在這里,我揣在懷里給您捂著呢,幾個兄弟嘗嘗…”剛剛還說沒有的那個聲音一下子討好的說道。
張鐵一邊聽著門房里的聲音,一邊平靜的走了過去。
“嘖…真夠勁兒,好久都沒有喝酒了…老六我跟你說,別舍不得你的這點地瓜燒,老子今天喝你的這點地瓜燒是給你面子,你知道馬三爺嗎,說不定老子什么時候就要跟著馬三爺去混了…”
“啊,徐哥你還知道三爺…”周圍一片諂媚的聲音。
“當然,想當初三爺因為幾個小娘的事情被蘭谷縣廷尉監的黑皮狗追捕,那一次三爺落難的時候還是我搭救的,我把三爺藏在了自家的地窖里,讓三爺躲了整整半個月,現在三爺攀上了貴人,做了這通天城的東城的巡城使,你說要是我見到三爺,三爺還能不念我以前的好,咱要離開這地方,也就是三爺一句話,以后跟著三爺,那還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那是,那是…”
“徐哥,要不要咱們去轉轉…”
“去個球,這天寒地凍的,通天城里誰敢來這里找不自在,倉庫大門就在咱們眼皮底下,鑰匙庫正拿著呢,咱們都進去吧,擔心什么…”
張鐵已經平靜的走到了門房的門口,一個滿臉通紅,臉上還有幾顆黑痣,黑痣上冒出幾根鼠毛的家伙正在吐沫橫飛的說著,“什么”兩個字音落,他就看到了身穿混沌戰甲的張鐵,在門房的火光中,混沌戰甲的顏也變幻起來。
那個徐哥一下子就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其他幾個人看到徐哥的異狀,也一個個轉過頭來,看到了張鐵,腦袋就像被凍結一樣。
眼前這幾個小嘍啰,對張鐵來說,連螞蟻都算不上,張鐵也懶得理會,更不會為這么幾個人就動手,張鐵只是彈了一下手指,手指魔音入腦,房間里的所有人的眼神就迷糊了起來,但剎那間,所有人就恢復了正常,就像完全沒有看到張鐵或者張鐵是透明的一樣,一干人在門房里繼續熱烈的喝起酒來…
“聽說三爺前幾日取了劉員外家的女兒,劉員外家的女兒我見過,那叫一個水靈啊,三爺真是好福氣…”
“當然,劉小堊姐哪里是曹寡婦那樣的老娘們能比的…”
張鐵看著眼前的倉庫大門的門鎖,也不動手,只是精神一動,門鎖就自動打開,倉庫的門也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小半,張鐵就那么平靜的走了進去。
張鐵在倉庫里呆了兩分鐘,然后就走了出來,外面的門房里,依舊在說著一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庫房的門自動關上,鎖自動鎖上,然后張鐵也不在這里多呆,整個人影子一閃,就消失在了這里。
張鐵重新飛到天空之中,就藏身在云層之中,安靜的等待著。
只是一分鐘后,張鐵剛剛進入的那個倉庫,突然就燒了起來,倉庫里有了火光,然后突然轟隆一聲,倉庫中間的一部分房頂被掀飛了,火舌從掀飛的房頂上面吐了出來,紅光映天,而爆炸的聲音更是一下子震動了小半個銀州城。
“啊,快救火…”在倉庫燒起來并且發生爆炸的時候,守在倉庫外面門房的幾個人瞬間就如同勇士附體,開始沖在第一線救起火來…
銀州城里和城外的魔族大營之中,眨眼之間,被城里發生的倉庫爆炸驚動,一下子就是一片五顏六色的流星般的光華飛起,朝著倉庫這邊沖了過來。
城外的魔族大營之中沖出三十多個魔族騎士,那三十多個魔族騎士之中,帶頭的是一個魔族的牛頭魔的幻影騎士,而從城中各處飛來的二十多個騎士之中,有七八個,是大地騎士,正是被太夏廷尉府通緝的通天教的一干余孽。
這些人,都沒有發現正在他們頭頂云層之中的張鐵,而張鐵,卻已經火眼金睛,把城里飛出來的那堆大地騎士的面貌和他們飛來的地方記住了。
打草驚蛇這一招,只要用得好了,有時候會挺省事,張鐵在云層之中,心中暗暗想著,臉上也出現了一個冷肅的笑容。
帶頭的魔族的牛頭魔的幻影騎士第一個飛到了倉庫之中,接著又從倉庫之中飛了出來,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沒有人…”
其他在天空之中的騎士也一個個四處尋找,都沒有發現什么人影。
附近的一個軍營被驚動,幾千士兵開出營房,朝著倉庫跑過來準備救火。
倉庫里起火的原因有些蹊蹺,似乎是倉庫之中堆放的一些軍用物資突然引燃,但倉庫的大門和一切設施都完好,最后排查損失,除了倉庫之中堆放著的一些物資和今晚看守倉庫的幾個庫兵在倉庫起火時奮力撲救最終葬身火海之外,也沒發現更大的損失,敵人什么的自然也沒有看到。
現在是大冷天,倉庫的管理有時候也容易出現漏洞,但也不排除有人故意在物資入庫的時候搞的破壞,但這些并不是大問題,至少對騎士來說不算什么,所以在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之后,等到倉庫的大火被撲滅,那些沖出來的騎士,看到沒有什么事,也就一個個的各自返回自己的地方。
張鐵在云層之中,看著那些飛回銀州城各處的通天教的一干大地騎士,舔了舔嘴唇…
但張鐵沒有動,只是用蓮華之眼把那些人鎖定,一直等到了六七個小時之后,等夜徹底深了,穿著混沌戰甲的張鐵才如一個夜行的捕食者一樣,行動了起來。
分開的大地騎士對張鐵來說算什么,張鐵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剛才他看到的一個實力在所有通天教大地騎士之中算得上是最強的一個家伙。
但所謂的強,也是相對的,至少那個人在張鐵面前,他所謂的強,只是一個笑話。
在神御主宰的能力,蓮華之眼和大師級的潛匿術的三重效果下,一直到張鐵無聲無息的站在他的床邊,那個家伙才一下子反應過來,睜開了眼睛,但還不等他說第一句話,更不等這個家伙釋放出護體戰氣,張鐵恐怖的雙拳,就直接擂在了他耳朵兩邊的太陽穴上,被張鐵一下子擊暈…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銀州城警報之聲大作,一片兵荒馬亂,城外的魔族大營更是全部動了起來,因為就在一個晚上的時間,銀州城中的一干通天帝國的重臣們,二十多個騎士,一夜之間,消失了一半,整個通天教的走狗們,一個個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