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幫白素仙把藥膏涂完,白素仙的整個人就完全軟在了床上,整個人嬌喘噓噓,張鐵也一頭大汗,比剛才干掉那個魔族騎士還累。¢£¢£,
白大妹子似乎想發生點什么,而張鐵,卻還是巋然不動。
涂抹完藥膏,張鐵幫白素仙把衣服拉了起來,蓋住白素仙的背部和從后面看上去那若隱若現的一對雪白飽滿的大白兔的側面,自己則后退了兩步,用有些冒煙的嗓子干啞的說了一句,“大妹子,好了…”
白素仙起身,拉好了自己的衣服,一臉通紅,頭發散亂,她看了張鐵一眼,眼中那幽怨的目光,如訴如泣,把張鐵的骨頭都看得軟了一下。
這個妖精,張鐵再次暗罵了一句,再次從隨身的空間裝備之中拿出一個水壺里,痛飲了幾口清澈甘冽的山泉。
“大妹子你的外傷已經無礙,還有一點內傷,在這里休養兩日就好了,我看這里清幽,也不會有人來打擾,老崔我…”張鐵已經想撤退,在這里每多呆一天,張鐵覺得擦槍走火的幾率就會高很多。孤男孤女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哥哥想走就走吧,奴家蒲柳之姿,也的確不入哥哥法眼!”白素仙突然幽怨了起來,自己坐在床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奴家聽說魔族手段眾多,其中還有眾多詭異莫測的追蹤之法,剛剛與那個魔族騎士交手,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在我身上留下過什么標記和手腳,要是哥哥走了。有魔族高手追蹤而至,乘奴家有傷在身要了奴家的性命。奴家也就自認紅顏薄命,絕不會埋怨誰的!”
張鐵張了張嘴巴。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白素仙這么一說,他還真不好意就這么走了,自己從她嘴巴里了解完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就把她甩了,感覺有些過河拆橋,而且,白素仙說的也是真的,魔族騎士的確有這么一些手段,最直接的。要是有人使用追魂靈蝶追過來的話,自己走了,留下白素仙在這里,那反而是自己坑了她了。
“這個…妹子長得就像仙女似得,你要是蒲柳之姿,那天底下,哪里還有能看的女人,既然妹子這么說,那我老崔就再多留兩日吧。只是這里也算是妹子的閨房,孤男寡女在一起多有不便,我在附近也找顆巨菇掏空一下暫時能容身就好了!”
聽張鐵稱贊她,白素仙的臉頰一下子就綻放出了桃花一樣的鮮艷光彩。她摸著自己的臉,媚媚的看著張鐵,“哥哥說我長得好看!”
“好看。絕對非常好看…”
“那剛才…”白素仙有些欲言又止,神色扭捏起來。
張鐵哈哈一笑。再次顯露出崔離粗豪直爽的作風,“說實話。剛才我老崔都有點忍不住想直接把你按在床上給辦了,只是這種事情,我老崔從來不乘人之危,看你身子柔弱,估計也經不起折騰,這才壓下自己的火氣…”
已經多次體驗過崔離的“豪爽”,這個時候的白素仙對張鐵倒也有了一些免疫力,聽到張鐵說得這么直白,白素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雖然還有些不適應,但也不覺得難堪了,反而覺得張鐵坦蕩真誠,算是一個奇男子。
和白素仙說了兩句,張鐵就要離開,可是他剛想要走,外面的天空之中突然傳來一聲驚雷,巨菇的樹干和傘蓋上,沙沙的聲音從小到大,從疏到密,幾秒鐘的功夫,就變大了起來…
外面居然還下雨了!我靠!
白素仙的眼珠轉了轉,“奴家這里也不是龍潭虎穴,哥哥不如等雨停了再到外面尋一顆巨菇落腳也不遲!”
“這個…”
“莫非哥哥剛才說的都是假的,你救了我兩次,連在這里多呆一會兒都不行,莫不是嫌棄奴家,覺得奴家是不要臉的女人…”白素仙說著就走了過來,就這么一句話的功夫,臉上就像變臉一樣,那水汪汪的眼睛一下子就像要哭起來…
說實話,這一招對張鐵殺傷力還真是大,張鐵就見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哭,看到白素仙這個模樣,他直接舉手投降,“那好吧!我在這里打坐休息一下,妹子你也只管自己用藥療傷,不用管我了!”
聽到張鐵這么說,白素仙才一下子破涕為笑,“下面那間屋子,是我為自己準備的練功房,哥哥要打坐休息的話,可以到房間里就好!”
聽到白素仙這么說,張鐵也就不再多說,徑自來到樹屋的另外一間房中。
那個房間看樣子的確是白素仙的練功房,因為張鐵進去,就看到了布置在房間內的一個聚元陣,那個聚元法陣比張鐵有的那個還要大一些,要高出一等。
在一個自己落腳的臨時場所,都布置著一個珍貴的聚元陣,這簡直就是奢侈,張鐵越發肯定,白素仙的背景不簡單。
既然這里一切都準備好了,張鐵也就不再客氣,盤膝坐在聚元陣旁邊,就真的修煉起來。
無間鵬王經水之脈輪的凝聚,要比地之脈輪的凝聚需要更多的水之元素,張鐵進階幻影騎士的道路也更加的艱難,這需要更多的努力和付出,只能積跬步以至千里,一步一個腳印的來。
煉獄輪回雖然強悍,但到了大地騎士這一階,想要煉化魔族的大地騎士,同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如果不是這一次在神廟金子塔中因緣巧合,張鐵也絕不會這么容易就進階大地騎士,同樣的機遇,已經不可能有第二次了。
所以,張鐵對進階幻影騎士的修煉道路,已經做好了水滴石穿繩鋸木斷打持久戰的裝備。
元素界中,張鐵精神力幻化出來的捕捉水之元素晶體的大手已經變成了二十一只,那些精神力之手在元素界中快速的飛舞著。將一顆顆水藍色的水之元素的多面晶體捕捉到,然后不斷的用脈輪碾碎。熔煉,澆筑在自己水之脈輪的一個個更加復雜的圖案上。一點點的讓脈輪凝聚起來。
白素仙布置的這個聚元陣,的確要比他的那個強上不少。
齊老怪的精神力加上這兩年多的修煉,讓張鐵的分心術的技能再次突破。
現在的張鐵,腦子里已經可以同時觀想和控制二十一個算盤,找遍人族,估計也再難找出一個類似的家伙來了。
張鐵雖然在修煉和吸收著元素界中的水之元素,但大地騎士強悍的騎士之心和感知依然讓他對周圍的一切保持著強大的感知能力。
張鐵才開始修煉沒多久,隔壁就傳來戲水的聲音。
白素仙那個娘們,居然從隨身的空間裝備之中拿出了一個大浴盆。就在隔壁的房間里洗起澡來。
張鐵忍不住好奇隔著房間的一堵墻往白素仙所在的那間房間里看了一眼…
只是精神力一動,兩個人隔著的那堵巨菇樹干的墻瞬間在張鐵眼中就像一面玻璃一樣的變得透明起來,白素仙躺在一個金色的浴盆之中,一雙修長豐腴的美腿正從浴盆之中高高翹起,白素仙正在顧影自憐,臉上的神色帶著一點癡意,似笑非笑…
只是看了一眼,張鐵就連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同時一顆心劇烈的跳動了幾下。
尼瑪啊。這個娘們來到第一深淵還自帶澡盆,張鐵終于見識到了。
三個小時后,外面的雨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張鐵感覺白素仙進到了修煉室之內。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蹲下,把雙唇都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輕的摩擦了一下他的耳垂,他的耳中就聽到了白素仙軟軟的聲音。帶著一股甜甜的熱氣,“奴家準備了一點酒菜。哥哥來吃一點東西吧…”
說完后,白素仙還朝著張鐵的耳中吹了幾口熱氣…
這種情況下,張鐵實在沒有辦法再繼續修煉下去。
張鐵睜開眼睛,一轉頭,就看到了洗完澡后身上帶著一股水仙花花精香味的白素仙。
這個娘們兒這個時候又換了一身衣服,黑色的無袖襦裙,更薄,更透,完全只是一層輕紗,襦裙內,只有一件抹胸,一對肉球在抹胸內若隱若現,襦裙的下面,就是一雙雪白的大腿…
在外面的房間,白素仙真的已經準備好了一桌的酒菜,那些酒菜在地表或許不算豐盛,但在地元界中,卻已經是大餐了。
桌子上,除了酒之外,還有一些肉干,水果,和干果,白素仙整整的擺出了八個碟子。
在坐下后,張鐵一看到桌子上的那瓶酒,就微微一愣,因為那瓶酒的酒瓶,和他在巖漿之海旁邊看到的那個廢棄的酒瓶完全是一樣的。
難道在那里祭奠自己的人是白素仙?
再看看桌上的那些肉干果干,和巖漿之海旁邊殘留的那些東西一對比,那個人,不是白素仙又是誰呢?
沒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還有這樣的情義。自己死了,都還念念不忘…
看到張鐵注視著那瓶酒,白素仙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這是我收藏的百花醉,莫不是哥哥還擔心奴家在酒里面給你下了藥不成?”
白素仙說著,自己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飲而盡,隨后她又給張鐵倒了一杯。
張鐵看著白素仙,心情微微有點復雜,正要拿起杯子,白素仙卻按住了張鐵的手,撒著嬌,“哥哥既然懷疑奴家,這杯酒,要奴家親自敬給哥哥才行!”
張鐵笑了笑,“好!”
白素仙笑著,把倒給張鐵的酒也一口喝下,然后站起身,整個人湊過來,彎下腰,直接吻在了張鐵的嘴上。
白素仙靈巧的舌頭滑到張鐵的口中,那帶著百花香味的液體也隨著款款暗渡而來,暗香涌動…
這杯酒,喝得香艷之極。
百花醉已盡,那白素仙的舌頭猶自在張鐵口中轉了兩圈,和張鐵的舌頭糾纏了一下,最后舔了一下張鐵的嘴唇,白素仙才一臉通紅的離開,坐回自己的位子。
“奴家這杯酒如何?”
“不錯,要是妹子再來兩下,我老崔可要受不了!”張鐵嘿嘿一笑,灑脫豪邁。
“受不了才好!”白素仙抿嘴而笑…
張鐵親自給白素仙和自己再倒了兩杯酒,鄭重的端起酒,對著白素仙說道,“這杯酒我敬你,沒想到妹子表面放蕩不羈,心中卻也是有情有義的人,倒叫我老崔差點看走眼了,捧山真人能為老崔立碑紀念,妹子能想得起在老崔的祭日到巖漿之海給老崔祭奠一番,世間難得者,唯有有情人,妹子的情義,我老崔記在心里了!”
兩人一飲而盡…
張鐵沒想到,白素仙居然會給自己下藥。
和白素仙的這一頓酒喝了一個多,這點百花醉,又不是像龍髓酒那樣天下無雙的烈酒,當然不可能喝醉,實際上百花醉更像女人喝的低烈的女士香檳,要喝醉,則更難。
白素仙沒醉,張鐵也沒醉。
只是喝完酒,回到修煉室準備再修煉的張鐵,不到一個小時,就感覺自己的渾身的氣血燥熱了起來,小腹下就像著了火一樣,連思緒也跟著躁動,腦子里晃來晃去的,都是白素仙洗澡時的那雙雪白的大腿和她抹胸下面的那道深深的溝壑。
春藥,而且是無色無味連騎士都難以抵御的霸道春藥。
因為這春藥不是傷害身體,而是在短時間內激發壯大人的氣血精髓,讓人不知不覺體內腺體的分泌量就開始飆升,以至于張鐵在喝酒的時候都沒有發現自己居然著了道。
在黑炎城的時候,張鐵曾聽說城內的有些混混和渣男喜歡在酒吧里給女人下藥,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都進階成大地騎士了,居然反而被別人下了藥,被一個漂亮的女人給下了藥。
你媽啊!張鐵真想給白素仙的屁股上痛拍幾十巴掌,讓這個女人清楚一下她究竟在干什么。
正當張鐵在抵御著藥性,想問問海勒里面有沒有什么招的時候,外面又是一聲雷響。
隨著這聲雷響,白素仙一下子沖了進來,鉆到張鐵的懷中,摟著張鐵的脖子。
“啊,外面又打雷了,奴家不知為何,一聽雷聲就心跳得好快,哥哥你摸摸看…”白素仙渾身滾燙,嬌喘吁吁,一邊說著,一邊抓著張鐵的一只手,就按在了自己起伏的胸口。
張鐵一下子就被點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