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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為了反擊吞黨,辭官離開幽州城,對張鐵來說,無官一身輕,他又有了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在飛艇上的張鐵當然不知道,他在離開幽州城后,幽州城中的部分百姓群情激奮,直接砸了吞黨在幽州城的道德社。
仔細盤點一下這次的收獲,張鐵也暗暗咋舌。
300根地元水晶,反擊吞黨的契機,飛艇貨倉之中的一千多件貴重禮物,“江老爺子”在幽州城的莊園物業,一件珍稀的空間裝備,當然,還有里面的掠奪之果與那無法衡量出來到底增長了多少的名聲。
收獲實在太大,張鐵已經心滿意足了。
這個廷尉,當初也是迫于懷遠堂的形勢自己勉為其難才挑起的擔子,現在放下,張鐵也完全沒有什么舍不得的。
如果是以前,這個時候來到飛舟之上,張鐵一定迫不及待的就想要進里面吃果子了,除了那顆掠奪之果以外,這幾個月,積累下來的無漏果也應該有了十多顆,黃金獨角仙的救贖也有應該有了好幾顆,這些果實吃下去,自己的實力又可以再上一個小臺階——修煉之途,就是步步登高,日積月累,由量變而質變的過程。
但這個時候,張鐵卻很容易的就忍住了這個想法,這并非是自己的身邊多了一個騎士。自己進入的話容易讓其發現什么,而是張鐵對自己實力的自信。慢慢的就能自由控制住那種想要迫不及待吃果子的沖動。
海勒說的是對的,小樹有它的能力極限。如果自己不死的話,始終會有那么一天,這顆小樹再也無法為自己提供什么果實。這種感覺,已經慢慢開始顯現出來了。
上到飛艇上之后,張鐵就在自己的房間里面拿出納珠中的地元水晶修煉了起來。
整整八個小時,在吸收了四根地元水晶之后,張鐵把四根消耗完的地元水晶丟到了,而又悄悄從中拿出了四根地元水晶放到納珠的空間之內,讓納珠中的地元水晶依舊保持著300根的數量。這才站起身。
有了納珠,對張鐵來說,他最大的方便就是可以坦然的把里面的一些東西倒騰到納珠之內,再大方坦然的往外拿出來而不用擔心引起別人的懷疑了。
這個納珠,是張鐵把自己里面的眾多資源慢慢洗白的最好的道具,就在幾天前張鐵還發愁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可以弄一個空間裝備,沒想到這次出來了一趟,就有了。
人人恐懼的翼魔,對張鐵來說。簡直可愛的像是送財童子,從阿比安大師到“江老爺子”,每次遇到翼魔,張鐵都要走好運。整個人的實力往上竄上一竄。
只是將來如果遇到騎士級的翼魔的話,那自己豈不是不能從騎士級的翼魔身上獲得任何的果子了?這實在太可惜了,海勒說魔族一旦進階騎士之后。就處于特殊法則序列的保護之中,讓小樹無法從它們身上再獲得任何的果子。不知道保護魔族騎士的法則序列是什么。能不能被打破或者有空子鉆。
張鐵一邊想著這個問題,一邊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時間已經是深夜,飛艇內部的燈光已經亮了起來,朱大彪已經睡了,張鐵感覺了一下,直接向著飛艇之中休息區的酒吧走去。
別的飛艇上可沒有這么豪華的配置,而對懷遠堂中的長老們來說,長老的座駕,自然是應有盡有,極盡奢華。不過這所謂的奢華也是相對的,在見識過督宰大人飛舟之后,張鐵對奢華又有了更高一層的理解。
風蒼梧一個人坐在酒吧的吧臺上喝著酒,從來到飛艇上之后,張鐵就感覺風蒼梧的情緒不高,有些低落。
整個酒吧,除了風蒼梧,再也看不到一個人,不過風蒼梧旁邊卻還有一個喝過酒的酒杯,應該是朱大彪的,朱大彪和風蒼梧在這里喝了一會兒酒,估計扛不住騎士的酒量,被風蒼梧放倒之后不得不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剛才自己在修煉的時候還聽到朱大彪的房間里傳來嘔吐的聲音。
張鐵直接走到風蒼梧的旁邊,拿了一個杯子,再拿起風蒼梧面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后,看到風蒼梧的杯底空了,又給風蒼梧滿上。
風蒼梧看了張鐵一眼,然后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張鐵也把自己杯中的酒一口喝光。
酒是華族的竹葉青烈酒,酒色碧綠,酒中似乎有一股山間竹葉爽利的清香味道,喝了一杯酒,張鐵砸了砸嘴,感覺不過癮,再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風蒼梧倒了一杯,兩人再次一口喝光。
喝過督宰大人賜給的龍髓酒之后,張鐵再喝其他普通的烈酒,那就沒有多少烈的感覺了,連續三杯之后,感覺清淡如水,沒品出什么滋味,酒瓶反而空了,張鐵就放下了酒杯。
“蒼梧兄,咱們也不要兜圈子了,我知道你心高氣傲,這次來幽州一定是有什么事,咱們就開門見山吧,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的,又不違背良心原則的事情,這個忙我一定幫!”張鐵認真的看著風蒼梧,“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蒼梧兄自己實力高強,還能讓督宰大人開口,在這東北督護府內,還有什么事擺不平,需要我這么一個小人物出馬?”
“你能讓我超過你打敗你嗎?”風蒼梧抬起頭,幽幽的問了張鐵一句。
張鐵皺了皺眉頭,仔細看了看風蒼梧。這個家伙沒有喝醉啊,怎么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蒼梧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們無冤無仇。又沒有什么過節,而且以前我們也沒有較量過,何來超過和打敗這種說法呢?”
一絲苦笑出現在風蒼梧的臉上,他看了張鐵一眼,“你的話說對了一半,我們的確無冤無仇,也沒有過節,但卻已經較量過了,而且是生死之戰。你贏了,我輸了!”
“哈哈哈,蒼梧兄真會開玩笑!”張鐵笑了起來,“我什么時候和蒼梧兄較量過,我怎么不知道!”
“三個月前在白虎臺的渾天寶球之內,你忘了嗎?”風蒼梧嘆了一口氣。
張鐵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停住了,他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風蒼梧,突然之間。恍然大悟,“你就是那個…那個最后出現的魔族騎士?”
“不錯,我正是那個被你最后咬死,成全了你幽州之虎名聲的魔族騎士!”風蒼梧的話語之中有一些苦澀。
聽風蒼梧這么一說。張鐵才想明白,為什么自己在渾天寶球內最后遇到的那個魔族騎士強得簡直過分,原來那個魔族騎士就不是渾天寶球自己生成的。而是風蒼梧的化身,我靠!
“這是怎么回事?”
“渾天寶球是我們天機宗的寶物。你們能進去,我自然也能進去。我不光能進去,還能以不同的面目和身體進去,你明白了嗎?”風蒼梧看著張鐵,“我原本只是想進去會一會幽州的年輕高手,但每想到最后卻把自己搭進去了!”
“只是在渾天寶球內的一場戰斗而已,蒼梧兄又何必在意!”張鐵嘴上安慰著,心中卻不由想到,要是在虛擬之境中掛上一次就要把自己搭進去,那自己在魂劫之境中慘死了那么多次,豈不是有一萬條命都不夠搭進去了。
“渾天寶球之內的那場戰斗,已經成為我的心障!”風蒼梧苦笑了一下,“我們天機宗的修煉之道的關鍵,在進階騎士之后,講究明己心而體天心,最后要達天人合一之境,心障不破,心魔從生,我以后的修為再也難有突破,脈輪難轉,所以,就只有再回來找你了!”
“找我干什么?”張鐵揉著臉,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風蒼梧,“把我打一頓你的心障就能破了,要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能商量!”
所謂的商量,自然是談條件,要是天機宗能拿得出代價,張鐵覺得自己就算被風蒼梧打一頓也沒什么的,就當修煉鐵胎果好了,反正這種事對他來說也沒有什么難為情的,更不是第一次做了,當初在黑炎城,后來在塞爾內斯戰區,他做人肉沙包都做出經驗來了。
“心障如果能以力破,我又何須再來幽州?”風蒼梧用高冷的眼神看了張鐵一眼。
“那蒼梧兄現在跟著我是干什么,難道這樣就能破你的心障?”
“心障在何處生,只能在何處破,但如何破我也不知道,只能看機緣,所以…”風蒼梧頓了頓,微微有點難為情的說道,“師傅和林長江師兄都建議我來找你,我只有跟著你才能找到突破我心障的機緣!”
“林長江?”張鐵渾身一激靈,這個名字實在太熟悉了,“林長江是你師兄,我也認識一個林長江,不過是在威夷次大陸!”
“林師兄在外行走多年,他在威夷次大陸的時候,曾是威夷次大陸諾曼帝國的元帥!”風蒼梧很自然的說道。
張鐵被這話給震了一下,一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感覺到太夏的力量對各個次大陸滲透到了何種程度,好像當初在威夷次大陸的時候,真正給予魔族重創的,也就是諾曼帝國和南方的華族國家,太夏華族是人族的中流砥柱,這種話,還真不是亂說的。
各種各樣的念頭在張鐵的腦子里轉了一下,張鐵的臉色也正經了起來,“蒼梧兄要想在我這里找到你突破心障的機緣,完全沒有問題,此事與我有關,何況還是督宰大人開的口,只是我這個人隨性慣了,蒼梧兄又是出身天機宗這樣的大門大派,只怕會有所怠慢…”
“沒關系,誰還沒有個落難倒霉的時候呢!”風蒼梧就像落難公子一樣,自怨自艾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張鐵在想的是,難道天機宗也看吞黨不爽,所以才丟了一個騎士在自己身邊,表明對自己的支持,只看風蒼梧的年紀和他以往表現出的傲氣,就知道風蒼梧在天機宗內部的年輕一代中絕不是普通之輩,有這樣一個人在自己身邊,哪怕他什么都不做,每天只吃兩口干飯,其他人會怎么想?
但是天機宗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呢?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黑鐵騎士,天機宗犯得著為自己站臺嗎?
這個時候,張鐵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明堂來。
管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既然想不通,張鐵就直接把這個問題丟到了腦后,不再浪費腦細胞…(小說《》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