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大飯,是張鐵他們家里在最近十年之中吃得最熱鬧的一次。
這次的大飯,不僅一家人在太夏平安團聚,而且家中一切事業都蒸蒸日上,人丁興旺,這不由張鐵的老爸和老媽感到高興。
明年就是黑鐵歷900年的開始,這是一個新的紀元。
也就在明年,張家就要買地建城,在太夏幽州擁有自己家族的第一座城市,為家族之中的子孫后代留下萬世基業,對張鐵一家來說,這同樣也是一個新的紀元。
也因此,在這樣的氣氛之下,這一頓大飯,張鐵一家吃得格外熱鬧。
從今天的傍晚開始,還沒吃飯,張鐵家飯廳里的歡聲笑語就沒停過。
在飯前,張鐵老媽和老爸坐在家中的大廳之中,給了張家的仆役,侍女,侍衛們每人一個沉甸甸的大紅包,拿到那個沉甸甸的紅包,張家的下人和侍衛們也都高興起來,一個個精神抖擻,說話做事都更加麻利了。
張陽這邊和張鐵這邊宅子里的紅包今天中午的時候兩邊的女主人們也都各自發下去了,兩邊的宅子也是喜氣洋洋,非常有過年的氣氛。
一家人吃著飯,說到明年要建的金烏城,暢想著屬于家中的第一座城市的種種,所有人的興致都非常高。特別是張鐵的老爸,在知道自己要成為金烏城的城主之后,整個人又像綻放出第二春一樣。整個人變得更有活力,在晚飯的時候滔滔不絕。
看著老爸的樣子,張鐵兩兄弟互相看了看。兩個人極有默契的相視一笑。
讓老爸當城主的決定,看起來還頗為英明。
等到天色漸漸黑下來,在家里慢慢可以聽得見金光城中各家各戶零星響起的爆裂的鼓聲的時候,張承澤幾個人首先就在客廳雷呆不住了,幾個小家伙一聲呼哨,全部跑到院子里打鼓去了。
太夏的大要擊鼓除夕,過年的時候打鼓。也成為了小孩子們最愛的一種活動。
“那建城的錢夠了嗎,要是不夠的話。我這里還攢了一點私房錢,也一起…拿…拿給你們!”張鐵的老爸微微有點喝高,居然想要拿自己的私房錢出來給兩兄弟建城。
張鐵老爸的話說出來,張鐵兩兄弟還沒反應。張鐵老媽的眼睛一下子就豎起來了,但聲音卻一下子更加的溫和起來,在旁邊溫柔的來了一句,“你攢了多少私房錢啊…”
“這些年也有五六十萬金幣了…呃…”說到這里,張鐵的老爸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瞬間打住,然后轉過頭看著張鐵老媽那面無表情的臉,渾身一個激靈,暗暗叫一聲。糟糕,完了…
“好啊,張平。這些年你居然還敢背著我攢了這么多的私房錢,要是不是今天你喝高興了,不知道還要瞞我瞞到什么時候?你想要用這些錢干什么?想給琳達她們再找個年輕的婆婆嗎,存折呢?”
張鐵的老媽氣勢凜冽的看著張鐵的老爸,伸出手,語氣堅決。不容拒絕,展現著一家之母的威嚴。未來的金烏城主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有些不敢看張鐵老媽的臉,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這個…這個…就是一點零花錢!”
“零花錢哪里要那么多,幾十萬金幣,這些錢要買漂亮的女奴都可以買幾百個了,把存折拿來,要零花錢的話我給你!”
聽到這話,張鐵的老爸一下子就像斗敗的公雞一樣耷拉下來…
張鐵和張陽兩兄弟再次互相看了一眼,一個個心底暗嘆了一聲,為自己的老爸默哀,自己的老媽什么都好,就是在控制老爸的口袋這一點上,實在太嚴厲了,從黑炎城開始,一直到現在,哪怕家里已經家財萬貫,張鐵老爸的錢袋子其實一直掌握在張鐵老媽的手里。這些年好不容易攢了一點,沒想到一高興漏了口風,一下子又要清潔溜溜了。
“咳…咳…這建金烏城的錢不要老爸老媽你們的,金烏商團的資金很充裕,建城的資金沒有問題,就算有問題,我也會和張鐵一起想辦法解決的,你說是嗎?”張陽說著,看了張鐵一眼。
“呃,不錯,不錯…”張鐵含糊的說道。
這個時候的張鐵,其實已經稍稍有一點點后悔自己在幽州城再次買那么大的一塊地時的沖動,地要買,但那塊地也實在太大了,需要的那筆錢可是大數目,而且還有些超出了自己在金鵬銀行那一筆存款剩下的數目總額,真要把幽州境內的藏古高原買下來的話,估計還差個幾千萬金幣,這點錢,自己只能悄悄的去金鵬銀行貸款了,要是被老爸老媽知道自己一下子動用了這么一大筆錢去買了一塊無用的地,不知道兩個人要心疼成什么樣子。
自己在里面是有很多錢,但那些錢,一下子卻拿不出來,你總不能跑到銀行或者站在別人面前,嘩啦一下子就變出一大堆金幣金磚出來吧,所以,要把那些錢拿出來,還缺少一個由頭,而這個由頭,就是一個自己光明正大獲取一件空間裝備的機會。
張鐵已經在督宰大人的身上看到過空間裝備,但想到督宰大人的身份,張鐵也知道,就算同樣在太夏,空間裝備也是一件非常燙手的東西,不是普通騎士能享用的。
一家人熬過了十二點,在正式進入新的一年之后,才各自回房睡覺。
在離開前,張鐵悄悄給張陽傳音,說了一句話,張陽看了張鐵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先送琳達和張承霆他們回到私宅之中,看著自己的三個兒子睡去,再給琳達幾個人簡短的交代了一聲,張鐵換了一身相對普通的衣服之后,才離開了自己的私宅,來到張家莊園的花園之中。
此刻的花園之中,萬籟俱靜,只有兩盞庭院燈在亮著,其他地方都是漆黑一片,遠處還搖搖有鼓聲傳來。
張陽早已經等候在哪里。
“這么晚了,還有什么事情要商量,而且是在這里?”張陽好奇的問道。
剛才張鐵給張陽傳的話也就是讓張鐵在這里等他一下,他有點事情要和長陽說。
張鐵用最簡潔的語言,把自己兩天前在幽州城發現通天教行蹤的事情說了一遍,因為事關重大,就算是在和張陽介紹,張鐵也用上了傳音之術,以防被人聽去。
張鐵說完,張陽也變了臉色,這通天教作亂他也聽說過,那些通天教的教眾,都是一些瘋子,能在太夏禍亂一州的力量,放到其他地方,那足以顛覆一個次大陸了,所以這通天教隱藏的力量,非常的恐怖。
“不知道就算了,既然要知道,于公于私,我必須去一趟,盡自己的一分力,也讓這幽州的百姓少受一些磨難,我這次去不會有什么危險,如果事不可為,我也不會逞強,大不了就通知長風伯爵和督宰大人,所以安全不用擔心,只是我去的這幾天,不知道那通天教這次作亂的規模有多大,事情被暴露后會不會波及到金光城,老哥你就在家中坐鎮,穆元長老這幾日也在金光城家中,如果有事,可以直接去找穆元長老,老爸老媽問起的話你就編個幌子向老爸老媽解釋一聲,說我有公務要外出幾天,要保密,但也不要讓他們太操心!”
張陽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
看到張陽點頭,張鐵也就不再啰嗦,“那我走了!”
話音一落,張陽只覺得眼前一花,張鐵就像一個氣泡一樣,憑空消失在了他面前,張陽抬頭看天,黑蒙蒙的天空之中似乎也沒有張鐵的蹤影,再看地上,張鐵一路走來,在花園的雪地里也站了一會兒,卻半個腳印都沒有…
這就是騎士嗎?張陽心中涌起一些復雜的感覺,隨后深深吸了一口氣,檢查了一遍張家莊園之中的暗哨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私宅之中。
只是很快的功夫,張鐵就飛到了金光城的野外,在野外的一片曠野之中落下來,然后腳上一用力,夸父血脈一展開,整個人就像一道黑色的影子,一抬腿,就一步百米,張鐵整個人,以恐怖的速度向著幽州城的方向沖去,速度比起普通騎士的飛行來,也慢不了多少,而且更加的隱蔽…
自己直接飛到幽州城的話太驚悚,但自己以夸父血脈趕路跑到幽州城,那就沒有問題了,反正刺史之爭后,差不多整個幽州的人都知道自己覺醒了夸父血脈,非常能跑。
就算在這個時候,張鐵的思維也非常的縝密,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
身邊的景物向閃電一樣的向身后飛退著,張鐵一邊跑,一邊把唐德那個家伙曾經送給他的那個變裝面具拿了出來,再次戴在臉上弄好。
這塊面具,張鐵已經很多年沒用了,這個時候用的話,剛好。
六個小時后,一個面容普通臉色略微有些病容的華族青年,拿著一把普通的鐵鞘長劍,慢騰騰的出現在了幽州城北面的一座城門下面…
整個幽州城,誰都不知道,前天才剛剛離開的廷尉大人,一個人,又殺了一個漂亮的回馬槍,無聲無息的回到了幽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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