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31日,黑鐵歷890年的最后一天,整個黑炎城的節日氣氛在這一天達到了頂點,這一天,同樣也是黑炎城中眾多商家一年中生意最好的一天,過了這一天之后,在新年到來的前三天,許多商家都會關門休息幾天,所以這一天,哪怕平時很少買東西的人,在今天也會走出家門,大肆采購一番。
這一天,對許多人來說,都是和家人團聚的日子,一個人在黑炎城的張鐵在今天也難得的空閑下來,整整一天都沒有其他的安排,那許多的事情,要等到年后才能慢慢推動,張鐵也拋下其他的事情,把自己這一天的時間都交給了貝芙麗。
巴利的老爸對離開黑炎城的事情還沒有定下來,但今天,張鐵卻必須先把貝芙麗家里的這一關給攻克了,貝芙麗昨天的時候已經和她的父母提過一下,同樣,對離開黑炎城,一下子去到一個陌生而遙遠的地方,貝芙麗的父母都有些擔心,一下子拿不定主意。
貝芙麗的媽媽是典型的家庭婦女,而她的爸爸卻是一名會計師,如果她的父母不愿意離開,那么,貝芙麗也不會一個人跟著張鐵走。
貝芙麗今天很高興,從今天早上一起來,她就像一只快樂的小鳥,圍著張鐵轉個不停,在飯店的房間里吃過早餐之后,張鐵就帶著她離開了飯店,去給她和父母挑選過年的禮物,在挑好之后,張鐵則帶著這些東西去貝芙麗家里做一次正式的拜訪,和她的父母做一個比較正式的溝通。
黑金大飯店的專車在載著張鐵來到明光大街之后,兩個人就開始在明光大街上挑選起東西來。
這一天的明光大街,估計絕對是一年中最熱鬧的一天,街上的人流來來往往,比平日多了數倍 因為不知道貝芙麗的父母喜歡什么,什么最合適,張鐵就把選擇權交給了貝芙麗,讓貝芙麗挑選東西,而自己則在負責付賬就好了,在自己喜歡的女人身上花錢,張鐵覺得是一種享受,但送禮物卻是門學問,并不單純與花錢多少有關,第一次登門,東西太隨意了不好,顯得沒有誠意和心意,太貴重了同樣不好,會讓人覺得盛氣凌人,貝芙麗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在和張鐵挑選禮物的時候,都沒有去挑選珠寶首飾之類的貴重東西。
兩個人逛了半天的街,最后,張鐵送給貝芙麗她爸爸的禮物是一支非常昂貴的筆,金筆,價值在4個金幣左右,送給貝芙麗他媽媽的,則是一件女款的貂毛大衣,價值也是3個金幣多一點。
挑選好了東西,兩個人重新回到車上,貝芙麗很高興,就要拉著張鐵一起回家。
“你父母的禮物挑選好了,你的禮物還沒有呢!”張鐵有些愛惜的親吻了一下貝芙麗的臉蛋。
“啊,我也有禮物?”
“當然!”
“是什么?”
“先不告訴你,等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和貝芙麗說完話,張鐵直接讓司機開車到金鵬銀行。
在金鵬銀行的一間專門為華人服務的貴賓廳中,銀行的一個主管接待了張鐵,貝芙麗也跟著張鐵一起進來。
“張鐵先生,這是你昨天通過我們這里發出信息的回件,請您簽收!”一看到張鐵,那個彬彬有禮的銀行主管直接把一個密封的信箋交給了張鐵,并讓張鐵在一張收件單上簽了名字。
看到張鐵要把信箋打開,那個主管還避嫌的往后退了兩步,“您需要我們為你提供一間單獨的保密室嗎?”
“不用!”張鐵笑了笑,一目十行的把信箋上的信息看完了——信息是他老哥發來的,用的同樣是兩個人約定的暗語,這暗語算不上高級,但一般人看到了也不容易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哥通過金鵬銀行的水晶遙感通訊系統傳來的信息是——一根大黃瓜已經從家里送出,黃瓜上的毛刺很多,有3000根,7日后抵達K城待命。
—一艘大型的飛艇已經從懷遠郡起飛,飛艇上已經按你的要求攜帶了300000只的全效藥劑,7日后,這艘飛艇就會抵達卡魯爾,等待你的命 看完這張信箋上的內容,張鐵松了一口氣。
“張鐵先生,請問您還有什么要求嗎?”金鵬銀行的那個主管很客氣的問了一句。
“嗯,還有一件事,我想為這位小姐在你們銀行辦理一個終生年金存款理財計劃!”張鐵看了坐在了自己身邊的貝芙麗一眼,笑著對那個主管說道。
一聽張鐵的這句話,貝芙麗吃驚的“啊”了一聲,有些吃驚的看著張鐵。
“哦,好的,您稍等,我們會讓專人來為您辦理!”銀行主管看了貝芙麗一眼,然后禮貌的告辭離開。
張鐵拍了拍貝芙麗的手,“不要那么吃驚,這就是我給你的新年禮物!”
“這…這會需要很多錢!”貝芙麗有些猶豫的說道,“我看還是不要了,這次你回來對我來說就是我最好的禮物,昨天晚上的燭光晚餐已經讓我很高興了,我們還是走吧,這種年金存款理財計劃聽說只有黑炎城里的那些有錢人和大家族才會做的,我不需要…”
貝芙麗說著,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拉著張鐵的手就要離開,張鐵輕輕的一拉,就把貝芙麗拉得坐了下來,張鐵拉起貝芙麗戴著自己送給她的那枚紅寶石戒指的手,親了一下,用認真的眼光看著貝芙麗,“我說過,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們更多!”
“可是…這真沒必要!”
“不,有必要,貝妮,這個世道很亂,將來會更亂,誰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么事,如果將來我死了,或不在你的身邊,不能再保護你,照顧你,我希望你無論在哪里都可以過得快樂,可以過那種有尊嚴有保障的生活,可以不必為賺錢操心,在很多人的眼里,這或許會很庸俗,但這的確就是此刻我能想到的給你的最好的東西!”
貝芙麗看著張鐵,美麗的眼睛之中一下子就溢滿了淚水,這就是她所愛的男人,坦然,熱烈,直接,從不虛偽做作,無論在任何時候,他總能把他能擁有的最好的東西給你哪怕是生命,在面對毒箭的時候,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把你推開。讓自己頂上去。
“不要哭了,能給我一個笑臉嗎,這會讓我感覺自己此刻很有成就感唉!”張鐵用手指擦去貝芙麗臉上的淚珠,逗著貝芙麗,“要不,我給你笑一個!”
說著話,張鐵自己雙眼一翻,臉頰鼓起,就朝貝芙麗做了一個大猩猩的鬼臉,把貝芙麗一下子逗笑了。
有人進來了,貝芙麗連忙低下頭,把自己臉上的淚珠擦去。
“您好,先生,我是金鵬銀行的理財專員,很高興為您服務,聽說您需要我們為您身邊的這位小姐做一份終生年金存款理財計劃?”
“是的!”
“您可以告訴我您的要求和這位小姐現在的一些具體情況嗎,這樣我好為您做出合適的規劃,您可以根據我給您的規劃選擇適合的存款理財計劃!”
“我想先問一下,現在東方大陸那些城市的大概人均收入有多少?”
“東方大陸非常的繁榮,是布萊克森人族走廊不能比的,根據我們的統計,黑炎城普通居民去年的人均年收入是10個金幣又76個銀幣,布萊克森人族走廊中一些發達的國家的人均年收入可以達到30個金幣以上,而在東方大陸,絕大多數城市的居民的人均年收入都可以達到40個金幣以上,東方大陸一些非常發達和繁榮的地區的居民的人均年收入可以達到200個金幣以上!當然,東方大陸也有一些相對落后的偏遠地區和經濟相對封閉的農村,哪里的人的年收入又相對少一些。”
“那沒,你給我算一下,如果每年要從你們銀行領取2000個金幣的年金,我需要在你們這里存入多少錢?”
“是終身年金嗎?”
“是終身年金!”
“存款是一次性存入還是分期存入?”
“一次性存入!”
“領取時間是馬上生效還是在未來生效?”
“馬上,就從明天,也就是黑鐵歷891年1月1日就生效!”
聽了張鐵的話,理財專員快速的用筆在紙上計算起來,還不時翻閱了一下隨身攜帶的一個文件夾看了看里面的表格數據,很快就給出了張鐵答案。
“這樣的話,這份終身終生年金存款理財計劃需要您一次性繳納34482個金幣,然后,也就是從明天開始,這位小姐每個季度開始的第一天都可以在金鵬銀行的任意一個分行得到500個金幣的年金分期收入,我們會為這個小姐開立一個專門的年金賬戶,她所有的年金我們都會轉入到這個賬戶中,這個賬戶中的資金按活期存款計算利息,那34482個金幣的年金本金,可以由這位小姐指定一位或數位繼承人繼承,或者也可以在這份終身年金計劃終止的時候一次性提出!”
聽了這些話,張鐵很干脆的從衣服的金票夾里拿出了四張面值各是一萬金幣的金鵬銀行的金票,“那就按照40000金幣的年金本金來做這個計劃吧!”
“如果是40000個金幣的本金的話,這位小姐每年的年金收入是2320個金幣,每個季度可以獲得的分期年金收入是.個金幣。
張鐵點了點頭。
后面的時間,就是為貝芙麗辦理相關的手續,金鵬銀行的理財專員拿來一個金屬油泥的模板,在檢查了一下貝芙麗的手掌之后,就讓貝芙麗把自己的十個手指的指印按上去。
“每個人的十指指紋都是不相同的,我們在采集了這位小姐的指紋之后,會把這十個手指的指紋特征提取出來,轉為加密的數字編碼賬號,成為這位小姐在我們銀行的唯一身份識別號碼,這個號碼我們會傳到金鵬銀行總部的大型蒸汽計算機的數據處理中心保存,這樣,以后無論這位小姐在哪個城市,憑借著這雙手和這位小姐設置的年金取款密碼,就能輕松的取到年金!”
指紋模板做好,金鵬銀行的理財專員直接就把那份模板從房間側門的一道小的服務窗口中遞了出去,由專人帶走,然后又拿來一個金屬盒子,告訴了張鐵和貝芙麗如何設置密碼之后,金鵬銀行的理財專員就避嫌的先離開,在貝芙麗設置好密碼之后,才有另外一個人把密碼盒帶走,然后那個理財專員再次出現,拿來了一份文件,讓貝芙麗簽字,整個過程就完成了。
這個過程一完成,張鐵心中一下子就有了一種莫名的,強烈的滿足感,這樣的滿足感,帶著幸福的滋味,和張鐵第一次在床上把貝芙麗征服時的滋味一樣,這樣的滿足感和滋味在張鐵心中升起的時候,還讓張鐵詫異了一下,他不知道為什么這樣單純的付出也會讓他如此的滿足,如此的高興和有成就感,一直到牽著緊緊握著他的手的貝芙麗走出了金鵬銀行的大門,看著貝芙麗臉上那從心里發生的幸福的光彩,張鐵心中才一下子明悟了過來。
—無論床上還是床下,無論是征服還是付出,其實,男人只是想向女人證明,自己是有能力去愛的,一個有能力去愛女人的男人是幸福的,滿足的,或許,男人們一生在做的就只是這么一件事情。
在離開金鵬銀行之后,張鐵和貝芙麗一起去了她家,也見到了貝芙麗的父母。
貝芙麗的父母都是黑炎城的普通人,對于自己女兒長這么大第一次領到家里來的這么一個大男孩,做父母的心情都有些復雜。張鐵這個名字,從去年開始,兩個人已經不止一次的在女兒口中聽到過,知道了張鐵的許多事情,但真正見張鐵,還是第一次。
貝芙麗的媽媽還好,知道女兒心事的她看張鐵的目光還算溫和,但貝芙麗的爸爸,在看張鐵的時候,那目光就嚴肅了許多,就像在看一個闖進自己家中,要把自己收藏著的某件珍寶偷走的小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