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芙麗的睡裙剛剛遮到了她的臀部,因為側著身子睡,一條驚心動魄的雪白的大腿正壓在被子外面,那寬松的睡裙的上面還露出了她一半的香肩和小半的rǔ房,一切都半遮半掩的,充滿了誘惑。
一年不見,已經十八歲的貝芙麗顯得更加成熟了一些。
她金色的頭發散落在枕頭上,整個人平穩和均勻的呼吸著,漂亮精致的面孔在睡著的時候顯得特別的寧靜。
睡熟的貝芙麗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房間里此刻已經多了一個人。
貝芙麗的床上有幾只毛絨玩具,哪怕在睡覺的時候,貝芙麗的手上還抱著一個巨大的毛絨玩具狗。
張鐵的目光落在了她抱著那只玩具狗的右手的無名指上,在那里,是他送給她的那只紅寶石戒指,貝芙麗還一直戴著。
張鐵慢慢的走近到貝芙麗的床邊,正要俯下身來在貝芙麗的臉上親一下,然后,他看到了貝芙麗壓在自己枕邊的一樣東西,他愣了一下,悄悄伸手把那樣東西從貝芙麗的枕邊拿了過來。
那是一個看起來粗陋無比的白麻布的小布包,小布包里裝著一些東西,張鐵用手捏了捏,就知道里面是他上次在野狼谷試煉的時候在野外找到的一些黑桑子,而這個小布包,也是他用自己的襯衣撕碎后縫出來的。
沒想到那些黑桑子貝芙麗一直沒有用,而且還把這個粗陋的小布包留下了。如此珍視的放在枕邊,每夜就這樣陪著她入睡。
這個粗陋的小包比起當初的時候已經有些不同,因為它的上面多了三個銹上去的字跡——我愛你!
這是貝芙麗哪怕在和自己最瘋狂的時候都從未對自己說過的幾個字。但此刻,她卻把這三個字悄悄的銹到了那個布包上,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看看那個戒指,再看看這個小布包,張鐵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張鐵的眼睛微微有點濕潤了。
他悄悄的把那個布包放回原處,動作輕巧的為貝芙麗拉上被子。然后就從貝芙麗的床邊悄悄的退到墻邊,就在房間內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安靜的看著熟睡中的貝芙麗。腦海里閃過一幕幕和貝芙麗在一起的畫面。
第二天早上,貝芙麗的房間中傳來一聲尖叫。
“貝妮,怎么了?”同樣已經起床的貝芙麗的媽媽在房間外面問道。
房間里沉默了兩秒鐘。
“沒什么媽媽,好像昨天晚上從陽臺那里鉆進來一只大蟑螂!”
“嚇死我了。我正要做早餐。你今天早上想吃點什么?”
“媽媽,我肚子不舒服,今天早上想多睡一會兒,就不吃東西了!”
“那你就多睡一會兒,反正這兩天醫院里放假,你好好在家休息一下!”
“嗯!”
母女兩人的對話結束。
房間里,貝芙麗臉上那驚喜至極的表情還有她與她母親的對話讓張鐵臉上出現了一個笑容。
貝芙麗從床上跳起,就在張鐵以為她會沖到自己懷里的時候。張鐵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卻看到貝芙麗快速的沖到房間里的洗漱間。
女人啊。張鐵無奈的笑了笑…
三分鐘之后重新打扮了一下,洗了臉,把頭發扎起來的貝芙麗才從洗漱間里沖了出來,只穿著睡裙,一下子坐到張鐵的腿上,兩只手捧住張鐵的臉,目光灼灼的看著張鐵,什么都沒說,狠狠的俯下身,在張鐵的脖子上咬了一下。
“啊…”張鐵吃痛,發出一聲低呼。
貝芙麗又抬起頭,看著張鐵的眼睛,然后重重的吻在了張鐵的唇上。
這一吻,兩個人差不多足足吻了三分鐘才分開,兩個人分開之后,看到張鐵的嘴唇上依舊沾著一些口水,貝芙麗則用自己的舌頭溫柔的把那些口水舔干凈,這種潘多拉式的接吻方法,依舊成為貝芙麗她們與張鐵親吻后的一種習慣…
在熱烈而短暫的溫存之后,兩個人相視一笑,雖然已經一年多沒見,但在這一吻之后,兩個人感覺就好像只是分開了幾天一樣,張鐵沒變,貝芙麗也沒變。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晚剛剛從布拉佩做火車到黑炎城!”
“你怎么回來了,秘密警察,還在通緝你!”似乎怕門外的母親聽見,貝芙麗伏在張鐵的肩上,小聲的說道,一邊說一邊調皮的用舌頭舔弄著張鐵的耳垂。
張鐵的手則落在了貝芙麗那挺翹緊致的翹臀上,在那光滑圓潤的地方輕輕摩挲著,“沒關系,在秘密警察眼里,我現在,是透明人,只要我不主動到大街上喊我是秘密警察的通緝犯張鐵,沒有人會來找我麻煩的…”
“你回來干什么””
“帶你們離開黑炎城?”
“啊,為什么要離開!”
“因為這里,用不了多久就有可能變成一個危險的地方!”
“要打仗了嗎,卡魯爾哪里的戰爭不是剛剛才結束的嗎?”。
“不是那樣的戰爭,而有可能是更加恐怖的戰爭!”
“什么戰爭?”
“說來話長…”
貝芙麗靈巧濕潤的舌頭開始鉆著張鐵的耳朵,誘人的鼻息直接吹到了張鐵的耳朵里,“沒…關系…我們有…一早上的時間…可以說…”
張鐵看了一眼貝芙麗涼在屋里的hù士服,心頭一動,小聲的對貝芙麗說道,“換上你的hù士服!”
“你這個壞蛋…”
張鐵在貝芙麗的房間里面真的呆了一早上,一直差不多等到貝芙麗的媽媽要做午餐出去買菜的時候。張鐵才從貝芙麗的家里悄悄離開。
離開貝芙麗家后,張鐵就在門外的大街上招了一輛馬車,讓馬車把他拉到黑炎城里最高檔的黑金大飯店。用拉貝呂中校給他的特別通行證開了一間每天的房費高達15個金幣的,整個黑金大飯店里最奢侈的豪華行宮住了下來,安靜的等著消息。
張鐵原本不是習慣這么奢侈的人,但這一次,也不得不奢侈一下了,因為在大多數普通人的眼里,一個住15個金幣一晚房間的人說話的分量。怎么都要比一個住1.5個銀幣一晚房間的人有分量。特別是許多人在做重出要決定的時候,引導和鼓勵他們做出這個決定的人所表現出來的能量和氣場會很關鍵。
這不是在戰場上拼拳頭可以解決的問題,如果是要拼拳頭的話。那事情反而會簡單許多,而如果想要說服別人,特別是自己想帶走的那些朋友們的家人,這就需要相當的技巧了。蠻干是不行的。
在張鐵到達黑金大飯店大飯店的時候。巴利已經按照張鐵開出的那個名單帶著沙文一家家的開始找起人來,張鐵開給巴利的名單是除了飛機兄弟會之外他在黑炎城的其他朋友——布魯斯,波特和在礦洞里結識的神恩會的那些人。
張鐵并沒有讓巴利告訴那些人自己的實情,而只是讓巴利告訴那些人自己想見他們,以自己現在是秘密警察通緝犯的身份,對那些不清楚其中很多隱秘內情的人來說,要見自己,是要冒著相當大的風險的。
如果那些人肯冒著這樣的風險來見自己。那張鐵就會把真相告訴他們,給他們一個選擇的機會。如果他們要走,張鐵也會幫助他們,把他們一起帶走,這就是對友誼和忠誠的回報。
當然,如果那些人不來,那么也就算了,這世界上,很多事情是勉強不來的,勉強湊在一起也沒什么意思。用華族的觀點來說,就是沒緣分,以后就各走各路吧。
貝芙麗同樣也沒有閑著,張鐵讓貝芙麗去找玫瑰社的那些女生,看看那些女生有多少這個時候還愿見自己的,如果那些女生愿意來,那么張鐵就會真正履行“守護騎士”的職責,否則的話,當初的種種,也不過是胡天胡地的chūn夢一場罷了。
在煤鋼聯合會逐漸淡出了黑炎城普通民眾的視線之后,已經很久沒有人能在黑金大飯店這種地方出手如此闊綽了,哪怕在煤鋼聯合會統治這座城市的黃金時期,能在進入到黑金大飯店后就甩出一張一萬金幣金票的豪客,也是不多見的。
也因此,在張鐵毫不猶豫的甩出一張一萬金幣的金票之后,整個黑金大飯店立刻就把張鐵當財神一樣的供了起來,什么都是最好與最頂級的服務,只要張鐵開口,馬上就會有一大堆人動起來。
在豪華行宮那超過兩百平米的氤氤氳氳的大浴池中,在揮了揮手,讓幾個嬌滴滴的漂亮女服務員離開浴池之后,脫得精光的張鐵整個人就滑入到了溫暖舒適的水池中,整個人在徹底而安靜的放松之中想著一件頗有些棘手的事情。
黛娜老師怎么辦?
自己算那根蔥,憑什么讓黛娜老師相信自己的話,跟著自己離開黑炎城?說到底,自己只是她的一個普通學生而已,她究竟記不記得自己都不好說,自己有什么資格和立場去影響黛娜老師做出這種重要的決定。
這個問題,張鐵足足泡在浴池之中想了一個小時,甚至連擄人的念頭都冒出來過,但發現都行不通。
張鐵穿著浴袍從浴池之中出來的時候,三十多個豪華行宮的侍者和女仆已經每個人捧著一堆張鐵身上要穿的行頭規規矩矩的等在了更衣室中,從頭到腳一應俱全,等待張鐵的挑選,所有的東西,都是黑炎城所能找得到的最高檔,最有品味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