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碼完,很久沒看留言,今天看了,發現了大大們的鼓勵謝謝,尤其是二黑同學的關心謝謝哦,豬豬還堅持地住,謝謝。
慣例、推薦、贊贊贊...沒力氣多說了,睡覺了,嘿嘿...
人視未知為最大恐怖,而無知卻會無畏,覺得精神狀態和身體都沒有受到太大影響,覺得就算‘化生’時巫蟲相沖,也不過就是短暫昏厥一會,浪費個三四十分鐘時間的張黎生站起身搖搖腦袋,想都沒想,就開始繼續化生九尾蜥蟲。
慢慢吐故而不納新,又花了大約半小時時間將周身氣息吐盡后,他胸膛深深內凹的觀想出魔神之象,開始輕輕吸氣。
受到巫者施術影響,巫蟲周圍空間再次慢慢扭曲,擠壓的一縷黑煙從蜥蟲表面飄散出來,被吸進了張黎生的肚子。
一陣又酸又苦的氣息直沖腦門,張黎生努力堅持著,漸漸感到皮膚像是被鋒利的刀劍切割,內臟如同被槍矛刺穿一樣,渾身上下由里到外沒有一處地方不巨痛難忍。
但疼歸疼,看到蜥蟲身形開始虛化,張黎生心中卻不驚反喜,覺得自己已經挺過難關,沒想到的是這個念頭才剛才在心中出現,他腦海中的魔神形象緊接著便化成了金蟾之象,令他瞬間昏厥了過去。
再次被果凍石救醒,張黎生皺著眉頭從地毯上爬起來,正要開始嘗試第三次化生蜥蟲,突然發現九尾蜥蟲竟然已經周身龜裂,不堪化生之用。
嘴巴里嘆了口氣,無奈之下他只得將巫蟲虛化驅趕到工場的地下吞噬血食,等到蜥蟲恢復之后,才再開始嘗試化生。
這次張黎生堅持到了周身浮現出黑色盔甲般的鱗片,身形變得修長、消瘦,背椎兩側并排著長出四根蝎尾。金蟾才從其腦袋里浮現出來,令他昏厥了過去。
連續幾次不順,第三次醒來的青年按照常理想想,就應該暫時罷手,仔細找找原由再做計較,可這樣自認為不傷筋動骨,卻讓人感到不耐其煩的失敗,卻讓他起了倔性。清醒之后,馬上又開始了第四次化生蜥蟲的嘗試。
就這樣化生、昏倒,醒來的循環了七八次,終于在屠宰場地上的血食即將耗光之時,張黎生誤打誤撞的在一次嘗試化生的過程中,尾椎長出了第九根蝎尾,身形漸漸虛幻,最后竟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感覺上,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毫無征兆的猛然爆開,意識隨即代替視力。蔓延到了目光所及之處的每個角落,正暗自錯愕時。又感到周身又有一種緊縮感產生,瞬間,一切又恢復的正常。
這種詭異玄奇的爆碎、收縮的感覺不斷往復出現,不斷吸納著巫蟲身體上飄散出的黑煙的青年,身影在辦公室中時隱視線。
而他對面九尾蜥蟲的身軀則漸漸模糊虛幻,六次循環之后,便消失于世界之上。徹底化為煙霧被張黎生吸進了肚子。
至此,張黎生柒巫的‘化生’之路,終于險險完成。
身上的灰色夾克早就已經像是抹布一樣的裂成幾截落在地毯上。張黎生平復了一下狂喜的心情,猛然運起蜥蟲之力。
頃刻間,他身體被拉成到了兩米左右的高度,周身急速生長出黑色鱗片,九根蝎尾在背后刺破皮膚探伸出來,在虛空中慢慢擺動,顯得好不猙獰。
而等到化身過程全部完成之后,張黎生身上的鱗片自覺自動的閃出一抹淡淡光華,開始隨著外部環境的改變,毫不間隙的變化著色彩,將他帶入到了隱形狀態。
低頭看看身體變得像是不存在了一樣,青年突然奔跑著沖向浴室,在接近墻壁的一剎那,他任由意識炸開,身體化為虛無之后穿墻而入,奇跡般的進入到了浴室中,
“隱形和虛化的能力果然都移植到了我身上,”站在洗漱臺明亮的大鏡子看著空空如也的鏡面,張黎生驚喜的喃喃自語道,“最后如果‘靈咒’能使用在這幅身體上,柒巫的化生就算成功了…”
說著他將金蟾‘吞天食地,射日增縮’的神通所化的‘靈咒’加持到了運用‘九尾蜥蟲’之力化身的身體上,沒有任何沖突,毫無阻攔的就將身形脹大到了四五米高。
蜷縮著身體,青年又嘗試著將‘化身形態’由蜥蟲轉向金蟾,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之后,他便發現自己身上的鱗片,片片變大,化為青黃相間的顏色,身形也由修長、消瘦變得壯碩剛硬,高度明明變矮了一些,可體積卻一下膨脹到幾乎將浴室撐破。
“大約六秒鐘的轉換時間,雖然很疼,但和戰斗時多一條小命相比,也算不了了什么…”一切順利,張黎生長長松了口氣,將身體恢復到了正常狀態。
之后他美滋滋的泡了一個熱水澡,擦干凈身體后,認真照了照鏡子。
頭發因為脫落了不少,變得比起前稀疏了一些,但以前發量很足,不注意看的話,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太明顯的改變。
可臉色的蒼白卻實在是很顯眼,遠看還覺得沒什么,近距離觀察就感覺好像長期營養不良又很長時間沒有休息,導致身體非常虛弱一樣。
這幅樣子令張黎生很像是個癡迷于享受‘毒品’的重度癮君子,不過用一個癡迷于實驗不知疲倦,極少休息的科學家做幌子,倒也同樣解釋的過去。
自覺沒有太離譜的改變,張黎生朝鏡子里的自己點頭一笑,走出浴室,換上了一件干凈衣服后,驅使著蛟龍從工廠地下虛化著身體飛騰上來,趴在了自己面前。
望著鬃毛在空中無風自揚的青龍,剛剛因為突破到柒巫,得到第六次煉化巫蟲機會的青年以心念施展出‘化’字巫訣,又凝練了巫蟲一次。
可惜受到他的法咒精血滋補,蛟龍除了體型看起來大了一圈,由八米多長的身形脹大到了九米,周身鱗片的顏色看起來也深了一點之外,根本沒有其他改變。
覺得培育蛟龍再次‘蛻變’化為真龍只是癡然說夢的妄想,青年不由嘆了口氣。
眼前可以繼續‘化生’的巫蟲之還剩下一只,雖然突破到捌巫還是沒有影子的事情,更不用提玖巫,但一直信奉‘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的張黎生,卻還是覺得應該早做準備。
想了想,青年將蛟龍縮小放進了口袋,又驅使著幾天前才剛剛在‘海蝦b1號島’煉化的那只擁有‘地羅網’神通的大蜘蛛虛化身體,爬到了自己面前。
以心念施展出‘煉’字巫訣,將它也煉化成了‘六化巫蟲’。
沒有‘蛻變’的蜘蛛受到法咒催化,變現便與蛻變后的蛟龍截然不同,被飼主精血籠罩后,它背脊上的鬼臉便突然裂開,化成一個如同花苞一樣,緩緩蠕動的巨大。
那閉合時還是顯露出鬼臉的形狀,張開卻像一張猙獰大嘴,露出密布著粉紅色肉刺的腔唇,看起來讓人覺得異常恐怖、惡心。
“你真是我所煉化的巫蟲中最丑陋、猙獰的一只,”看到蜘蛛堪稱巨大的變化,張黎生臉上露出愉快的神色,走到巫蟲面前,撫摸著它長長肢足上的雜色柔軟長毛,“背上又背著個魔鬼的臉孔,就叫‘鬼面’好了…”
剛給鬼臉蜘蛛起好名字,桌上手機‘啾啾…’的鈴聲就打斷了青年的喃喃自語。
張黎生回過神來,最后揉搓了一下巫蟲漫長的毫毛,驅使著‘鬼面’虛化身體爬回了工場地下,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
剛一接通,史提芬教授沉重的聲音馬上傳到了他的耳中,“黎生,‘海蝦b1號島上出事了。”
“怎么了,教授?”青年一愣問道。
“艾芬妮在島上的實驗室被人洗劫了,她本人頭部受傷,現在在‘紐約醫學研究會附屬醫院’。
據她學生兼助手就是那個叫賈斯丁的年輕人講,很多實驗素材和資料都已經消失不見,其中就包括那顆‘金丹’。”
“不會吧教授,有誰會跑到異世界海島上戒備森嚴的地堡里去搶劫一個生物醫學的實驗室?”張黎生錯愕的說道。
“當然是其他國家的情報人員,他們對米國在‘異世界’研究方面取得的成就一定垂涎三尺。”
“噢教授,可能你不太常看新聞,所有不了解,在我們腳下這顆現在已經千瘡百孔的星球上,不同的‘空間之門’通向的‘異世界’的情況也完全不同。
比如和南非政府交戰的‘異世界’是蒸汽文明,而‘海蝦一號世界’…”
“黎生,我雖然不常看新聞,但不是生活在‘火星’上,你說的那些情況我都知道。
可在我們沒有親自踏進過其他‘異世界’的情況下,怎么能斷定‘海蝦二號世界’上的研究對解析它們完全無效,要知道…
見鬼,現在可不是討論這種問題的時候,我也在‘紐約醫學研究會附屬醫院’,你能過來一下嗎?”
“噢,當然可以教授,我馬上過去,路上就聯系朋友看能不看找到‘腦外科’權威級的專家給艾芬妮教授會診一下,放心,一切都會沒事的,教授,都會沒事的。”
電話里一片沉默,直到張黎生匆匆下樓,出門鉆進車里,史提芬才低聲說道:“謝謝你孩子,謝謝,希望像你說的,一切都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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